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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領軍府才一早就已經集滿了人,畢竟在唐代時,若是透過了府兵制,則可以就此獲得一份堪稱絕佳的工作,不但可以因此得到朝廷特封的田地,甚至還將擁有一定在朝堂之上的地位;因此來說,這再怎麼樣也算是一條不二的入仕之選。
經過了長達兩天的深思熟慮之後,風吟終於決定了聽從敖震的建議,企圖用參軍的形式去設法獲取那炳來自上古的蚩尤神兵;也正是為此,他可是耗費了整整一天的口舌才終於是成功的說服了唐鈴、風澤二人,而至於白月,毫無疑問則是他最無需擔心的。於是乎,在勸解成功了之後,風吟也在第二天一早便來到了那左領軍府,意圖參加成為禁衛軍的試舉。
“姓風名吟,字長明,年及弱冠,身長七尺,家在長安,有織坊兩間。”排了整整有了兩個時辰的隊,終於是輪到了風吟進行登記了;他自然也是一點不拖泥帶水,一口氣就報上了自己所該報的資訊。
登名的人是一個看起來好像是番隊隊長一般的人物,只見他微微抬頭看了風吟一眼,隨即就見他飛快的在一張紙上寫下了風吟所說的相關資訊;寫完之後他又一次看向了風吟,並語氣平和的道:“且往府中靜候。”
然而就在風吟準備動身離開之時,那個登名的護衛卻突然一聲直接叫住了他,“慢著!”
風吟微微愣了那麼一愣,這才回過了頭來,“長官還有何事?”
“你的眼眸子,怎回事?為何是赤色的?”顯而易見的,那個登名的護衛已經注意到了風吟的那一雙甚是奪目的血紅色雙眸。雖然說在平時,許多擦肩而過的人很少注意到風吟的眼眸顏色不一,但畢竟這紅色和黑色的差別還是蠻大的,僅僅只需要一番淺淺的打量,便能輕而易舉的發現這情況。
其實很顯然,這一雙血紅色的雙眸也是風吟最大的煩惱之一,還在他小時候的時候,他便經常因為這一雙血紅色的眼睛而總是遭到周邊的同齡人排擠。若是用他們的話來說,風吟便是怪物、“妖崽子”一類的東西;哪怕這現實情況,是他們每個人都壓根沒有一點證據。也是在那之後,還是唐鈴想了一個算得上妥當的法子,她讓風吟對外解釋說這其實是一種天生的怪病,因此風吟所受到的歧視才終於有了些緩和。
“小時候染的怪病,不影響身子的。”風吟的表情好像故作無奈一般的淡淡微笑著。
看那登名護衛的神色,好像是進行了好一番短時間的思考,隨後就見他輕輕揮了揮手,依然面無表情的說道:“行,進去罷。”
隨即便看到風吟微微點了點自己的腦袋,接著便徑直走進了那還說得上恢宏的左領軍府內;在府內隨處可見的,便是那些個三五成群的府兵們,只不過因為唐代所實行的這府兵制,因而有不少府兵的盔甲都是自行製備的,這也就在一定程度上導致了些許府兵的盔甲看起來總是有點樣式不一,但總的來說,大體上還是八九不離十的。當然了,也有一些一看官職就知道要更高的軍士所著的盔甲是更加豪華的那一類。除此之外,更多肉眼可見的特色便是那些統一的兵器;雖說在這府兵制中乃是自備兵器,但畢竟這兵器是有著固定規格的,其最多可見的,便是清一色的橫刀、陌刀一類;也有那麼一小部分的兵器乃是馬槊、槍、矛一類。
這左領軍衛,乃是長安禁衛軍的指揮機構,屬於十六衛之一,自然也是“南衙禁軍”的範疇之一;且左領軍大將軍的品級甚至一度達到了正三品,雖說比不上那些什麼國丞、軍師一類,卻也是綽綽有餘的上等官級。而那最初的左領軍大將軍是那著名的“瓦崗五虎上將”之一的“彭國公”王君廊,卻奈何天道不公,讓王君廊死得太過於早了。
左領軍府的規模也是很大的,而經過了風吟的初步觀察,在這個軍府之內,包括守衛、軍士,少說大概也是有千餘人的樣子,而若是要在其中算上那些等待著選試入軍的壯士,則是已經妥妥的有了四千多人。
方才風吟剛剛進入這軍府內的時候,那試舉早就開始了好一段時間了;而若是風吟想等待到自己上場的時候,則再怎麼少說也得要至少一個時辰以上的排隊時間……
“下一個,風吟風長明,身長七尺。”待到終於是輪到了風吟的時候,則是早就已經超過了正午當頭的時候,但那熾熱無比又耀眼至甚的太陽卻依然在蒼穹之上高高懸掛。
