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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程小玥照常上學放學。大部分是程澍接送,偶爾遇到程澍有事,請江見川替他來接人放學,程小玥就會禮貌地拒絕,表示自己打車回家就可以。
她將自己隱藏得很好,人前依然大大咧咧沒心沒肺,好像什麼事都不放在心上,只想及時享樂人間。
只是偶爾有些時候,她還是會在枯燥乏味的課堂上、在無人寂靜的夜裡,想起那場難堪狼狽的表白,然後很久很久地陷入發呆。
一時的勇敢,換來的不是想要的回應,反而是她日後每一次覆盤,都恨不得將自己埋進土裡的尷尬不已。
程小玥越發後悔自己當時仗著酒精壯膽,開口不自量力地告白。
她沒有做好萬全的準備,只憑藉著一腔孤勇,就冒險踏入雷區。
事實已經證明,不在合適的年紀裡做合適的事情,就連勇氣也只會被當成叛逆。
程小玥心灰意冷,半夜連大哭都不敢哭出聲,第二天紅著眼圈出現在大家跟前,只能用熬夜複習當藉口。
她的偽裝騙過了大部分的人,然而天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程澍,卻很快就隱隱約約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元旦節這一天,又是週六。
新年新氣象,程澍他們宿舍決定找個地方去聚餐。
程星野和陸清越去南方度假,程澍便把小拖油瓶也帶上,順便跟她打聽打聽最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程小玥聽說他要帶自己去宿舍聚餐還要外宿,當即有些抗拒,因為這意味著江見川也要去。
然而程澍留她一人在家也不放心,於是不由分說地替她收了書包,強行將人帶去兩天一夜遊。
他們宿舍約好要去的地方在江城郊區,那一帶遠離現代都市,最適合觀看星象,因此節假日也成了眾多人出行的選擇之一。
程小玥收拾了幾件衣服塞進書包裡,有些無精打采地跟著程澍下了樓。
她原本以為是程澍開自家的車,去到那邊再跟江見川他們匯合。
沒想到一下到停車場,就猝不及防看見熟悉的大G已經停在了電梯間門外。
她一愣,駕駛座的人恰好也側頭看了過來。
大概是她呆呆愣愣的樣子顯得有些嬌憨,江見川唇角微勾,拉開車門下了車,朝他們走了過來。
隨著他走近,程小玥不受控地又想起了那一天,他在這兒拒絕了自己的表白,下意識地耳根一燙,要往程澍身後躲。
然而人還沒來得及落荒而逃,手裡的書包就被人拽住。
江見川稍微用力,沒扯動。
程小玥也懵住,一邊緊緊拽著自己的書包,一邊莫名其妙地問道,
“你搶我書包乾嘛?”
江見川:“....”
他無語挑眉,垂眸睨她,
“可能是因為我想繼承你的作業?”
兩人對著一個書包拉拉扯扯,連程澍都看不下去了。他一頭霧水地看向程小玥,
“你今天出門忘帶腦子了?他不幫你把書包放到後面去,難不成你要抱一路?”
程小玥這才反應過來,江見川是要幫自己放行李。
然而她一想到自己難過了這麼長時間,而他如今卻還能跟個沒事人一樣,又跟以前一樣貼心入微地照顧著自己,心裡莫名就憋著一口氣。
程小玥咬牙,不跟撒手。非要跟他較這勁一般,忽然用力,將自己的書包扯回來。
江見川愣住,還沒來得開口,程小玥已經飛快地開啟車門坐進去,抱著書包縮在後排,聲音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小脾氣,
“我就喜歡抱著,不行嗎?”
程澍:“???”
他低頭朝後座看了眼,又看看江見川。
兩人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程小玥的脾氣明顯是朝著他去的,可是江見川一言不發,照單全收,耐心好得讓人不敢相信。
程澍思考幾秒,忽而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
“你最近得罪我妹了?”
江見川正要說話,程小玥卻生怕他要說出那天的事情,馬上打斷他,搶先開口道,
“對,他得罪我了!”
程澍的目光轉了過來。
看見程小玥眼神飄忽不定,他這下察覺到不對勁了,挑了挑眉,語氣裡多了幾分耐人尋味的探究,
“怎麼回事?”
平時江見川可是最疼愛他家這隻小鬼了,居然還能有朝一日得罪她?聽著就蹊蹺。
江見川低嘆了一口氣,正要開口說話,卻聽見程小玥在後排很大聲地說,
“因為我覺得他的眼光很差!”
江見川:“....”
今天小姑娘三番兩回地和自己作對,顯然是還在記恨著他。
江見川不忍她沉浸在難過中,可是幾次想開口都被她打斷,只能帶著幾分無奈朝她瞥了眼。
順著她的話,程澍卻看向他。
今天江見川穿的是深駝色風衣,白色針織衫打底,再嫁上一條質感很好的深色長褲,簡單利落的裝束襯得他人高馬大,氣場十足。
哪裡眼光不好了?這裝扮不還挺帥氣的嗎?
程澍摸摸後腦勺,只當程小玥又是叛逆期犯病了,冷笑了一聲,不留餘力地挖苦道,
“我看你的眼光更差!”
整天除了校服就是羽絨服,反正看不出來她的眼光能好到哪裡去。
程小玥沒吭聲,只是癟了癟嘴,心裡莫名泛酸。
程澍說的對,她眼光更差。
不然怎麼會喜歡這麼一個不近人情不懂憐香惜玉的江見川?
她默默抱緊了書包,看著兩人坐上車。
江見川在啟動車子之前,抬眸朝後視鏡看了眼。
小姑娘的眼角耷拉著,平時靈動的眼睛失去了神采,整個人瞧著有些蔫蔫的。
說不心疼是假的,但是再怎麼心疼她,江見川也不可能打破自己的原則。
他梗動了幾下喉結,然後才扶著方向盤,將車子馳出車庫。
從江城出發到郊區,一路得差不多1個小時的車程。
車子漸漸馳離城市,高樓被拋在後頭,天地之間鋪開一片蒼茫。
江城的冬天來得晚,每年總要到年關左右才會下雪。
不過郊區比市區冷一些,車子一開上農間小路,兩旁的道路隱約可見昨夜留下的積雪。
車子安靜了一路,程澍看著外頭些許蒼涼的景象,忽然回頭問道,
“最近怎麼沒聽你提過那個暗戀物件了?”
程小玥正看著外頭光禿禿一閃而過的樹木在發呆,冷不丁被他這麼一問,頓了兩秒才說,
“死了。”
車身輕晃,程澍猝不及防,連忙拉住扶手,下意識地冒出一句國粹,
“艹!你第一天拿駕照?”
駕駛座上的人面無表情,沒應他的話,反而是頗為無奈地朝後視鏡瞥了眼。
他的目光提醒了程澍,他這才反應過來程小玥剛剛說了什麼,猛地一回頭,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
“死...死了?你的暗戀物件死了?”
程小玥抱著書包,語調涼涼帶著暗自神傷說,
“我是說我的心死了。”
程澍:“???”
他嘴角抽了抽,無語翻了個白眼,
“你說話的方式是經過什麼高人指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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