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子義,你爹的棺材板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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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棗。
昨晚的一場慶功宴,可謂賓主盡歡。
張恆透露出來的訊息,眾諸侯都很滿意,但對於張恆的要求,眾諸侯卻不打算滿足。
二十萬石糧草也太多了吧!
你張子毅和劉玄德加一起最多兩萬人,這麼多糧食不怕撐死你!
對此,張恆冷冷一笑,只說了一句話。
我,張子毅,為聯軍流過血,為大漢立過功!
這次和董卓決戰,你們真以為這麼快就能結束,不得多存點糧食?
我在前面拼殺,你們卻連點糧食都不肯給,還算什麼同盟!
再不給糧食,我就要出去搞新和聯勝了!
有功勞在身,再加上張恆刻意塑造出來的跋扈人設,說話瞬間有了底氣。
諸侯們對混不吝的張恆絲毫沒有辦法,但二十萬石糧草也的確拿不出來。於是在一番經典的討價還價之後,二十萬變成了十萬,至於張恆索要的軍械鎧甲等其他物資,則是統統沒有。
你不是能打嗎,去搶董卓的就夠了。馬上就要開戰了,軍械我們自己還不用呢,怎麼可能給你。
在諸侯的百般勸說下,張恆才總算答應了糧草減半的價碼。
可諸侯們卻趁機提出了一個要求。
或者說,也不算是要求。
劉岱捋著鬍鬚呵呵笑道:“子毅賢弟,老夫觀你此次歸來,麾下只有數百親兵,如何運送這十萬石糧草?”
“我自有辦法,就不勞使君費心了。”
張恆開出的價錢被打了個骨折,正不開心呢,便冷冷拱手道。
劉岱笑著安撫道:“子毅莫要置氣,咱們在此會盟,乃是為了併力破董。真有糧草,又如何不肯給你。老夫向你保證,只要後續冀州的糧草運送過來,就算其他人不給,老夫也一定為你補齊。”
“使君此言當真?”張恆驚喜道。
“這是自然,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劉岱撫須笑道。
聞言,旁邊張邈等人的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了。
啥意思,其他人指的是我們?
好人都讓你劉公山當了唄。
“既如此,那就多謝使君了。”張恆臉色這才好看了些,拱手謝道。
“子毅不必客氣。”劉岱揮了揮手,“至於眼下這十萬石糧草,子毅若擔心前方戰事,儘可先走,老夫派人給你送到,如何?”
張邈等人這才明白劉岱的打算,心中直呼好傢伙。
運送糧草是假,藉機派人觀戰才是真吧。
一念及此,張邈也趕緊站起來笑道:“劉使君所言甚是,董賊大軍動地來襲,前方戰事吃緊,又豈能少了主帥坐鎮。子毅儘可先走,本官雖不才,但麾下還有些可用之人,必定把糧草給子毅送到滎陽!”
見張邈出來橫插一腳,劉岱不禁皺了皺眉頭,剛準備婉拒時,一旁的張恆卻開口了。
“既如此,那就多謝諸位了。”張毅對眾人拱手道,“戰事當前,可不敢讓將士們餓著肚子上陣,還請諸位儘快督運糧草。”
“子毅放心,本官今日便著手佈置此事,絕不讓子毅麾下的勇士有一人餓肚子!”張邈拍著胸脯保證道,笑得非常開心。
一邊整軍備戰,一面派人觀戰。
倘若劉備面對董卓的大軍還能取勝,那就不用再顧慮了,直接進兵就是。
若是劉備戰敗,則可以再做打算。
不得不說,張邈這算盤珠子都快崩張恆臉上了。
不過張恆並不在意,甚至樂見其成。
來酸棗之前他便算計好了,就是要在眾諸侯的圍觀下,將董卓的前鋒軍打得全軍覆沒,如此他們才能再無顧慮,出兵與董卓決戰。
事情既已辦完,張恆又確實擔心前方戰事,便順勢向眾諸侯辭行。
當日下午,在一眾諸侯的出城歡送中,張恆踏上了回滎陽的歸途。
誰知行知城外數里處,忽然冒出來一支數百人的隊伍,攔住了張恆的去路。
張恆望著為首之人,卻是一個二十四五歲的青年男子,星目劍眉,頗為俊朗,頷下一大把濃密柔順的鬍鬚,長度竟只稍遜關羽,十分顯眼。
最讓人注意的,還要數此人背後的兩把短戟。
戟這種兵器,用法非常複雜,非武藝高強者不能持之。特別是短戟,想要練到大成,非天賦異稟者難以為之。
自張恆穿越以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使用這種兵器。
但最重要的是,此時自己早已今非昔比,從剛才眾諸侯親自出城送行就能看出端倪,那些駐紮城外的小股部隊見到自己的隊伍,無不紛紛讓開道路。
所以張恆很是疑惑,眼前這傢伙看起來應該也是酸棗聯軍中的一員,那他攔住自己想幹什麼。
張恆還沒來得及問個究竟,對面為首的年輕人卻一躍下馬,大步走了過來。
“站住!”
