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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十來天,祝大球決定誰也不依靠。去找那位朱屠夫,彷彿他是解救自己的良藥。他有這種感覺,就去做了。

屠夫住的地方,在寬河的轉彎前方,那裡水流湍急。

祝大球從僅存的兩棵水杉樹中間下去,一道斜坡,通到街上。邊上長滿了大小不一的柳樹,形成了遮蔭,覆蓋了整條街。

過了彎處,一座橋橫跨在最窄處,橋上無人。過了集市鬧區,祝大球的耳朵嗡嗡作響,似乎回到了過去的時光。

就在此時,被一人推在了一邊,那人道:“哥,你別在這裡發呆,已經有人注意到你了,你怎麼也來了?”

祝大球一看是崔漢子,道:“我來找朱屠夫。”

“他就在這條街的盡頭,轉個彎就到了。你是外來人,我姐怎麼捨得讓你,跑到這裡來?這裡很危險!”

“有什麼危險?你不也是在這裡嗎?”

“我和你不一樣。危險不在這裡,是在對岸。我也是隔三差五,過來混個臉熟。最近來了不少神秘的人,別被盯上。我也該走了,不敢和你多待。”

崔漢子假裝觀賞往回走。祝大球看了對岸一眼,街上的人很少,也沒察覺出什麼異常。

來到屠夫的院前。此處荒僻、簡陋,幾根木頭架起護欄,成為院子

屠夫正給一隻羊剝皮,血腥味十足,蒼蠅亂飛。

祝大球道明來意。

朱屠夫恍若未聞,剝下羊皮,掏內臟,剔好羊骨,放下刀,坐在長凳上。

連看都不看祝大球,道:“我為什麼收你?想向我學藝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你一個。你看起來笨手笨腳,而且很膽小。我掏羊內臟的時候,你都不敢看,你走吧!”

原來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眼中,道:“正因為我膽小,不敢看,才要跟你學。”

“你倒坦誠,你會喝酒嗎?”

“不怎麼喝。”

“不喝酒,你下不去手,殺不了牛羊。”

“這是為何?”

“因為你沒膽。”

“何以見得?”

“感覺,從你身上,看到過去的我。”

“那你更應該收我了。”

“你的嘴很利,更適合去當老師。這一行,你做不來。看在苟穗的面子上,我就不轟你了。”

沒想到他拒絕的這麼果斷,雖難為情,卻也不走,立在當地。

朱屠夫拉出一頭牛,又殺了,一直忙到中午。進進出出買肉的人,絡繹不絕。

屠夫手中的快刀上下翻飛。

來者要多少斤肉,他就一刀劃出一塊肉,也不上稱。客人將錢朝他的箱中一扔,紮起起肉就走。

無人再來,朱屠夫將剩下的大半牛骨肉,用一根粗繩綁起來,朝寬河中一扔,繩的這一頭套在木樁上。

忙完一切,屠夫道:“你怎麼還不走?是想我留你吃飯嗎?”

“我想學。”

朱屠夫不再理睬他,也不管他,進入崖洞中,沒有出來。

直到天將幕,屠夫出來道:“你怎麼還沒走?啟榆這丫頭,也不管管你,讓你跑到我這地方蹭飯。進來喝一碗牛羊雜碎湯吧,再回去。”

“除非你答應我,否則我不會走,也不會進去。”

屠夫掃了一眼河對岸,打量一會兒祝大球,在掌上轉起那把屠刀,祝大球目不斜視。

屠夫將一尺長的屠刀,遞到他手中,

。到左邊的圈裡,抓住一對羊角,將一隻活蹦亂跳的羊,拎到他面前,道:“殺吧,殺給我瞧瞧。”

羊“咩咩”的叫,四腿蹦噠。祝大球握刀退了一步。

“怎麼?下不去手?”

