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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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光劉岱在猜測董卓的虛實,酸棗諸侯都在猜測,而就在他們猜測的時候,張恆帶著最後一封捷報,趕到了酸棗。
相比於上次來酸棗會盟時的寒酸與謙恭,張恆這次的排場就大多了,麾下雖只有三百親兵,卻舉起了近十杆大纛,上面都寫著大大的‘張’字。
緊隨其後的,卻是二十多輛馬車,上面裝著董卓士卒的頭顱、耳朵與兵刃。為彰顯自己的功勞,張恆故意讓這些馬車沒有並排而行,而是一輛接著一輛,綿延近一里,堪稱招搖過市。
張恆騎著高頭大馬走在隊伍的最前方,神情志得意滿,舉手投足間充滿了桀驁之態。
行至酸棗城下,張恆的車隊被城門口計程車卒攔了下來。
“來者何人!”
為首士卒衝上大聲喊道。
儘管知道大機率是友軍,但該走的過場還是要走的。
若放在平時,張恆肯定直接下馬行禮,亮出身份,然後進城。
可今天,卻不能這麼做。
聽聞士卒問話,張恆非但沒有下馬,甚至眼皮都沒抬一下,只是揮了揮手。
身旁親兵會意,馬上衝那城門口計程車卒大聲道:“騎都尉張子毅凱旋而歸,還不速速開啟城門!”
“可有印信為證?”
城門口計程車卒又問道。
所謂印信,也就是官印,因漢代官印上面都繫著個帶子,故此一般稱之為印綬。
印綬也是有嚴格品級的,秩萬石的三公大佬們手中的叫金印紫綬。中二千石的九卿和二千石的太守們手中的,叫銀印青綬。二千石以下是銅印黑綬,四百石以下的,叫銅印黃綬。
騎都尉是比二千石的官員,所以張恆手中的官印,與劉備一樣是銀印青綬。
“印綬?”
面對守城士卒要檢查印綬的合理行為,張恆卻不屑地冷笑一聲。
親兵再次會意,衝那守城士卒揮了揮手。等到士卒來到自己面前時,張恆的親兵卻忽然抬手。
啪!
一個大耳光結結實實打在士卒臉上,僅片刻之間便生出了一個清晰可見的手指印。
“你怎敢在此行兇!”
守城士卒捂住臉,滿眼的不可置信。
這時,馬上的張恆開口了。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檢視本官的印綬。若再不開門,本官即刻命人砍了你的狗頭!”
話音剛落,張恆的親兵猛然拔出了腰間的佩劍,似乎真要動手一般。
守城士卒見張恆的人真敢拔刀,頓時不知所措,眼中滿是畏懼。
張恆見還不開門,頓時大怒。
“如此冥頑不靈,該殺!”
正當親兵要動手殺人之時,不遠處忽然出來一個聲音。
“且慢動手!”
張恆扭頭一看,一個四十來歲的男子走了過來,正是當初自己前來會盟時接待自己的陳宮。
“張都尉,下官有禮了。”
陳宮一看這架勢,雖然不明白事情的起因,卻還是趕緊向張恆拱了拱手。
張恆這才從馬上慢悠悠下來,卻並不還禮,只是衝陳宮揮了揮手。
“公臺不必多禮。”
見張恆如此倨傲,陳宮面色如常,心中卻生出了一絲厭惡。
你這廝不過才打了幾場勝仗,剛被舉為騎都尉,居然敢如此無禮。
哼,小人得志!
“敢問都尉何來?”陳宮再次拱手道,聲音卻冷了許多。
張恆冷笑一聲,“本官凱旋而來,正要與諸侯慶功,這廝卻不開眼,把著城門不讓本官入城,公臺你說,他該不該殺?”
“都尉息怒,今日既是都尉凱旋慶功之吉日,又何必與兵卒一般計較,平白失了身份。”陳宮笑道,“在下外出歸來,正好帶都尉入城。”
“前面帶路。”
張恆點了點頭,卻連個謝字也沒有。
一如剛來會盟時一般,在陳宮的帶領下,張恆又來到了酸棗縣衙。
見裡面空無一人,張恆當即面露不悅之色。
“本官在外與董賊浴血奮戰,不想凱旋之日竟無人理會,著實讓人寒心!”
