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賭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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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眾人陸續把詩詞交上去,場面一下子喧鬧起來,相互之間議論紛紛。
楊帆正想開口拒絕之時,抬頭望見房遺愛幾人希異的眼神,心中不由一嘆。
“唉,算了,一隻羊也是放,兩隻羊也是放,再抄襲一首吧。”
不過他哪裡知道,正如同出軌一樣,這種事只有零次和無數次的區別。
把記憶中的詩詞在腦中都過了一遍,最後決定用白居易寫的《琵琶行》,只要挑取詩中的一部分就行。
畢竟白居易的琵琶行也是描述了一個紅塵之女的無奈、不如意與幽怨,還是比較應景的。
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
轉軸撥絃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
弦弦掩抑聲聲思,似訴平生不得志。
低眉信手續續彈,說盡心中無限事。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
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今夜聞君琵琶語,如聽仙樂耳暫明。
莫辭更坐彈一曲,為君翻作琵琶行。
隨著毫筆揮動一首閹割版的《琵琶行》已顯於宣紙之上,白居易的這首《琵琶行》,原詩共有88句,楊帆挑選了其中的16句。
每寫完一句,李景桓總會輕聲念出來,雖然程處默幾人對詩詞一竅不通,但也感覺韻味十足。
看著宣紙上一手瘦金體毛筆字,楊帆還是比較滿意的,上大學時選修了兩年的功課,沒想到穿越以後才有發揮的餘地。
當初在學校選修毛筆字,臨摹的是宋徽宗的瘦金體,當時完全是為了裝逼把妹才去學的,最後妹子沒把到,卻練就了一手好的毛筆字,也算他上大學時的意外收穫吧。
不過他的瘦金體毛筆字並沒有達到大成,只能算是剛剛小成,想要達到開宗立派的宗師之境,起碼還得沉浸十來年,但他並不想當書法家,當然也就不會努力去練習,這輩子算是基本無望。
見到楊帆隨手就能寫出如此應景、華麗的詩,幾個倌妓耳渲目染還是有些鑑賞能力的,眼中滿是欽佩的神色。
作為青樓的倌妓,平常是十分孤獨和寂寥的,一些應景的詩詞,常常被她們拿來感懷春秋。
楊帆盜版的這首詩,恰巧是描述了紅塵之女的不如意與無奈,更讓幾個倌妓感同身受,甚至都輕聲抽泣起來。
對於這種情景,楊帆也不知如何安慰,即使口吐舌蓮也不能改變這些人的命運。
青樓作為這時代合法的場所,自己根本沒有能力去改變這種現狀,這是時代的背景決定的,最後只能微微嘆息一聲。
本來還有些許欣喜的心情瞬間變得索然無味起來。
“好……真是好詩”,剛寫完,房遺愛滿臉笑容的讚道。
放下毫筆,楊帆拿起一旁的溼巾擦了擦手問道:“遺愛兄居然也懂詩?那你說說,這詩好在哪裡?”
憋得滿臉通紅,房遺愛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倒讓一旁的幾個倌妓破涕為笑。
房遺愛眼睛一轉,裝作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兄弟你這是瞧不起我呀,某雖然不會寫詩,但還是能分出詩的好壞。”
一旁的程處默幾人哈哈大笑打趣道:“大字都不識幾顆,還能分出詩詞的好壞,誰信啊?”
房遺愛頓時急了,嗡聲嗡氣地道:“我當然知道了,議善兄的詩剛唸完,這幾個女的哭得死去活來,難道這還不是好詩?我還從沒見過誰寫詩能馬上讓人看哭的。”
他的回答讓程處默無言以對。
呃,楊帆倒是有些驚訝了,看似直憨憨的房遺愛竟然觀察如此細緻,反應還如此之快,難得!
是呀,不管是什麼詩,能讓人引起共鳴的才是好詩,這是最簡單的道理。
如果作詩只是為了措詞嚴謹、詩詞華麗,那寫詩的意義何在?
