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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倫丁,清晨。

陽光和煦,春風怡人。

布蘭迪赤裸著上身,露出規模並不誇張但稜角分明的肌肉,只穿一條長褲,躺在旅店柔軟舒適的床上,翻閱著最新的《新漢諾威公報》。

報紙的頭版頭條便是大大的“火車遭劫”四個字,立刻吸引了布蘭迪的注意力,他緊接著題目往下看去。

“激戰導致多人喪命。

——————————

歹徒致使火車無人駕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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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歸屬於利維提克斯•康沃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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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路、糖業和石油大亨利維提克斯•康沃爾的一輛私人火車於光天化日之下遭到蒙面歹徒搶劫。火車向北朝格里茲裡行進,劫匪在火車從西伊麗莎白出發後不久便登上火車並迫使火車停下。截止發稿時,初步發來的電報表明,此次血腥搶劫行為意在竊取康沃爾先生私人火車上的鐵路債券。”

“看來達奇他們成功了,”布蘭迪心想,“這樣算下來,要不了幾天,他們應該就能轉移到馬掌望臺。”

一邊思索著,他一邊接著看下去。

“搶劫發生後不久,被劫火車在無駕駛員或乘務員的危險狀態下高速穿越該區域。火車最終由技工和警察控制,停在安尼斯堡北部地區。技工和警方稱火車車廂內發生過激烈戰鬥和血腥殘殺。

目前未發現此次搶劫案的倖存乘客。此次搶劫案與近年來格里茲裡以西地區內發生的系列劫案相似。”

布蘭迪略微皺眉,心想:“亞瑟下手真狠,當然,他現在還是殺人不眨眼的悍匪,而且,就算換成我,我一樣會把所有人滅口的。”

遊戲中,亞瑟真正意義上開始走上救贖之路是在他確診肺結核之後,在那之前,從行為上來講,他和邁卡其實沒有任何區別,只不過稍有些原則而已。

“要是等到那會兒,可就晚了。”布蘭迪微微搖頭。他可不會等幫派走到末路時才去做亡羊補牢的事,雖然他現在還沒有什麼改變結局的策略,但是他相信,自己出現在這個世界,本身就已經擾亂了原本的故事線,至於如何變化,他相信,現在自己是掌握著主動權的。

“亞瑟,你曾經說過,你們之中,只有約翰贏了,但其實約翰也輸了,只不過比你們晚了幾年而已,”布蘭迪暗暗下定決心,“不過,現在我在這裡,我相信,我們最終都會是勝利者的。”

跳過這個版面,緊接著就是有關黑水鎮劫案的後續報道,報道中稱,警察和平克頓偵探已經封鎖了黑水鎮並展開了大規模搜捕行動。

該篇報道還簡要介紹了達奇一眾人的“豐功偉績”,他們搶劫了黑水鎮銀行運送鉅額錢財的郵輪,並在激烈槍戰之後,搶走了十五萬美元的錢款。這場數額巨大的搶劫被認為是近年來黑水鎮地區最大的搶劫案,而這筆贓款,據警察推測,可能被達奇藏匿在黑水鎮某地。

“說起來,亞瑟他們在黑水鎮和新奧斯汀州被全面通緝,致使他們沒法踏足那裡的土地,但是,我沒有被通緝啊,”布蘭迪心想,“或者,我可以趁著隊伍開到馬掌望臺的這段悠閒時光,悄悄去黑水鎮把達奇和邁卡心心念唸的那十五萬鉅款轉移到我的名下?”

這倒是件值得一做的事情,到時候達奇和邁卡去拿錢,發現他們心心念唸的鉅款早已經不翼而飛,那一刻,他們的表情一定非常精彩。

“而且我馬上也將獲得正式賞金獵人的身份了,這可是個非常好的掩護。”布蘭迪越想越覺得這個計劃可行。雖然,在他的印象裡,遊戲中沒有任何內容透露出達奇到底把黑水鎮那筆錢藏在哪裡,但是,布蘭迪覺得,黑水鎮就那麼大的地方,給他足夠的時間,他不相信自己找不到。

而下一篇的報道,則讓他瞪大了眼睛。

“大型火併致使近五十人死亡?發生在新漢諾威州大地之心?這是那次科爾姆•奧德里斯科的行動嗎?”布蘭迪接著看下去,結果忍不住“臥槽”出聲,“淦!這個該死的女人!”

