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效忠逆賊,終將遺臭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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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招降徐榮一事,之前張恆就向劉備表達過想法,但事到臨頭時,劉備還是有些擔心。
“子毅,這徐榮的妻兒老小皆在雒陽董賊手中,他會歸降嗎?”
張恆聳了聳肩笑道:“不知道,但事在人為,倒是不妨一試。就算他徐榮不肯投降,這些雒陽禁軍都已是咱們的囊中之物。”
“好,那就試一試,不知子毅需要何物?”
“需要的東西我已經帶來了。”
張恆笑著從戰馬上解下一個水囊,裡面裝著滿滿的佳釀美酒。
見此,張飛不由瞪大了眼睛。
“子毅,你哪來的酒?”
“當然從城裡帶出來的。”
張恆笑著答道,同時一揮手,旁邊的親兵會意,連忙縱馬而出,向徐榮陣前奔去。
徐榮正疑惑關羽為何退兵時,卻忽見劉備派了一個騎兵過來,行至弓箭射程範圍外後,那騎兵勒住了韁繩,衝徐榮這邊大聲呼喊道:
“我家主簿請徐將軍陣前答話!”
原來是要與自己談判,可這時候還有談的必要嗎?
直接殺過來,自己怕是也全無反抗之力。
徐榮皺眉苦思片刻,卻突然明白了張恆的用意。
難不成要招降自己!
那騎兵見徐榮這邊沒動靜,不由得輕蔑一笑。
“怎麼,雒陽禁軍盡是一群無膽鼠輩?”
聞言,徐榮面帶怒色吼道:“匹夫休狂,徐榮來也!”
言罷,徐榮不顧親兵的勸阻,單騎縱馬而出。
張恆見徐榮現身,便扭頭向張飛笑道:“翼德,隨我走一趟?”
徐榮是實打實的沙場宿將,雖然不知道武力值有多少,但張恆可以肯定的是,真要打起來自己絕不是對手,所以想要找個保鏢陪同。
“不去,不去。”張飛將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一樣。
又不是打仗,我去幹什麼?
張恆舉起了手中的酒囊,“你若隨我同去,這裡面是剩下的酒都是你的。”
“此言當真?”張飛眼睛一亮。
張恆肅然道:“大丈夫一言九鼎,絕不反悔。”
“好,那趕緊走吧!”
得了張恆許諾的好處,張飛表現得異常積極,話還沒說完,便縱馬向前奔去,看得劉備和關羽連連苦笑搖頭。
張恆在張飛的陪同下出陣,對面徐榮也只帶了數名親兵。
雙方來到兩軍陣前最中央的地帶,為了讓徐榮放下戒心,也為了自己的安全,張恆特意挑選了一個雙方弓箭射程之外的地方。
徐榮本以為來的人應當是關東群雄之一,可見了面之後,卻發現對方竟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男子,且並未著甲,而是一身書生打扮。
關東諸侯中這麼號人物嗎?
張恆沒有理會徐榮詫異的目光,當先從馬上下來,遠遠對著徐榮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倒要看看此人打的什麼主意!
徐榮見張恆身旁只有張飛一人,便也命親兵不要跟隨,下了馬後孤身上前會晤。
張恆正了正衣冠,臉上掛著無可挑剔的淡淡笑容,對徐榮拱手一禮。
“久聞徐將軍大名,今日有幸相會,卻是人生一大快事!”
伸手不打笑臉人,徐榮雖然摸不清這話是不是在嘲諷自己,卻也只得拱手回禮。
“先生過獎了,在下區區賤名,不值一提!”
兩人說話間,張飛從戰馬上拿出了一條草蓆,鋪在了地面上。
張恆再次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匆促間邀請將軍,陣前簡陋,還望恕罪!”
這傢伙到底在搞什麼鬼!
