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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唯利是圖的傢伙,趕緊鬆手,否則我就讓你好看!"
吳天臉色微變,因為這個聲音明顯就是劍發出的,被劍叫成唯利是圖的傢伙,他有一種差點窒息的感覺。
不會是這把劍是男的吧?
“明白了嗎?快鬆手,否則我不會手軟的。”
聲音又一次響起,小黑劍的晃動也變態了幾分。
吳天趕忙道:“大哥,我也想放手啊,只是你飛得這麼高,我鬆手豈不是要摔死了嗎?”
這句話一出口,那黑劍這才停止晃動,他困惑地道:“真的嗎?啊,我太大意了。我這就下去,但是你得答應下去後立即鬆手,我可沒有龍陽之好。”
吳天在心裡低罵:“一個男劍靈和破劍有什麼便宜可以佔?”
但嘴上卻連忙道:“當然,一定遵守,實在是給你帶來了困擾。”
“沒事,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我們現在就下去。”
吳天滿頭的黑線,這傢伙飛了一大段路,才想到他摔下去會死,這要迷糊成何種地步?
過了一柱香時間平安著陸。
吳天打量四周,發現這是一片寂靜的山脈,裸露的山岩和枯樹隨處可見,發出一片寂靜的印象。遠處野獸的吼聲在此製造出縈繞在心頭的懼意。
啪的一聲,吳天不小心踩破一塊頭骨,他注意到,周圍堆滿了動物和人的骨頭,突然一陣冷意從心底湧現。
“我說,老大,這個地方不會就是死山吧?”
死山,位於禁區最深的地方,這可是九死一生的地方。吳天曾經聽過大量在這裡冒險的傳說,死在這裡的人,數也數不清。他心中惴惴,怕接下來就將成為其中的一員。
他緊緊的盯著身旁的小黑劍。此刻,那小黑劍又傳來男性的聲音。
“唉,我真的不能對你有所幫助,我感覺到這裡的魔獸都比你強太多了。把你留在這裡,你肯定活不下去,怎麼辦呢?怎麼辦呢?”
劍魂尷尬道。
吳天一陣無語。
過了一會兒,他道:“咦,能夠掌控行動的就是你,把我按照原路帶回去,不就OK了?”
這時候小黑劍不再說話。
吳天急道:“嘿,老大,出了什麼事?為何不說話?”
說著他伸手去抓黑劍。
小黑劍齜牙道:“對不起,我竟然沒注意到,之前我為了擺脫你,以至於沒有看出這個地方居然有一個非常大的禁制,我能夠帶你入內,但現在卻無法帶你飛出去了。”
一句話剛出口,他就像洩了氣的皮球,快崩潰了。
吳天深吸一口氣,他用最大的力氣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我沒想到我一世英名,剛要走上人生巔峰,還沒泡妞,還是個處男就會死在這裡,早知道我就不碰這把劍了。”
“救命啊!到底怎麼辦啊!”黑劍的劍魂只剩一絲,再收到任何傷害就無法化形了。
吳天瞪大眼睛看著小黑劍,然後快速躲在一塊巨大的岩石下,因為他感覺到,危險正在接近。
在這死山中,小黑劍卻還在大聲喊叫,分明就是找死!