張恆的親兵屯長連忙喝道。
三百親兵也紛紛拔出兵刃開始戒備。
面對數百柄利刃,那年輕人卻絲毫不懼,仍舊大步走了過來,直到張恆身前十步左右時才停了下來,拱手行禮道:“東萊太史慈,見過張都尉!”
見這年輕人不肯止步,張恆的親兵屯長已經舉起了手中長劍,準備下令將此人格殺,卻忽然被張恆揮袖阻止。
“你說你叫什麼?”
張恆瞪大了眼睛,皺著眉頭問道。
“在下太史慈,字子義。”
太史慈高聲回應道
此人難道就是勇冠江東,單挑孫策數十回合不落下風的太史慈!
這可是條大魚,堅決不能放過!
確認了眼前人的身份後,張恆臉上的錯愕立即變成了震驚,就連剛才還覺得騷包的鬍子,此刻在張恆眼中也變得無比順眼。
嗯,這鬍子真好看,大丈夫就該有這等美鬚髯!
來不及多想,張恆趕緊從馬上跳下來,快步迎了上去。
“子義免禮!”
張恆揮手笑道。
“多謝都尉。”太史慈這才站直了身子。
張恆上下打量著太史慈,卻是越看越滿意,不禁開口笑道:“子義之名,我素有所聞,卻不想今日有幸相會,實乃人生一大快事!”
“額……都尉竟然聽過在下?”太史慈驚奇道。
張恆笑道:“子義毀章為公,仗義報主,此事聲震四海,我亦有幸聽聞。”
“都尉謬讚了,在下區區薄名,不值一提。”太史慈連忙謙虛道。
一番寒暄過後,張恆才笑問道:“但不知子義為何會在此,又為何攔住去路?”
聞言,太史慈神色一肅,朗聲道:“實不相瞞,在下此來,乃是受人所託,討伐逆賊董卓!”
說著,太史慈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昔年太史慈為東來郡吏時,郡裡與州里不合,每年上報雒陽的奏疏內容常有相互矛盾之處,但雒陽尚書檯的處置卻以先到者為準。
有一年,州里的奏章先發往雒陽,郡守怕對自己不利,便想知道州里上報的內容。最終太史慈挺身而出,接下了這個任務。
太史慈率先趕往洛陽,等州里負責上報的官吏到了之後,太史慈便冒充雒陽官員,要求檢視奏章。州里的官吏不知有詐,便拿了出來,太史慈卻當場拔刀毀之。
州里的官吏大怒,要捉拿太史慈,可太史慈卻表示,我毀壞奏章的確有罪,但你保管不力,也難逃罪責。為今之計,不如咱們一起逃亡,免遭牢獄之災。
事已至此,州里的官吏無可奈何,只得同太史慈一起逃亡。但太史慈卻連夜趕回了郡裡,把此事稟報郡守。
太史慈成功完成任務,自然名聲大噪,卻也得罪了當時的州官,無奈之下只好逃亡遼東避禍。
去年董卓入京,準備廢立天子,當時除了盧植反對之外,還有一個愣頭青表示不服,那人就是孔融。
作為孔老二的直系後代,孔融對自家的典故當然爛熟於心,便數次以聖人之言與董卓激烈辯論,氣得董卓大發雷霆,卻無可奈何。
當時的董卓還想和世家合作,自然不能殺孔融,但噴又噴不過,便授意尚書檯拜孔融為北海相。
黃巾之亂雖然在數年前就被基本平定,此時的華夏大地上猶有黃巾殘黨,其中以青州最甚。董卓此舉,就是想借黃巾餘黨的手幹掉孔融,就算幹不掉也沒關係,至少不用聽這傢伙在自己面前嗶嗶了。
孔融到青州北海上任後,聽聞了太史慈的事蹟,十分欣賞,多次派人去慰問照看太史慈的母親。太史慈歸家之後,十分感動,便去拜見孔融。
恰逢諸侯討董,孔融治下的北海雖然亂,但他還是想出兵討董,於是太史慈再度拿出了自己毛遂自薦的看家本領,自告奮勇要替孔融前來會盟討董。
孔融大喜,當即調撥七百人交給太史慈,讓他前來。
兵馬雖然少了些,但已是頗為不易,要知道此時的孔融已經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
聽完事情的經過,張恆笑著點了點頭,心道這太史慈不僅是位勇將,更是個義士,若能將其從孔融那挖過來,豈不是一大樂事。
不過應該不大容易,畢竟孔融對太史慈母親有恩……
想到這裡,張恆忽然發現了一個華點。
看太史慈的相貌,應該在二十二三歲左右。而這時代普遍成婚較早,男子十六,女子十四。
也就是說,如果太史慈是家中長子的話,那他母親最多也就三十六七歲,按照後世的觀念,那就是個成熟的大姐姐,而且還是寡婦。
而孔融今年也才不到四十歲……
嘶!
子義,你確定孔融照顧你母親是因為欣賞你?
你爹的棺材板沒變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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