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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跟你說吧,在時煜的棋譜中,這些怪招的出場次數,就跟郭德綱相聲中,于謙他爹的出場頻率差不多,而且只有他自己耍的來,別人都玩不轉。”

面對寶島元老的疑惑,聶嵐笑著解釋。

“特麼,這比喻也太生動......”寶島元老無語。

這些日子,聶嵐沒少和時煜下棋,可持續性地被這一套來回折磨。

每次和他下棋,都必須要放一個氧氣瓶在身邊,以備不時之需。

好在經過多次折磨後,他也確實品出了其中的些許妙味。

棋局漸入佳境,元老們也紛紛淡定不住,搬出棋盤研究起來,麻將也不打了。

徐正林意識到自己吃虧後,生出了一絲煩躁。

43手,尖出!

他將卡在白棋上的一顆殘子強行拉出作戰。

【來自徐正林的情緒值+6!】

看著這手棋,盤算突如其來的情緒值,時煜微微點頭。

他急了他急了·jpg。

意識到自己吃虧後,立刻找補,是年輕棋手特有的通病。

真正老練的棋手,可不會這麼快動出殘子,而會耐心等待時機成熟,再開戰。

第44手!大跳!

時煜也選擇升空應戰。

45小跳,46依舊是大跳。

顧名思義,大跳的幅度比小跳更大,速度也更快,無論怎麼跑,黑棋都會被左右兩邊的白棋緊緊纏住。

沒辦法,白棋太厚了。

眾所周知,只要外勢夠厚,是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52手,尖衝!

又是一記肉眼可見的好手,一邊壓縮黑棋的邊空,一邊補強自己,無論白棋朝哪個方向貼起,都是在幫對方走棋。

徐正林開始汗流浹背了,摘下眼鏡擦了又戴,像是要鑽進棋局中一樣,將腦袋壓得極低。

這棋怎麼下得這麼吃力?

這種上來跟開碰碰車一樣亂下的傢伙,不是應該被自己高貴的路虎瞬間碾碎嗎?

作為被前輩看好的新一代寶島領軍人物,他最擅長的就是中央空戰。

每次子力進入中腹,都有種我開戰鬥機,你開老爺機的優越感,對方只能吃到他的尾氣。

可這次,怎麼變成我的效率越來越低,而你的每手棋都飄逸帶風?

不能再這麼跟著對方的步調行棋!

53手,脫先,鎮向右邊那塊白棋!

猶如戰鬥機調轉方向,之前還在中央孤零零跑路的黑棋果斷右折,燕返般遮住白棋的出頭之路,氣勢極為磅礴。

好棋。

時煜心中暗暗誇讚。

這種時候,確實不能忍氣吞聲,跟著之前那手尖沖走棋,必須得另闢戰場。

雖然不知道這個來自寶島的兄弟是什麼背景,但看得出他也有一番實力。

56手,再次尖衝!

形狀與左側幾乎一模一樣,都是尖衝在對方的三線棋子上,無論往哪貼,都會像老漢推車一樣,幫助對方走棋。

短暫幾手交換後,徐正林再次審視棋局,發現......這白棋真就治孤成功了?

眼型飽滿,棋形厚實,出頭順暢,何止是沒有生命風險,簡直還能捏緊拳頭,反向出擊!

那自己這一串走棋,不是跟單關沒啥區別嗎?

徐正林大受打擊。

【來自徐正林的情緒值+10!】

寶島那邊的元老同樣也大受打擊,一個勁在棋盤上,幫徐正林翻盤。

幫了半天,他自己也不知道咋翻盤。

“知道這孩子最神奇的是什麼嗎?”聶嵐笑著自問自答。

“不是他的開局有多過分,而是他經常用一些樸實無華,乃至在其他人看來很俗的手段,可下著下著,你發現就是不好下了。”

這同樣也是聶嵐等一大票道場受害者這段時間的感悟。

很多時候,一盤棋下完後,一個人大概可以感受到自己這盤棋輸的原因,是哪幾手出了問題。

可和時煜下棋,經常有種我特麼到底怎麼輸出去的疑惑。

疑惑著疑惑著,就成了痛苦。

一想到這份痛苦如今將被更多棋手感知,不僅包括本國棋手,還包括日韓棋手,聶嵐心裡總有一股說不出的快感。

真好。

這下平衡了。

72手!

這回輪到白棋凌空一鎮。

之前還在中央到處躥來躥去的小飛機,就這樣被拿捏住了,動彈不得。

徐正林此刻焦頭爛額,頭髮肉眼可見的下落。

繼右側攻擊失利後,他果斷揮師左下,結果莫名其妙又幫時煜砌了堵牆起來。

分明這人沒花一手棋在圍空上,可回頭一看,好傢伙,大半個棋盤都成了他的勢力範圍。

自己中央的那點殘子,像是大海中的一臺洗衣機一樣,孤零零地飄著。

這還下毛啊!

徐正林忍不住看了一眼對方,想看看對方啥狀態。

一看,座位上沒人。

艹!這人還有閒暇去巡場!

此刻的時煜正漫步在賽場上,雙手往身後一背,有種當領導的感覺。

根據規則,這種比賽的確可以離開座位四處走動。

在前世,卡著對手進入長考,離席巡場可是好習慣,從古哥到潔老師,但凡當過中國第一人,都愛到處走動走動,看看別人的棋。

至於這樣算不算盤外招,會不會給對手帶來壓力......害,我都耗費時間到處溜達了,你就受這點心理壓力算什麼?

整個賽場,黑壓壓一片全是人頭,與其說安靜得像圖書館,不如說緊繃得像考場。

偶爾也有瓷娃娃一樣的哭聲傳出來,想來應該是哪位女棋手心態不行,被打哭了。

咦?

仔細一看,還是被鹿思竹打哭的?

時煜特意往那邊瞅了一眼,發現面對棋盤對面那個瓷娃娃一樣的女孩,鹿思竹的表情可謂巍然不動。

同樣的表情,時煜在張怡寧臉上也見到過。

鹿思竹也注意到了時煜就在附近,遞過來一個眼神:“幫我哄她。”

時煜:“你打哭的,伱自己去哄啊!”

時煜光速閃人,比起這個,他更關注李弦鐵的情況。

這個神秘又強大的對手始終對他保持著吸引力。

好不容易找到了李弦鐵的名牌,發現那個位置上已經沒人。

什麼情況?難道這人也巡場去了?

顯然不是的。

這局已經結束了。

雙方的計時鐘已經歸零。

棋盤上的棋子雖然沒收,但依稀可見是一盤屠龍速勝局,速度快到時煜這邊才沒進入中盤多久,這盤就已經結束了。

角落的區域性戰,一觸即潰。

李弦鐵的對手正生無可戀地趴在棋盤邊上,絲毫沒動力收拾棋盤。

當然,由於現在還是比賽期間,時煜不能開口發聲,否則他準上前問問這哥們,咋死成這樣的?

忽然,像是感到一陣灼熱的烈風從身後晃過,時煜下意識回頭。

一個不算高的精悍身影從洗手間走出,風一樣地走向賽場出口,只留下一個深不可測的背影。

那個人影,穿著西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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