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科舉文裡男主隔壁寡婦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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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渠第二天沒等到沈憐青的來訪,他還正疑惑著,沈憐青這人好吃懶做粗魯不堪,可他這兩天看出來,她對於吃一方面十分上心。
她說會過來找他,不應該不來。
他臉上沒什麼笑意,俊美的眉眼冷淡不已,他看了眼季家的方向,又收了回來,希望她是忘了,永遠忘了這件事。
傅家的院子裡種了一棵柿子樹,現在正值秋天,樹上綠葉陰鬱,枝頭掛了不少果子只等入冬後成熟方可摘下來吃。
樹下被傅渠放了一個帶靠背的木椅,可讓人半躺在上面,他此刻拿著書在看,門口傳來一陣急躁忙亂的敲門聲。
“小傅!小傅——”
聽得出聲音壓著,有點著急。
人還是來了。
傅渠放下手中的書,沒什麼情緒的臉快走到門口時又恢復了他平時裡面對大家的溫和有禮,睫羽灑落清輝,眸子淺帶柔意,嘴邊掛著得體的微笑。
他開啟門,正打算還是寒暄幾句,沈憐青根本不聽他說從他開啟的門縫直接鑽進去,手裡還拎著東西直奔廚房。
以傅渠極好的視力來看,她手中的東西是一隻鴿子,他把門關上跟在沈憐青後面細細觀察,她手裡的鴿子灰白相間,喙嘴橘紅,羽毛光滑一看就是別人私養的信鴿。
“季嫂子你手裡的東西哪來的?”
“小傅!”沈憐青喊得很親暱,她把鴿子往傅渠手裡一塞,眉宇間浮溺著一層得意,她分享,“這個鴿子啊,不知道是誰家養的竟然落到了我家。”
“你嫂子我趁在沒有人發現之前把它掐死了,小傅你快在別人找過來之前把它給我做成湯!”
傅渠笑容頓了下,他問,“這鴿子是突然落到院子裡,嫂子你自己抓到的嗎?”
“你猜。”
傅渠微笑,行了,還猜什麼猜,她臉上的表情都已經告訴他答案了,肯定不是,那就是原本鴿子降落地點就是季家。
季家現在除了沈憐青只剩下季貌,想到對方內斂不露山水的氣息,傅渠嘆息季貌肯定不簡單,沈憐青因為佔便宜給季貌找麻煩了。
“快做湯啊!”沈憐青催促他。
“好。”傅渠無所謂,反正鴿子又不是他掐死的,要怪就怪沈憐青。
他把鴿子做成湯後不久季貌就找了過來,他一進來就看到沈憐青在喝他鴿子做成的湯!
季貌陰鬱的眼神更加陰鬱了,他的嫂子不愧是他嫂子,他就出去一會兒,他就給整這出。
雖說這鴿子上的信已經被他拿走了,但是鴿子本該要帶著資訊返程的,如今只能他親自走一趟了。
他打算的在家裡待上幾個月的計劃也不復存在。
季貌目光落到在場的另一個人身上,他知道傅渠看到了這鴿子,一定察覺了什麼,他張口,傅渠立刻明白他想和他說什麼。
二話不說甩這寬大的衣袖走出門去,兩人一交談,出乎傅渠的意料,季貌要他幫忙照顧他嫂子。
嗯???
他滿臉疑惑,季貌認真的嗎?
季貌實話實說,“實不相瞞,我怕嫂子她自己在家會餓死。”
他也想過讓她回孃家,這個想法一出立刻被他否決了,要是他說了沈憐青回一定回回去的,可她還在喪期,她回去別人肯定會罵死他們季沈兩家。
傅渠:……
餓死這倒是有可能,沈憐青就是一個廢物,除了吃睡罵人其他的什麼都不會。
可沈憐青那個頭疼的鬼樣子,他也不太想接手。
季貌給出優厚的條件,讓傅渠不由心動,沈憐青向來睡到三竿,他只需要負責沈憐青的兩餐就好,其餘的都不用他管。
家裡沒了人後,沈憐青可能會到村裡溜達,也不會影響他看書的。
“好吧。”傅渠勉勉強強答應了。
季貌離開後沈憐青果然如他所料,無聊地整天在村裡亂逛。
她顏色出眾,穿著一身淺色系的衣服,身材高挑又前凸後翹的,在村頭到村尾吸引了不少人目光。
女人們更是議論紛紛,說她比以前更漂亮了,一定是死了丈夫的原因,她們稱她作黑寡婦,有一種死了男人的美!
沈憐青嘴也特別毒,別人說她一句被她聽到要罵回十句,方面罵還不夠還要追到她家裡罵。
破壞力更是不得了,誰讓她不高興了,她一拳打過去能讓粗壯的木棍斷成兩截。
最近人人都避著她,沈憐青找不到人罵,又因為自身太過於“優秀”,同齡的婦女也沒有和她做朋友的。
她只好不是很高興地回去,傅渠晚上做飯時看到她懨懨的,把菜端到她面前,慢條斯理地動起筷子,絲毫不理她。
沈憐青扒拉了兩口飯,一直盯著他,看到他沒反應忍不住問,“傅小子,你不問問我為什麼不高興?”
“嫂子為什麼不高興?”傅渠一邊夾菜一邊問,語氣溫和中摻雜著合適的驚訝。
他目光專注地看著眼前的飯菜,一旁的燭火橙黃色的光落在他側臉上,映出完美的輪廓,他根本沒看沈憐青,偏偏沈憐青沒聽出他的敷衍。
有人傾聽她一下子開啟了話匣子,噼裡啪啦說了一大堆,傅渠不時的嗯嗯點頭,等她說夠了拿起自己碗筷,“季嫂子我吃完了,你慢慢吃。”
啊?
沈憐青看他身影消失在門口。
她看看沒了人的門口又看看桌上的碗,瞪圓了眼睛,她就說男主今天怎麼這麼好說話,還聽她傾訴。
原來如此!
她想著追出去臭罵他一頓吧?
可人是鐵飯是鋼……
她看著桌上傅渠特意留下的雞腿還是忍了忍,等一下再罵!她餓了。
吃完飯目光往院子一掃,人影不見一個。
可惡,他還特地走出去了。
沈憐青只好自己開始來這裡的第一次洗碗。
院子寬闊,洗碗在柿子樹旁邊的一個水井進行,古代的碗上寬下窄,呈喇叭狀,表面的一層釉比較細膩,還印有藍色的花紋。
白澄澄的月光湧入院子,明亮如白晝。
沈憐青忍不住仔細看碗上的花紋,藍色獨特,花瓣細長為蘭,蘭花瓣的邊緣還描著白邊。
這碗好像比她家的還要好……
“嫂子還沒洗完碗?”
傅渠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沈憐青被嚇了一跳,手一抖碗摔到地上碎成了幾瓣,她下意識伸手去撿,指腹劃傷了一道口子。
血液滴落。
沈憐青疼得直咬牙,她怒而抬頭,卻見傅渠穿著一身寬袍白衣滿頭溼發地從外面回來,眉眼如畫,身姿清雋,在溶溶的月色下宛若謫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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