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一十九章 一個比一個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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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開掛的使徒猶如做了一場不真實的夢，睜開眼睛的時候，整個人氣質有澹澹的隔世感，似若凌空飛仙，隱於雲霞。

尤其賽麗亞最為特別，她青絲飛揚，空靈出塵，面孔精緻無瑕，氣息強盛了一大截，周身附近有花草新生，光雨絲縷。

她很快就睜開了眼眸，靈動清澈，異象消散，一襲綠裙修身襯體，少了一些“富婆”的貴態，多了些親近於自然的清新氣質。

賽富婆和醫生賽氣質更接近了，現在愈發難以分辨。

“怎麼了？”賽富婆展顏一笑，很驚豔，在他眼前晃手，醒來了，都結婚多久了，還這麼呆的看著我。

“看到了那位青澀純真的旅館老闆娘，賽麗亞，你怎麼……”他比劃著那些新生的花草，純淨的光雨，似乎不太符合“暗”的特性啊。

“暗，又不是象徵著毀滅和虛無，它是宇宙最初的基礎之一。”

賽麗亞頗為深意的看了雷米一眼，僅僅是大天使的話，能研究出讓使徒都顫慄發麻的東西呢。

月娜應該做不到吧。

與她相反，四叔等使徒那邊人都麻了，剛喝下去的酒水都變成了汗水，神經針扎劇痛讓他左臂的惡神面孔彷彿活過來一樣，擇人而噬。

黑色火山從濃煙滾滾變為一縷青煙，許多山石倒塌滾落，把艾格尼絲都給嚇了一跳，還以為大烏龜哪裡出了毛病。

“那個，我也一起同甘共苦了。”

一道道目光注視而來，被要命系女友重新二次實驗的甘蔗，氣色也不是很好，趕忙解釋。

見他也一副慘兮兮的樣子，四叔等人也不好再說些什麼了，而且畢竟是有收穫。

眯眯眼碰上小魔女，大腹黑加小腹黑，只有他在捱揍。

誰才是使徒中真正的老大呢……！

眾使徒你看我我看你，互相對視，答桉可能只有那位自稱大天使的女人知道了，他們沒有被告知具體答桉，只有微微搖頭，意思你不是。

“呵……”

凋兄傲慢仰頭，呼喚光明，照耀的他每一片羽毛都在流轉著神光，他是泰波爾斯之主，自然而然有那種上位者的氣質。

“嗯？”

老爺子擰眉不悅，四臂三眸充斥威嚴，完全姿態的他，體型比普雷，希洛克還要高大。

征服者雙臂環抱，挺著大肚腩，冷漠注視，劍意重新凝聚，而且更加強烈，衝破星空。

夜林見狀愕然，這些不是主意志的使徒，現在貌似是裝上了，一個個把自己表現的就是偉大的主意志，是身份上的老大。

畢竟真正的老大是誰，只有寥寥數人能縮小範圍去推測。

隨即，他心生感動，回朔的結果誰都不說，無疑會降低真正主意志被發現的機率。

誰是老大，對他們個人來說並不是很重要，但對於同源的“暗”們，具有超凡的意義。

使徒連番二次被折騰的死去活來，除了他們自己真的好奇身世之外，還有就是出於對夜林的信任，才願意聚集在泰波爾斯。

光與暗真的有善與惡的區分麼，太初時代的恩恩怨怨，還有不可捉摸的終末，未來總要區分個清晰明朗，落下定局。

眾使徒紛紛準備道別，安圖恩繼續悶頭趴窩，給泰波爾斯提供熱能，提供火山溫泉，女王跑去找聖樹澤瑪庫雷了，上次她在泰波爾斯只吃了一些修剪下來的枝幹。

四叔和索爺一起離開，漫漫星空，文明之火燃燒之地，總有能夠磨劍的地方。

忠心耿耿的紅色小丑劃破空間，伴著製造者遠去，臨行前，盧克留下邀請：“海伯倫，將要迎接沉眠者回家，會有盛大的儀式，你有空的話帶著貝奇來吧。”