祝大球支支吾吾的道:“這—這—”

“你是不是看我做的很順溜,覺得自己也可以?想和做是兩碼事!當鮮活的生命來到你面前,讓你來結束它,你下得了手嗎!”

屠夫最後一吼,祝大球震耳欲聾。

朱屠夫確實從祝大球身上,想到曾經的自己。這一吼,是他內心的吶喊。

良久,祝大球道:“我殺了羊,你就答應收我嗎?”

“我不收人。”

祝大球心想:不管你收不收我,我得殺了這隻羊,來證明自己。

祝大球挺刀向羊喉嚨一刺,羊在屠夫手中動來動去,刺偏了。

後改為劃,羊毛厚多,祝大球又不懂技巧,再加上他餓的也沒什麼力氣了,一隻羊在他的折磨下,痛不欲生。

折騰半天,羊血粘的滿身都是,羊還沒死。

祝大球全身是汗,無奈的坐在地上,對自己的無能甚感憤怒。

屠夫神情冷漠,道:“你能一刀致命,卻讓它承受無盡的痛苦。”

將羊的脖子向後一擰,骨響聲脆,一會兒就不動了,出手乾脆利落。

祝大球冷靜道:“你是棺主嗎?”

屠夫將羊朝地上一拋,道:“這兩個字,別輕易說出來——把刀給我。”

屠夫利索的將羊剝皮,除去內臟,用繩子綁了,扔到寬河裡,關上欄門,道:“你跟我來。”

進入洞中,屠夫從大鐵鍋中,盛了一碗牛、羊雜碎湯,道:“到先把外衣脫了,全是血,更不是當屠夫的樣。”

祝大球的脫下衣服,朱屠夫將衣服朝一大水缸一按,道:“先把湯喝了再說。”

祝大球將滿帶羶腥味的雜碎湯喝完,屠夫又給他盛了一碗,倒了一杯酒,道:“就著這湯喝了它!”

祝大球喝完,血氣上湧,說不出的舒服,全身振奮,頭腦發暈,恍惚中又思路清晰。

朱屠夫一探祝大球的脈搏,知道怎麼回事了,也不說破,道:“小生活,大智慧。你非此間人,我也非久留之人,我不收你,但你可以留在這裡。自看自學,我吃什麼,你就吃什麼。我也不講究。你覺得不適合,你可以走。”

“為何突然又想收留我了?”

“是你自己硬要留下來的。”

“你難道不是棺主嗎?”

“不是。”

朱屠夫之所以留祝大球,是有著自己的打算,他一直有個大計劃。

祝大球睡在石板床上,朱屠夫則睡在條凳上。

天未亮,朱屠夫就起床。對岸搖來一隻船,屠夫從船上提了一隻羊,就上岸,將羊丟入圈中。

將昨日放在寬河中的牛、羊肉,提了出來,放在案板上,用刀將肉分割好,每一塊一斤左右。傾斜案板,將肉倒入水桶中,將桶綁在獨輪車上,推了上街。

哪裡有一間鋪子,賣了一個小時,把餘下的肉全送到羅忙忙的飯店。

忙完一起回來,屠夫開始燒水熬湯,將牛羊的腸、肺、肝、心等內臟扔進鍋中。道:“儘量待在這裡,別亂走,否則我也難保你。如果你覺得枯燥,現在就可以走。”

祝大球當然不會走。

屠夫煮的雜碎湯,令祝大球作嘔,昨日是餓的不行,沒有在乎。現在夾著鼻子,吞嚥了一碗一股怪味的湯。他知道要留下來,必須逼自己吃下去。

幾天下來,祝大球才知道下面的寬河水是鹹的。屠夫將剩下的肉全泡在其中,既省心又省力。

七天後,啟榆託崔漢送來了席子、衣物。

“我姐現在住我家,她說這樣離你近一點。”

祝大球沒有之前的抗拒,反而產生一絲暖意。

“替我謝謝她。”

祝大球和屠夫他們很少說話,如此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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