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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州和徐州?”

張恆聞言不禁皺了皺眉頭,起身從懷中拿出了一份地圖。

這時代可沒有缺德導航,就算是久經軍旅的宿將,也不可能知道所有的山川地形。而作戰用的行軍圖又太過簡陋,根本沒有較為清晰的標註。

所以自穿越以來,張恆一有時間便向周遭的人打聽各地地理情況,以便自己繪製地圖,標註值得注意的地形。

時至今日,張恆手中這份地圖,已經囊括了中原幾州的大部分地區。上次水淹牛輔三萬大軍的時候,就是靠著這份地圖才精確掌控了水流的時間。

盯著地圖看了一會之後,張恆還是沒明白荀攸的意思。

取徐州立足並不奇怪,徐州地處大漢最東部,雖然南邊與揚州接壤,卻有長江天塹阻隔。至於西邊,與豫州和兗州相連,但也都易守難攻。

舍此之外,周遭再無威脅。可謂進可攻,退可守,無論定鼎天下,亦或是割據自保,都是絕佳的棲身之所。

但這荊州……張恆實在沒想通。

荊州也是個好地方,三面環山,又坐擁長江天塹的優勢,更有江漢平原和兩湖平原作為糧食生產基地,足可坐觀天下成敗。

在地理條件方面,甚至比徐州還要好。

可最大的問題是,荊州已經有主了。

今年年初,孫堅自長沙起兵參與討董,路上卻順手宰了荊州刺史和南陽太守。

世人多以為孫堅殘暴不仁,擅殺封疆大吏。但事實上,很可能是袁術授意為之。因為孫堅前腳剛乾掉南陽太守張諮,袁術後腳就入主南陽,引孫堅為臂助。

只是四世三公,出身名門的袁公路,怎麼能幹這麼不體面的事兒呢,自然得孫堅背下這口殺人的鍋而已。

之後,董卓表奏八駿之一的劉表為荊州刺史。

劉表隨即隻身赴任,單馬入宜城,如今應該正在收攏荊州本土勢力。

倘若劉備集團入主荊州的話,勢必要和劉表產生爭端。劉表雖弱,但名義上來講二人同屬宗室,不好自相攻伐。

還有最關鍵的一點,袁術此時就屯兵南陽,名義上是為了討伐董卓,但其實傻子都看得出來,他對荊州垂涎已久。

也就是說,如果選擇了荊州,不僅要剷除劉表,更會和潛在的盟友袁術鬧翻。

荀攸不明箇中內情,只看荊州地理條件優越,所以才有了這麼個提議。

張恆搖頭笑道:“公達此言差矣,荊州刺史劉景升,與玄德公皆屬漢室宗親,咱們怎麼好去搶他的基業。”

“都尉此言差矣!”荀攸卻不贊同張恆的看法,“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大漢天下,自然是天子所有,又怎能說是他劉景升基業?”

“這……”

這種極度政治正確的話,倒是讓張恆無法反駁,只能搖頭苦笑。

頓了頓,荀攸那張木訥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絲異樣的笑容。

“再者,劉景升雖為荊州刺史,但卻並不妨礙玄德公出任荊州牧。”

此言一出,連張恆都不禁一愣。

好傢伙,你心挺大啊,居然要給劉備弄個州牧的位置。

西漢初年,為防地方官吏做大為患,漢武帝劉徹將天下劃分十三刺史部,下派十三位御史監察四方。這種監察官員名叫刺史,雖秩六百石,但監察的物件卻是包括秩二千石的國相、郡守。

之後東漢一朝,刺史的許可權再度擴大,從一個監察官員變成了州郡最高長官,官職也晉升為二千石的州刺史。

但至此為止,卻也只是有監察之權,可以類比後世明清時期的吏部,和秩二千石的郡守算是平級。

直到黃巾亂起,朝廷為平定黃巾之亂幾乎掏空了底蘊,再無力管控地方亂象。

這時候,一個小機靈鬼跳了出來,諫言改刺史為州牧,增加管理許可權,之後透過賄賂十常侍的方式,順利得到透過。

這個人,便是現任益州牧劉焉。

別看只是一個官職名稱上的差別,但權力大小可謂雲泥之別!