徐榮微微皺眉,看了一眼滿臉笑意的張恆,心中有些犯嘀咕。
“怎麼,將軍久經沙場,難道懼我一介書生不成?”張恆笑著激將道。
聞言,徐榮冷哼一聲,這才面無表情地走了過來,與張恆對坐而立。
這時代還沒有桌椅板凳之類的傢俱,所以漢代人日常待客時都是跪坐。只是如今張恆手中也沒塊桌案什麼的,兩人就這麼對坐著,徐榮忽然有些尷尬。
再看張恆,卻是怡然自得,直接伸手拿起了水囊,又摸出兩個粗瓷大碗,先給徐榮滿滿倒了一碗酒,繼而又給自己滿上。
“將軍請,嚐嚐我卷縣的佳釀!”張恆笑著招呼道。
聽到卷縣二字,徐榮眼角不由得抽搐了兩下。
想當初自己出兵時,是何等的意氣風發,甚至定下了三日拿下卷縣的計劃。
可如今呢,卷縣還在人家手中,自己卻連大本營滎陽都丟了。
一念及此,徐榮忍不住痛苦的閉上了眼睛,端起酒碗一飲而盡,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略微排遣心中的鬱悶。
一碗酒下肚,徐榮面色紅潤了幾分,卻忽然低吼一聲。
“好酒,再倒!”
反正戰敗已成定局,生死皆不由己,一生穩重的徐榮忽然生出了放縱的心思。
聞言,身後的張飛不禁對著徐榮怒目而視。
你一個將死之人,還喝這麼多幹什麼,給我留點!
張恆自然不是小氣之人,便又給徐榮倒了一碗,看著他又是一飲而盡。
反覆再三後,一貫不善飲酒的徐榮喝得面色通紅,已有三分醉意。
“多謝先生賜酒!”
徐榮打了個飽嗝,拱手向張恆笑道。
張恆點了點頭,這才端起自己面前的酒碗喝了一口。
“如今局勢,將軍以為如何?”
徐榮苦笑一聲,“這一戰的確是在下敗了,最終也無非一死而已。倒是心中還有一個疑惑,不知先生可願解答?”
“將軍請講。”
“此戰可是先生用兵?”
張恆點了點頭,算是默然了。
“那先生是何時開始謀算滎陽的?”
聽到這個問題,張恆笑了。
“將軍與楊定共守滎陽,楊定愚蠢,前來自尋死路,卻連累將軍。所以,將軍只有進軍拿下卷縣,才能免遭董賊遷怒,不知在下說得可對?”
聞言,徐榮嘴角泛起一絲苦意。
原來從楊定死的時候,此人就開始謀算了,自己焉有不敗之理?
罷了,罷了,技不如人,倒也無話可說。
長嘆一聲後,徐榮衝張恆一拱手道:“敗在先生手中,在下心服口服。懇請先生高抬貴手,放過那些無辜士卒。至於在下,情願任憑先生處置!”
“將軍麾下計程車卒,皆為我大漢勇士,昔年平定黃巾,討伐叛亂的功臣,如今雖不得已從賊,但只有肯幡然悔悟,玄德公必會欣然接納,將軍不用擔心。”
看來此人是想收編我麾下士卒啊!
想想也是,畢竟這些士卒曾是雒陽禁軍,整個大漢戰鬥力最高的軍隊之一,沒有人能不動心。
“既如此,那便多謝先生了。”
張恆揮了揮手,“且不提這些勇士,將軍打算何去何從?”
徐榮深吸了口氣,正色道:“為將者,受命忘家,臨敵忘身。既已戰敗,自當身死國事,以全其節,以昭其忠。在下身受王命,不敢忘懷,倒要辜負先生一番美意了。”
他知道張恆想招降自己,但奈何自己的妻兒老小都在雒陽,又不想背上個背主的名聲,便提前開口拒絕。
可是他這番慷慨之詞出口後,並沒有等來張恆的誇獎,反而引來了張恆的大笑,聲音尖銳且不屑。
“先生這是何意?”
徐榮不悅道。
“沒什麼意思,只是聽剛才將軍所言,實難自已,還望海涵。”
“在下所言,有何可笑之處?”徐榮追問道。
張恆搖了搖頭道,“徐將軍,且不說你這一腔熱血是真是假,就單說你剛才所言身受王命,就極為可笑。我且問你,你到底是身受王命,還是身受董賊之命?
還有,你說你願身死國事,可我怎麼感覺,你是為了董賊而死。
效忠逆賊者,縱然身死,也不過遺臭萬年罷了,又談何忠義氣節?”
“這……”
徐榮沉默了,幾乎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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