被吳天嚇得哭聲立馬停了下來,感覺到危險的氣息,他也不敢再哭喊,乖乖的被吳天握在手中。
吳天感覺自己心跳加速,因為他感覺到了恐懼,他半蹲在大岩石下,戰戰兢兢,傾聽動靜。
沉重的腳步聲,一步步地逼近。
“嗚——”
一聲低沉的咆哮,穿越那巨大的岩石,在遠處迴盪。聽到這個聲音,吳天全身的寒毛都站了起來。在這個時刻,即使有一點點的失誤,他肯定會命喪黃泉。
幸運的是,他表現出了足夠的鎮定,那腳步聲慢慢遠離,直到完全聽不到為止,吳天才敢逐漸調整呼吸。這時候他發現,冷汗讓他的頭髮都溼透了,說明他剛才有多麼害怕。
“那是月夜狼,你這樣,根本不是它的對手,一口就能吞掉你。”
月夜狼,這是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名字,它是脈門鏡的八重魔獸,擁有驚人的實力和惡名。
月夜狼的全身覆蓋著漆黑的狼毛,宛如夜幕降臨,其體型巨大,站立時,比普通森林的高大樹木還要高出幾尺。它眼中閃爍著血紅的光芒,彷彿狼眼在黯淡的月光中發出了銳利的目光,凝視著前方。
最讓人感到恐怖的是它的獠牙,尖銳如刀,幽然泛著寒光。狼口一張,惡臭滾滾,逼人退避。每當它咆哮,所有生物都會陷入一種驚駭之中,恨不能遠離它的視線。
關於月夜狼的傳說在大陸上流傳甚廣,小時候聽老人說,只要月夜狼出現,所有的生靈都會感到一陣強烈的恐懼,彷彿身處搖搖欲墜的深淵之中,只有懸在咽喉之間的絕望。
這是一個因其名而使人懼怕,因其實力而使萬物退避的存在。作為魔獸的代表,月夜狼的威名享譽寰宇,無人敢輕視,無人敢抗衡。
他懷裡的劍像是發出了顫動。
吳天直起身子,道:“無論如何,我必須在半月之內離開這裡,你就跟著我一起吧。如果你有什麼好的想法或者解決方案,就告訴我,對了,我的名字是吳天!你叫什麼?”
“你就叫我墨染吧。”黑劍搖了搖自己的身子像在點頭。
禁區看似荒涼無物,而實則滿地疏落著各式各樣的骨骸。有的來自於不幸在此失去生命的修行者,他們留下的白骨,永恆地訴說著他們生前的悲壯和無奈。其中,甚至有一些矗立的框架,依稀可以看出他們曾經的威武矯健,卻終究是遁入了塵土。
同時,在凌亂的骨骸中也混雜著許多魔獸的斷肢,反映出這片禁區的恐怖和危險程度。有的是罕見的魔獸腳趾,那尖銳的爪子彷彿還在威脅生物,顯示它們曾有的兇猛。有的則是彎曲的角,粗大深色,令人瞠目結舌,卻已沾滿了斑斑血痕。
這些成堆的骨骸和斷肢,像是禁區的警示標誌,讓每個踏入此地的修行者明白,這裡是一個真正的生與死的疆域,每一步都是在博弈,每一刻都在面對生死的較量。
在這個充滿了危機和未知的地方,吳天和墨染兩人必須時刻保持警惕,對每一處都有深入的瞭解和熟知,才能確保在這個地方生存下來,甚至找到那些閃閃發光的珍貴寶藏。
。據說禁區之所以如此荒涼,萬物不生,就是因為其中的神奇寶物和珍稀草藥,吸收了此地的天地靈氣。
“還好我們沒有深入得太遠,再花幾天時間,我們就能離開這個破地方了。”
被吳天背在背上的墨染淡定而又興奮地說道。
兩人已經在這片禁區裡待了滿一天,墨染此時已經舒服地躺在吳天的背上,體驗著被揹著行走的愜意。
“墨染,能不能閉上你的嘴,過去的這一天,要不是你總是喋喋不休,我們會陷入那麼多危險麼?我告訴你,如果我要是死在這裡,我會先逼你交出所有寶物,然後打碎你的劍魂,絕對不會罷休!”
吳天咬牙切齒地警告墨染,他的全身是刺蝟一般,對這片禁區非常的警惕。而背上的“重物”,卻不停地跟他攀談,使他整個人焦躁不安。
經歷猛獸和妖魔的潛在恐慌,吳天仍心有餘悸。
“哼,小子,你以為我是那種好欺負的嗎?我現在雖然形態就是一把劍,墨染劍,但你可不能隨便對我怎麼樣!”