對於楊帆這邊的異樣,一直關注他們的長孫沖和竇奉節當然知道。
在長孫衝的暗示下,竇奉節又當起了刺頭,對著房遺愛就是一頓懟:“房老二,沒想到幾日不見,你居然長能耐了,不會寫詩也沒人說你,但也不用把氣撒在這些倌人身上吧?如果真怕丟臉,要不某寫一首送給你們,就當是施捨給乞丐了。”
聽到竇奉節陰陽怪氣的話,如果是以前倒還罷了,如今有詩在手,房遺愛底氣十足,於是不甘示弱的回道:“真是狗拿耗子瞎操心,誰說我們沒有寫出詩來?”
竇奉節愣了一下,馬上哈哈大笑道:“不會寫了一首狗屁不通的打油詩吧,褚大人他們可沒有時間看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房遺愛氣憤不過,一臉不服的擠兌道:“說誰寫的是打油詩呢?有本事打個賭,誰輸了叫爺爺……”
見到房遺底氣這麼足,竇豐節害怕又被坑,有些猶豫不定。
此時,長孫衝有些意外看了房遺愛一眼,鄙視地道:“就你們幾個也會作詩,怕太陽真會從西邊升起來,不會是請人代筆吧?”
“呵呵,長孫兄此言差矣,有道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或許這群榆木疙瘩突然腦袋開竅了呢?”許章從長孫衝身旁站了起來笑嘻嘻的揶揄道。
“這些貨色打架還行……”
隨即旁邊好些人隨聲咐合笑出聲來。
房遺愛一臉怒容,啪的一聲拍著案臺站了起來道:“長孫小兒你們不要得瑟,別人怕你們,某可不怕,信不信某錘得你們哭娘喊爹。”
蕭詩韻顯然也注意到了他們這邊的情況,看著故意找茬的長孫衝幾人,眉頭不由微微皺了皺,可是看到褚遂良都沒有發話,她當然不好說什麼。
挑了挑眉頭楊帆有些不悅,真沒想到長孫衝這人居然如此小氣,既然他想找茬,楊帆當然也不會客氣。
用手製止了準備衝出去的房遺愛,不急不緩的說道:“遺愛兄不要發火,難道狗咬了你一口,你會反咬狗一口麼?”
這話引得蕭詩韻捂嘴憋笑,而長孫衝幾人臉色變得鐵青。
一直以來長孫衝都是裝著翩翩君子的模樣,當然不怎會罵人,只得顫抖地指著楊帆罵道:“豎子,你們簡直太粗鄙了!我們自幼飽讀詩書,自始至終以君子之行約束自己,如論武刀弄槍,自然不是你們的對手。”
這番話說得漂亮,意思是我們是讀書人,講的是道理,有本事我們比比詩詞呀。
這話倒把楊帆給逗樂了,這小子腦子不會有坑吧,自己學過的唐詩宋詞不說一千也有幾百,那不是找虐麼?
看到楊帆的笑容,長孫衝卻以為是心虛了,正得意之際,卻見楊帆臉色一肅沉聲回道:“如你所願……”
看著場面有些劍拔弩張,只見諸遂良對著旁邊的老鴇低語一陣。
老鴇會意的點了點頭站起來開口道:“既然眾位才子有爭執,為了不傷和氣,還是按照老規矩,開一個檔口,讓各位才子也能參與進去,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眾人當然大聲叫好,簡直就是看熱鬧不閒事大,當然這也是文人處理爭端的一種方式。
開檔口說簡單點其實就是賭博,有點像現代社會的買馬,但又有所不同。
這種檔口除了把被看好的人姓名全寫上去,註明賠付比例,還可以讓有爭議的人單獨進行對賭。
為了公正,莊家一般由眾人推選出來,在這裡,理所當然是飄香樓。
這不由讓長孫衝警惕萬分,但此時已騎虎難下,老鴇話音剛落,他便搶著道:“詩詞只能以剛剛寫好的作為比鬥,而且不能是抄襲或者代筆,不然算輸!”
聽完解釋,楊帆暗暗失笑,這不是給自己送錢麼?不過在賭、黃不禁的古代,這種檔口確實有點意思。
最後飄香樓排出了賠付比例。
長孫衝:1賠0.5倍
崔蒲:1賠0.5倍
盧康平:1賠0.5倍
……
楊帆:1賠20倍。
長孫衝、崔蒲、盧康平高掛榜首,而楊帆則排在了最後面。
看到這排名,長孫衝他們得意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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