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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河寬不到十米,從東側的秦嶺流下,直入東面的寧縣,水勢頗急,難以橫渡。

一座可供兩匹馬並行的木橋,出現在幾十米開外的上游固河河道之上。

固河對岸,三十多匹駿馬停在了小橋的另外一側。

當先的,是一名穿著藍色勁袍,打扮的像漢人,但頭上卻帶著氈帽,腰間挎著彎刀的突厥貴族,四周的戰士隱隱間將他護在中央。

阿史那·伏吾,阿史那·伽那祖上不知道隔了多少代的侄子,某個草原部族的小可汗。

如今,悄無聲息的來到了這裡。

「伏吾,一路上還安全嗎?」阿史那·伽那站在河對岸,壓抑著激動的心情關切的詢問。

對岸,阿史那·伏吾點頭,一邊帶著人朝上游而去,一邊轉頭說道:「叔父放心,一路上遇到的漢人都已經被我們殺光了。」

「好好好!」阿史那·伽那連道三聲好,神色間滿是興奮的欣喜,同時快速的朝著木橋走去。

在他的身後,他的女兒阿史那朵正牽著兩匹馬緊緊跟隨,後面是十幾名隨從的護衛,同時傾聽父親和族兄說著草原上如今各部族的變化。

閒談之中,阿史那·伽那不知不覺中來到了木橋的另外一側,就在他剛準備渡橋過河和阿史那·伏吾匯合之際,一陣急促轟然的馬蹄聲突然從對岸下游傳來。

阿史那·伽那的腳步不由得一頓,下意識的看向阿史那·伏吾,警惕的問道:「伏吾,你手下究竟有多少人來了?」

「那不是我的人。」阿史那·伏吾的臉色一陣難堪,他側著耳朵傾聽馬蹄聲,臉色突然一變,猛然說道:「那是河西馬,是漢人的馬,叔父,漢人追上來了,趕緊過河。」

「漢人?」阿史那·伽那臉色忍不住的一變,趕緊登上木橋,就在這個時候,一整隊穿著藍衣金甲的武士快速的密林中衝殺而出,手裡的長槊已經微微抬起。

為首的校尉更是一臉的猙獰,手上的長槊高舉,脖間還掛著一對金瓜小錘。

金瓜錘垂下,恰好擋住了心臟的位置。

就在目光閃爍的一瞬間,一捧箭雨已經後方直接飛起,嗡的一聲,落在對面的草原戰士身上。

隨著更多的箭雨持續不停的落下,對面的突厥戰士頃刻間已經少了一半。

不,他們沒死,他們更多的是藏在了馬腹之下。

金吾衛的弩箭雖然鋒銳,但草原部族的戰士也不是那麼容易好殺的。

馬背上的民族這個詞已經說明了他們的強大。

但,此刻他們並不是在奔行當中。

弩弓雖然只是擊殺了幾人,但是更多的卻落在猝不及防的馬匹身上。

轉眼間一匹匹駿馬流血倒地,好幾個戰士一不小心直接被壓在了馬匹之上。

金吾衛呼嘯而來,突厥的戰士們根本就來不及抬弓,就已經被人直接衝進了陣型中,鋒利的槊刃直接撕裂了身體,鮮血綻放。.z.

鋒利的彎刀反斬在金吾衛的戰甲上,但只在金甲上斬出一道淺淺的刀刃,頭顱便已經高飛。

崔鼎猙獰的臉上,帶出瘋狂的殺戮,長槊揮舞之間一時竟然無人可擋。

「叔父,趕緊過河,我們合力,定能殺光他們。」阿史那·伏吾落在最後,猛然間的遇襲並沒有讓他完全慌亂,他一邊指揮手下抵抗,一邊看向了對岸的阿史那·伽那,眼中滿是期盼。

只要兩方匯合,就一定能夠反殺金吾衛。

阿史那·伽那嘴角微微抽搐,看著對岸崔鼎瘋狂的屠殺,他的心早就已經涼了。

「伏吾,你們被人發現了。」阿史那·伽那一句話說完,人立刻掉頭就走,絲毫

不管對岸正在進行的血腥殺戮,阿史那·伏吾看到這一幕直接傻眼了。

阿史那·伽那一掉頭,他手下的人全部掉頭就走,根本沒有絲毫遲疑。

然而他們還沒有走進步,十幾根弩箭已經從前方的密林中直接竄出,然後無比精準的灌入到了阿史那·伽那手下戰士的咽喉,一根都沒有射偏。

三道人影一瞬間擋在了阿史那·伽那和阿史那·朵的身前,手裡的唐刀豎在身上,目光警惕的看著對面的密林中,後方的阿史那·伽那和阿史那·朵早已經是心中一片透涼。

「噠噠噠」一陣輕微的馬蹄聲,在後方響起。

隨即,一名穿著銀色戰甲,頭戴犀角盔的將軍從後方緩慢的走了出來,搭在馬腹的長槊已經被取了下來,鋒利的槊刃看似隨意的落在地上,帶起了一道道淺淺的壕溝。

當看清楚這名年輕將軍的面目,阿史那·伽那和阿史那·朵直接驚呆了。

「南昌王,你是何時成為金吾衛中郎將的?」阿史那·朵忍不住的問了出來。

「託二位的福,原本應該正在度婚假的本王,剛剛被免去了檢校千牛衛中郎將之職,隨即就被任命為檢校金吾衛中郎將,真是勞碌命啊!」李絢輕聲一嘆,抬起頭,似笑非笑的看著阿史那父女,輕聲說道:「二位是放下兵器,跟本王回去,還是本王將你們都打趴下,然後綁你們回去?」