只見風吟邁著何其闊躍的步伐,幾步就直接走上了前來,本來以他那七尺的身高,也就是現今所說的大概一米九八的身長在常人中無疑已經是佼佼者的存在,但奈何這軍府裡的人們身高甚至都在六尺往上,因此就致使風吟也略顯得有一些普通了。
“第一項,弓馬四試。第一試,‘長跺’!”就在風吟的前方不遠處,只見一個全副武裝的壯漢厲聲的對他高喊著,他才剛剛說完,便直接毫不客氣的向風吟丟去了一把說不上好卻也符合標準的角弓。
就見風吟則是微微的愣了那麼一下,隨後也是一點不客氣的伸出手來,穩穩當當的接住了那試官所丟來的角弓;並就此順手到一旁的兵器架旁邊拿起來了一個裝有三十支箭的箭箙,這便是做好了所有的準備。
所謂“長跺”,便是指的遠距離上的固定箭靶射擊;其箭靶離發弓者的距離達到了一百零五步之外,並分發給每人不多不少的三十支箭,三十支箭矢全中了中間的三環者為“上等”,只有一小部分偏移了則是為“次上”。而這一試,側重的就是觀察試者射箭時的膂力和精準度等等的最基本的功力;若是按照府兵的合格標準來說,這最低能透過的級別,就是“次上”一級。
風吟毫無壓力的站到了石灰所畫的線上,隨即便見他左腳在前、右腳在後,左手持弓、右手開弓;那一張強健而又異常有力的角弓在他的手裡頓時彷彿變成了一把令他感到無比熟悉的工具。接著只見他單目緊閉,甚至都無需動用自己體內的靈氣,只是隨著意念而放了手,“啾、啾啾——!”一連三十支箭,毫無一點拖泥帶水,且幾乎無一發脫離三環;正是所謂一個箭無虛發、百發百中而又百步穿楊。
“好!——好!”這一見風吟的成績竟然如此的優異,周圍那些圍觀著的軍士和試者們便都情不自禁的鼓起掌來;頓時,那好似波濤般的掌聲也就此響徹了整個領軍府。
一見如此狀況,就連那試官也彷彿是感到了眼前一亮一般,甚至在臉上不經意間的露出來了一個淡淡的笑容,直至片刻之後,他才在那掌聲和呼喊聲混為一談的冗雜聲中高呼道:“一試長跺,為上等!第二試,‘馬射’!”
這話音才剛剛落下,一旁的一個士兵便極其迅速的牽來了一匹高高大大的馬來,只見那匹馬是一匹黑中混著些許白的馱馬,不論是那全身覆蓋而又甚是勻稱的腱子肉還是那身高、亦或者顏值,都比風吟先前所騎的那一匹馬好上甚遠。風吟倒是也二話不多說,直接接過來韁繩,隨即一踩馬鐙便當場一個翻身上了馬來;那馬倒也很是性烈,風吟才剛剛一騎上來它便不禁嘶叫連連,還駝著風吟強行兜兜轉轉的在軍府的場內轉了好幾圈有餘,先前的許多試選者便是被這一匹馬給甩了下來,以至於當場就摔了個狗啃泥。
但奈何遇到了風吟,就相當於是遇到了一個硬茬。那馬接連兜轉了好幾圈,又是跑又是跳,卻愣是沒有能把風吟從自己背上給甩下來,甚至都沒有能讓他稍微動搖一下下;他就好像是雙腳都直接粘在了馬鐙上一般的,宛如一塊再怎樣也甩不掉的狗皮膏藥,這好幾圈下來,那馱馬倒是被累得不行,於是它只得選擇向風吟妥協。
而這第二試“馬射”,顧名思義,騎馬的同時進行射箭的專案。試官會將那用了兩塊鹿皮所製作成的箭靶子掛在一面千瘡百孔的土牆之上,試者則是帶著僅僅兩支箭,在策馬賓士而過的同時進行拉弓射靶,若是兩個靶子都被射中則是為上等,只射中了其中一個則是為次上。這一試的目的,就是在於考察試者的騎術和箭術以及兩者的綜合運用。
才幾秒鐘過後,風吟便揚起來了韁繩,隨著一聲清脆的韁繩破風的聲音響起,那匹馬頓時就像是那梭子一般的一晃而過、直衝向前;下一秒,風吟熟練的取出來了箭矢,並且竟然在同時將兩支箭都給搭在了弦上,僅僅只聽到了“啾!”的一聲,就見那兩支箭在同一時間飛奔而出,並且都好像自帶追蹤一般的精確無誤、不差分毫的正中了靶心,於是乎,一陣排山倒海的掌聲再一次被風吟的操作給直接點燃。
“好!!”一陣接著一陣的掌聲密集如雷,然而風吟卻彷彿心如止水、完全不受影響一般,牽著馬的韁繩在那空空蕩蕩的考場晃悠了那麼一圈後便騎著馬徑直回到了試官的跟前。
試官則依然很是滿意的點了一點他的頭,而這一次,他臉上的那一抹笑容好像被施了肥的花朵一般,更加明顯和鮮豔了,“第二試馬射為上等!第三試,‘馬槍’!”
