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問大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9章 老子的兵不一樣!,帶著系統去抗戰,莫問大大,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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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獨立縱隊指揮部。
劉宇的臥室內。
“你說說你,這麼大個人了,怎麼那麼衝動!”
桌前,老宋指著劉宇一頓臭罵:“還好我及時把事情壓了下來,這要是傳出去,夠你喝一壺的!你孃的,你那腳什麼力道自己沒點數嗎?踹的時候不知道收著點兒?”
就在一個小時前,醫院的一個醫護人員跑來指揮部,向宋任窮報告了一件事,然後老宋就著急忙慌地跑了出去。
回來後,拉著劉宇就進了他的臥室,劈頭蓋臉的一頓罵。
原來,下午被劉宇踹了一腳的那個鬼子,搶救無效,死了。
也是那小鬼子倒黴,他之前被一發迫擊炮彈的破片擊中胸口,因為距離遠,所以破片殺傷力下降,卡在了胸骨上。
而劉宇勢大力沉的一腳,正好就踹碎了他本就剛剛癒合的胸骨,一塊碎骨扎破了心臟上的靜脈血管,雖然只是很小的一個口子,但也導致他大量內出血。等送到那幾位老中醫面前,老大爺們對這傷是束手無策,他們可不會做手術。
別說他們了,這種心臟血管的縫合手術,在這年代就沒幾個人能完成。要是白求恩大夫會飛,能在幾分鐘內趕到昔陽的話,也許還能救活他。
然後,劉宇就收到了系統提示,說他虐殺了一名鬼子軍曹,加倍獎勵不說,還額外得了100積分的獎勵。
劉宇當時就想直接衝到戰俘們面前,一個個全部踹死,還好是老宋回來了。
挨批評的劉宇悶著頭坐在那裡,滿臉不服:“那幫逑貨就是欠收拾!老子供著他們吃喝就不錯了,居然還敢衝我吆五喝六的!還說什麼要慰安婦,上天了還?我已經夠剋制的了,要擱以前,早抄起機槍全給他們突突了!”
老宋見他還敢咋呼,氣得說不出話來。
最後,老宋只能說道:“你入黨也有三年多了吧,基本的原則我也懶得衝你嘮叨,總之你以後給我收著點兒!就算不為了給下面的兵做榜樣,你好歹也心疼心疼我,來你這兒攏共不到半年,你看我掉了多少頭髮?”
“嘿嘿,要不說你老宋是來給咱當定海神針的呢,要是沒有你,這麼一大攤子我怕是累死也搞不利索!”見老宋這麼說,劉宇也開始嬉皮笑臉。
“你少給我貼狗皮膏藥!”老宋翻了個白眼,“你之前在醫院的命令我給撤了一半,讓俘虜學習中文,參加勞動改造這兩條就依你,但體罰虐待堅決不行!不是我心疼俘虜,而是萬一上頭知道了,肯定扒了我倆的皮!”
“就兩個月前,山東那邊有三個日軍俘虜參加了八路軍,這件事令中央高度重視!日本國內也有好多反戰組織與我們取得了聯絡,根據中央的精神指示,我們對待俘虜要以感化為主!對了,那個周立兵,先前也是反戰組織的,我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才要來的人,剛來咱們這兒沒幾天就讓你給摔得肋骨裂了兩根,你說你在這檔口上整這破事兒,不成心給我添堵嗎?”
劉宇被訓得跟小雞兒似的,最後才無奈道:“哎呀行啦,知道錯了,以後有俘虜咱就不留了,全給師部或者總部送去,我眼不見為淨,這總行了吧?”
“倒也是個辦法。”老宋板著臉點了點頭,最後指著劉宇吐槽道:“我得找機會向上級申請調離,跟你呆一塊兒,我得少活二十年!”
“那不能,你老宋一看面相就是長命百歲的,你能活到2005年!”劉宇一臉笑嘻嘻的說道。
“2005年?那不是下個世紀?”老宋愣了一下,隨即笑罵道,“你還會看相?扯犢子吧你!”
“你要不信咱倆就打個賭,就賭兩壇汾酒,你明天給他埋地上,等到了2005年你再起出來送我!到時候,70年的陳釀啊,可值老鼻子錢了!”
本來是劉宇批鬥會,說著說著就被他扯開了話題,兩人就著以後能活多少年一直掰扯,最後掰扯到了未來中國的情況,一直到半夜。
第二天一大早,劉宇就拖著老宋來到指揮部後院,鬼鬼祟祟地將兩壇上好的汾酒埋在地裡。
。。。。。。
時空變換。
2005年1月1日,年已近百的老宋在一大群子孫的攙扶下,拖著顫顫巍巍的身軀來到昔陽,找到了已經被列為景點保護起來的,原八路軍路南軍分割槽指揮部所在。
然而當他們到了後院向下挖,最終只挖出來一罈的時候,老宋懵了:“我們當時埋了兩壇啊!”
