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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主,羅纏發來訊息,棺主的哥哥朱再延離開阿聯國,恐怕是來截殺祝大球的。”
琉璃站在翡翠樓螢幕前,依舊盯著擂臺場地裡的男人們血拼。
“晴之,就他一個人嗎?”
“是的。”
琉璃轉身撥開綠簾,面對晴之:
“我離開幾天,姥姥若來三玉樓問起,直接告訴她老人家。沒來,就當什麼事也沒有。”
翠主琉璃戴上翡翠面具,往事就像溽熱的氣流壓在心頭。
原本抱著折辱所有男人的心態,開了三玉樓。知道祝大球沒死,而且成為陽華學生,她的心才慢慢熱起來。
以前沒有能力保護弟弟,出賣自己也沒有保住弟弟,真是好恨!
現在必須自己親自出馬,朱家的“三魂之力”自成一家,很棘手。
幾天後,琉璃站在龜水城樓,三江口上漂浮著“風信子”。
“三玉樓略有耳聞,不是什麼好地方。”
“我來,不是聽鄔幫主對我的看法,我是來打聲招呼的。”
鄔伏見不明白,怎麼朱再延和這個翠主突然都來龜水城,好像他們約好了一般。
“這裡是出了名的三不管,和我打聲招呼,未免太抬舉我了!”
“這不是抬舉,是尊重。鄔幫主,我還是挺佩服,在三國夾縫之中撐起這麼大一個局面,實力是一方面,堅定不移的信念更是另一方面。
我知道創業的艱難,我來不是為了發展什麼勢力,只是為了維護心中重要的人。相信鄔幫主也有很多重要的人要維護。”
“那是當然!我維護他們,他們自然會維護我——聽說那個人去了西城區,恕不奉陪!”
鄔伏見討厭被威脅,但那個地方不歸自己管,也沒必要攬事上身。
琉璃為了不引起注意,摘下面具,前往城西一家酒館。
三納酒館在西城區,白天穿過大夜市,沒有什麼人。
到了歡樂街498號,是一座大院子,裡面搭著高棚,覆蓋住。多遠就
已經聽到裡面的人吆五喝六,行酒令。
大門被拆掉了,表示此酒館一直開著。兩側還有一副對聯:
納酒徒、賭徒、狂徒
笑聖人、真人、上人
橫幅:天下客
祝大球細想一下,還蠻有意思的。
“姐姐,你一開始就想來這裡!”
鄔尚存有點不安。
“呵呵,弟弟別怕,這地方沒有我們的認識的人,我會放開肚皮喝的!”
鄔尚夕一步跨進去。
裡面兩側站著年輕男子,灰褐色的衣服上,印著一個大大的黑色的“酒”字。
祝大球瞥一眼裡面的人,衣服扒心露懷,袖口大開,那些人像一群麻雀落在打穀場上,啄食一般喝酒,有點稀奇。
鄔尚存一定要去三樓,不想任著姐姐在大庭廣眾下喝大酒。
祝大球不敢喝酒,酒量很小,一喝酒就不太妙。鄔尚夕哪管他,先把自己喝暢快。
鄔尚夕喝的酒酣耳熱,鄔尚存向祝大球使眼色。
“鄔尚夕,我們的酒都被你一個人喝了,該回去了!”
“祝大球,你說我漂不漂亮?”
鄔尚夕擺出嬌羞的樣子,祝大球看著她橢圓的臉蛋和期待的黑布林眼,想看看鄔尚存的意思。鄔尚存點了個肯定的頭。
“漂亮!”
“怎麼個漂亮法?”
祝大球心想:我哪知道!
“當然是獨一無二的漂亮!”
鄔尚夕一把抓住祝大球的衣口:“既然是獨一無二的漂亮,為什麼一個個都看不上我!”
“姐姐,你千萬別耍酒瘋!”
鄔尚存切她的手腕。鄔尚夕右手舉起祝大球,左手一把抓弟弟的腕。
“哈哈!一下子抓了兩個男人!”
“鄔尚夕!再不鬆手,我要還手了——就知道跟著你來,沒什麼好事!”
“祝大球,你趁我睡著,在我臉上畫兩頭豬,我一直記著呢!”
“那是小時候的事情——誰讓你打鼾那麼大聲音!”
