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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駕官廨之內,光影闌珊。

李絢站在書案之後,面前攤開一張宣紙,細長的竹管翠毫筆握在手裡,然後在宣紙上輕輕勾勒。

燕濤站在李絢的前面,手裡拿著那封募兵令的文書,仔細的閱讀上面的每一個字。

半天之後,燕濤才放下公文,面色嚴肅的看向李絢:「王爺,如此一來,下官可是要在戰事結束之後,轉任會稽府兵?」

「隨你!」李絢無所謂的搖搖頭,甚至都沒有抬頭看燕濤一眼,平靜聲音傳出:「你現在是正七品上的兵曹參軍,等到戰事結束之後,若是願意調任,累積的軍功便會直接上覆,若是能夠立下殊功,便是校尉都尉之職也未嘗不可。」

軍職歷來便是唯軍功論,起碼在李絢這裡是這樣的。

燕濤如果不想轉入府兵,那麼也可調任上州任職。

不過司馬長史不要想,最多是錄事參軍而已,而且這還得是他背後有關係才行。

燕濤看著手上的公文,最後抬起頭,看向李絢,深深一拱手:「不知道王爺想讓在下任何職?」

「你想清楚了?」李絢手裡的翠毫筆微微一停,抬起頭看向燕濤:「你可知此話究竟是何意義?」

「下官願附驥王爺之後。」燕濤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拱手說道:「此次之事,細細想來,若是要追究的話,下官就算是立下殊功,最多也不過是功過相抵,且日後就算想有所升,怕也是難有作為。」

「難得你看到這麼清楚。」李絢驚訝的看著燕濤,然後點點頭,說道:「王刺史遇刺一案,若是真的有人窮追的話,你就算立下殊功,怕也要調離婺州,甚至這一筆會永遠的記在你的官檔之內……

若你轉入府兵,那你在婺州的這些東西就不會有人在意,之後若是有人助手,便可輕易將你重新調入他州任職,之前的汙點也會被被洗掉。」

「原來還能如此。」燕濤的臉上露出一絲恍然,隨後立刻說道:「王上都如此說了,下官哪裡還有選擇。」

李絢重新低下頭,在桌案上的宣紙上繼續勾畫起來,同時說道:「其實在本王看來,你並不適合做一名兵曹參軍,因為你對訓練士兵和作戰以外的事情都缺乏足夠的敏感,故而即便是任職兵曹多年,最後也被人輕易的滲透,可若是前往府兵任職,便不會有此等擔憂。」

稍作停頓,李絢搖搖頭,說道:「其實在本王的眼裡,你更適合做一名衝鋒陷陣的大將,而不適合做一名運籌帷幄的統帥。如果在戰場上,遇到和你類似的敵人時,你可以輕易獲勝,可是萬一你在戰場上遇到比你更加精通陰謀算計的人,你就要小心了。」

「屬下明白。」燕濤很快就調整了心態。

李絢點點頭,說道:「在本王的麾下,還有一名從新林府役滿而出的府兵校尉,他如今正統帥一隊人馬在東陽,本王如今也要你統帥一隊人馬,在州城招募兵卒,但是你的人卻是要駐紮在這裡。」

李絢說著,將手裡的宣紙直接轉向。

燕濤這一下才看清,李絢之前在上面勾勒的,竟然是一副精細的婺州河川圖。

「靈洞鄉!」燕濤一看李絢手指所點地方,位在婺州西北的靈洞鄉,他的臉上立刻充滿了詫異。

「此地位於蘭溪和金華交界之處,此地的河道拐折是整個婺江出山之後最險峻之處,將來蘭溪的官糧要運往婺州,那麼此地便是彼輩最佳下手之處。」李絢將手裡的毛筆放置在硯臺之上,然後目光重新落在了婺州河川圖上。

手指在順著婺江上移至蘭溪,然後又下移至州城。

李絢輕聲說道:「如今,州城之內的局面已經逐漸的落入本王之手,天陰教雖有後手,但力量薄弱,本王猜想,他們

的人手更多的已經從州城轉移到了下屬各縣。」

李絢的臉色頓時凝重起來,所有的關節在這個時候都凝聚在一個癥結上,那就是夏收。

方雲秀無疑是個很難對付的人。

李絢現在已經認知到了這一點。

如今的他,已經掌控了婺州的四面城門,婺州的五座望樓。

可以說,李絢只要在五座望樓上轉上一圈,那麼整個婺州究竟有多少的天陰教核心,他一眼可知。

然而可惜的是,在如今的婺州,除了方雲秀和葉綰綰之外,也只有寥寥的幾個殺手在。

天陰教婺州堂真正的主力已經轉移。

如果不是現在的李絢被人盯的很緊,實在不方便到下面各個縣鄉去看,不然,光憑他的手段,就能將整個婺州所有的天陰教主力全部都找出來,然後悍然殺戮。

天陰教的這些人藏的很深,尤其是在李絢抵達婺州之前,他們似乎已經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及時的轉移了主力。