前面的灰色群山與上方的灰色天空完美交融,彷彿這個世界沒有終點。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刺鼻的腥氣,那是腐敗的屍體和破碎的骨頭混雜在一起的味道。吳天皺著眉頭,默默地繼續前行。
半個月的時間,對於吳天來說,似乎是世界上最短暫的。他有一個迫在眼前的目標,那就是走出這裡,同時,他必須達到脈門鏡的第八重。家族大會即將到來,如果他不能得到脈天宮秘籍,那麼他會毫無自尊地立足,甚至開始質疑自己的存在價值。
墨染閒適地說:“你現在只停留在脈門鏡的第七重,想在半個月內突破到第八重,鑑於我們這個小地方的有限資源,恐怕是困難重重。”
墨染無意間的真話,更加劇了吳天的內心焦慮。
他目光呆滯地望向前方,感覺每一座山峰都把他的前路封鎖住,彷彿將他的整個生活困在了四面高牆之中。
"不,這不對!"
吳天瞬間恍然大悟,心裡低喃:“這些山,原本就是為了讓人挑戰、突破。半個月的時間尚未耗盡,現在的我怎能就此氣餒?我三叔也沒有給我任何沮喪的理由!”
於是,他心中湧動起磅礴的激情。那是一種單純的堅決,一種要挺胸面對所有困難的豪情。他明白,這是他生命裡的一場戰役,他必須堅持下去,絕不能輕易放棄。無論前方的道路多麼泥濘,他都必須堅韌不拔的向前。
時間以無情的速度悄然流逝,墨染也能感受到吳天心中的焦慮。這一天,他突然鬼鬼祟祟地說:“喂,我,我好像嗅到了靈狐蓮的香氣,現在對你修煉可是大補。缺點就是它跑的很快,嘿嘿。”
吳天愣了一下,然後嘴角勾起一絲笑意:“你嗅到了?你是隻小貓麼?貓的鼻子倒是夠靈敏的。”
墨染頓時面紅耳赤,氣鼓鼓地說:“混賬,我熱衷於幫你,你居然嘲諷我是小貓,我,我再也不幫你了。讓你在那什麼家族大會上出醜。”
吳天急忙求饒,連聲哄著,口中另類地喊起了“大爺”,才終於讓這位劍魂重新露出笑容。他說:“那樣才對嘛,這靈狐蓮算是中級異界植物中較為優質的,雖然用途不大,但也能稍稍對你有所幫助。”
吳天心下默唸:“這傢伙的鼻子真是靈敏,以後一定要留在身邊。”
想到自己可能會得到一大堆的異界植物,吳天暗自高興。如今正心懷興趣去尋找靈狐蓮的墨染卻沒意識到,恰恰因為他的表露,已經被吳天看中。
“靈狐蓮是一種怪異的異界植物,它本身屬於珍稀草藥,但在成長過程中的百年後,卻擁有了生命靈性以及移動能力,因此難以尋找。但是,哼哼,要逃過我墨染的眼睛那才真是難呢!”
在墨染的指引下,吳天以超凡的速度全力追趕。剛才突破一堵巨大的石壁時,他已經瞥見了被稱為靈狐蓮的神秘草藥。這是一株高達一尺的矮樹,整個身軀散發著淡淡的金黃色光暈,一股沁人心脾的異香從它身上飄出,使得吳天心撲神往。
“這是我在家族大會上嶄露頭角的關鍵,無論如何我都必須得到它。”
感受到肺腑之中的熊熊火焰在激勵著自己,吳天在星辰百戰的推動下,爆發出了驚人的速度,直奔靈狐蓮而去。
突然闖入一個幽深的山谷,靈狐蓮就在眼前,然而就在這時,墨染猛然大呼:“喂喂,慢點,藏起來!”
