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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紫抬眼看去,是一名長相出眾的女子,她站在成一門身側的一個門派中,笑容蘊含挑釁:“陶道友,論實力,我只是一名開光期道修,遠不如你,但依舊仰慕你的名聲,不如我們以畫為武,進行一場比試如何?”
陶紫起身,拱了拱手,神色淡然,讓人看不出她在想什麼:“這位道友,我的畫功實在不能見人。”
那女子抬了抬下巴,頗有幾分高傲,笑道:“以畫會友罷了,不必在意輸贏。陶道友倘若真不想比畫,那便從琴棋書畫中挑一樣,我都奉陪。”
周淺淡同陸少白互視一眼,心中都有幾分擔憂,雖說修仙界以武為尊,但修為強者,哪個不是琴棋書畫樣樣擅長?莫說琴棋書畫這類凡物,連煉丹、鍛器都精通的更不在少數。
畢竟修者壽命長,耐下性子來,學會這些並不困難。
可是體修就不一定了,一來少有長壽體修,二來體修的形象從來都以五大三粗為主,談個琴都讓人擔憂琴絃能否撐住,雖說陶紫形象還不錯,但架不住她就是個體修啊,萬一這力氣沒控制住,豈不是丟人現眼。
若真是如此,今夜一過,陶紫粗俗的名聲就能傳遍修仙界。
但仔細想了想,周淺淡等人突然安下心來,反正陶紫就是個體修,粗俗點似乎也正常。
就在他們胡思亂想的時候,何應歸抬頭看了一眼陶紫,神色莫名。
陶紫衝他微微一笑,眾人都以為她看向的是那名女子:“這位道友既然執意比試,也不是不行,也不用選別的,便作畫即可。”
兮靜擔憂的看著師姐,卻收到嶽青亞的傳音:“不必擔心,神色收一收。”
陶紫跳上高臺,那名女子使用技法飄上去,說不出的仙氣飄飄,襯得陶紫的上臺方式太過簡單粗暴。
有人將畫紙畫筆呈上,何淺衣微笑道:“這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次有這種比試,倒也算是稀奇。”
藍詠季看好戲的眼神一閃而過,口中也是溫雅道:“這樣也不錯,以靈氣灌入畫中,或有妙處。”
修仙者到底是修仙者,所繪之畫自然不簡單,就看各人的天賦實力了,也因此,所有人都預設陶紫必輸,畢竟她是個體修,僅憑灌入靈氣一點,就輸得不能再輸。
那名女子看向徐遷嘉,忽然有些羞澀的說了一句:“斗膽請少宗主為畫定題。”
周淺淡看她那樣,暗暗吐槽了一句:這要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凡間女子在向情郎拋媚眼呢。
陸少白抱胸看著這一幕,同周淺淡說話時的聲音壓得極低:“感覺不是比試,是孔雀開屏。”
“非也,開屏孔雀多為雄性。”
在場哪個不是耳聰目明之輩,這聲音再低也聽得見,反正臺上那女子的神情不好了。
徐遷嘉宛若毫無察覺,微笑道:“那我便定個題,雪。”
那名女子行了一禮:“多謝少宗主。”
“且慢。”陶紫低頭看去,“徐少宗主,是鮮血,還是冬雪?”
徐遷嘉怔了怔,女子脫口道:“自然是冬雪,哪有可能是鮮血?”
這陶紫當真是粗俗。
她不可置否,繼續道:“嬰兒案剛剛發生沒多久,我每每想起便深感痛心,難免想得多了一些。”
徐遷嘉微不可見的皺起眉頭,這人還真是無時無刻不提這一事情。
何淺衣替師兄說道:“如此,以鮮血為題也極好,修仙者,自當心懷天下,冬雪較之鮮血,的確差了一籌。”
那女子極力掩住神情中的不悅,這話不就是在說她不如陶紫?
但是沒人會在意這一點,不少人都開始稱讚何淺衣,言她心懷天下蒼生。
這也能稱讚?
兮靜真的很想開口吐槽,但硬生生忍了下來。
嶽青亞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毫不意外,實力強大的人,再沒有值得誇讚的地方,也能被人瞎掰出優點,更何況這還是三宗之一的嫡系弟子。
大約過了兩刻鐘,陶紫便放下手中畫筆,對面的女子依舊在做畫,她也不在意,就在那耐心等著。
等到她畫好後,已經又是兩刻鐘,她道:“陶道友速度倒是極快。”
陶紫笑著回了一句:“心中有畫,下筆自然快。”
那名女子搶先展現自己的畫:天地蒼茫,屍體倒在地上,處處皆透著鮮血的意味,偏有一朵花盛開在屍體旁,加之靈氣的輔助,一眼看去便看出了絕望和生機。
不少人直接誇了起來,尤其是何淺衣,堪稱讚不絕口。
等他們誇過後,陶紫那幅畫才被明嵐宗弟子展現,看清上面所繪後,眾人寂靜。
一個小小的嬰兒屍體倒在地上,手上的鮮血一點點蔓延到遠處,盡頭是一名懷抱嬰兒骨架的婦女。
僅僅一眼,悲愴和憤怒便直入人心,難以散去。
妄緒看了一眼便移開視線,陶紫在那鮮血上灌入的靈氣不可小覷,久看恐會影響心智。
這般想著,他望向陶紫的目光便透著幾分疑惑,以她的實力,這畫不該有這般強大的蠱惑力。
只有陶紫和前輩知道,這畫添的不只是靈氣,還是神識。
女子蹙眉道:“以嬰兒案為手段,陶道友,你未免太過算計。”
她平靜道:“這非算計,而是事實,敢問徐少宗主,明嵐宗可否將這些事情處理好了?”
陶紫突然轉移話題,徐遷嘉沉聲道:“叛徒都已抓出。”
“如此便好。”
嶽青亞含笑道:“既是比試,自當有個勝負。”
何淺衣笑了笑,道:“嶽真君說得不錯,師兄,我覺得周姑娘畫得不錯,陶道友雖然也好,但太過兇殘,毫無生機。”
陶紫反問道:“何真人,身為修仙者,難道不該直面你口中所謂的‘兇殘’嗎?再說了,這畫便是事實,何來太過可言?”
何淺衣皺了皺眉頭。
此刻,何應歸突然道:“我覺得陶姑娘說得不錯。”
何淺衣愕然的看過去,他微笑著繼續說道:“周道友所繪太過假大空,哪裡比得上陶姑娘的真實。”
眾人隱隱有些騷亂,這人可是何淺衣的晚輩,素來聽從主峰的話,如今這是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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