兩人一同轉向鄔尚存,讓他主持公道。鄔尚存一呆,不知該如何是好。
就在此刻,從樓頂掉下來一個人,身上燒著火。躺在圓形桌中央,頭枕大燒鵝,腰壓烤羊腿,腳踏肥牛湯,一罈酒朝頭上狂倒,張嘴狂吞,火焰大熾。
“我這個火一樣的男人,大小姐,有興趣嗎?”
三人反應迅疾,貼牆而立,不約而同的想:這是什麼人?
“瞧你們怕的!我只是燃燒自我,傷著你們了嗎?”
那人坐了起,向後抓起羊腿啃了起來。每嚥下一口,他身上的火焰就小一點,直到熄滅。
臉是醬色,頭髮油黑,眉毛也油黑,鼻孔下一叢黑鬍子。一身黑衣,也油膩膩的,好像被石油浸過一般。
“喂,鍋底男,你誰呀!”
鄔尚夕被驚的酒醒一半。
“在下仇焱,對大小姐仰慕已久,只是無緣識荊。況且我們是同道中人的同道中人,對酒有共同的賞識——和我結婚,你一天到晚泡在酒缸裡也可以!”
說完,把桌上的鄔尚夕剩下半瓶酒“咕嚕嚕”的灌下去。
“我不喜歡你這種喝酒方式!你全身除了眼珠子有點白,沒有其他什麼特點!就算祝大球這樣沒腦子的男人,也勝過你——大球揹我開路!”
仇焱怒火中燒,突然發出陰森、低沉的笑聲,羊骨朝上一扔,插入屋頂,站在桌子上,對視三人。
“哈哈,在我的酒館,不許打架鬥毆,你們三人剛才打架——吉、相、士在何處!”
“在—此!”“來—啦!”“是—我我!”
一個人身穿廚師服,一腳踹開門,手拿著一把菜刀;一個人圍著褐色的圍裙,手握一柄鐵鍋;最後一個人拿著個火鉗子,鉗子上還插著煤球。
三人面面相覷,似乎在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把他們三人剁了、烹了、炸了!竟敢在我的酒館打架鬥毆!”
鄔尚存冷笑道:“雙面教主,或許我們烏托邦敬他三分,你不過是她手下一條瘋狗!大球你們先走!”
“吉、相、士”是“三熱”的三衛,這人是“三熱”中仇焱。由於好酒,不想受雙面教主溫柔體貼又聒噪的教育,就主動到這個地方開了三納酒館。哪受得了鄔尚夕的貶損。
“弟弟有氣概,姐姐不會落下風!”
鄔尚夕一腳踢翻圓桌,連環雙掌直取中宮。
仇焱單腳連撥,撥開雙掌。鄔尚存抓起筷子插向相,相舉鍋相迎,鍋上被戳了兩個洞。
士甩掉煤球,火鉗開開合合,戳向鄔尚存。抽筷子一擋,筷子被絞斷,與此同時士的膝蓋被踢中。
吉將菜刀架在手臂上,對準祝大球。祝大球不懂,為什麼無緣無故打起來,向吉微笑。
仇焱火冒三丈,身上出現“流淌火”,鄔尚夕倒空翻避開,滿臉鄙夷。
祝大球也很鄙視仇焱,亂用“解析大法”。火焰像液體一樣,一滴一滴從他身上滴下來,一落到地上,就開始劇烈燃燒。出去的路被火焰堵住。
祝大球心道:這是什麼把戲?似乎又不是“解析大法”,反正是你自己的酒館,你愛怎麼燒就怎麼燒!
仇焱就像撒豆一樣,播撒著火種。吉、相、士三人合作一處,三隻手疊加後,也開始冒火了。
祝大球逆運“更正力”,毛孔收縮,身上開始冒寒氣。火焰朝他身上依附,卻燒不到他。
姐弟倆身上自帶風波,將火焰吹向兩邊。
樓內熱氣、高溫、缺氧、窒息。不知道該不該動真格。
突然間兩股掌風破牆而入,上擊仇焱,下對祝大球。仇焱來不及反應,雙臂相交頓時變紫紅,形成金屬火焰。人卻從三樓飛了出去。
祝大球正面對了一掌,姐弟倆從側面相應。
緊接著就沒有動靜了。
“祝大球,此地不宜久留,走吧!”
鄔尚存識得這是“人魂”掌,若不強過對方,人的精魂就被剝離身體。棺主親臨此地,得找爸爸商量一下,讓大球速速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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