經過三天的相處,兩人已有默契,儘管靈狐蓮近在眼前,但吳天深知保持清醒的重要性,畢竟這片荒蕪的狂野,並非他能肆意縱橫之地,所以一切的前提還是保全生命。因此,墨染剛一喊“藏起來”,他立刻翻滾躲藏,迅速藏進一處臨近的山縫裡。
剛在山縫中藏身之後,吳天心驚肉跳地看著靈狐蓮停在原地。一片黑幕籠罩了山谷,但在幽暗的深處,恐怖的野獸嘶吼的聲音響徹山谷,震動了空氣,震動了土地。接著,在吳天的視線中,兩個扭曲的黑影以驚人的速度疾馳而出,將靈狐蓮圍在了中間。
更令人心驚的是這兩頭野獸發出的粗重的呼吸聲,讓人毛骨悚然。彷彿死神的魔爪正緩緩從幕布的另一端伸出,寒風在峽谷中狂暴地怒吼,動物的驚恐和拼死抵抗的聲音在風聲中迴盪。
“黑白雙煞,這篇區域為數不多合作的妖。”墨染解釋著。
這兩頭妖獸分別是黑耀虎和白眉虎,它們各具威名,各具特色,獨特的外形和兇猛的名聲讓它們是無人不知的存在。
黑耀虎,正如其名,宛如黑色礦石凝聚成形的身軀熠熠生輝,閃耀著黑色的光芒。它的身形雄壯而健碩,腳下的足跡深深烙印在大地之上,如同鐫刻進了每一個見過它的人的心中。它的眼睛更是如兩顆璀璨的黑色寶石,裡面彷彿蘊含著毀滅的力量。
而另一隻,白眉虎,它的名字並非來源於它的白色身體,而是因它的眉毛如同兩把雪白的寒刀,常人看過去,無不感到顫慄。它的體型看似瘦弱,但它的力量,卻是的無人敢忽視的存在。它的每一步行走,都彷彿在撼動天地,那種無法形容的威壓,如同天臨地際一般。
這兩頭妖獸的實力,都已經達到了脈門七重的地步,是相比於人族的頂級存在。他們周身散發出的強大氣息,給人感覺彷彿是面對一座山一樣的壓迫感。
黑白雙煞的境界都比我高,但我得星辰戰體作為底牌,如果我能突然發起攻擊搶奪靈狐蓮,或許還有希望。但這黑白雙煞肯定會不放過我,到時候一旦動靜太大,我在這片荒蕪獸域中的生存機率就微乎其微”。
“然而如果我不全力以赴,家族大會時,我又有何面目去對抗他們?”
“也罷,死了總比窩在這裡好。”
吳天心中一瞬,眼神凜冽地準備起身,墨染連忙阻擋他,低聲說:“你瘋了,你就不要命了,這裡的靈藥多得是,一旦你有了什麼三長兩短,那麼什麼都沒了。”
墨染的聲音中透著急切,吳天聽出了他深濃的關切。這讓他愣住了,思索片刻後才發現自己曾經的生活中並沒有多少像墨染這樣真心實意對他好的人,這種新鮮而溫暖的感情讓他在心中湧起了一種別樣的情感。
“墨染,你真是個好人。別擔心,我不會貿然行事,我還要保護你呢。”不過吳天轉念一想“我不會愛上一個男人吧!不行不行!”趕緊打消了這個念頭。
“哼,我從小就是個好人。”
聽得出來,墨染第一次被誇獎,雖然他的回應帶點頑皮,嘴角卻掀起了一絲得意的微笑。
黑白雙煞就在眼前,吳天不敢多說。
妖獸的戰爭總是瞬息萬變,一瞬間的推移就足夠改變戰局,一聲震動空氣的嘯叫割裂了寂靜的夜空,一頭獅鷲衝入了戰局,它的目光炯炯有神,也對靈狐蓮虎視眈眈。
獅鷲的體型堪比一座小山,肌肉如鐵,渾身閃爍著金屬般的光澤。它的頭部是獅子的臉龐,尖銳的利牙威風凜凜。獅鷲的羽翼寬渺,一展開來儘管掀起卷層雲湧的狂風。恐怖的眼睛寒光四溢,似乎能穿透黑暗深陷的山谷。