只見那篇文章上白紙黑字地寫著:“本報有幸採訪到了這次襲擊的倖存者,莉莉•康沃爾小姐和她的侍女阿芒迪娜小姐,康沃爾小姐對科爾姆•奧德里斯科領導的暴力犯罪表示強烈譴責,並且提到了一位騎著巨大黑馬,名為比利的槍手,據悉,正是這位槍手在科爾姆•奧德里斯科意欲對兩位女士行兇的時候以一手出神入化的槍法嚇走了他和他的一眾手下,在為兩位女士解了圍後,這位槍手還一路將她們送到了她們的目的地康沃爾煤焦油廠。據悉,這位名為比利的槍手在和兩位女士告別後,曾在瓦倫丁鎮一帶出沒。

莉莉•康沃爾小姐透過本報面向全體民眾發出懸賞,所有看到本則訊息的讀者,只要能提供有關這位騎著巨大黑馬,名為比利的神秘槍手的相關資訊,都可以在康沃爾煤焦油廠申領一百美元的賞金。”

這篇文章的旁邊,甚至還有一張手繪的素描像,雖然看上去和布蘭迪一點也不像,但是布蘭迪感覺神韻方面畫師倒是畫得有七分相像。

“這個女人!”布蘭迪差點就要把報紙撕了,但想了想,還是冷靜了下來:“雖然和我預想得不太一樣,但至少,比利小子的名號算是打響了,本來這個馬甲是想刻畫成真正無惡不作的悍匪的,但仔細想一想,在這個馬甲上加一點爭議和戲劇衝突似乎更有意思,也許能更貼近西部英雄這個標籤。”

“只不過……”布蘭迪看著報紙上那張外貌只有一兩分像自己,但神韻卻和自己有七八分相似的畫像,忍不住扶額嘆息,“這個女人真是能給我來事,雖然比利小子這個名號最好要和我原來所在的那個世界一樣響徹整個美國,但是我可不希望這樣的名聲限制住了真正的我啊。”

布蘭迪煩躁地撓了撓頭,腦海中突然冒出了邪惡的念頭:“要是那會兒就幹掉她們好了,其實就算現在動手也不晚啊……”

但很快,理智再次佔領了智商的高地。布蘭迪在屋裡來回踱步,心想:“仔細想想,還是不現實,現在康沃爾前被達奇劫了私人火車,後被奧德里斯科劫了護送自家女兒的車隊,現在他所有產業的安保水準估計都由平克頓偵探經手,固若金湯都不足以形容,現在我如果魯莽行動,以後的所有規劃都要完蛋。”

他低頭看向那張被他隨手扔在床頭櫃上的報紙,狠狠在那篇有關奧德里斯科劫車隊的報道上拍了兩拍,喃喃道:“希望你別在給我惹出什麼麻煩了,我親愛的莉莉小姐,否則,我不保證我會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哦。”

這樣一打岔,布蘭迪也失去了繼續看報紙的興趣,看看日頭,也該出門活動活動了。

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布蘭迪不慌不忙地穿上白色襯衣,一邊扣扣子,一邊問:“我沒有叫客房服務,有什麼事嗎?”

“不是客房服務,先生,”門外傳來了旅店老闆的聲音,“是舒爾茨先生要我給您傳話,請您到史密斯菲爾德酒館會面。”

“舒爾茨先生?”布蘭迪有些疑惑,有些想不到他找自己能有什麼事。

略微猶豫一會兒,布蘭迪揚聲說:“如果舒爾茨先生還在,告訴他,我很快就過去。”

瓦倫丁,史密斯菲爾德酒館。

布蘭迪推開酒館已經有些老舊的木製店門,吱呀作響的聲音吸引了店裡所有人的注意。

布蘭迪立刻發現,人們看他的眼神和以往不太一樣了。以前,不認識他的人一般只會看一眼,然後便視而不見,認識他的人則會友善地點頭致意,或者直接向他打招呼;而現在,幾乎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多了不少不正常的火熱,就好像在看一沓行走的鈔票一樣。

“淦!我現在改主意了,等機會合適了,我一定得想法子找找那位大小姐的不痛快。”布蘭迪惡狠狠地想著。

金•舒爾茨今天將亮灰色的西服外套換成了相同顏色的阿爾斯特大衣,依舊和與布蘭迪第一次見面那樣倚靠在吧檯上,一口口啜飲著一杯蘇格蘭威士忌。

舒爾茨見布蘭迪走進酒館,展露出一個熱情的笑容,一邊向他招手,一邊喊道:“嘿!布蘭迪!這裡!”

布蘭迪一臉黑線地走到吧檯前,要了一紮啤酒,說:“小聲點,醫生,你是打算把整個鎮子的人都招惹過來嗎?”

“哈哈哈哈,”醫生笑道,“我看了最新的報紙了,你小子可是出大名了。”

“可不是我啊,那個槍手名叫比利,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布蘭迪矢口否認。

“在我這就別裝啦,”舒爾茨壓低聲音,說,“雖然名字對不上,但是騎著巨大的黑馬,以及那張畫像,都足夠說明那個人就是你,也許別人看到你,只是懷疑,但是在我們這些專業人士眼中,已經可以基本確定,比利就是你,布蘭迪•芒尼。”

布蘭迪有些洩氣,狠狠灌了一口啤酒,說:“我就弄不明白了,那張畫像畫得一點都不像我啊,而且就算是騎著巨大黑馬,那匹馬也不一定就是我的大驪啊,你是怎麼這麼肯定的?”