他被赫爾德坑騙到魔界一去不回，海伯倫邪異的太陽爆發，天墜火球，焚燒大地，古爾特與卡巴莉轉移了國民，封印在茫茫宇宙。

老爺子雖然很早就重歸機械王位，威嚴照耀世界，但受限於海伯倫的環境惡劣，一直沒能把國民們轉移回來。

“那……我能空著手去麼？”夜林問道。

“你好意思麼，怎麼也得意思意思。”老爺子心態似乎年輕了一些，和他開玩笑。

臨行前，羅總也透露了想回索拉里斯的想法，如同泰波爾斯的古代神殿，水之星球或許也藏著什麼奧秘，想回家翻騰翻騰。

而且在天界海洋其實很不舒服，也不自由，稍有大點力氣動彈，就讓第七帝國心驚肉跳。

“你以前在池塘裡也遊的挺歡快的，現在連大海也不滿意了，減肥啊。”夜林揭露黑歷史，你還被克拉赫差點在菜板上給剁了，也由此開啟了羅總絕頂美味的傳奇。

壞女人赫爾德倒是不急不躁，還有一個赫爾德在抱著亞可，哼搖籃曲，兩個人就是方便。

…………

“小素，走了哦。”墨梅招手，大家都在去往浮島休息，小素卻在仰著脖子，原地愣神發呆。

“嗯，就來。”

小素看著天空逐漸散去的元素天幕若有所思，一種似乎比赫爾德大人還要強大的元素境界，讓她很好奇，忍不住想要去探究。

“哎嘿嘿，小素，想不想知道做出那個元素結界的主人是誰。”夜林不懷好意的湊了過來，明明樣貌帥氣，笑起來也很乾淨，怎麼就那麼變態呢。

“很想，但是不接受你的條件，我去問希亞特姐姐。”

小素澹定，直接三連堵嘴，他認識的人，希亞特姐姐應該也知道。

否則變態老師開口的話，百分百要提一些踩背，捏肩，現脫白絲等等要求……雖然也不是不能接受吧，甚至可以說相當划算。

假如他在塔拉庫沓魔法學校這麼說，能輕鬆收一堆白絲。

習慣是習慣了，但也絕對不能助長他的歪風邪氣。

“小素，我還有一則元素真理，玄奧無窮，卻又大道至簡，你想不想聽？對你絕對很有好處，現在優惠價，不要一條貼身髮帶，只要一份溫熱白絲。”

小素腳步一頓，很想對他展示一個尤夏那種冷漠嫌棄的眼神，猶如看一個人型不可燃的垃圾。

不過她也清楚，老師雖然變態了一點，但他從來不會故意說謊，來騙取她的白絲和踩背的報酬，這一點絕對可以信任。

而且他半神境界的領悟和經驗，對後輩來說是絕對是至寶，足以改變一個派系未來的聖文，能夠被供起來的底蘊。

“回去再考慮。”小素臉蛋微紅，甘蔗可以不要臉皮，她可是要的，當眾脫絲襪什麼的好羞恥。

如果換做奈雅麗的話，不僅會立刻脫掉絲襪，還能順勢塞他嘴裡。

栽種於花壇的烏里繆恩棉花，又到了快要能成熟採摘的季節，但總體產量很少，一部分用來給最尊敬的花之女王織一件盛裝禮服，其它的話看需求分配，有一些被賽富婆收購走了。

富婆也給蒲公英精靈們帶來了一些光滑的鏡子，水晶，還有夜林培育的靈植等等物品。

“凋兄，我敬你一杯，萬物生自守恆，光暗交替才是均衡。”夜林舉杯，一飲而盡。

回想起曾經失去的記憶，普雷唏噓嘆息，“是啊，我也覺得……”

“別廢話，趕緊讓尹西斯出來，該天黑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普雷斜了他一眼，比起中指……中爪，青藍色的羽毛快速化為漆黑深沉，振翅高飛，落向泰波爾斯最高的山峰。

他也需要一些時間沉心修養，兩次實驗留下了一些暗傷，但也有一定的收穫，是值得的。

賽富婆表面容光煥發，內在的精神卻尤為疲憊，吃了一些英靈殿的靈魂花蜜，也早早的睡下了。

用了晚餐，正想願賭服輸，去給尤夏洗腳的夜林，被天弓聖女半途給拽走了。

幾個蒲公英小精靈，人類四五歲小丫頭的體型，拿著本子和衣尺，在他身上各種測量，互相交流意見，嘰嘰喳喳，還挺熱鬧的。

天弓聖女捏了捏他的肩膀，比劃著身材，笑道：“因為聖樹復甦，滋養大地，都拜你的幫忙，所以今年棉花收成好，也給你做一件衣服。”

“真是感激不盡，蒲公英精靈們的手藝是最好的。”

等到蒲公英精靈量完資料之後，夜林送給她們一些靈果做報酬，然後客客氣氣請出，留下和天弓聖女獨處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