第三試“馬槍”,依然是凸現了一個“字如其人”:在騎著大馬飛快疾馳的同時用上一杆長槍刺中目標,而為了這一試,試官會專門佈置出來一個很長的通道,其通道的兩側赫然各自陳列著兩個呆若木雞的木人,木人的頭上則是頂著一塊不大不小的木板;待到試者縱馬奔去,他便必須在與木人並列的一瞬間進行左右運槍,刺中這兩塊木板,但木人卻不能受到一點損傷。這個專案考察的目的就十分的明顯,乃是對槍術和馬術的進一步考驗。
只見試官話音剛落,風吟就直接當場大喝了一聲“駕!”,隨即便強拽韁繩,馬頭也隨之向後一轉,頓時便飛奔到了兵器架旁,順手就操起來了一柄長槍。緊接著又二轉馬頭,好似那颶風一般的直直奔入了那個通道。就在和那幾個木人並列的一瞬間,風吟馬上就鬆開了韁繩、騰出雙手來,一個槍花直接就毫不費力的挑起來了兩塊木人頭頂上的木板;緊接著直直刺向了那第三塊木板,緊接著他向前微微一彎腰,將長槍槍從自己的後背運了過去,當即擊中了另一塊木板!這一整個過程行雲而又流水,完全就沒有一點拖沓。毫無疑問的,那些個圍觀的軍士們再一次爆發出了那洪水般強烈的掌聲。
才片刻之後,風吟便是一身毫無壓力的騎馬回到了試官的面前,甚至還在臉上掛著一個好像在說“怎麼樣?”的笑容。
結果令風吟出乎意料的,那考官竟然只是淡淡的笑了一笑,接著便開口說道:“好俊的槍法。可惜,第三試為,次上。”
一聽到這個結果,不單單只是風吟,就連周圍的觀眾都直接一下子愣住了。剛剛風吟所耍的那一套槍法之精湛、俊麗,所有人,包括試官在內都是有目共睹的。但風吟也很快從疑惑之中反應了過來,這長槍畢竟也並非是他所最擅長的兵器,也正是因此,在擊中那最的後一塊木板時,那木人的臉上在風吟都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出現了一道略微而幾乎不可察覺的細小劃痕;而風吟也未曾想過,這麼一道小到幾乎不可見的劃痕,都被這異常眼尖的考官給直接就看了出來。
沒有一點辦法,要怪夜只能怪風吟運氣不好了;只不過,哪怕這一試僅僅是次上的級別,但若是真的想要進入府軍,風吟也是毫無疑問的綽綽有餘,因此而言,這次上也可以說是可有可無的了。
“第四試,‘步射’!”在一陣陣的議論聲中,那試者好像一點不受影響的大聲嚷嚷到,隨後就見風吟一個小跳便輕鬆無比的翻下了馬來,這地面乃是一片沙地,而風吟卻能坐地落地而沒有濺起一點點的塵埃。
隨即,風吟便拿著先前的角弓,重新走到了第一試長跺時的那一條石灰線上,準備好了進行“步射”一試。這所謂“步射”,實際上和長跺的區別並不算大,於距離試者一百零五步以外的地方設立那麼一個草人,試者則是用箭射中那個草人的要害,每一名試者共五支箭,若是五支全部射中了要害,則是為上等;而要是五支全部射中了草人,但卻偏移了要害些許則為次上。而這一項,考驗的便是試者在實戰之中對於弓術的進一步掌握。
有了先前長跺一試,風吟自然是完全不用擔心是這一試的。只見他靜悄悄的站在石灰線之上,雙腳左前右後、雙手左持弓右搭箭,同時單目緊閉;僅僅兩秒鐘不到,便是那“啾!”的一箭直接飛出,竟然當場就命中了那草人的眉心處!“啾、啾!”接踵而至的又是兩箭,一箭直直的擊中了那脖頸上的廉泉穴、另一箭則是直接命中了那廉泉穴之下的天突穴!這再多一箭,竟然精準無誤的命中那致人必死的心窩!接著又是一箭趕腳一般的射出,剎那間便集中了那致命性和痛感皆完備的鳩尾穴!五支箭矢,全部都不差分毫擊中了足以致命的要害;一猜就能猜到,現場再一次引起來了那好一陣激烈無比的掌聲。
