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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時分,後院。
當陽光緩緩灑落在院中時,用過早膳後的林江年出現在後院內,開始新一輪的練功。
一日之計在於晨,習武要趁早!
在吃飽喝足,休息一會兒後,略感渾身輕鬆,神清氣爽的林江年又繼續開始了勤奮練功。
相比昨天而言,今日的他明顯有了很大進步。
昨日剛開始嘗試扎馬步站樁時,最長也堅持不過半柱香便氣喘吁吁,渾身疲累。
但今日不知是否身體已經適應,亦或許是在體內那股‘氣’的助力下,林江年明顯持久了。
尚未開始接觸武學的林江年,深知打好基礎的重要性。不僅僅是為了之後作準備,更也是為了加強身體素質。
無論如何,也不能像上次一樣,連許嵐都打不過!
……
院中靜悄悄著。
陽光穿透樹蔭,緩緩灑落在院子裡。
整個後院極大,枝繁葉茂。院中寂靜,除去林江年時不時揮拳的聲響外,再無動靜。
不遠處的走廊下,站著兩名端著茶水毛巾的婢女。小竹的身影便在其中,她略有些好奇的睜著眼眸看著院中正在勤奮練功的殿下,小小的眼睛裡滿是驚奇的目光。
殿下居然……在練功?!
聽府上的姐姐們說,從昨天開始殿下就在後院跟著紙鳶姐姐習武。
不過她們都說,殿下這又是突然興起一時興趣,肯定堅持不了幾天的。
練武很苦,殿下從小養尊處優,怎麼會吃得了這個苦呢?
好像,挺有道理的?
小竹歪著腦袋,看著不遠處殿下那滿頭大汗,面露艱難卻咬牙堅持的模樣,不知為何,心頭沒由來的湧現起一絲擔憂。
殿下……累壞了吧?
怎麼好端端的,殿下突然想要習武呢?
那殿下,會放棄嗎?
……
後院外,一處閣樓上。
紙鳶靜靜佇立樓臺邊,目光望向後院內,視線落在院中正在勤奮努力練功的那道身影上。
目光凝神許久,沉默不語。
不知在想著什麼!
“紙鳶姐,不下去看看殿下麼?”身旁傳來一個侍女的聲音。
紙鳶目光清冷,淡然道:“不必了。”
見狀,那侍女也沒再開口。
心中卻有些疑惑,紙鳶姐之前不是打算教殿下武功麼?怎麼今日留殿下一人在後院內?
也不去看看?
又不知過了多久,閣樓內傳來腳步聲,一道身影出現頂樓。
“紙鳶姐姐?你也在這嗎?”
紙鳶微微回眸,瞥見了一道熟悉身影。
許嵐。
許嵐出現在閣樓間,略有些意外的看著那邊的紙鳶。似想到什麼,快步走上前來,順著樓臺視線看向不遠處後院中。
當瞧見後院內正在勤奮練武的林江年時,有些意外的嘖聲:“他居然真的還在練武?!”
“我還以為他今天就會放棄呢!”
許嵐目光遠遠望著院中的林江年,相隔甚遠,卻依舊能感受到林江年那咬牙堅持的神色和毅力。
心頭,倒是升起了一些怪異的感覺。但很快她又搖搖頭,將腦海中這怪異的感覺甩除。
“這傢伙以前也說要習武,結果練了個半天不到就要死要活。這一次是哪裡開竅了,居然還真練上了?”
許嵐嘟囔,又不經意的瞥了眼身旁的紙鳶:“紙鳶姐姐,你說他這次能堅持多久放棄?”
紙鳶目光落在院中,沉吟片刻,輕輕搖頭。
“你也不知道?”許嵐似有些意外。
“不。”
紙鳶輕聲開口:“殿下他不會放棄。”
聽到這回答,許嵐倒是一愣。注視著紙鳶,臉上浮現幾分不可思議神色。
不會放棄?
這話許嵐來說倒是沒什麼問題。
畢竟她最清楚不過,眼前的林江年已不是昔日的臨王世子。
他是假的!
昔日真正的臨王世子,養尊處優哪裡吃得了練武的苦?但眼前的林江年可就不一樣了……
但……
紙鳶為何會說出如此肯定的結論來?
許嵐收斂起眼眸中的那一絲驚訝:“哦?”
“紙鳶姐姐你為何覺得,他這次不會放棄?”
“感覺。”
“感覺?”
許嵐愕然,這算是理由嗎?
還是說……她發現了點什麼?
許嵐突然開始皺眉,難道是紙鳶已經開始對林江年的身份產生懷疑?
“就,只是感覺?”
許嵐謹慎試探:“僅憑感覺的話,也無法斷定他真的就不會放棄吧?”
“萬一他這次的興致不過是比以往持久了些……再過兩天就又放棄了呢?”
紙鳶低眸,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昨晚,我試探了下殿下。”
“試探?”
許嵐心中猛然一跳。
難道,她真的發現了林江年的身份不成?
一顆心猛然懸起,惴惴不安著。
就連她自己似乎都沒察覺到……明明身份暴露的是林江年,她為何會如此緊張?
“你,怎麼試探的?”
許嵐緊張的問道。
紙鳶美眸輕柔流轉,淡然道:“昨晚,我讓小竹去伺候殿下沐浴……”
“嗯?”
許嵐猛然睜大眼睛。
啥玩意?
伺候那傢伙沐浴?
等等,不是身份暴露了嗎?
還有,她為何要讓小竹去伺候那傢伙沐浴?
那不是……羊入虎口?
