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獨鬥野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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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秦飛還是有些低估了野豬的體力,尤其是在憤怒狀態下的野豬。
無論他怎麼閃躲奔跑,這傢伙就是窮追不捨,並且速度沒有一點下降的意思。
反倒是秦飛,體力下降非常快。
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他很有可能會死!
“不行!得想個辦法!”
“在遇到體型比自己大的敵人時,如果不能從速度和體力上佔到便宜,就要...”
“從地形上找回優勢!”
秦飛扭身再次躲過野豬的衝撞,然後迅速衝進了森林。
這片森林裡,大多數都是黑橡樹和棕櫚樹,樹幹粗且壯,並且樹與樹之間捱得比較近,有些地方只能允許一個成年人側著身穿過。
在這種地形下,野豬這種大體型的生物根本不可能靈活移動,更不用說會傷到他了。
而且,因為受了傷,極度憤怒下的野豬,會失去基本的判斷,只會憑著本能意識去攻擊獵物。
即便是前面有兩棵黑橡樹也是一樣。
砰!
只聽得一聲巨響,野豬直接被卡在了兩顆樹中間,進退不能。
秦飛沒有猶豫,立刻抄起已經斷成半截的石矛,對著野豬的脖頸處狠狠的紮了下去,頓時血流如注。
“哼!看你這回還不死!”
看著那噴湧而出的鮮血,秦飛沒有絲毫保留的笑了出來。
他開心並不是因為劫後餘生,也不是因為救下了那兩個女人。
而是這麼大體型的野豬,有很多能供食用的肉。
有了這些食物儲備,他們這幾天就不用愁會餓肚子了。
但他還沒高興太久,便聽到一陣樹幹斷裂的聲音。
野豬瘋狂的掙扎,讓其中一顆較細的橡木直接斷裂,歪到了一邊。
而正站在野豬面前的秦飛,則被直接壓在了身下。
瀕死狀態下的野豬像是迴光返照般,用鋒利的獠牙對著身下的秦飛一個勁猛戳,不過準頭一般,全都被輕鬆躲過。
因為實在太重,秦飛也只能是拿著石矛一個勁的戳著野豬的脖頸處,直到它漸漸停下了動彈...
...
此時另一側,長腿美女正在檢視運動裝女生的傷勢。
“沒事,只是崴到腳了,應該沒傷到骨頭...”
“雯姐...那個男人這麼久沒回來,會不會出什麼事了?”
“他是為了救我們才去和那頭野豬搏鬥的,萬一要是有什麼意外,那...”
“我去看看,小靜你就在這裡待著,等我回來!”
女人緩緩站起身,看向秦飛離開的那個方向。
她其實並不覺得那男人能活下來,那麼兇猛的野豬,體型差那麼多,不是單純的逞能就可以解決的。
而且,那男人手上拿的也不是什麼正經的武器,只是一把臨時做出來的石矛,這更增加了難度。
儘管如此,她也很感激這男人救了她們兩個,如果不是他的話,死的可能就是她們兩個了。
“如果可以的話,我會給你立一塊碑,讓你死後有地可依!”
然而她剛下定決心,便看到森林中鑽出一個人影。
那是一個渾身浴血的男人,上半身完全赤裸,被鮮血染成了紅色。
他的肩上揹著半扇野豬肉,另一隻手提著野豬頭,那模樣恐怖至極。
啊!
女人被嚇得連忙捂住了眼睛,連帶著後面坐著的女孩也是一樣,驚叫不止。
“別叫了,一會我沒累死都要被你們吵死了...”秦飛看著眼前的兩個驚慌失措的女人,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們倆應該就是雯姐和小靜吧?跟我走吧,我帶你們回營地。”
“你也是倖存者?”聽到秦飛的話,女人這才慢慢睜開眼睛,試探性的問道。“你是怎麼認識我們的?”
“自然是有人告訴我的。”秦飛立刻說道。“還有我想說,這是個荒島,正常人是不可能會來這裡的!”
見她們還是有些不信,秦飛只好將遇見李麗麗和曉月的事情告訴了她們,這才讓她們終於放下了戒心。
同時,他也終於是知道了這幾人的身份。
這個長腿的知性美女名叫李雯,是名醫生,坐這架飛機,本來是想去外地參加一個培訓會,但誰曾想出現了墜機。
而一旁崴了腳的女生是孫靜,和宋曉月是同學,都是國安大學一屆的學生,趁著放暑假出來玩,沒想到出現了意外。
三人一路回到了斜坡,在看到秦飛一身是血的模樣後,其他人都是嚇得花容失色。
尤其是宋曉月,則是嚇得直接蜷成了一團。
但當她們看到秦飛揹著的那半扇野豬肉時,臉上便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容。
這麼多肉,足夠她們吃好幾天,並且是可以吃的很好的那種...
“飛哥哥!你沒受傷吧?”李麗麗見狀立刻迎了上去,也沒管會不會被血漬弄髒,直接挽住了秦飛的胳膊。“快把這些肉放下來,別累壞了!”
“怎麼弄成這樣?發生什麼了這是?”林傲雪則是滿臉疑問道。
“一言難盡,先回營地再說吧...”
幾人見狀也沒再問什麼,只是默默的起身跟著秦飛朝著營地回走。
不過眾人的心情都很好,尤其是除了林傲雪之外的四人,自從飛機失事後,她們就沒吃過一回飽飯。
李麗麗更是主動上前幫忙提著那野豬頭,生怕秦飛累著。
等回到營地,幾人都是圍著那半扇野豬肉轉,獲得食物的喜悅已經超過了求知慾。
秦飛見狀也是沒說什麼,而是默默的走進了河中,沖洗身上的血跡。
那野豬的屍體實在是太沉,所以他只好切下一半帶了回來,而另一半被他吊在了樹上,等一會吃完飯恢復了體力再去把它帶回來。
嘶…
剛才的戰鬥,還是讓他掛了點彩,不過基本上都是擦傷,被冰涼的河水一衝,頓時一陣抽痛。
而他之所以將那豬頭打包帶回來,是因為那作為矛尖的尖石已經被他弄斷,而那野豬的獠牙剛好可以當做武器。
就在他專心清洗著身上的傷口時,身後突然傳來一聲低語。
“那個...我看你受傷了,需要我替你包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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