這樣的事情,在杭州的時候,也曾發生過。

表面上看起來,天陰教的那些人是利用魔教其他宗派的人對李絢進行刺殺,可是如果仔細去想,很難不令人懷疑,他們實際上是已經掌握了些什麼,然後才用種種針對性的手段進行可以規避。

李絢不相信他們知道了自己擁有提示詞條的事,他更相信,天陰教是懷疑自己內部出了問題,

內部問題導致機密失洩,才會被李絢抓住機會,就像是東陽那次那樣。

人手紛紛散落各處,但是卻被李絢輕易找到,然後各個擊破。

可是他們又不敢將人手完全的集中起來,因為實際上在暗中盯著他們的並不僅僅只有李絢一個。

「糧食,只要天陰教的人盯住了糧食,那麼不管我們在州城做到怎樣,他們就都有將局面反轉過來的能力。」李絢的手指從州城滑落到了東陽,輕輕的點了點,然後又帶到了義烏,金華,武義、浦江、磐安、永康這幾個地方,最後落在了蘭溪。

「其他的幾個地方,要麼是已經被平定,要麼是山區地勢難行,要麼就是四周平野,利於大軍動作,唯獨只有蘭溪,山原交雜,又有婺江流通全境,甚至可以直通州城。

而且蘭溪還是睦州進入婺州的必經之路,所以那些蘭溪對天陰教異常重要,而想要煽動百姓起事,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糧食上做文章。」

李絢的呼吸沉重起來,眼神更是直直的盯在了蘭溪之上。

一旁的燕濤,目光掃過整個婺州全境,最後不得不點頭說道:「的確,東南五縣,王爺已經平定東陽,力量可以輻射到附近諸縣,西南兩縣又是山區,地形複雜,就算有變,也足夠讓我等反應過來,金華又近在咫尺,所以對方可以下手的只有蘭溪。」

李絢忍不住苦笑的說道:「本王倒是不介意對方在其他的方向動手,這樣便可以用地形來換取時間,可是蘭溪,這個地方的癥結太嚴重了。

一旦夏收開始,對方趁著我們從百姓手中收集齊糧食之後,再將其從我們手中奪走,那麼我們就被動了。」

「所以王爺才讓卑職率人守在靈洞鄉,這裡剛好是蘭溪和州城的交界,不管是哪裡出事,都可以及時應對。」中文網

燕濤這下子,算是完全的看清楚了李絢的思路。

李絢點點頭,說道:「只要將稅糧運入到了州城,那麼有本王在,他們就休想拿下州城,拿不到足夠的稅糧,那麼他們就只能夠在各地從百姓的手裡搶糧食。

一旦他們站到了百姓的對立面上,那麼他們的結局已經註定了。」

天陰教本身就是打著替老百姓打下更好的事情為口號起

兵的,一旦他們開始從百姓手裡徵糧,不管是用什麼樣的藉口,當他們開始掠奪老百姓手裡那為數不多的一點口糧時,他們自己的根基立刻就會崩塌。

到最後,所謂的義軍,也不過是一盤散沙罷了。

「王爺宏圖偉略,下官佩服。」燕濤聽到裡這麼說,眼神之間,露出了一陣陣的凝重之色。

這是堂堂正正的陽謀手段,天陰教的那些人,想要起兵造反,那麼就必須要和他們正面相拼。

可是說到正面相拼,燕濤畢竟也是從戰場上下來的,對於這類事情,他最有信心。

「你心裡有數就好。」李絢重新拿起了細筆,然後在宣紙上再度勾勒。

兩三筆,整個婺州州城,包括城池四門,包括五座望樓,各個街坊,刺史府,四大世家,還有糧庫和兵械庫。

所有的一切,在兩三筆勾勒之下,全落到了李絢桌案上的宣紙之間。

終於,李絢停筆,一整個婺州城,清晰無比的出現在李絢的筆下。

「下午,你和本王,張參軍,韓參軍一起,去檢視州庫,庫房內現存的糧食和兵械,將來起碼有一小半是屬於你的,你可要仔細的盯著看,這裡面但凡出了半點問題,你將來都得拿手下士兵的命去填。」

李絢最後那句話,彷彿烙印一樣的,直接烙在了燕濤的腦海裡。

燕濤整個人頓時肅然了起來,然後看向李絢,認真的拱手:「王爺放心,下官知道該怎麼做?」

「嗯!」李絢拿起一旁的毛巾,輕輕的擦了擦手,說道:「走吧,午膳和本王一起在州衙用,下午一起去檢視府庫,只希望這府庫,可千萬不要出什麼問題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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