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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球思來想去,還是跟她走划算。主要她身上有一種特質:沒有敵意,純粹是為公事。也正因為如此,他只要自己這個人,不管是什麼樣的人。
“好吧。反正不是被你抓,就是被那個人抓。被你抓,周無方會把我引渡到中平國,還有一線生機。”
奚恆沁心想,他這麼爽快答應,總算沒白來。還是有點不放心。
“你不會再鬼了吧?”
“我哪還有鬼的本事!你現在抓我,就像路邊拔草一樣容易。只是一路上孤男寡女,對我的名聲不太好,尤其對不起無方兄弟。”
祝大球心想,打打情感牌,或許路上待遇會好一點。
“這個你不用擔心。這就出發吧!”
“難不成要穿越沙漠?”
“是的,這樣最近。”
祝大球轉過頭盯著她,還是那身著裝,心裡直發毛。
“你是不是瘋了?你不怕我死了嗎?”
“放心好了,要死也是死在符節國大牢裡。”
奚恆沁見祝大球退縮想跑,解釋道:“仇焱你是見過的,他不過是我的一個手下,是“三熱”之一。還有“三寒”,也是我的手下,弄點水,對我來說再簡單不過了。”
“我也可以做到!祝藝,我是來與你結交的,並非來抓你的!”
欒會施從天而降,站在祝大球與奚恆沁之間。
“又是你!”
奚恆沁心中惱怒,眼看祝藝心甘情願跟自己走,他又從中作梗、來阻礙。舞動雙臂,攻向欒會施。
欒會施左掌橫切,右掌縱引。
祝大球立即躲到一邊,心道:他要被凍、被燙了。
欒會施卻若無其事,反而連橫三掌逼開奚恆沁。
祝大球從來沒有見過橫向使力的掌法,這樣能避開很多正面的傷害,簡直是奇思妙想!
“來了來了,那“炮彈拳”要來了!”
祝大球心裡叫著,望著奚恆沁原地緩緩升空,心感不妙,往回去的路跑。
欒會施沒有見識過“九淵拳”的威力,躲閃之餘,假面皮被衝擊力撕裂。
“嚯,你居然有兩張臉!”
奚恆沁落地,稍感意外。
欒會施搓下來假皮,臉上掛不住。立即左手七掌,右手七掌,前疊後衝。渾厚無比,層層疊加。地皮上的泥石,被掀起一層又一層。
祝大球回望沙石滿天飛,朝自己席捲而來。
“哎,這下沒命了!”
奚恆沁怨自己道具沒有帶齊,以為天下就那麼幾個硬茬,哪曉得這個年紀相仿的人如此了得!
反手從腰裙裡抓出青龍扣,上面有六個圓,每個圓都有數字。每個數字裡彈一下,
出現六排冰形紡錘體,將縱橫掌擋住,只是冰碴亂濺,寒氣森森。算是給炎熱的地方降溫了。
“你是雙面教主!沒想到是個姑娘!”
欒會施聽聞過雙面教的“幻圓六術”,卻是第一次見識到。關鍵是教主一直戴著雙面面具,從來不以真面目示人,以此得名。
“姑娘怎麼了?你瞧不起嗎?”
奚恆沁將青龍扣合在掌心,櫻桃草帽上已經罩霜。準備和他拼一場。
“絕無此意!祝藝,是你的了!後會無期!”
犯不著與她為敵。雙面教不在宗門內,是教派中奇葩,善用“妖術”。
自己的真實面目,絕對不能讓祝藝看到,否則另外一盤好棋將毀掉。欒會施向火山賓士。
“哎呀,祝藝會不會死了!”
奚恆沁收好青龍扣,就算死了,也要把他的屍體帶回去接受審判。
奚恆沁每片草地,每個凹坑,就連樹根也沒放過,就是不見祝藝。
“難不成他渣都不剩了?”
奚恆沁抬頭思索,天空陰沉沉的,似乎要下雨。
祝大球閉目待死,身體忽然騰空而起,被火速送走。轉過坡口,只見淡淡的煙霧,混有菸草氣味。
還沒有反應過來,不遠處就是啟榆,狠狠的撲上來。
“我以為火山噴發,把你淹沒了!誰讓你亂走的?”