吳天看到這隻突然入侵的獅鷲,只是覺得眼前的格局更加複雜了。獅鷲顯然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劣勢,所以並沒有直接向黑白雙煞發動攻擊,而是逐漸和雙煞周旋,與黑白雙煞面對面地形成了僵持。
環顧四周,灰色的碎石散落滿地,被地面凝結的冰霜覆蓋,讓整個戰場顯得更加荒涼。霧氣在空氣中流淌,彷彿能割裂面板的寒風在呼嘯,一場關乎生死的戰鬥,即將上演。
獅鷲的實力,達到了驚人的脈門八重境界,然而面對黑白雙煞,它卻並沒有冒然出手。黑白雙煞雖然只有脈門七重,但它們畢竟形如一體,默契無間。對於單獨的獅鷲來說,雙拳難敵四手,這就成了他最大的阻礙。
一旦它貿然挑起戰爭,就算它力量再強,面對聯手的黑白雙煞,也有可能陷入下風。
就在這僵持的瞬間,黑白雙煞默契一致地發起了進攻,兩隻妖獸眼中燃燒的激盪的雷火一般的戰意絲毫沒有被凍結的氣溫冷卻。
黑煞就像一道瞬間湮滅黑暗的光影一樣衝向獅鷲,利甲如黑金打造,尖銳的爪子在空中留下一道冷豔的殘影。白煞則是化作一股冰冷的風暴,從側面包圍了過去,冰刃如劍,帶著冷酷的殺意,直指獅鷲。他們互相配合,彷彿是一把鋒利的剪刀,準備剪斷獅鷲的生命。
獅鷲在這絕對的險境中顯現出了不凡的勇氣和智慧。它巨大的翅膀猛然展開,猶如覆蓋天際的暴風雪,巨大的氣流在瞬間撕裂了原本寂靜的夜空。獅鷲的身體向上猛然一躍,凌空剎那,力量猛然爆發,天空中濺起的碎屑在空氣中凝固,彷彿時間在那一瞬間靜止了下來。
獅鷲在空中揮起虎頭獅身之軀,揮拳直擊,目標直指黑煞。獅鷲的身影在白銀神光下化作一道飛揚的金色流星,威力無比。而白煞也不甘示弱,從旁邊加速衝擊,志在必得。
被獅鷲趕得不敢近身的黑煞和白煞被逼的突出紅藍火焰,構成了一幅冰火交融的熱烈畫面。氣浪激盪,連岩石都在這股力量面前變得無足輕重。這場混亂的大戰在禁區中演繹的淋漓盡致,火花四濺,原本寂靜的荒原彷彿被點燃,變得灼熱而狂熱。
黑白雙煞雖然配合無間,攻擊狠辣,但是獅鷲的力量猶如泰山壓頂,給他們帶來了無法抵抗的壓力。獅鷲的恐怖威力在一瞬間凸顯無疑,在面對雙煞的猛烈撞擊時,獅鷲霸氣地一巴掌拍落,將黑煞拍向了地面。
接著,獅鷲的狡狐的眼光鎖定了白煞,它的翅膀突然一振,如同利刃般的羽毛如雨點般向白煞射去,在短短的瞬間,白煞被獅鷲的羽毛穿透,血色的痕跡在它身上形成了亮麗的綻放。
黑煞倒在地上氣息奄奄,白煞被穿透無力反抗。面對拜倒在地的黑白雙煞,獅鷲高傲地將其爪下的靈狐蓮收入囊中。
獅鷲拿走了靈狐蓮,我們得看看它要去哪。"墨染的聲音在寂靜中尤為清晰,期待吳天的回應。
吳天他知道墨染並不是隨便開口的,哪怕獅鷲無比強大,但是墨染他的話也確實具有一定的理性所以他肯定是懷揣著充足的理由。收益絕對和風險成正比。
墨染,你這麼著急是因為什麼呢?靈狐蓮已經被拿走了,我們似乎沒有什麼可以獲得的了。"他的疑問讓墨染的雙眼閃爍起異樣的光彩。
