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蟑螂藥的小強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十章 聽聲辯證,校花的貼身醫生,吃蟑螂藥的小強,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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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崔家已經是晚上8點多。
王若男看著副駕駛位上的唐毅,“那個周阿姨到底得的什麼病?”
唐毅側頭隨口說道,“剛才張景不是說了嗎?氣血鬱結之症!”
“那你為什麼說非藥石可醫?”
唐毅側頭看了一眼王若男,“因為她的氣血鬱結之症是因心病而起!心病,還得心藥醫。”
“心病?”
見王若男還是滿臉疑惑,唐毅嘆了一口氣,“你進門的時候沒有發現,崔家的擺設,以及格局有問題嗎?”
王若男把車子停靠在路邊回想了一下,“很大氣,很高階,可有些東西出現的地方感覺有些不對。”
“從周雲秀見到我們開始,她的臉上至始至終帶著禮貌性的微笑,哪怕訓斥她女兒,也是輕聲細語!看上去小家碧玉,很有大家風範,其實給人的感覺很彆扭,”唐毅組織了一下欲要,“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天性使然,一種是她刻意偽裝。如果是後者就有種東施效顰,不倫不類的味道。”
唐毅的話讓王若男更加摸不著頭腦,“偽裝?東施效顰?這話從和說起?”
唐毅開啟手機,點開搜尋記錄,找到之前看的新聞,遞給王若男看,“四年前崔氏集團在紫荊島上市,也就是在這一年周雲秀生病。有花邊新聞爆料,崔浩明的原配妻子在上市前一週大鬧公司!爆料人更是把周雲秀的家事背景調查的一清二楚。新聞上全篇以小三,無教養,沒底蘊,沒文化靠身體上位的字眼罵周雲秀。”
看著手機上的新聞,王若男眉頭皺緊,“這和她的病有什麼關係嗎?”
“我估計周雲秀看到了這篇新聞,甚至一直耿耿於懷,再加上崔浩明一直不給她名分。促使她產生了心結,認為崔明浩遲遲不娶她的原因是因為自己沒有文化底蘊,沒有氣質,不像貴婦!這也造成了她一直壓抑自己的本來性格。而氣血鬱結之症首先要注重心理疏導,心病無法解開,任何藥物治療效果都無法達到預期的效果!”唐毅轉過頭看著漆黑的夜空。
王若男聽到解釋,長嘆了一口氣,把手機還給唐毅,“心病還需心藥醫,周雲秀的藥是崔浩明,亦或者是她自己放下。你呢?唐毅人死不能復生,你也該放下了。”
唐毅沒有吭聲,目光中有著淡淡的憂傷。
王若男搖了搖頭,發動車子返回學校。
次日一早,王若男給唐毅打電話,崔曼穎給她打電話道歉,想讓她幫忙約唐毅見一面。
唐毅不想與那種人過多糾纏,“我就不見了,想要根治就讓崔明浩多陪陪周雲秀,最好是能讓周雲秀髮洩出來,如果不行就去看心理醫生。”
在唐毅的知識中,確有治療心理疾病的方法。可像周雲秀的病,不好治,治好了還有可能落得個助紂為虐的壞名聲。
他可以不在乎,可唐家不能。
電話那頭的王若男也不多勸,給唐毅打這個電話,已經是念在昔日的情面。為了一個斷交之人,壞了唐毅與自己的關係不值得。
洗漱罷,唐毅來到校醫務室上班。
看著門口站著的張貫民,唐毅有些奇怪,“今天怎麼這麼清閒?”
校醫務室的工作雖然清閒,可張貫民這個人是個不懂得偷懶的人。沒有病人的時候,他會看看這幾天可能要來複診的病人,亦或者整理一下藥品。
張貫民見唐毅來了,看了一眼醫務室,“快進去吧,詹院長在裡面等你很久了。”
透過玻璃,看到詹佑成一個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著報紙,唐毅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知道找我什麼事嗎?”
張貫民聳聳肩,“你覺得我會問,還是覺得詹院長會主動告訴我?”
得,自己問了一個白痴問題。唐毅想了一下,“我走了,一會詹院長問起,就說沒有見到我,知道嗎?”
張貫民看了一眼醫務室,“這樣不好吧?我來的時候,院長就在門口了。你要是就這樣走了,是不是不合適?”
瞪了一眼張貫明,唐毅轉身欲走。
“兔崽子,給我滾進來。”
辦公室內響起詹佑成中氣十足的聲音。
唐毅搭了個腦袋,心知躲不過去,也是認命了。
進了醫務室,還不等唐毅開口打招呼,詹佑成擺擺手,“別說那些虛頭巴腦的廢話,把門關上,咱們兩個說說話。”
應該不是什麼急事,可看詹院長的表情,唐毅心中又有些拿不準。
等門關上,詹佑成靠在椅子上,“你出國這幾年中醫理論還記得多少?”
唐毅眼睛一轉隨口敷衍道,“您也知道西方國家對於中醫的偏見,五年沒怎麼用過,基本忘的差不多了。”
詹佑成拿起桌子上的一本書,隨後問道,“中醫聽聲,聲合五音。後面是什麼?”
