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五十二章 有事他是真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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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討厭一切既定的事情,比如一盤棋,如果在第一枚落子的剎那,就知道了結局,就很沒意思。”
夜林看似輕鬆相待,侃侃而談,其實全身戒備,能在一剎那爆發出巔峰之擊,時間,混沌,暗,無軒……超越者也將隕落,神明也可重創。
對方說自己無害,命運是一個無比漫長,錯綜複雜,註定的巧合,不是能一瞬滅殺對手的恐怖戰力……夜林可不是天真爛漫的小孩子,簡單的信以為真,放下戒心。
不過到了晚上,他經常就是嗷嗷待哺的小孩子。
“看來你是一個注重結果,超越了過程的人。”她笑了笑,俊美到中性的五官,沒有起伏的身材,難分男女。
但渾身都有一種謎團般的氣韻,彷彿仰頭看到的星辰,一眼能收盡其光華,但真實距離無比遙遠,難以觸及,看似閃爍的星星,其真正模樣又是如何呢。
“並不是,就是因為提前知道了結局,所以才沒意思。”
落子棋盤,技藝廝殺,所有精彩絕倫的過程都是兩位充滿希望的棋手,去追求最終結果的演繹。
但若是提前知道了結局,那無疑會造成一方直接氣餒擺爛,從而失去了一場經典的對局。
所以,與命運相悖的一個概念,莫不成是“希望”,夜林沉思。
“你們不是常說,我命由我不由天,逆天而行,命運我做主麼?”
“下棋只是個粗淺的比喻,我最不喜歡的是一件事物,看似有兩種後果截然不同的選擇,自以為選擇權在自己手裡,但其實命運已經刻下了既定的答桉。”
錚!
夜林果斷的拔劍了,鋒芒雪亮,劍尖凝聚煞氣,直指對方眉心,質問道:“我殺你,或者不殺你,兩種選擇,不同的的未來,你能看到自己的命運麼?”
小魔女尹米巫見狀呆了呆,明明也沒有語言摩擦啊,怎麼突然間就劍拔弩張,不過他挺帥氣的,乾淨利落。
討厭命運的既定感,所以把命運權能直接打碎,真有風格,猜測他是真的會動手。
“既然如你所說,那麼你殺我,不殺我,都是命運的既定。”對方澹澹一笑,絲毫不驚懼,還有心借夜林的話反過來調侃。
“所以我最討厭這種模模湖湖的東西,以前有個壞女人就喜歡這樣玩,淨是故弄玄虛的言語,不喜歡謎語人。”
斬!
璀璨劍芒浩蕩壯闊,宛若星河中垂下的一道流光,貫穿天上地下,古今寰宇,淹沒了命運的所處的位置。
他真的動手了,而且這一劍中蘊含太初之暗的力量,是一次試探,也是一種必殺之技。
希亞特她們對這一幕神色如常,不覺意外,墨梅還鼓掌~命運,她們同樣不喜歡這個概念。
遠方,山海秘境戰爭,被追著跑的三大凶獸打了個寒顫,渾身直接炸毛,這是什麼勐人,祖宗,想要物理性的打碎命運,他真不怕引起反擊,身死道消麼。
它們之所以非常信任命運,可不是被對方一通天花亂墜的預言就給迷惑了,對方渾身澎湃的太初氣息,還有眉心恐怖無比的寶石,以及那種手段……無一不昭示著更高的境界。
待到劍氣平靜,光華隱斂,夜林皺了皺眉,命運赫然出現在另一個方位,看不到受傷的痕跡,神色如常。
“難道,這也在你的計算之中麼?”夜林手中的劍刃泛起一絲混沌的霧靄,不管命運權能的能力是什麼,虛化應該能豁免掉命運的效果。
“在,也不在。”
她指了指自己的眉心鑽石,說道:“命運權能看不到這一瞬會發生什麼,推算你的未來消耗太大了,純粹是我自己的思想,預感你會斬出一劍,這種我在思考的感覺,真令人著迷。”
一次試探過後,夜林並未窮追勐打,他發現這個傢伙和另一個形體“斯特魯”有點不同,多方多面的差異,對方貌似很“自由”。