"雖然獅鷲已經把靈狐蓮帶走了,但它並不知道怎麼利用這寶貝。它可能只會把它當成普通食物,吞噬它就完了。這種行為完全是一種奢侈的浪費。"墨染聲音深深地吸引了吳天的注意力,"我估計這隻獅鷲應該是這片區域的領主,它的藏身之處一定有其他的靈藥。妖獸都有藏食的習慣,存放的東西越多,就越有安全感。只要我們跟著它,找到它的落腳之地,我們就能找到藏物了。"墨染清晰的分析立刻點亮了吳天眼中的希望之光。吳天臉上的情緒變得複雜,最後決定:“如果墨染說的對,那麼跟隨這隻獅鷲不僅有趣,而且還可能帶給我驚喜,這比浪費時間在無聊的瑣事上強多了。”
獅鷲落腳的是一個隱藏在樹叢中的山洞,它的黑暗深邃,吳天和墨染躲在附近的岩石後,小心翼翼地觀察。
“墨染,你看,下一步該怎麼辦?"”他焦急地詢問。
“鎮定些,聽我的。我來掌握大局。”墨染語氣堅定,給吳天注入了一種安定的情緒。
吳天的目光移回山洞,就看見那隻獅鷲一柱香之後昂首挺胸地從洞口走出,它像是在宣示自己的地盤一樣,四周察看。吳天緊張地屏住呼吸,收斂了全身的氣息,身體變得僵硬。萬分小心中又帶著些疑惑和不安。
獅鷲在洞口巡視了一會後,突然衝向天空,張開翅膀,宛如一條蛟龍般消失在視線中。
墨染笑了:“正像我預料的那樣,吳天,現在的大好時機,我們得行動起來,山洞裡面極可能藏有我們需要的東西。”
吳天沒有回答墨染,他已經知道該怎麼辦,他清晰的記得獅鷲只在洞裡待了很短的時間,如果吃了靈狐蓮,不可能這麼快就出來。
吳天毫不猶豫地奔向洞穴深處,洞內黑暗且幽深,獅鷲的氣息瀰漫,令人心生恐懼。
“毫無疑問,這就是獅鷲的領地。”
他迅速用內力開拓視野,洞穴內部瞬間亮了起來。呈半球形的巨大空間映入眼簾,這是獅鷲的家園,儘管散發著一些野味,但靈狐蓮的清香卻讓整個洞府變得怡人。
“看看,這就是靈狐蓮!吳天,你真是個幸運兒,我們得趕緊行動,把這些珍貴的東西帶走。“
墨染的話音剛落,吳天就開始採摘靈狐蓮。只一瞬間,這棵靈狐蓮就安全地被他裝進口袋。
然而,他心中忽然升起了一個不祥的預感,疑惑地回頭看向墨染:“等等,我怎麼沒想到,獅鷲肯定用了某種手段禁錮了靈狐蓮,使它們不能隨便亂動。它一定已經察覺到了我們的動態。”墨染突然說到。
吳天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他指責道:"墨染,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這些?你這簡直就是在害我!"
他沒有多餘的時間去責怪墨染,迅速跑出洞穴。遠處,一個憤怒的嚎叫聲在夜色中迴盪,吳天的心跳忽地停滯了一下,但他沒有停下,向聲音的來源反方向衝去。
吳天扭頭一瞥,驟然發現緊隨其後的血紅雙眼駭人無比。惡狠狠的大傢伙正尾隨在後方,突然而貪婪的凝視讓他的距離縮短至只剩二十米。他的生命計時器似乎已經啟動,眨眼間,死神就會降臨。
"我還有那麼多心事未了,我就要在這兒斷送性命?"
無論怎麼樣他都不能接受這樣結束,憤怒充盈在吳天心中,他憤怒地吼叫,全力以赴地逃離那個大塊頭。雖然他拼了命的跑,但那傢伙的速度尋常,一瞬間,吳天就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獅鷲的味道。
吳天眉頭緊鎖,知道再這樣繼續下去,他將領便鞋。有絕無僅有的機會,他轉身,擊出破魔拳,猛然迎向那隻獅鷲。
“嚐嚐爺的厲害!”