“別哭了,這裡危險,先離開再說。”
怎麼讓她對自己死心呢?如果自己能力在,怎麼疼愛她,都不用擔心。
街口蹲著一位抽菸老漢,一鍋煙抽完,全身摸不出菸絲。將一個個口袋翻過來,一點一點將底部的殘渣捏進煙鍋。
祝大球見過他,對啟榆道:“他煙癮很大,給他點錢,讓他去買菸絲。”
“難道就這樣白送他?”
“把你身上的錢全給他!”
祝大球有點生氣,用命令的口吻。
她怎麼能不理解自己的心境?對某樣東西有癮,那是熱愛生活的一種體現。自己這麼長時間沒有畫畫,就因為掙扎生命和生活上,非常的愧疚。
啟榆將錢全給老漢了,覺得很委屈。
“我不喜歡這種懶人,給他錢,他欣然接受,竟然連聲謝謝都不說。”
“這世上沒有懶人。只是這類人喜歡做的事情,和一般人做的事顯得格格不入而已。比如他抽菸,能從煙中抽出黃金來,估計你天天煙不離嘴,比他抽的還兇。”
啟榆笑道:“那我也不抽,煙臭味太濃了!”
祝大球心想:無論他們兩誰勝了,都會來找我。哎,這短暫自由的前面,很不確定。
兩人走後,老漢起身,從後腰抽出粗粗的大水煙筒,一邊向硫礦區踱步,一邊抽,一邊自言自語道:“還是這個勁夠味、夠大!”
他便是“雙奇”之一的“煙鬼”權淵沉,祝大球無疑是他救的。
他擋住急於回去的奚恆沁。她往左,他也往左;她往右邊,他也往右邊;她後退,他就堵上。
“喂,老頭,我急著回去,沒心思和你玩“堵牆”遊戲!”
“你有一顆純淨之心,為什麼不做純淨之事,為什麼要受制於人?”
權淵沉不客氣的將一口濃煙,緩緩吐在她臉上。
奚恆沁打量著他,從額頭到臉腮,好像在長方形的模組裡壓過一般。身上都是煙垢,又髒又油膩。
想起自己的師父,也是這樣不修邊幅。
“你是誰?”
“你過世的懶師父“卞才巫人”,帶你回來的時候,你還在尿褲襠。”
奚恆沁臉一紅,道:“你是“煙鬼”老爺子?”
“不是明擺著的嗎?看在你師父的面子上,我也不好意思和你交手。這時代,只有三個怪人,你師父是消極的怪,所以早死。還有一個老太婆,是積極的怪,喜歡在權利頭上撒尿。我這是無所事事的怪,生氣起來,灶王爺也要給我當騾子使!”
權淵沉身後黃雲升騰。
“老爺子有什麼吩咐?”
“你做到獨樹一幟,誰敢給你施加壓力?你師父做不到,才找你繼任的,頂著多少壓力,就不用多說了。
祝藝,有自己的使命——那就是鬧!
這世界,只有鬧一鬧,才知誰是真心,誰是假意。在暗中久了,誰都容易陰暗。所以讓祝藝鬧出亂來。在亂中,方能看到各自的意圖。
禮宗也是做了巨大的犧牲,祝藝是唯一一個心魔未過的人,還頂著禮宗名頭鬧事的人。
想到你的死鬼師父,沒忍住陳舊的情感,囉嗦起來。”
權淵沉少了點從容。
“這個祝藝,身受重傷,還能鬧起來嗎?”
“我史無前例的一口氣說那麼多話,你一句也沒聽進去嗎?”
一股煙霧已經將奚恆沁包圍。
奚恆沁笑道:“老爺子,你是不是又在摸人了?”
權淵沉臉一熱,道:“死鬼沒少說我壞話!你胸這麼小,肯定長時間穿戴雙龍甲冑壓的。”
權淵沉走了,奚恆沁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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