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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傳來玄幻一般的聲音:“過來,快過來,到我的心田來!”
月亮照下來,路上泛著光。墳頭上突然磷光光閃閃,路兩邊河裡波動。
祝大球潛運更正力,細心感受,河裡有像大游魚一樣的東西存在。
正前方大墓碑上白光閃耀,吸引祝大球的目光。一個白衣女子,如同從大墳包裡走出來一樣。
“少在我面前裝神弄鬼!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對我沒有什麼用!”
“過來,快過來,到我的心田來!”
光滅聲寂,剛才的一切來的快,去的也快。那人也不知在何處。
祝大球心想:這是什麼鬼地方,難道那三人藏在這裡?讓這女的吸引我?
沿著河邊小徑,向南走。河越來越寬,對岸也是塊墳地,螢火蟲在其間飛舞,墳頭清晰可見。
沒多久看到一個粉衣女,從此岸,漂浮過河面,飛到對岸的墓地中,落在墳堆旁,偎依著,很是依戀。
祝大球停下腳步,心驚不已,揉了揉眼睛,又看到白衣殘影掠過水麵,落在墳堆中間,一點一點的添墳頭。
他感受不到人的存在,但這畫面又真實存在。難道世上真的有鬼魂?
全身毛孔舒張,惶恐不安,一口氣到橋頭,看到巨大的墓碑聳立著。
剛到橋的中間,就聽到水中有嘩嘩聲,水霧中撲出來一對長條影。
一刻沒有放鬆過,祝大球身矮一截,雙手五指插入鱷魚肚,順勢一甩,兩條鱷魚掉入河中,撲起浪花朵朵。
過了墓碑,是敞開的大門,門楣上架著梯子,搭在墓碑上。
祝大球不禁一笑:那人從梯子上下來的。
“過來,快過來,到我的心田來!”
聲音不但從裡面傳出來,還從墳包四周擴散開。
一進去就是小閣樓,閣樓上簾幕輕紗,掀開開四道門簾,聞到一股淡雅的香氣,舒暢奇妙,室內光線幽暗。
隱隱約約看到一個女子,側臥在青紗帳中,面向裡。
“過來,快過來,到我的心田來。”
聲音輕柔,和外面陰惻惻的聲音大不同。
有意激怒她,祝大球道:“搞什麼鬼!外面兩條死魚,是你養的嗎?已經被我烹了!”
室內一下子亮起來。
“是嗎?你殺了我的兩條寵物——這一對苦命的夫妻——我該怎麼對待你?”
“它們想吃我!”
“怎麼不吃別人?你為什麼要來?我那麼嚇你,你還是闖進來,我招你、惹你了嗎?”
一時語塞,這還真不好回答,祝大球良久才道:“抱歉,我這就原路返回。”
“我以為你會道貌岸然、假大義凜然的指摘我。自己做錯事,就想一走了之?”
祝大球心想,這人嘴好伶俐,便道:“難道不是你,有意引我來的嗎?”
起身坐在床沿,她勾起青紗帳,眼睛水汪汪的,臉白若雲,吹彈可破,身體柔弱無骨,十八、九歲模樣。
道:“過來,快過來,到我的心田來!”
祝大球扔下一句“神經病!”,轉身出去了。越往山上去,墓群越密,每座墓前一棵柏樹,更添陰森。
不知不覺進入空曠的墓地,每個墳旁立著花花綠綠鮮豔的花圈。就連他這個不信鬼神的人,也是心裡發怵、脊背發涼。
走了幾步,就不敢走了。墓群網狀一樣,規則的排布開,似乎是陣法。
每個墳頭,就出現一個灰影。白色線型絮狀物,將他們連線起來。
祝大球感到身上趴了一個人,猛的跳躍而起,卻什麼人也沒有。
這是不是幻覺?祝大球閉上眼睛,感受到有個人存在。
正前方,那女子立在中間最大的墳頭,伸出左掌,橫在心口;右手撐開手指,插入左掌心。猛的拔出右手,朝祝大球一彈,幾滴鮮血沾到祝大球身上。
祝大球睜開眼,只見一隻只灰影鑽入體內,讓他身體急劇的膨脹,人最後都漂浮起來,似乎體內被什麼氣體充斥著。
最後僵直的落下,全身被封鎖住,只剩下心和蘊藏在心裡的情感。
“過來,快來,到我的心田來!”
她無聲移到祝大球面前,把耳朵貼在他的心口,輕聲細語的道:“我會讓你無後顧之憂,不會讓你有所負累,不會讓你離我而去。”
這種刻骨銘心的傾訴,讓祝大球憶起與梅枝的點點滴滴,淚如兩道清流。
她透過感應,找到人最脆弱的一面,透過意念操控別人。
“你的身體還是熱的,讓滾燙的鮮血,滋潤我乾涸的心田吧!”
扒開衣服,展露胸膛,手一點一點插入祝大球的心房。
“我摸到你的心了,它是如此的執著、如此悽苦,又是如此火熱——咦,這是惡魔!”
美好的終局是一具焦屍;一個鮮活梅枝,被燒的如此醜陋不堪!
巨大的反差,讓祝大球恨意滿滿,雙眼猩紅。禁錮,只不過是猛烈掙脫的前奏。
“心無意之力”如脫韁的野馬,在八卦墓陣裡奔騰。
以他為中心向外輻射,墳包被推平,擠出棺材,骸骨和陪葬混在一塊、花圈在高溫中燃燒。遠距離看去,這半山坪,透亮、平整,如同光照下的操場。
她瞬間後移至中間大墓,拔出大墓碑,擋住祝大球的一掌“中正襲人”。碑石碎裂,露出裡面的“方生碑”。
方生碑潤如玉石,式樣就是墓碑。
祝大球無心想方生碑的怪異,直追她而下。一定要殺了她!
一掌“地遙無期”拍的墓群開路,她斜身一避。
她佇立居所的墓頂,雙手在墓頂一按,“若須結網”在墓葬群中張開,這網又白又黏。
祝大球不顧一切向前闖,全身被束縛的死死的。
她手捏方生碑,順網而下,溫言道:“居然是禮宗的人!說起來,還有點淵源,那更好了。”
祝大球哪聽進去她的話,雖被束縛住,貼在大腿上的手,左手半抬便是“震乾坤”。
她嚇了一跳,本能舉方生碑一擋,立即後滑。
祝大球格外敏感,右手“蕩乾坤”,打在墓孃的居所。發揮的力道只有正常的二成,也將墓居幹塌了。
“若須結網”一下子鬆散。祝大球跳將起來,雙掌齊出,把兩掌的集合體推測來,那就是“滅乾坤”。
她將方生碑轉開,還是抵擋不住這瘋狂的掌力。已經開裂的方生碑,又被“五禮指”一穿,徹底碎了。
她驚恐萬分,發出撕心裂肺的哭聲,叫道:“你殺了我好了!”
祝大球消耗大半,她這一哭,清醒許多。
“這裡一切都被你毀了,你這惡魔!方生碑被你毀了,我也活不了!”
祝大球訝異道:“你怎麼可能有“清道三寶”?”
她一掌打在祝大球的胸口,他退一步,道:”你果然是清道宗的!”
心想:你的“若虛力”差的遠了。
四下裡被弄得一片狼藉,自己也後怕。心道:不是方生碑,她估計也死了。
她立即左手併成爪,右手三指成鉤,左抓右勾。
祝大球以掌對抓,左手“撩風斬”,右手“劈風斬”,就是不讓她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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