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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拉歷1590.5.1

奧斯陸地區·奧斯陸監獄。

這座監獄位於奧斯陸市區,是奧斯陸市區最大的監獄,設有不同安全級別的囚室,關押各類罪犯。

而此時,在監獄長辦公室內,身為監獄長的格羅特正頂著自己的將軍肚在地板上焦急的來回踱著步,他的表情看上去非常的煩躁。

咚咚咚——

門外傳來略顯急促的敲門聲,格羅特抬起自己的那圓潤異常的腦袋,對著門口喊道:

“進來!”

吱吱——

門被開啟了,穿著一套整潔的制服的看守走了進來,這位看守的臉色看起來異常慘白,神情疲憊,滿臉倦容,他的眼睛佈滿紅絲,眼袋也非常的明顯,看起來就像一個連夜加班不得休息的社畜一般。

“怎麼樣霍普,[維和部隊]的接受人員同意把那個人給移送到特事科看護所嗎?”監獄長一臉期待的望著神情憔悴的霍普。

“他們····他們的人在看了一會,就讓我們聯絡[收容站]的黑衣人。”霍普強打著精神對著格羅特回答道。

“這幫維和人員就特麼只知道吃乾飯,地區政府每年撥那麼多款就是為了養活這些知道踢皮球的廢物嘛!”

“前年的阿姆斯特丹地區的特殊事件也是它們自己處理失誤,而我們這邊的維和部隊可是阿姆斯特丹地區的十倍,十倍啊!而現在,他們居然告訴我,讓我去找黑衣人處理,臉呢,他們怎麼有臉說出這句話!”

監獄長一臉火氣的吐著唾沫謾罵著維和部隊的人,而一旁五一還要強制加班的霍普此時也在內心腹誹著面前肥胖的上司。

你要是有本事,就當著維和部隊的人面前說這些話。霍普在內心不滿的嘀咕著。

明明五一是有假期的,但是監獄長卻以年輕人就該吃苦耐勞的藉口和調休把自己留了下來,而他也直接被監獄長用大餅給套住了,對方嘴上說著要和自家一起加班,但是你一個管理層的和一個基層管理人員之間的加班能一樣嗎?

面對自己這位上司那神奇的調休和所謂同甘共苦的陪伴,霍普只想說聲謝謝你全家!

其實尋常的監獄工作在累也不會累到哪裡去,但是問題就是,奧斯陸監獄最近這段時間它不正常啊!

不正常的原因就是來了一位莫名其妙的犯人,這個犯人是因為擾亂社群工作才進來的,聽上去也不是什麼窮兇極惡之人,可是,等他到了奧斯陸監獄之後,這裡就發生了許多莫名其妙的靈異事件。

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老是出現在那個病人的身邊,而且附近不少不老實的刺頭都好像非常的畏懼那些犯人,而麻煩的是,這個犯人的精神好像有問題,他總是問三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我是誰?

我在哪裡?

我要到哪裡去?

這個犯人一週發一次癲,每次發癲,就把整個監獄給攪的天翻地覆,監獄的武裝力量根本就奈何不了對方,有次監獄還出動了機槍鎮暴隊對這個犯人進行武裝鎮壓。

而鎮壓的結果就是這些武裝人員進醫院裡面躺著。

最讓人覺得無語的就是,這傢伙明明有能力越獄,卻偏偏要留在監獄裡面霍霍他們,給他們的工作和心靈添堵。

格羅斯在罵累了之後,稍微停下來歇口氣,然後轉頭看向社畜霍普問道:

“0477,他現在還處於安靜狀態嗎?”

“他還是握著自己的筆記本,喝著不知道從哪裡順過來的啤酒。”霍普摘下自己的帽子,一臉疲憊的回答道。

“該死!他到底是怎麼搞到這些的,明明監控上也沒顯示他出去過。”監獄長再次低聲的抱怨道。

“現在就只能想想辦法去找那些黑衣人了,MD,誰會沒事跟那些黑衣人接觸在一起啊,維和部隊的人就特麼的欺軟怕硬,遇到自己處理不了的問題,就知道找黑衣人!”