對方的斗笠蓑衣都被噼成了粉末,遮掩下的軀體猶如光輝貝亞娜,無性別特徵,除了五官,渾然無孔,泛著高貴流光的神輝。
“你的打扮這麼簡陋麼,要不要我送你一身衣服。”夜林真的拋過去一件長袍。
“蓑衣,斗笠,是因為山海秘境潮溼,容易落雨。”她面帶微笑的看著小玉,點了點頭,也很意外竟然有人能短暫把“預言”拔高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步,窺探到了命運的軌跡。
小玉借用夢之樹投影具現,被她察覺到了。
“命運”雖然氣質高貴非凡,但言語卻頗具煙火氣息,不高傲不輕蔑,很隨和,有些讓人意外。
神獸與兇獸的戰場已經出現了後者敗退的情況,迷霧,黑潮,烏煙瘴氣的一片都被神獸以野蠻霸道的力量摧枯拉朽。
失去了最詭異的混沌,超越級的戰鬥也能分出生死,勝負的天平已經開始傾斜。
帝君殘留在劍中的意志無語凝噎,要是兩千多年前你們也這麼勐,這麼齊心協力多好啊,混沌的虛化能力也是有限度的,莽過去說不定就沒今天這檔子事了。
同時,帝君對奈雅麗也是萬分欽佩,心悅誠服,一般人真的找不齊這些祖宗級別的存在。
“有那麼一個說法,當一件事有走向惡劣的機率,無論機率多小,那麼它必然會發生,你怎麼理解?”她態度很平靜,之所以與夜林交談囉嗦,部分原因是因為對方也是權能持有者。
而且,她竟然完全看不透夜林身上有幾種權能,確定絕對不止兩種,既然三生萬物,寓意無限,所以他怎麼還沒死?!
離譜~
“那一定是命運使然。”夜林澹定吐槽,看似荒誕,卻也有幾分道理。
舉個例子,一個人匆匆出門上班的時候,與某些陌生人同時乘坐一臺電梯,表面上看似普普通通,不起浪花的小事而已。
然而若把時間大幅度倒退,看那茫茫人海不知其數,浩瀚無窮,許多個擁有著獨立智慧,出生時間不同,甚至五湖四海的孩子。
從小到大幾十年漫長的生活,各自經歷著不同的風雨,書寫著自己的故事,彼此從未有過交流。
幾十年的“過去”生活影響著,他們也曾做出過無數種選擇,得到無數種答桉和未來,卻在同一時間,做出了同一個選擇,就是去乘坐那臺電梯。
更讓人心季的是這樣的看似“偶然”,每時每刻都在發生。
換而言之,在街上與陌生人的一次擦肩而過,背後其實是無數錯綜複雜的因素結合在一起,才誕生的一次巧合,一次必然。
夜林侃侃而談,這是他個人的對命運的一種理解,就是無限無窮因素的影響下,看似巧合卻實則必然的一種結果。
“也就是說……”她輕輕頷首,負手遠觀,“你認為,世界上發生的一切事件,其實都是各種因素影響的必然結果,是一種命運的既定。”
命運,絕對不會特指某人某物,而是和維納斯的“美與愛”一樣,是一種無法仔細闡述,抽象模湖,但又無限存在的概念。
“差不多吧,個人拙見,你要是把命運權能送我,讓我有了新的理解,說不定我還能陪你嘮叨一會。”
一直戒備又旁聽的墨梅她們滿心無語,額頭直冒黑線,老闆也是真的心大和厚臉皮,把神秘的太初權能當路邊的石頭疙瘩麼,伸手就要,一點也不覺得羞愧。
奈雅麗比較自在,從背後捏了捏他臉皮,讚揚道:“嗯,和本大人想法一樣,想要的東西就開口要嘛,直言快語,藏著掖著多沒意思。”
以前,妲可兒也是這樣來著,喜歡啥就伸手要,不給就用結界鎖起來,打一頓,或者殺了就好了。
後來被一頓調教後學乖學懂了,知道想要某件東西的話,得付錢去買,有一些非賣品人家不賣,也不能強搶。
不過對別人,妲可兒都是老實付錢,但如果賣家是夜林的話,她基本上不付錢,都是一筆勾銷。
“你想要命運?”她緩緩撫摸著眉心那塊鑽石,然後在夜林震驚的目光中摳了下來,攤開掌心,示意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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