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事了回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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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楊帆在陣陣吆喝聲中醒來,雖然擾了清夢卻安了心神。
他知道這是薛仁貴在訓練護衛,幾天下來,如今大家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吆喝,也成了楊家坪獨特的一道風景。
當吆喝聲響起,這裡的人就知道新的一天即將開始。
在杏兒的服侍下穿衣洗漱一氣呵成,完全一個古代的腐朽地主老財。
正吃著早餐,看著匆忙走進來的楊來福,楊帆問道:
“福伯,一起吃點東西,一會兒我們就出發。”
楊家坪這邊的事情已進入正軌,楊帆準備今天回長安。
見楊來福欲言又止,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楊帆一臉疑惑,又問道:“福伯是有什麼事麼?”
楊來福這才回道:“前幾日交待的作坊已經建好,公子要不要去看一看。”
原來看到訓練場全是由黃土鋪成,天氣晴時塵土飛揚,雨天泥濘不堪,楊帆這才臨時想起應該建一個水泥作坊。
反正這玩意製造工藝簡單,成本低廉,沒必要浪費黃金去系統兌換,要知道這時代黃金產量可是很有限的,自己的那點存貨還是省著點用。
等這批護衛訓練完成,裝備什麼的都要讓他肉疼一陣。
雖然美洲非洲黃金產量高一些,不過太遠了,暫時還弄不到。
聽到楊來福的話,楊帆略一思索便知道了原因,並不是為了看工坊建沒建好這麼簡單。
點了點頭呼嚕嚕幾下把早餐幹掉,前往水泥工坊。
其實工坊搭建起來不費什麼事兒,因為不需要大規模生產,所以建在小溪下游就算完事。
也沒有用什麼現代生產裝置,直接找石匠打了幾塊大型磨盤,又買一些騾子,根本花不了幾個錢,全是原生態工藝。
不過因為怕汙染環境,要在溪邊選用結實的地塊建煅燒用的窯子,所以水泥工坊比剛開始看好的位置向溪下游移了兩三里地。
雖然稍稍遠了些,多花些人力也就是了,反正這時代的勞動力過剩,正好讓附近的村民賺些收入。
至於原材料石灰石和粘土,山裡邊多的是,但楊帆懶得費那勁,專門派了福伯和單娘子前去收購。
先前還以為多難收,結果附近村民一聽說石灰石、粘土也能賣錢,紛紛拎起鋤頭去挖,甚至直接幫忙拉到工坊,價格便宜到令人髮指。
至於單娘子是誰,在楊帆看來,活脫脫的一個母老虎,男人死得早,孤兒寡母的。
不過不知搭錯了哪根筋,楊來福居然對這三十來歲的寡婦感興趣,可謂老來逢春。
這也是為什麼楊來福在楊帆回長安前,讓他來水泥工廠的原因,更多是為了給這個單寡婦撐場子,楊來福是府中老人,當然得給他這個面子。
到達工坊的時候,單寡婦正叉著腰站在溪邊上的小山坡,嘴裡不停的在喝斥著什麼。
不過楊來福的眼神像生了根一般定在單寡婦身上。
楊帆呵呵一笑,倒也樂見其成,透過觀察,這個寡婦心地倒不壞,也頗有能力,之所以看起來這麼兇,完全是為了掩飾。
不過也難怪,孤兒寡母的,想要活在這個世上不受人欺負,可不就得彪悍些麼?
單寡婦初來時,本想讓她去琉璃工坊,可她卻自告奮勇的要來水泥工坊當管事,開始楊帆還怕她被欺負,現在看來是自己想多了,她不欺負別人也就算不錯了。
看了看老實巴交的楊來福,又看了看揮手遒指的單寡婦,若是再配根皮鞭給她,這老頭能不能受得住,嘖嘖嘖,那畫面讓楊帆簡直不敢想象。
也許看到楊帆揶揄的表情,楊來福老臉不由一紅。
不過楊來福作為長輩,楊帆當然不好拿他開玩笑,對著單寡婦揮了揮手,轉頭好奇地問道:“福伯,單娘子這是在幹嘛?”
