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香襲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70章 認不得藥的郎中,穿成作精老太,別人逃荒我開荒,橘香襲人,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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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傷員呼疼的聲音,負責的醫官氣得大罵後勤無力,拖延病情。

負責徐家村醫棚的醫官不是軍醫,而是從當地找來的郎中上任。

因為戰場上的傷者都是外傷,急症當場就定了生死,沒死的也有軍醫進行第一時間處理。

能送到徐家村來的傷員是已經過了生死線,勉強算是活下來的。

但是免不了缺胳膊少腿,還需要郎中開方護理後期一段時間的傷口感染期和恢復期,等傷好再遣散回家。

這些傷兵進了後方醫棚,還是有死亡風險。

醫棚從接收第一批傷員開始,到現在共來五十人,村外就已經埋了三個。

在這炎熱天氣裡,悶熱的醫棚血腥味,汗臭味,腳臭味什麼都有,氣味難聞。

而且現在藥材不夠,原本已經退燒的傷患有兩人的傷口紅腫熱痛,人也開始發起熱來。

許醫官手中沒藥,只能把瀉下退熱的大黃泡水給傷員當茶喝,結果又喝得腹瀉不止,感染傷口,眼看著醫棚裡的環境越發糟糕了。

最著急的還得是張軍頭,他雖然只是一個什長小軍官,手底下幾十人,但在這裡建醫棚也是得了軍令。

要是出了岔子,不僅立功上升為百長的機會沒有了,還得受罰。

而且,這些傷員也是他的同袍,眼睜睜看著戰友活著下戰場,最後還是死在自己手上,他心裡得難受死,以後也無顏面對軍中同僚。

“老許,現在沒有藥,你就不能用其他頂替一下!”

張軍頭這幾天休息不好,滿臉鬍子拉碴,一進醫棚就大聲嚷嚷。

他已經朝上面討要過無數次,可現在渝州府剛打下來,新軍正一鼓作氣攻打下一個州府。

渝州府原來朝廷派遣的府君被砍頭,六部官員全部換人,府衙公務正在交接混亂中。

另外城裡流民暴亂,四道城門緊閉不開,藥材一時送不過來,必須自己想辦法應付過這一段時間。

三十出頭的許東此時也焦頭爛額,他在醫館坐堂十年,雖然不是醫中聖手,也因為開方經驗豐富,小有名氣才被新軍徵調過來管理這處醫棚。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他再會開方,也沒辦法解決藥材問題:“張什長,你不拿藥來,許某也無可奈何!”

“你那些都是草莖樹皮,能不能到山上去找,眼下滿山都是草木,難道就沒有幾樣是藥?”

張什長抹一把自己冒著油汗的額頭,恨不得把這個郎中攆上山去找藥。

藥都是從山上來,這個許東倒好,坐著不動,只知道伸手問自己要。

聽到要自己上山去找藥,許安也怒了:“我是郎中,不是藥農,只認得拿到醫館的藥材,不認得山上的藥材。”

張軍頭臉憋得通紅,一口氣差點沒上來:“藥就是藥,還分什麼地方?你一個郎中還會認不得藥?”

許東鄙視的看他一眼:行伍軍漢見識短,真是秀才遇到兵。

自己花了十幾年時間讀醫書,學醫理,能辨識藥店的常用藥材,就已經是合格的醫者,根本沒有時間再去挖藥。

再說,挖藥又髒又累還危險,本就不該醫者做。

“藥分上下,醫者為尊!”

張什長簡直都要氣瘋了,現在什麼情況了,還分醫藥尊卑,自己只知道人命要緊。

心裡一急,張什長抬手就掐了許東的脖子,咬牙道:“許東,你現在也是接了軍令的,要是這些傷患出了事,你我都要被砍頭。

你不想活了我還想活,我還要拿軍餉回去養活妻兒老小,你要是不去找藥,我就掐死你。”

他是軍漢,手中力道也大,一下就掐得許東臉色發白,推不開只能一個勁的使勁拍打張軍頭:“放手,放手,你這個莽夫!”

張軍頭鬆手,許東激烈咳嗽幾聲,知道惹怒這個莽漢,自己要吃苦頭,還是得把這個悍貨誆住:“張軍頭,你別急,聽我把話說完!”

“說!”張軍頭氣急敗壞。

許東道:“你以為城裡的醫館都是自己製藥?”

張軍頭一瞪眼:“難道不是?”

許東面露鄙夷:“醫館就是醫館,不是藥鋪。

我是郎中,每天開方看病都忙不過來,哪裡有空時間處理藥材。

再說,這裡還有患者,我去挖藥,誰來管他們,要是出事你可擔得起這重責?”

張軍頭嘴巴動了動,撓撓頭,好像許東的確是不能隨便離開。

許東繼續道:“我雖然沒有上山挖過藥,藥經本草也是熟背在心,自然也識藥。

你讓那些流民雜工上山去找,他們找回來,我就能認出對錯!”

“就這樣?”

張軍頭感覺許東說得有理,可又覺得哪裡不對。

現在他已經沒空去琢磨許東為啥說自己山上的藥不認得,藥櫃裡的藥就認得,這兩者有何關係。

好在許東說認得藥,那就讓流民找來便是。

其實這一點許東說的是實話。

植物千奇百怪,生長環境不一樣,形態不一樣,而且藥品在交給患者之前,還需要炮製處理。

所以,郎中必須學會《本草》,懂藥理藥性。

每一種藥的產地不同,功效自然也不同。

川牛膝和懷牛膝,南沙參和北沙參,藏紅花和川紅花,浙貝母和川貝母,一字之差,天壤之別。

開方不僅要過問藥品來源和產地,甚至會親自處理。

只不過願意自己採藥製藥的郎中還是佔少數。

畢竟郎中們很忙,開方才是主業,而術業有專攻,如此而已。

知道許東是靠不住了,張軍頭現在雖然又氣又急,卻也無可奈何。

於是一邊埋怨這些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傢伙只會耍筆桿子,一邊問醫兵雜工誰識得藥材。

醫兵做的都是端屎端尿照顧傷患的事,本來人手就不夠,也沒人懂藥。

沒辦法,還得問那些流民有誰認得藥。

可流民雖然都是莊稼漢,天天跟草木打交道,要是打豬草可以出門扯一籮筐,說起藥材卻兩眼一抹黑。

張軍頭只感覺腦門的青筋突突跳,幾把草還難住人了!

好在最後一圈問下來,還真有人說自己認得。

“張軍頭,小人知道藥!”

張軍頭抬眼看去,見到來人並不開心:“李老實,你是真認得,還是想多騙一個餅?要知道這是正事,說假話要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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