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官場才是無形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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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這時代少油、少鹽,吃的也是綠色食品,很少有高血壓這樣的病,不然張仲業臉色都氣的發紫,那還不得腦衝血呀!
不過這老頭也太討厭了,如果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以後豈不得在自己頭上屙屎拉尿?
想到這兒,楊帆撇了張仲業一眼說道:“某最恨別人用手指著,如果再這樣,侍郎大人可休怪某不尊老愛幼。”
正想端起茶杯喝茶水的李道宗趕緊把茶杯放了下來,嘴角不由抽了抽,他真怕自己喝下去會馬上給噴出來。
這小子也焉壞了,已經把這老頭氣得都快背過氣去,這還算尊老愛幼啊?
莫不是以前自己學的‘禮’之一道都是假的。
不過李道宗並沒有出言阻止,這老頭平日仗著自己年紀大以及身後的靠山可沒少甩臉子給他看。
張仲業則是嚇了一跳,眼前這棒槌的名聲可在長安城傳得沸沸揚揚。
不僅打了國公爺,連親王都敢硬剛,據說連晉王殿下的腦瓜子都敢呼,簡直就是一個無法無天的傢伙。
不過很快張仲業又反應過來,這裡可是六部衙門,朝廷的中樞地帶,豈是那些因為女人而爭風吃醋的煙花之地可比。
再說了,自己只不過說了幾句而已,即使有錯也只能陛下責罰,他不相信楊帆真的敢呼他嘴巴子。
想到這裡,張仲業底氣變足了許多,挺起剛才變得佝僂的小身板喝道:“張某一生坐得端行得正,時時以君子之行要求自己,雖然垂垂老矣,但也鐵骨錚錚,若你這個棒槌真敢動手,自可動手便是,某絕不反抗。”
掃了一眼張仲業乾巴的小胳膊、小腿,楊帆無語的翻了一下白眼。
就你這風吹就要倒的模樣,真想打你,你特麼能反抗得了麼?
嘴上卻是嘖嘖有聲地讚道:“侍郎大人果然有骨氣,反正某是個棒槌,如果說某發現了一個欺君罔上的傢伙,因為年輕氣盛沒忍住打了這傢伙一頓,汝說陛下會不會怪罪?”
說完楊帆嘿嘿一笑,赫然站起身來揉了一下手指關節,發出噼裡啪啦的響聲。
張仲業頓時嚇傻了,再也不敢頂嘴,畢竟眼前的這年輕人可真是個憨貨。
如果自己再頂嘴,搞不好這貨真敢把自己暴揍一頓,自己一身老骨頭那還不得交待在這兒。
如果因為辦公累死,那還可以說是為朝廷鞠躬盡瘁而死,如果真被這小子一頓毒打死在這兒,那可真成千古笑話了。
至於事後陛下會不會追究這棒槌的責任,張仲業沒敢深想,況且即使追究這棒槌的責任又有什麼用呢!
再說了,這棒槌連國公連親王都敢打,最後屁事兒都沒有,恐怕真把自己打死,最多也只是受到譴責一番。
想到這兒,張仲業可不敢用自己的老命來賭楊帆的剋制能力,剛剛娶的小妾還在家裡等著他呢。
因此,即使張仲業氣得渾身發抖,也不敢在多說一句。
而是紅著眼睛轉頭對李道宗哭訴:“尚書大人,您得給某做主呀,這棒槌簡直太無法無天了,根本不把您放在眼裡,這樣無禮之人,居然來禮部擔任侍郎,吾羞與之共事……”
一直在一旁悠哉看戲的李道宗聞言,抬起了扒拉著的眼皮,忍住笑意出言道:“楊侍郎,大家以後還要一起共事,動手可不好,張侍郎作為禮部的老人,汝身為年輕人,應該要禮讓和大度,凡事適可而止。”
話雖這麼說,心中卻是舒爽不已。
這老傢伙作為江南華族張家的人,又有魏王李泰作為靠山,平日總是拿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與自己作對,看到這老頭吃了癟,心情自然……
轉向楊帆這邊,雖然動作做得誇張,可楊帆又不是真的愣頭青,硬要打這老頭一頓。
見到張仲業認慫,李道宗又給了臺階下,當然借坡下驢道:
“尚書大人說得極是,作為年輕人,某當然不會與一個老人計較,楊帆受教了,也太沖動了。”
張仲業雖然心有不忿,但卻不敢再說什麼。
李道宗點了點頭開口:“嗯,年輕人嘛,要謙虛好學,禮讓老人,官場上的很多東西你還得與張侍郎多學學呢。既然今日汝已入職,禮部分為四司,那汝就負責禮部的主客司吧,張侍郎年歲大了,汝可要為他分擔分擔事務。”
嗯,這是個什麼狀況?