楊來福經常過來檢視倒是很清楚,立馬回道:
“公子不是說水泥工坊廢水要經過沉澱以後才能夠排放嗎?這是在挖蓄水池。”
楊帆這才恍然大悟,水泥廠如果廢水沒經過處理,汙染較大,他可不想把楊家坪變成一個臭哄哄的地方。
兩人說話間,單寡婦跑了下來,有些羞澀的望了楊來福一眼。
來到楊帆跟前,單娘子施了一禮道:
“公子,您是來看水泥的麼?昨日製造了一批樣品,你看行不行。”
看著眼前的女子英氣十足、落落大方,也不知楊來福兩人是怎麼對上眼的。
而且這個單娘子還識字,在大唐來說算是文化人,這也是為什麼楊帆敢讓她當水泥廠管事的原因。
一般這樣的女子應該出生高貴才是,可這個單寡婦卻連身份戶籍都沒有,不過楊帆倒也沒有追問,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再則,她是楊來福對上眼的相好,而且大唐沒有戶籍的人多的是。
楊帆點了點頭,在單娘子的帶領下逛了一圈水泥作坊。
試驗了一番剛剛燒製出來的水泥成品,效果倒還不錯。
當著眾人的面對單寡婦表揚了一通,又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項,也算為她撐了場子。
不過楊帆心中暗笑,應該是楊來福關心則亂,一路行來,整個水泥工坊的匠人就沒有不怕這個單娘子的,說明她還是有一套手段的,這種人需要自己撐場子麼。
回到家中下人早已把東西裝好,只見楊帆大手一揮,眾人朝著長安進發。
來到長安東門,楊帆勒馬而立,此時天空烏雲密佈,顯得有些昏暗,隱隱有要下雨的跡象。
突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身後傳來,只見一群錦衣年青人騎著快馬從楊帆的車隊旁呼嘯而過,掀起了一陣黃灰,這與後世深夜炸街的飛車黨並無二致。
不過這群人剛進入東門,隨即又折返來到楊帆跟前,只見領頭之人一臉醉意地嬉笑打趣道:“喲,這不是萬年縣忠義伯麼?大家快來見過萬年縣伯……萬年縣伯可是出名的跑得快,朝廷還沒定論,就跑回封地,現在一看沒事兒又跑回來,你們騎馬都追不上……”
說完打了個嗝,燻得楊帆差點沒當場昏死過去。
不過他的話卻引得這群錦服少年一陣轟然大笑。
楊帆皺了皺眉定睛一看,自己並不認識這群錦服年青人,於是沒好氣地道:“想耍酒瘋滾一邊去,本爵爺好像不認識你們吧。”
這時年青人高傲地仰起頭哼道:“我乃霍國公二公子柴令武是也……”
那副模樣好像不認識他是天大的罪行。
不過柴令武確實出名,在長安勳貴裡面可以說沒有人不認識他,不是因為才華和能力,而是出了名的浪蕩,特別是一張嘴損得很。
長安有一群二世祖天天無所事事,因為這群人不能繼承爵位,平日裡遊手好閒,這個柴令武就是其中一個小頭目。
柴令武?楊帆不由眉頭一皺。
那不就是柴紹與平陽公主的第二個兒子麼,因為跟隨高陽公主謀反,死了都還被砍頭的傢伙。
柴紹作為凌煙閣24功臣之一,平陽公主也是歷史上第一個以軍禮下葬的女人,沒想到兩個英雄人物卻生出瞭如此一個浪蕩混賬玩意。
耐著性子楊帆不悅地道:“原來是柴公子,恕在下眼拙,只是不知柴公子攔住在下車隊有何指教?”
也不知是醉了還是怎麼的,柴令武充耳不聞,呵呵一笑對著身後的一群年輕人喊道:“還不趕緊過來見過萬年縣伯,沒看到他生氣了麼?”
那陰陽怪氣的調,楊帆真想馬上掄起拳頭揍他一頓,心中想來想去,也沒搞明白是哪裡惹到了這個二世祖。
其實楊帆哪裡想得到,柴令武這樣冷嘲熱諷,僅僅是因為他搶了柴令武的風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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