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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煜將手機上的弈狐APP開啟,翻出與那個棋友的聊天框。

“他說他也是棋聖道場的學生,知道是誰嗎?”

“找人這事問我就對了,我的訊息可靈通了......臥槽!你能和她聊出友誼的巨輪是吧?”

揚天波用顫抖的手扶住差點被嚇掉的眼鏡。

“他很有名嗎?”

“那當然,別說在我們棋聖道場了,在其它道場,她的名氣也十分大......你是怎麼和她聊出友誼巨輪的?她平時都不怎麼說話的呀?”

“聊著聊著......就有了唄。”

一瞬間,揚天波感受到了某種不可名狀的段位差距。

難道這就是初中級的文化水平?

在聊天方面,有著無與倫比的遣詞造句功力?

比不過,這個真的比不過。

“哦對了,她今天有團體賽要打,你可以去看看。”

......

下午兩點左右。

團體賽正式開賽。

詹鶯意氣風發地坐到了主將臺上。

早上的講座已經結束了,和自己想的一樣,果然自己出場的一刻,臺下全在笑,不分男女。

於是講座結束後,她果斷申請參加了今天下午的團體賽。

出於謹慎考慮,她所要求的這場團體賽主要由女子棋手構成。

這個要求合情合理,圍棋固然是門腦力運動,但落在實處,卻是男棋手普遍強於女棋手,分別開闢不同賽道。

畢竟圍棋除了腦力,還很需要體力,如果沒有充足的體力,很難堅持到最後,女棋手在這方面天然有劣勢。

這一點從女棋手之間的內部廝殺就可以看出來,一盤棋下到後半盤,往往是打勺滿天飛,說明雙方都快堅持不下去了。

快棋的情況更糟糕,在快棋賽制中,對持久力的要求固然沒那麼嚴格,但需要棋手有一顆堅實的大心臟,能抗住隨時讓人精神崩潰的壓力,女棋手在這方面同樣堪憂。

總而言之,詹師姐我要求和一群女棋手之間同賽道競爭,合情合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輪應該是可以拿下了。

然後就不出意外地出意外了——

棋局開始沒多久,對方的第五手棋落下來後,詹鶯就虎軀一震。

點三三!

這招式也太眼熟了吧!

二十手過去了。

四十手過去了。

六十手過去了。

第八十手......

詹鶯開始汗流浹背了。

什麼情況?

我這棋怎麼下著下著就劣勢了?

更關鍵的是,對方這棋,怎麼和那小子的棋一模一樣?

都是一言不合就主動碰撞上來,展開近身戰鬥的那種?

深感局勢不利,詹鶯一邊擦著頭頂的汗,一邊端起旁邊的茶輕咪了一口。

然後。

他就看見時煜站在了旁邊。

“噗——”

詹鶯一口老茶噴了出來。

艾瑪,剛在心中隨便cue了你兩下,結果你就真現身了是吧?跟鬼一樣啊!

怎麼老是你?

時煜安靜回了一個禮貌的眼神,示意您老這局先下,有事回頭再說。

靠著良好的職業素養,詹鶯忍住了想要開口說點什麼的衝動,繼續將注意力集中在棋局上。

時煜一邊看著棋,一邊花費5情緒值,開啟絕藝瞄了一眼時實勝率。

和自己預想的差不多,從十幾手之前,詹師姐的勝率又已經在10%的線下低空滑行起來了。

對於人類棋手而言,區區幾個百分點的勝率波動很難感知到,有時對手都80%勝率了,依然覺得優勢在我。

這也意味著,等到明顯覺得局勢不對的時候,已經勝率接龍了。

時煜稍微偏轉目光,落到詹師姐的對手身上。

午後的陽光從窗外透入,像羽毛一樣灑在她身上。

那是一個令人過目不忘的女孩,留著兩條長長的馬尾,嬌小的肩膀收束在緊緻的雪紡上衣中,上面滾動著花朵狀的蕾絲。

她淡然地從棋盒裡取子,在棋盤上落下琴鍵般的音符。

落完這一子後,她微微後仰,露出麋鹿一樣安靜的眼神。

時煜扶著下顎,愣了許久,才隱約有所頓悟。

難怪,之前和這人聊天時,他就有種說不出的異樣,總覺得對方的措詞都太清澈了,一點也沒有青春少年的張揚氣質。

沒想到,居然是個女孩。

好傢伙,合著我從頭到尾拿你當兄弟,結果你是姐妹啊!

唉,感覺自己被騙了,需要前世那位穿女僕裝戴犬耳的學姐摸摸頭,才能治好。

“她叫啥來著?”時煜問。

“鹿思竹。”

“還有姓鹿的?”

“正是因為姓氏罕見,所以才厲害啊。”

經過這麼一番點撥後,時煜有所頓悟。

確實,中國圍棋有一個很神棍的特性,就是名字越怪,棋力越強。

好比他之前用來砍翻姚學長的羋式飛刀,其發明者就是一位姓羋的世界冠軍,這也是時煜頭一次真見到有人姓羋。

還比如初代八冠王的古力老師。

以及玉樹臨風的連天元、名人、棋聖三合一。

非要這麼說的話,戰老也......咳咳。

總之,如果你就叫個什麼張偉的話,那圍棋這條路多半不適合你,建議左轉隔壁律師事務所。

“時哥,說起來,你的名字也很怪啊。”楊天波忽然意識到,“我頭一次見時姓,煜字也沒怎麼見過。”

哼。

那是你文化不夠,建議查查是誰寫下了“一江春水向東流”——

等等,這個梗不能亂玩,搞得好像自己是亡國之君似的。

“先看棋吧。”

下午的時間很快過去,這場內部團體戰很快結束。

比分為1:4,詹鶯很遺憾地不屬於4這一邊。

她生無可戀地癱躺在椅子上,正對著今天的夕陽。

這一局落敗後,道場內流傳的關於她的那些段子,八成又得再落實一遍了。

就不懂了,最近的怪物怎麼那麼多?還都出現在我身邊?

合著我在老家被拷打之後,回到道場,還要被拷打是吧?

用的棋路居然還是一樣的!

“詹師姐,好久不見啊,沒想到你回道場了。”時煜很熱情地上去打招呼。

“呵呵......你好。”詹鶯面色蒼白地揮揮手,打招呼。

很快,棋子落下的聲音再次響起。

對手居然開始繼續擺棋起來了:

“來複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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