哪有一上崗就擼起袖子上陣的,不是還要熟悉一段時間業務麼?
不過楊帆很快反應過來,趕緊回道:“謹遵尚書大人令!”
張仲業氣得牙癢癢,剛才之所以先一步找李道宗,就是以楊帆年輕為由,想讓楊帆給自己打下手,以防止自己的權利被分出去。
沒想到兩人演了一出雙簧,瞬間便把禮部的主客司從他手上搶走。
張仲業冷哼一聲,心中滿是不憤。
哼,咱們走著瞧,一個棒槌,一個即將要下臺的傢伙,等老子穿上紫袍,再一個個收拾。
真以為江南張家與魏王是吃素的呢!
但張仲業哪知道,這種事情有一便有二,豈能隨他的意志而轉移?
陰沉著臉,張仲業一言不發,只是朝著李道宗一拱手,斜睨了楊帆一眼,一甩袍袖轉身離去。
待張仲業走後,李道宗這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道:“今日咱們把張侍郎得罪死了,汝以後還得小心才是。”
沒有了外人,楊帆自然也隨意了很多,倒了一杯白開水後在李道宗旁邊徑直坐下,有些疑惑的問道:“剛剛尚書大人為何如此?”
李道宗深深的望了楊帆一眼,嘆道:“如果不知道汝的年紀,本王還以為遇上一個官場上的老油條了呢,這裡沒有外人,汝叫某為伯父吧。”
見楊帆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發話,李道宗有些鬱悶,難道真有人的對官場之道生而知之?
於是整理了一下思緒開口道:“賢侄是想問,為什麼汝一來就讓汝負責主客司吧?”
“其實本王也是無奈,雖然本王是禮部尚書,但其實也只是一個空架子而已,這裡的侍郎以及各司的禮部郎中背後的靠山都是魏王。”
“在汝來之前,魏王就讓張仲業遞話過來,讓汝來到禮部以後,在張侍郎身邊打打下手就行,原來本王也有這樣的心思,可看到汝剛才的表現,而張仲業又有些心神失守,本王才順勢把主客司給拿了下來。”
“雖然汝成為了主客司的主官,但依本王看,魏王不會就止罷手,汝以後一定會被刁難,如果事不可為,汝自可決斷,因為本王在這個位置可能也待不了多久了!”
聽完李道宗的話,楊帆不由皺了皺眉頭,沒想到官場裡面的水這麼深。
既然以前在網上也聽到別人討論,官場上的爭鬥比明刀明槍的打鬥更殘酷,但現在才深有體會。
自己才剛踏進禮部的大門,就已經牽扯到了這麼多。
不過還是有些疑惑的問道:“某記得伯父才剛剛到禮部上任吧,如今又要去哪裡?”
李道宗的眼神變得悠深而複雜,呷了一口茶水道:“某府上的一個管事在封地上強佔了很多百姓的土地……”
正想等李道宗繼續說下去,可李道宗反倒把眼睛閉上,好像在品味茶水的味道,並沒有說下去的意思。
對於李道宗的這半截話,讓楊帆有些不知所云。
府上的一個管事強佔百姓的土地,退還不就行了麼。
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退還了,誰還敢追究一個郡王的責任?
正想開口詢問,但隨即一想,如果真是這麼簡單,李道宗也不會如此謹慎。
李道宗的生平在腦中快速回顧了一遍,如今快貞觀十一年……
拍了一下腦袋,楊帆暗罵自己反應太慢。
這個江夏郡王在歷史上做了禮部尚書之後,沒多久就被人揭發,因貪髒枉法入獄,連官位以及食邑都一下子全被擼掉。
就是因為這件事?
可知道了自己管家的行為,為什麼不出言喝止,難道里面有什麼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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