“幹我們這一行,就要練就一雙好眼睛,”舒爾茨神神秘秘地說,“在無法留下照片影像的情況下,犯人的樣貌只能透過目擊者的描述畫影圖形,而目擊者的描述會有一層失真,畫師的筆又會造成一層失真,警方的專業畫師還好,那些報社的三腳貓畫師畫出來的玩意更是不堪入目,但是,我們往往就是要在這種條件下,辨認出犯人的真面目,然後把他們繩之以法。”

“所以,你用你觀察罪犯的專業眼光,成功確定了我就是比利?”布蘭迪沒好氣地說。

“哈哈,話可不能這麼說,布蘭迪,”舒爾茨笑著打哈哈,“我只不過是略微把工作中的技巧運用到了日常生活中而已。”

“呵呵,我可真是謝謝你,今天我學到了不少東西。”布蘭迪一點笑意沒有地乾笑兩聲。

“誒,說真的,布蘭迪,你和康沃爾家的那個大小姐,進行到哪一步了?”舒爾茨湊近了些,一臉八卦地問。

布蘭迪有些懵圈:“什麼進行到哪一步了?”

“就是你們倆之間的關係啊,說說唄。”舒爾茨笑得像只老狐狸。

布蘭迪有些急了:“我跟那個大小姐根本就沒有見過面,我說過了,比利小子不是我,我不是比利小子,我跟比利小子一點關係也沒有!”

似乎是布蘭迪的聲音大了些,他話音落時,發現原本還蠻喧鬧的酒館此時鴉雀無聲,每個人的目光都投向他們這邊,目光裡蘊含著莫名的意味。

布蘭迪下意識縮了縮肩膀,喝了口啤酒,平復了下內心的無名火氣。

“比利小子,”舒爾茨一邊搖晃著杯中的酒漿,一邊微笑著說,“不錯,很西部的稱號,老實說,我已經抓過很多名號裡面有類似‘小子’或者‘男孩’字眼的傢伙了,你確定不改改?”

“唉,”布蘭迪已經無力反駁了,只能嘆了口氣,“這是情懷。”

“好吧,我向來尊重情懷。”擁有強烈家鄉情懷的舒爾茨先生點了點頭。

布蘭迪幹掉了自己的啤酒,又要了一紮,說:“好了,舒爾茨先生,我想,你叫我來,應該不是為了聽流浪槍手和資本家小姐的邂逅故事吧?”

“如果就是呢?”舒爾茨一臉微笑地看了眼布蘭迪,見他確實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也端正了下態度,說,“咳咳,好吧,不開玩笑了。我聽說,你最近在尋找新漢諾威州的‘第七代’教派的傳教士?”

“沒錯,”布蘭迪點點頭,“上次雖然抓了一個,也足夠我直接晉升到老兵級別,但是我感覺這些人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你的感覺很對,”舒爾茨說,“‘第七代’教派在當下充斥在這個國家中的所有邪教裡,也就比勢力最大的切羅尼亞教略遜一籌,他們的首領,維吉爾•愛德華茲,也可以稱他為‘牧羊人’,是個天才級別的演說家和施虐狂,他用他自己抽大麻和鴉片時悟出的邪惡教義蠱惑了一大批迷途之人死心塌地地為他服務,而且,據說,他們最近有大動作,要知道,那個瘋子非常支援用武裝鬥爭的方式‘淨化’這個世界。”

“那可不是我能解決的,就算加上你和姜戈也不行,”布蘭迪對於自己這一方的實力認知得非常清楚,“不過,我覺得,如果能夠適當地剪除他的羽翼,那麼,一頭失去了翅膀的老虎,也就只是一頭受傷的老虎而已了,不是嗎?”

“你說得很對,布蘭迪,”舒爾茨從胸口的衣袋裡掏出一張從日記本上撕下來的紙頁,說,“我最近探明瞭他們的另一位重要成員,伯大尼•德拉梅爾的動向,她最近在安巴里諾山及其附近區域大肆集合教眾,不知道在做什麼。”

布蘭迪拿起那頁紙,展開看了看,點點頭,把那頁紙塞進自己胸口的口袋裡,說:“你要什麼?”

“10%的賞金就行。”舒爾茨幹掉了自己杯中的威士忌。

布蘭迪拍了拍舒爾茨的肩膀,一邊離開吧檯,一邊說:“很合理,謝啦,舒爾茨先生。”

“小心些,布蘭迪,”舒爾茨提醒道,“你抓捕了俄巴底亞•費奇,已經吸引了那些瘋子的注意,我只能探聽到他們的位置,但是他們的目的沒人知道,小心那是專門針對你的。”

布蘭迪輕笑一聲,回應道:“放心吧,舒爾茨先生,那種場面,我還是能應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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