唐毅撇撇嘴,一臉無辜,“詹爺爺,我真忘的差不多了。大腦儲存有限,而人每天都在接觸新的事物,勢必會把以前的東西給忘記。”
詹佑成頭也不抬,自顧自的翻著手中的書,等了一會,遲遲不見唐毅回答,不由的搖了搖頭。
自己一個一院之長,每天的工作堆積如山,今天能抽出一上午的時間已經實屬不易,再與這小子耗下去只會浪費時間。
最終詹佑成嘆了一口氣,轉過頭看向唐毅,“有好處!”
唐毅眉毛一挑,“我真忘的差不多了,您老怎麼就不信了。”
不見兔子不撒鷹,有好處得看這個好處值不值,萬一在詹佑成眼裡是好處,在自己這裡是壞處,豈不糟糕?
所謂人老成精,物老成怪!詹佑成活了一大把年紀,怎麼會看不出唐毅在想什麼,“新生軍訓即將結束,最近你又與王家丫頭來往密切。”
威脅,這是赤裸裸的威脅,不帶任何掩飾。
唐毅如喪考妣哀嚎,“詹爺爺,你怎麼能這樣,我還沒有老婆。難道你忍心看著我唐家絕後嗎?”
“沒有那麼嚴重,最多讓李榮和王詩云看清你這個人罷了!”
相比於詹佑成的雲淡風輕,唐毅卻是心如死灰,“火聞水聲,煩悶幹驚,木聞金聲,恐畏相刑。脾為土也,生育萬物,回助四旁,善者不見,死則歸之,太過則四肢不舉,不及這九竅不通,六識閉塞,猶如醉人。四季運轉,終而復開。”
詹佑成戲謔的抬起頭瞟了一眼唐毅,“若精而求之,則以五臟有正聲,下一句!”
“以合於五音者為常,變著病生。”
詹佑成放下書籍,“我就不提問了,你自己背一下聽聲辨證。”
誰讓自己有把柄在人手上,唐毅只能服軟,“詹爺爺,您有事就說,我一定照辦就是!”
詹佑成戲謔的看著唐毅,手指重重的敲在桌子上,“讓你揹你就背,哪來那麼多廢話。”
“凡小兒聲音清涼者壽,有迴音者壽,哭而生澀者病,散而無聲者夭。”
唐毅無奈了,只能繼續往下背
“聲濁而重者感與溼,或聲從甕中出者,亦中溼。”
“凡癇者,聲如羊者為心病,……”
“等等”詹佑成打斷唐毅繼續背誦,“背完辯證把出處說出來。”
唐毅生無可戀的低下頭,“聲如雞聲為肺癇,聲如豬者為腎癇,聲如犬者為肝癇,聲如牛者為脾癇。出自《蘭臺規範》”
“聲塞者為痰,聲戰者為寒,聲壯者為熱。《悌歷子》”
……
別看唐毅背誦的有氣無力,可隻字不錯。
背到最後,詹佑成乾脆把書本放下,也不對了。
“譫語為實,鄭聲為虛,皆主熱,鄭聲者如夢如囈。《傷寒論》”背完最後一句,唐毅吧唧吧唧嘴,感覺有點甘,準備倒杯水喝。
詹佑成抿了一口茶,“把千金方背誦一遍!”
“啥,啥?”唐毅轉過頭,滿臉不可思議,“這個我真背不出來,要不你直接告訴李榮和王詩云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吧!”
詹佑成驚訝的看著唐毅,“怎麼,《千金方》你真背不出來?”
唐毅苦笑,“《千金方》裡面總共五千三百個藥方,再加上對中藥的註解,全書將近四十五萬字。人的記憶力再好,也很難一字不差的背出來啊。”
詹佑成不是中醫專業的醫生,對於《千金方》不是很瞭解,“那我成天聽中醫學院的教授讓學生背《傷寒論》《千金方》”
唐毅嘴角抽搐,帶著幾分苦澀,“《傷寒論》其實是《傷寒髒病論》其中的一部,全書三萬多字,你讓我背,我也能在四五十分鐘內背完。至於中醫學院那些教授讓學生背的千金方,應該其中的某一卷,而非全部!”
聽到唐毅的解釋,詹佑成如恍然大悟樣的點點頭,“出國這幾年,你小子竟然沒把老古教的東西給忘了啊!”
唐毅笑笑不接腔。
“學校有一位中醫任課老師家裡出了點事,這段時間來不了,一時間學校找不出代課老師。”詹佑成從凳子上站起來,“正好你小子還記得老古教的東西,就暫代大一一班的中醫基礎學吧!”
瞧著唐毅一臉不樂意的樣子,詹佑成也擔心這傢伙出工不出力,耽擱了孩子們的前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女朋友可在一班,好好表現,好好教,知道嗎?”
躺倒這話,一掃之前的萎靡,唐毅整個人精神了不少。
“對了,大三臨床醫學,也就是王詩云那個班級,也差個老師,你要不要也考慮一下?”
唐毅眨眨眼,訕訕一笑,“算了,算了,代一門學科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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