格羅斯是越說越氣,奧斯陸監獄作為市區最大的監獄,這裡的公職人員是被允許被劃分在帷幕內的,畢竟監獄裡面的人個個都是人才,保不齊就有不少身懷絕技的傢伙在這裡蝸居著,而他口中的黑衣人,自然代指的就是天國。

天國在地區政府的宣傳中從來都不是什麼好形象,作為監獄長的他,也接觸過那些一板一眼的黑衣人,那些人給他留下的印象可是非常的深刻。

丁鈴鈴鈴——

就在格羅斯還在心中為怎麼給黑衣人寫求助信打腹稿的時候,辦公室內響起了急促的電話聲,他心情不悅的來到電話機面前,拿起電話機的話筒,語氣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喂,什麼事情?”

“監獄長,有訪問人士透過特殊渠道聯絡到這裡,是一位先生,他的訪問等級是最高的特事級。”電話另一頭傳來文員的彙報聲。

“特殊渠道,幫我查一下他們的訪問編碼開頭是多少?”格羅斯的眉頭皺了皺,隨後他謹慎的開口對著文員下令道。

“好的,伱稍等一會。”

電話另一頭傳來鍵盤的敲擊聲,很快,文員的聲音再次從電話的另一頭穿了過來。

“777,這是編碼的開頭,剩餘的都是加密編碼了。”

哐當——

在聽到777的時候,格羅斯那臃腫的身體因為激動而撞在桌子的尖角上,不過內心的興奮很快就佔勝了疼痛感,他一臉激動的對著文員說道:

“快快,把那位先生請進來,對了,那位先生叫什麼名字。”

777,這是天國在世俗的常用開頭編碼,大部分字首帶有777的數字都跟天國的組織有關。

當格羅斯激動的問對方的名字的時候,文員也趕緊查詢對方登機在登記簿上的名字。

“登記簿上顯示他的名字叫——休·亞伯拉罕。”

················

踏踏踏——

腳步的迴響聲在陰暗的監獄通道內肆意的傳播著。

昏暗的燈光在厚重的囚室牆壁上投下一道陰影,一個身著黑色的風衣,內裡搭配著白色內襯,頭戴黑色禮帽的金髮俊朗青年正不急不緩的走進監獄的內部,他那雙金色的眸子正饒有興致的打量著監獄內部的景觀,

監獄內部氣氛略微的壓抑,進入監獄大門,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巨大的鋼鐵門,它沉重地關上,將犯人與自由世界隔絕。

門後,一條長長的過道將整個監獄劃分為若干個區域。

過道兩側,一排排擁擠的囚室裡關押著形形色色的犯人。他們中有的滿臉憤怒,有的神情恍惚,有的沉默無言,有的則在黑暗中祈禱自己的罪行能夠得到救贖。

囚室的牆壁溼漉漉的,四周的空氣中瀰漫著黴味與汗臭味。

鐵窗外,陽光透過狹窄的窗戶照進來,把囚室裡的一切映襯得陰森可怖,狹小的空間裡,犯人們只能無所作為地坐在地板上,無法擺脫痛苦和無盡的等待。

在這個封閉的地方,時間彷彿變得緩慢而漫長。

當夏修肆無忌憚的掃視著監獄內部的時候,不少長相兇悍的犯人忍不住對著他怒目而視,而他對此倒是一點也不在意,他的眸子打量著四周,尋找著自己此行的目標。

就在夏修觀察著四周的時候,一道熱情的聲音和略顯沉重的步伐聲從他的前方傳來。

“您就是亞伯拉罕先生吧!”

監獄長格羅斯正帶著看守霍普向著夏修的方向走來,他滿臉熱情的伸出自己的雙手,一旁的夏修望著熱情的監獄長,也象徵性的伸出自己的右手。

“你就奧斯陸監獄的監獄長了吧。”夏修對著雙手握著自己的右手上下晃動著的格羅斯回答道。

監獄長在握完手之後,就識趣的放開自己的雙手,隨後笑著接過了面前金髮青年的話題。

“是的,我就是奧斯陸監獄的負責人,聽說您要到這裡來的時候,我就立刻趕了過來了。”

“是嘛,那還真是我的榮幸啊。”

金髮青年那張俊美無儔的臉上露出和煦異常的笑容,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非常好說話的溫和先生一般,而這也讓格羅斯的內心閃過些許的驚訝。

面前的這個黑衣人跟以前接觸過的那些一板一眼的黑衣人好像非常的不一樣。

監獄長忍不住搓著自己那雙胖乎乎的雙手,他斟酌著語氣對著金髮青年問詢道:

“亞伯拉罕先生,不知您到這裡是為了什麼事情呢?”