見張恆又開始擺譜,陳宮心中的厭惡已經到了極點,臉上卻還得擠出笑容來。
“都尉凱旋,卻也不曾提前派人來報信,因此眾諸侯並不知曉,又如何前來迎接?不過都尉請放心,下官這便前去相請,也好為都尉慶功。”
“好!”張恒大笑道,“公臺最好多請些人來,也讓眾諸侯見識見識本官此次的戰果!”
“這是自然,都尉在此稍待,下官立刻就去。”
說完,陳宮便轉身大步而去,甚至不願多看張恆一眼。
望著陳宮離去的背影,張恆臉上卻露出笑容。
這麼逼真的演技,應該夠了吧!
不過還別說,這種飛揚跋扈的感覺還真爽。
張恆搖頭自嘲一笑,便走進大堂中,隨便找了個位置做了下來,醞釀著自己的情緒,方便等會繼續進行角色扮演。
卻說陳宮離開之後,當即趕往了張邈居所。而此刻張邈這裡,卻已經聚集了一大屋子的人。
張邈的弟弟廣陵太守張超,袁紹從兄山陽太守袁遺,濟北相鮑信……除了豫州刺史孔伷、兗州刺史劉岱和東郡太守喬瑁沒在之外,袁紹系的諸侯全都來了。
至於原因嘛,在陳宮領著張恆入城的時候,張邈這邊也已經得到了訊息。
這幾日諸侯們一直在討論劉備的捷報,大致過程跟劉岱和喬瑁討論的差不多,不管劉備打的什麼心思,反正董卓現在看上去就是一隻紙老虎。
那麼,要不要群起而攻之,最終殺入雒陽瓜分利益呢?
諸侯們還是有些猶豫。
但一聽說張恆回來了,張邈頓時坐不住了,急忙召集了所有人議事。
誰都知道他張恆早就和劉備合兵一處,如今他親自歸來,諸侯們都想從他這獲得董卓的情報,尤其是軍隊戰鬥力方面,也好決定是否出兵。
眾諸侯正議論間,陳宮推門而入,見到這麼多人,神色頓時有些怪異。
轉念一想,頓時明白了眾人的打算。
“公臺不必多禮,那張子毅現在何處?”
陳宮這邊剛打算行禮,卻被張邈揮手攔下,直入主題道。
“府君,張子毅如今正在縣衙,等候著諸位給他去慶功呢!”
回想起剛才張恆囂張的姿態,陳宮不屑一笑道。
“慶功?”
張邈有些奇怪道。
陳宮便把之前的事情說了一遍,聽得眾人紛紛皺眉。
“張子毅這廝太過猖狂,他不過一個小小的都尉,焉敢讓我等諸侯為他慶功,實在無禮!”
性格火爆的袁遺當場拍案而起,滿臉怒容道。
“伯業兄息怒,息怒!”
老好人鮑信苦笑勸道。
張超也笑道:“伯業兄,張子毅此人不過僥倖小勝兩場,便這般囂張跋扈。如此目光短淺之徒,不值得與他一般見識。”
袁遺這才稍稍平息怒火,重又坐了下去。
但旁邊的張邈卻是忽然目光一亮,“諸位,張子毅固然是跳樑小醜,但關鍵在於,一個如此色厲膽薄之徒,居然也能連勝董賊數次……”
話說到這裡,眾諸侯們頓時眼睛一亮,回過味來了。
是啊,這種貨色都能連戰連勝,可見敵軍實在不堪一擊。
要是我們親自下場,還不把董卓打的哭爹喊娘!
“世人皆言西涼軍悍勇無比,今日看來,卻是名不副實。”張超開口笑道,神情中滿是興奮。
“不錯,有我等的精兵強將在此,頃刻間便能剿滅董賊!”
袁遺也眉開眼笑地附和道,絲毫不見方才的怒氣。
張邈也笑了,不過他卻比其他人更保守一些。
“此事只是猜測,具體情況如何,還得探尋一番。那張子毅不是要咱們給他慶功嗎,好,咱們便滿足他!”
“兄長所言極是,走,咱們這便為那張子毅慶功!”
張超大笑附和道。
一眾諸侯紛紛點頭稱是,一時間整個房間中都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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