「這沒有區別。」阿史那·伽那一咬牙,直接從腰中拔出了金色的彎刀。

幾名突厥戰士在同一時間做出了廝殺的姿勢。

李絢淡淡的搖頭,不屑的說道:「這裡面還是有區別的,區別是如果本王動手,帶回去的,就很有可能是二位的頭顱了。」

李絢的聲音一下子變得冰冷肅殺,甚至他的眼神也變得冷冽起來。

阿史那·伽那和阿史那·朵相互對視一眼,目光從李絢的身上落到了後方的密林深處,在那裡,似乎有數道人影在不停的閃爍。

鋒利的弩弓在樹林之中閃爍著冷冽的寒光,彷彿只要李絢一聲令下,就能將他們全部屠光。

阿史那·伽那抬到一半的手微微放了下來,因為這個時候,身後的廝殺聲已經逐漸的停歇。

阿史那·伏吾從草原帶來的人也已經被殺光了。

現在的金吾衛,可不是什麼少爺兵,他們全都是從西域和新羅戰場上刺殺的精英。

尤其是崔鼎,他的帳下可是有著幾十顆人頭。

隴右崔鼎的威名,放在整個西域也都是響噹噹的。

感受著身後再度響起的馬蹄聲,阿史那·伽那父女的臉色已經無比難堪。

「我們回長安去。」阿史那·朵轉頭看向自己的父親,阿史那·伽那最終認真的點下了頭。

身前的三名戰士沒有絲毫猶豫,第一時間將手裡的長刀扔到了地上。

「這樣就好,你我彼此就都不用拼命廝殺了。」李絢淡淡的回了一句,騎馬緩緩的上前,目光落在了對岸,金吾衛全面衝鋒,殺傷力本就驚人。

這些突厥人遠奔千里而來,雖然說歇了一陣,體力有所恢復,但他們因為要長途奔襲,根本就沒有帶像樣的盔甲,在金吾衛弩弓的殺戮下,本就損傷不少。

崔鼎十分的悍勇,絲毫不在意對方的刀刃站在自己身上,只是用鋒利的槊刃不停的刺穿一隻只喉嚨,嫻熟無比的槊法,轉眼間就讓突厥人倒下一片。

然而真正讓突厥人開始喪失鬥志的,還是李絢的出現。

李絢在河對岸的出現,說明殺來的唐軍遠不止現在的這些,而且說不好,整個大唐邊境州縣已經全部動了起來,他們哪怕是能逃脫金吾衛的捕殺,也很難帶著阿史那伽那和阿史那·

朵返回草原,這一次的計劃,失敗了。

阿史那·伏吾毫不猶豫留下一波死士阻撓追兵,他自己則是帶著少數幾名護衛,轉身朝著北方迅速的撤離,只要能夠重新回到草原,那麼這一次失敗就失敗了。

李絢緩緩的催動馬匹前行,不知不覺間已經來到了阿史那伽那和阿史那·朵的身側,就在這個時候,阿史那伽那突然低喝一聲:「動手!」

然而,就在阿史那伽那聲音還未落地,地上的那三名護衛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之際,鋒利的長槊已經迅疾無比的劃過了他們咽喉。

一道紅線在脖子中央出現,隨即,鮮血「砰」的一下的就濺射了出來。

「砰砰砰」三聲,三道人影倒地,他們的一隻手同時插在了腰間,刀刃只拔出了不到一半。

「原來,你根本就沒打算要留他們。」阿史那伽那的臉色異常的難堪,以他老辣的目光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即便是他們不動手,李絢也會動手殺光他們。

正是因為他早有準備要出手,所以才能這麼利索的把人殺光。

「本王不需要俘虜。」李絢平靜冷酷的一句話,直接讓阿史那伽那父女的臉色一白,兩個人同一時間握住了腰間暗藏的匕首。

李絢輕輕一笑,說道:「其他人是俘虜,但二位不是,二位是我朝貴客,如何能死。」

阿史那朵一時間一愣,沒有聽明白李絢話裡的意思,但是另外一側的阿史那伽那臉色卻瞬間難堪了起來。

「來人,幫二位好好的洗漱,然後我等一起回長安。」李絢回頭看了後方一眼,李竹帶著幾米高黑衣護衛快速而出,然後帶著阿史那伽那父女來到了河邊,開始讓他們洗臉。

李絢緩緩的騎過對岸,對岸已經不見了崔鼎的身影,他已經帶著部下去追殺阿史那·伏吾去了。

敢來長安的草原戰士,這樣赤果果的軍功,可沒有幾個人願意放棄。

「傳令,將人頭斬下,石灰處理好,堆放在馬車上,拉回長安。」李絢的目光看向遠處,不客氣的喝道:「傳令崔鼎,讓他儘速擊殺阿史那·伏吾,本王只要他的頭顱,其他人暫時可放。」

「喏!」一名金吾衛沒有絲毫猶豫的朝著密林中衝了過去。

沒過多久之後,臉色猙獰的崔鼎已經滿是興奮的帶著阿史那·伏吾的頭顱返回了固河邊。

將阿史那·伏吾的腦袋扔在地上,崔鼎咧著嘴對李絢拱手:「王上。」

「嗯!」李絢輕輕的點頭,看著阿史那·伏吾的腦袋,低聲說道:「有這一顆腦袋就足夠的,其他人,就讓他們將訊息帶回草原去吧。」

崔鼎懵懵懂懂的,也不知道李絢什麼意思。

李絢輕笑一聲,隨即喝道:「傳令!即刻起奔行長安,本王要在明日辰時,城門開啟之時,帶著這二人返回長安。」

「喏!」金吾衛眾人轟然應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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