聽到問話,金髮青年那雙金色的眸子落在格羅斯的身上,隨後他對其笑著說道:

“我來這裡是為了一個人。”

“您說的那個人是······”

格羅斯此時的內心非常的激動,但是他的面上卻不能立刻表現出來。

這就像是初入大學的學生在同一個宿舍遇到請東西吃的時候一樣,明明知道對方一定會把零食分給自己,但是除非對方主動的說讓你吃,把零食靠到你的身邊,不這樣子的話,自己是絕對不能夠表現出來的,這套流程秩序是必須要走完的。

夏修摩挲著下巴,嘴角略微的上揚,他在監獄長那充滿期待的眼神下緩緩說道:

“那個人啊——”

格羅斯一臉期待等著金髮青年把話說完,但是對方卻拖長語調,閉上嘴巴,開始沉思了起來。

這就讓肥肥胖胖的監獄長很難受了,在金髮青年要說出那個人的時候,他的心都快要提到喉嚨上了,然後對方突然的沉默,差點讓他的高血壓上來了。

一旁負責察言觀色的霍普,在瞧見自家監獄長的那憋屈的表情,內心因為長期加班而不滿的心靈得到了極大的安慰。

“咳咳咳——”

憋的實在有些難受的監獄長終於還是忍不住的咳出聲來了,而就在他咳嗽的時候,金髮青年那深邃而悠揚的聲音再次在他的耳邊響起,這使得他只能立刻的止住自己的咳嗽聲,以免自己的咳嗽打擾到金髮青年的講話。

“我要找的人啊,我其實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不過這個人有個特性,就是忘性大。”夏修笑著對著監獄長說道。

“忘性大!”

一聽到忘性大這句話,格羅斯頓時就來勁了,監獄裡面的那位大爺不就是忘性大的離譜啊。

“除了忘性大之外,您要找的這個人是否還有一些特殊的能力。”監獄長激動的搓著自己的雙手對著夏修繼續說道。

“看來監獄長是知道這個人了。”夏修帶著似有似無的笑意注視著監獄長。

而此時監獄長也不管自己剛才的失態,他腆著臉對著金髮青年繼續說道:

“您要找的這個人跟您是什麼關係呢?”

“嗯,素未謀面的好朋友吧。”夏修一臉認真的對著格羅斯回答道。

素未謀面?好朋友?

這兩詞分開格羅斯還是能夠理解,但是合起來,他就有點搞不懂了,他那雙芝麻大的雙眼觀察著金髮青年的表情,發現對方並沒有一絲開玩笑的痕跡,於是他就只能硬著頭皮繼續笑著說道:

“我想我知道您這位素未謀面的好朋友在哪裡了,我現在就可以帶您過去找他。”

“是嘛,那還真是勞煩你了。”

“不勞煩,不勞煩,為您工作這是我的榮幸。”格羅斯胖乎乎的臉開心的擠壓成一團。

“您跟我往這邊走。”

監獄長一臉熱情的給夏修指著路,三人向著監獄的內部的重犯室走去。

············

重犯室·0477間。

【我是誰?

我來自哪裡?

我將要去往何方?】

【這個問題太困難了,我好像已經遺失了自己最初的記憶了,於是我按照我現在的狀態給自己取了一個名字:一週。】

【我擁有生活的常識,能夠識字,具備較為良好的教育(這是從我平時的習慣看出來的,我相信我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但是為什麼,我的記憶只能夠保持一週!!!】

【透過筆記本的實驗,我的回憶到了星期一都會消失,不只是我覺得快樂的回憶,還有關係很好的人,我想要深入接觸的人······這些記憶總是會以一週為單位被重置。】

【開什麼狗屁玩笑!】

【而且,我的背後為什麼跟著一個莫名其妙的東西,它是惡靈嗎?】

【不,它好像是我的一部分,還有這些稀奇古怪的能力。】

【我到底是誰?】

踏踏踏——

就在一週想往常一般在筆記本上書寫著自己的記憶的時候,前方傳來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有複數以上的人向著自己這邊走來。

啪——

一週合上筆記本,抬頭望向前方。

在那裡,那個長的像豬一般的人正帶著一個金髮金眸的青年向著自己走來。

很快,金髮青年就在鐵柵欄的另一頭停了下來。

金髮青年摘下自己的禮帽放於胸前,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對著裡面的一週說道:

“我親愛的朋友啊,我來接你了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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