所謂州牧的牧字,其意思是代天牧民,相當於皇帝在地方上的全權代表。

如果說刺史只負責監察官員,那州牧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掌控一州之軍政財糧,是名副其實的土皇帝。

荀攸深知要麼不做,要麼就做到最好的道理,連刺史之位都看不上了,準備幫劉備謀劃一個州牧的位置。

此時的劉表僅僅只是荊州刺史,且立足未穩,倘若劉備將麾下的精兵猛將開入荊州,拿下劉表可謂易如反掌。

張恆笑道:“公達此策雖好,但入荊州必先經過南陽。如今的南陽郡,可是在袁公路手中,他又豈肯輕易放手?況且……”

將劉備集團與如今袁術的關係大致講了一遍後,荀攸這才恍然大悟,不禁搖頭苦笑一聲。

“如此說來,荊州倒是有些不合時宜了。”荀攸滿臉惋惜地嘆道。

旁邊陳宮見張恆否決了荀攸的提議,立刻抓住機會再勸道:“都尉明鑑,如今天下亂局初現,咱們不可樹敵過多。如今剛與袁公路結成同盟,又怎可圖謀荊州。所以,在下還是建議取兗州立足。”

張恆忍不住瞥了他一眼。

好吧,你還是惦記你在兗州的那點勢力是吧。

“不可,就算不去荊州,也絕不可去兗州。”老實人荀攸卻罕見地跟別人唱起了反調。

陳宮立刻不悅道:“為何?”

“兗州乃四戰之地,取之固然能夠立足,卻必然深陷戰爭泥潭,又如何治理民生?”

“這……”

陳宮一時語塞,他剛才刻意隱藏的地方,卻被荀攸一針見血地指了出來。

換做旁人,他或許還能狡辯兩句。可眼前這兩位是什麼人,在他們面前詭辯,無異於自取其辱。

一句話堵住陳宮的嘴後,荀攸又向張恆拱手道:“都尉,既然荊州不可行,那便只剩徐州了。玄德公若真想成就大業,在下懇請取徐州立足。”

關於徐州,張恆之前就考慮過,只是遲遲沒拿定主意而已。

古來想爭霸天下者,莫不是以中原之地為重,因此南方的揚州、交州,和西邊的益州、涼州,以及最北方的幽州皆不作考慮。

剩下的,便只有中原這個幾個州了。

除了徐州之外,其他地方無不是四戰之地,並不符合張恆苟起來平穩發展,最後平推天下的戰略構想。

所以思來想去,徐州可以算是比較合適的地方了。

想了想,張恆又把目光看向了陳宮。

“公臺以為如何?”

陳宮迎著張恆的眼神,一咬牙,硬著頭皮拱手道:“在下還是堅持己見,以為當先取兗州立足。”

你可別惦記你那破兗州了吧!

“好,明白了。此事還得容我三思,之後再稟報玄德公。一路奔波辛苦,二位先回去休息吧。”張恆笑著開口道。

“在下告退!”

二人齊齊拱手道,在張恆的送別下離開。

“子義,這些日子辛苦你了。”張恆對守在門外的太史慈笑道。

“主簿言重了,自古成大事者,無不拋頭顱,灑熱血,小小辛勞算得了什麼。”

“倒也是這個道理。”張恆笑了,“且回去休息吧,等睡醒之後,你先行啟程回滎陽,將咱們歸來之事稟報玄德公,同時檢視董賊大軍動向。倘若董賊已退,那便無事。倘若董賊還未退,立刻派人回報於我。”

此行雒陽,前前後後耽誤了快一個月了,如今已經快到五月中旬,也不知道董卓跑路了沒有。

如今張恆已經解決了後顧之憂,如果董卓還沒跑,那張恆不介意陪他好好玩玩。

圍城兩月,就算是飛熊軍,也早已疲憊不堪。自己這邊有了孫堅的加持,未必不能與之一戰!

“遵命!”

太史慈神情一肅,連忙抱拳道。

“去吧,養足精神再上路。”

“知道了。”

太史慈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將太史慈送出院子之後,張恆也有了些睏意,轉身回到房中,脫下外袍坐在榻上,正準備躺下睡覺時,忽然感覺被子裡好像藏了個人。

心中一驚,張恆幾乎來不及反應,便趕緊起身拿起了劉備送給自己的佩劍,指著床榻喝道:“是誰,還不速速出來!”

聽到張恆的聲音,被子裡抖動了幾下,繼而鑽出了一個腦袋,卻正是董白。

“你怎麼會在這?”

張恆眉頭高高皺起,手中的劍握得更緊了。

這丫頭跑我房間裡來幹嘛,不會是來刺殺我的吧。

見張恆聲色俱厲,董白臉上半是委屈,半是羞澀,哪裡還有雒陽初見時那般蠻橫。

只聽她怯生生道:“都尉,妾身來服侍您安寢。”

一句話還沒說完,董白早已羞紅了臉,低下頭去,不敢與張恆對視。

望著床榻上準備主動獻身的董白,張恆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劍,又看了看自己身上單薄的衣物,一時間不由陷入了沉思……

這下恐怕真的說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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