震天的爆鳴聲在空氣中盪漾,獅鷲怒吼著,抬起爪子,迎朝吳天猛擊。強大的力量瞬間打穿了吳天的破魔拳,吳天痛出一口鮮血,像無頭蒼蠅般亂飛,最後重重摔在地上。
“破魔拳居然無法對它形成威脅!”
先前的攻擊,弄得吳天全身血液直翻,戰鬥力一下子削減了一半。就在這時,獅鷲再度發出憤怒的怒吼,一隻狂風般的爪子朝吳天頭頂揮來,威勢驚人,若是打中,無疑是腦袋碎片四濺的結局。
面臨著如此龐大的攻勢,站在吳天眼前的,無疑是他至今所面對過的最強大的敵手。他幾乎毫無防備之力,寒光從頭頂照下來,吳天突然笑了起來,他緊握起拳頭,瘋狂吼道:“就憑你,也想了我性命,門都沒有!”
吳天沒有絲毫猶豫,再次全力以赴,動用他所有的力量和真氣,像一顆孤注一擲的隕星,向著獅鷲衝殺過去。
這是背水一戰的感覺嗎,這份感覺把他所有的瘋狂澎湃的情感都點燃了,讓他猛然燃起對戰爭的渴望。
即使身體疼痛不堪,吳天也沒有退縮。他聚焦的眼神充滿絕對的決心,發動了他歷史上最強大的一次攻擊。他幾乎用盡了所有的真氣,打出一記近乎完美的破魔拳。
“吳天,我來助你”
就在危急的瞬間,一個聲音在他耳畔迴響。吳天努力地睜開眼睛,他看到的是一道滿是霧氣的光芒。這一瞬間,他彷彿置身夢境。他看到了一把懸浮在半空中的劍——“墨染劍”。
這把墨染劍被無限溫柔的白霧圍繞著,那些白霧跟一切的塵世之物一樣在他眼前模糊開來,一個帶著劍的側影在霧氣之中逐漸顯現,他只是看著這個背影,腦海裡就湧出了兩個字。
“仙人”
這位在霧氣中的男子,他那飄逸的黑髮如夜色般迷人,姿態瀟灑自如,頓時讓吳天失神。他的面板晶瑩剔透,一身輕盈的白袍,如明月般的氣質彷彿不染半點塵俗。他似是遠離了人世間的煙火,獨自傲立。
儘管只看到了他的背影,吳天卻毫不懷疑——墨染一定是個帥氣至極的人。
其實他現在身體的狀況比他想象中還要糟糕,他只是強力催動自己的精神,不願在此刻倒下,才不會察覺到傷痛的深重。此刻,墨染從劍緣重重閃爍的煙霧中走出,吳天感到心跳似乎慢了一拍,那是一種深深的平靜。
緊接著,一股銳利的疼痛感瞬間漫延全身,那種撕裂般的痛感讓吳天瞬間顫抖了一下。原本就源質枯竭的他,在消耗了所有的真氣之後,此刻的他已經是強弩之末。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至盡的疲憊控制了他的身體,眼前那道幾乎看不清的背影,也逐漸在他的視野中消散。
過了半天吳天終於醒了,雖然身體上還有些難受,但吳天感覺最危險的時刻已經過去了。回憶起昏迷之前的事情,他心中忐忑不安,連忙叫道:“墨染,你在哪裡?”
“我在這。”
一聲微弱而虛無的聲音無力地響起,吳天此刻才看到墨染正靠在旁邊的大石頭上,凝視著他。想起昏迷之前的一切,吳天記憶猶新,此刻看著墨染,心底升起一股深深的親近之感,同時,墨染那驚豔至極的帥氣面容,他已經烙刻在了心底。
聽到墨染的聲音依然那麼虛弱,他頓時緊張起來,連忙問道:“你還好嗎?”
“沒事。只是我好累,連說話的力氣都快用完了。既然你醒過來了,我就要好好地休息一下。如果你吵醒了我,我可不會輕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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