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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蛋黃跑來蹭她,雲薇彎腰摸了下蛋黃的頭,有些教育的意味:“以後看見他不準搖尾巴,他對你很好嗎?你這個舔狗!”
蛋黃像是聽得懂,不滿的哼唧了兩聲。
她直起身,餘光瞥到了沙發扶手上的黑色大衣,愣了一下。
他應該還沒走遠。
雲薇連忙拿出手機,低頭給他發訊息。
雲薇:【上來,把你衣服拿走。】
沒幾秒,手機震動了兩下。
陸聿北:【我故意的。】
陸聿北:【下次過來了再拿。】
雲薇掃了眼訊息,鍵盤敲的更用力:【你現在不來我就把外套扔蛋黃狗窩裡。】
陸聿北:【那你扔吧,下次我來找你賠錢。】
神經病!
愛拿不拿,凍死他!
雲薇不再回他,收起手機就往臥室走。
蛋黃在原地站了兩秒,屁顛屁顛的跟上。
晚上,雲薇給姜且打了個電話,想著隨口聊一會兒。
那頭的姜且滔滔不絕跟她講在劇組的事,看她接不上話,才想著換話題:“我今天看到簡老師畫畫了,太帥了,果然,認真工作的男人就是最帥的!”
聽她這麼說,雲薇倒是來了些精神:“畫的什麼?你有沒有拍照?”
姜且說:“應該是後期的插圖,是在iPad上畫的,好像是草圖,我就沒拍。”
“你不是過兩天去畫室嗎,簡老師說那裡有很多他平時的畫作,是畫廊看不到的呦。”
雲薇笑笑:“那我可大飽眼福了。”
姜且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口問她:“誒不過,薇薇你喜歡畫畫嗎?別是因為簡老師的邀約你盛情難卻……”
“哪有。”
雲薇打斷她,接著說:“我覺得我還挺感興趣的,反正在家也沒事,發展為興趣愛好也行。”
姜且倒是沒再多說什麼,接著輸出。
雲薇沒跟她聊太久,她今天原本是想回來補個覺,但是碰到了陸聿北沒睡成,她現在有些困。
雲薇掛了電話,翻了翻微信新訊息。
除了一些群提醒和新聞,最多的是雲謙給她發的訊息。
她到現在都還沒回。
她不知道該怎麼回他,因為他發的基本上都是勸她回家住,覺得她自己一個人住外面沒家裡過的舒心。
雲薇點開跟他的聊天框愣神了好久,她才開啟鍵盤迴他:【你為什麼會覺得我在家過的舒心?】
傳送完,她沒再看訊息,把手機扔到了一邊,抬手關了床頭燈。
雲薇在新家呆了幾天,又買了些小物件裝飾了一下,倒是顯得更有家的氣息了。
下午,雲薇看到了簡扶白給她發的訊息,說讓她等會兒有空就來。
雲薇回了個好,穿了件白色羽絨服,拿著圍巾就朝外走。
今天天氣陰沉沉的,姜且跟她說今天有雪,百分之八十五的降雪量,讓她別在畫室待太久,不然真下了路滑。
畫室離她家不遠,即使是步行,也就十多分鐘的距離。
畫室有一塊巨大的落地窗,是普通的玻璃,能看到裡面,窗簾半拉,雲薇到的時候就看到簡扶白正背對她站在畫板前。
雲薇走到門口,抬手敲了敲門。
聽到簡扶白應聲,她才推開門。
視線跟簡扶白對上,雲薇朝他勾了勾唇,開口叫他:“簡老師。”
簡扶白朝她笑笑,說:“你今天下午沒事吧?”
雲薇搖了搖頭:“我其實可以一直沒事的。”
簡扶白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她。
雲薇接著說:“我算是個無業遊民。”
簡扶白聽她這麼說,像是為了活絡氣氛,有些打趣的開口:“那可不能找我要工資啊,我是教畫畫,不是收員工。”
雲薇淡淡的扯了下唇,應下:“簡老師哪的話,您不收我學費我都佔大便宜了。”
簡扶白嘖了一聲,語氣中帶著玩笑:“那我虧了,我應該宰你一頓的。”
雲薇鬆了鬆眉:“那不行了,錯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簡扶白倒也沒再接著跟她開玩笑,抬手指了指旁邊的畫板,說:“你今天先練一下控筆,多畫點豎線線條。”
“好。”
雲薇應下,抬腳朝旁邊的畫板走。
簡扶白把室內的燈全都開啟,抬手拉上落地窗的窗簾。
雲薇看到窩在旁邊摺疊馬紮上睡覺的布偶貓,開口問:“這就是你養的貓?”
聽到她的聲音,簡扶白看向她:“對啊,它叫冰塊。”
雲薇目光轉向他:“怎麼想著起這個名字的?”
簡扶白看了眼冰塊,開口:“高冷的很,跟冰塊一樣。”
話音剛落,窩在馬紮上的冰塊動了動耳朵,緩緩抬起腦袋眯著眼伸了個懶腰。
看到雲薇,它輕鬆跳下馬紮,邁著貓步慢悠悠的朝她走,在她身邊打轉,高高翹起的尾巴在她腿間蹭來蹭去。
簡扶白看到它的舉動,語調裡帶了些無奈:“喂,你這樣我很沒面子的。”
雲薇蹲下身子摸了摸它的背,開口:“冰塊還挺可愛的嘛。”
簡扶白勾了勾唇:“它喜歡你。”
雲薇沒說話,低頭手輕輕揉了揉它的頭。
簡扶白沒在畫室呆很久,跟她說了些基礎的畫法就讓她一個在這練。
冰塊沒跟他一起走,估計他晚上還會回來。
她一個人站在畫板前,手裡拿著削尖的炭筆,在素描紙上畫了很多條豎線。
畫室隔音,很安靜,只有紙和筆摩擦的沙沙聲。
一直舉著手,她胳膊有些發酸,看了看密密麻麻的線條,她把手裡的筆放在一邊,瞅了眼時間。
簡扶白給她發了訊息。
簡扶白:【今天你先練線條,畫畫挺考驗耐心,其實進步的過程挺枯燥的,線條排好才能畫出細緻的東西。】
雲薇給他回了個好,把手機扔到一邊,準備換張紙。
一直重複一個動作,她不知道維持了多久,有些累的坐在旁邊的馬紮上。
冰塊抬腳跳到她懷裡,窩在她腿上。
雲薇手上有碳鉛,沒敢摸它,怕把它摸黑。
她偏頭,看了眼旁邊的畫板,是簡扶白還沒畫完的半成品。
畫風依舊張弛有度,明明看著像是隨便幾筆,卻都在型上,她都不知道自己要努力多久才能學到他十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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