隨即便猜到了,估計是劉宇嘴饞,早就偷偷取了一罈出來給喝了。
老宋笑了,最後帶著剩餘的那壇酒,回到北京,來到八寶山革命公墓中的一座墓前。
墓碑上刻著燙金的,某人當年纏著主席親自提前給他寫下的碑文:無產階級革命家,軍事家,新中國科技、經濟等領域的引導者,中華復興的偉大功臣,劉宇同志墓。
按劉宇的話說,光這塊碑,光這上面的字,就沒人敢動他的墓。
看著碑文,老宋揮退了其他人,顫巍巍的給倒上兩碗酒,一邊倒酒,一邊說道:“你說你這麼多年的臭毛病也不改改,醫生不讓你喝酒就別喝,還什麼月球基地投入運營得慶祝一下,這下好了,比我年輕,倒走在了我前面。”
說著,又顫巍巍地端起一碗酒,往墓碑前一撒:“老弟啊,你這一走,也有2年了,為了讓你贏,我可是咬著牙堅持到今天,要不然早下去尋你們這幫老夥計了。所以這碗酒,得你敬我,你先幹!”
撒完之後,老宋也端起酒碗,一飲而盡。
七十年的陳釀勁兒太大,老宋喝完沒多久便在墓碑前沉沉睡去。
一股微風揚起,吹動老宋的白髮,像是有一隻手在輕撫一般。
夢裡,老宋似乎聽到了有人在嘲笑他酒量還是那麼差。
。。。。。。
後話暫且不表,視線拉回1939年3月2日。
上午,剛在指揮部食堂吃完早飯,劉宇他們就收到了總部的回電。
“總部同意了我們的作戰申請。”看完電報,王智濤神情興奮。
“那就行了!”劉宇站起身,摘下軍帽,說道,“叫上袁學凱,再帶倆參謀,跟我去娘子關那一片兒瞅瞅。那一帶我雖然去過,但袁學凱沒有,必須帶著他把地形摸透了,這對後續防守日軍反撲至關重要!”
“我也去!”王智濤舉手道,“我親自去畫地形圖,這樣更直觀,到時候制定作戰計劃也更貼合實際!”
“好!都各自去換一身衣服,10分鐘後城北集合!”
十分鐘後,幾人都打扮成樵夫、獵戶模樣,帶了幾天的乾糧,從城北出發,順著平遼公路向北而去。
當天到了平定城外,他們再向東走山路,夜間找了個山洞休息了一晚,終於在第二天中午抵達娘子關。
娘子關,最早因為唐太宗李世民的姐姐——昭陽公主在這裡率軍駐防而得名。
它是萬里長城中比較有名的一個關隘,北面沿著綿河而建,有著天然的屏障。
東西兩面也十分狹窄,不利於大軍展開,關城更是當道而設,南面則是懸崖峭壁,足可謂易守難攻!
更何況它的東面,也就是井陘大峽谷的谷口還有一個同樣險峻的土門關,只要土門關不丟,這裡完全不用考慮東側的防禦。
它唯一的弱點就在南面的舊關,因為從舊關到娘子關這邊有一條山溝,名為關溝,一旦敵人突破土門關,繞道舊關,然後從這裡走可以直接抵達娘子關城下。
忻口會戰,要不是閻老西決策失誤,娘子關一線的軍隊全是雜牌之外還缺乏統一指揮,且指揮官完全忽視了側翼防禦,致使小鬼子一個突襲就打下了舊關,否則小鬼子累死都別想打下娘子關。如果娘子關不丟,板垣徵四郎那個老鬼子要是不想死就得灰溜溜的撤軍。
可惜,沒有那麼多如果。
“叮!前方關隘發現日軍124人,碾碎他們!”
系統提示音響起,劉宇照舊給它豎了箇中指。
站在南側的綿山上,劉宇眺望著娘子關關城,腦海中回憶起前年娘子關戰役的細節。
邊上,袁學凱放下望遠鏡,感慨道:“真是一座險關啊!”
劉宇回過神來,沉聲道:“老袁,你任務嚴峻啊,前年晉綏軍十萬大軍,在這裡都沒擋得住鬼子一萬多人,你這次可是隻有一個團外加一個營,才2000多人。”
“那不一樣,當時晉綏軍第一個回合就把舊關丟了,這才導致後面的一系列失敗,我可不會犯這種錯誤!”
說著,袁學凱看向劉宇,自通道:“只要一團能打下土門關並且守住,我這邊根本不用擔心!”
“你這是將司令員的軍啊。”王智濤笑道,“不過該強調的還是要強調,在我看來娘子關防線的關鍵點還是在舊關,它有可能遭到於家鄉那邊的那個野戰大隊,以及平定方向敵人的兩面夾攻,你得把防禦重心放在那裡。”
“不過倒也問題不大,於家鄉那個野戰大隊如果走山路從東面對你們發起進攻,那他肯定帶不了多少裝備給養,東面土門關又被我們堵上了,得不到增援,兩三天的功夫他就得撤。”
“這一仗打的是一個偷襲,我現在擔心的,是我們的部隊能不能在規定時間內抵達攻擊發起位置,畢竟這一路可不好走啊。”
劉宇聞言,堅定道:“不好走,那是對別人,我的部隊,別的優點先不說,光這雙鐵腳板,就能克服一切地形!不然那每天30公里武裝越野是白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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