“……”
“練玄陽心法在突破一重之前需禁慾,否則會致使功虧一簣……”
“殿下若當真下定決心想要習武,自然會恪守慾念,潔身自好。”
紙鳶目光淡然:“相反,若殿下只是興致而起,大概不會有所顧慮,那麼昨晚……”
她沒有繼續說下去。
但許嵐聽懂了。
若那傢伙只是興致而起,自然不會管什麼禁慾不禁慾。那麼漂亮的一個小侍女伺候他沐浴,他能忍得住?
還不當場把那小侍女給剝光吃了?
聽到是這麼回事,許嵐心頭下意識鬆了口氣。而隨後,又想到什麼:“所以,你因此斷定……他這一次是來真的?”
“他不會中途放棄?”
然而,紙鳶在沉默了下後,卻還是搖搖頭,淡淡道:“殿下會不會中途放棄,我也不清楚。不過……”
她似想到什麼,淡然道:“殿下這次的決心,的確遠比以往要堅定。”
這一點,許嵐倒是很認同。
她又看了一眼院中的林江年,似想到什麼,扭頭又看向紙鳶:“伱打算親自教他?”
紙鳶不置可否。
許嵐心頭卻略微有些擔憂。
如今紙鳶的確還發現不了林江年假冒的身份,一來是她之前跟臨王世子的相處不算多,不能算是特別熟悉。
二來,她這些天跟林江年的相處也不多,自然難以察覺什麼異常。
但若是她從現在開始指點傳授林江年武功,兩人接觸久了,萬一不小心暴露點什麼,被她察覺到林江年假冒的身份,該怎麼辦?
“不過,這也應該用不著你親自來教授他武功吧?”
許嵐試探問道:“你只是他的侍女而已,這不是你的職責……再說了,你之前不是挺討厭他的嗎?”
聽到這話,紙鳶沒有反駁。
只是那清冷的目光依舊,似想到什麼,略一刻的恍惚後,她突然輕聲道:“這是我的職責。”
“嗯?!”
許嵐滿臉疑惑神情,這怎麼成她職責了?
她一個侍女,怎麼還需要教這些?
臨王府內高手如雲,林江年若想習武,多的是高手能指點他。
何至於需要她親自傳授?
紙鳶低垂眼眸,淡淡道:“王爺當年下令召我入王府,又允許我自由進出如意樓,為的就是這一天……”
她緩緩抬眸,看向院中的林江年,注視著他的背影,平靜道:“輔佐殿下,便是我的職責!”
許嵐臉上露出幾分難以理解的神情。
這,怎麼跟她所瞭解的事情不太一樣?
紙鳶依舊靜靜注視著院中,目光卻似乎有些恍惚。
她想起幾年前第一次踏入臨王府的記憶,想起王爺憐愛的目光,也想起王爺將如意樓第七層的鑰匙交到她手中,以及……王爺囑咐過的話。
“紙鳶,江年自幼沒了娘,性格懶散紈絝慣了,這些年在臨江城內闖下不少禍。本王要務繁忙,難以顧及,加之府上下人忌憚江年身份,欺上瞞下無人敢管……因此本王這次召你入府,希望你能替本王好好管教江年,望他不要再滋生諸多事端……”
“江年本性不壞,本王相信他遲早會有浪子回頭的那天。倘若他哪天當真下定決心,你便將這鑰匙交給他,至於選擇,那就看他自己。若他放棄,那日後做個閒散王爺也無妨。但倘若他堅持的話……本王希望,你能好好輔佐江年,還有……”
“……”
過往的畫面,逐漸浮現腦海。
紙鳶眼神在恍惚許久之後,逐漸恢復過來。
“紙鳶姐姐?”
耳邊傳來許嵐的聲音,紙鳶側目:“嗯?”
許嵐掃視四周,見原本的侍女早已經退下,四周無人後,這才似乎想到什麼,有些猶豫:“有個問題,我不知該問不該問?”
紙鳶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問吧。”
“就是……”
許嵐想了下,這才試探問道:“你的身份,不僅僅只是臨王世子殿下的侍女吧?”
紙鳶為之一怔,再度看向她,微皺眉:“為何這麼說?”
“你當年,是被臨王妃收養的對吧?”許嵐問道。
紙鳶點頭,沒說話。
這件事情,臨王府內的人都清楚!
“我聽說,只是聽說哈……”
許嵐想了想,這才小心翼翼開口:“臨王妃當年收養了你,可好景不長,臨王妃沒過兩年就不幸病故。之後,你被臨王妃的妹妹撫養長大……直到前幾年,才正式進了王府?”
“可我聽說,其實你從一開始並不是被當成臨王世子的侍女來培養的,而是……童養媳?”
“是嗎?”
許嵐想起了這些傳言。
臨王府內,一直有關於紙鳶身份的傳言。
紙鳶從幾年前初到臨王府,便極受王爺信任,成為了世子殿下身邊最大的侍女,同時在府中地位與其他侍女有著天壤之別。
名義上是侍女,實際上跟侍女幾乎不沾邊……
如此看來,這些傳言並不像是空穴來風……若她當真只是一個侍女,怎會在王府內有如此地位?
那臨王即便再糊塗,也不可能如此信任一個侍女吧?
可若說她從小被當成臨王世子的童養媳來培養,那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童養媳,自然也就是以後的世子妃,未來臨王府的女主人……一切不就都合情合理了?
紙鳶在聽到這話後,沉默了許久,方才道:“你聽說誰的?”
“外面都是這麼傳的。”
許嵐試探問道:“這……是真是假啊?”
“紙鳶姐姐,你到底是不是那傢伙的童養媳?”
她很好奇這件事情的真假。
紙鳶神色卻依舊淡然,彷彿這件事情對於她來說輕描淡寫。
只是,偶然間她那雙好看的眸子中,似乎又多了幾分迷茫之色。
她素手輕巧樓臺圍欄,聲音輕柔又恍惚。
“我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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