這下一試,便是屬於第二項“翹關舉五”之中的測試了。只見在那不遠處的地面之上,正靜靜的躺著一根長度已經達到了一丈又七尺、直徑三寸半的巨大圓木;其長度若是換到現代,則大概是長兩米往上、直徑十公分有餘的巨型大圓木,這恐怕的重量自然是可想而知的。顯而易見的,這一項測試的便是徒手舉起這根巨木來,並且還要求連舉十次,若是隻能舉起五次者為次上;而要是十次皆舉起來了,那就是為上等。而其中最關鍵的一點,便是要求雙手不能持握那根巨木的中間,而是隻能選擇握住那巨木的一端使力;很顯然,這對試者的絕對力量和平衡性是一個很巨大的考驗。
風吟好像內心風平浪靜一般的走到了那巨木的一端,隨即便先用自己的雙手將那根巨木給微微托起,致使其離開地面;緊接著便順勢將其扛到了自己的右肩之上,右手從一旁環抱住那巨木,其左手則是在巨木的下方呈現一個支撐體位,隨即就見他的雙腳左蹲右跪,接著便就此形成了一個極易發力的姿勢。片刻之後,風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緊接著便直接大喝了一聲,全身也在同時向上猛的一發力,甚至都沒有動用一點靈氣,便直接強行將那巨木兩端都脫離了地面;就在下一秒,風吟便沉腰下馬,雙腳微微一彎,以此來防止因不平衡而使之巨木掉落在地。在那之後,再一次蹲下、又舉起;由此往返十次,而這其中的每一次,甚至都能引得一片鋪天蓋地的掌聲。而風吟卻只是在額頭出了些許幾乎不被察覺到的冷汗,甚至連他的臉色都沒有發生什麼明顯的變化。
“咚!!”隨著一聲沉悶的巨響過後,那根巨大的圓木被直接重重的丟在了地上。緊接著,就聽見那試官大聲的喊著,“第二項,上等!緊接著,第三項,‘負米五斛而行’!”
顧名思義都,這“負米五斛而行”一說,便是揹負著大米五大斛,若是在此情況下能行三十步者便為次上,而能行五十步以上的人就為上等。而這一斛,則是相當於二分之一石,也就是說一斛大概有二十五千克那麼重;這五大斛,便是有整整二百五十斤之重。這無疑是對力量和體力的絕佳之磨練。
順著那試官的指引看向了一旁,只見在那一個角落內有五個滿滿當當、一看就知道很重的大麻袋被用麻繩給牢牢的綁了起來,這乍一看,還是以為那是一個有五層高的樓房一般。只見風吟毫不猶豫的走上前來,甚至無需他人的一點幫助,直接就地而蹲下,雙手死死拽住了那米袋上多出來的兩截麻繩,並直接將其越過肩頭,令之形成一個揹負的姿態;隨後就見風吟牙關緊咬,全身猛的一發力,當場便直接將那整整五大袋的大米給強行背了起來,甚至完全沒有一絲一點的搖晃和顛簸!
“好!好力氣!!”周圍的那些人們,似乎是都把風吟的選舉當成了一場甚是酣暢淋漓的表演,就連那鼓掌和歡呼都已經變成了一個常態。
只見風吟揹負著那五袋沉重的大米,看起來雖然毫無一點搖晃,但不管再怎麼樣,也還是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吃力的;只見他站在原地緩了好幾秒的時間,隨即便直接大膽的邁開了步伐來,開始逐漸向前走去。一步、兩步、四步、八步……風吟移動步伐的節奏越來越快,似乎是已經逐漸適應了的表現。隨即便看見他的臉上竟然毫無徵兆的露出來了一個不在意一般的笑容,緊接著,他竟然開始小跑了起來,並且那速度也變得越來越快、直接由一開始的小跑到之後的常速慢跑!於是乎,他揹負著那二百餘斤重的大米,直接就在整個場地上跑了一個大圈。這樣一來的話,別說是簡簡單單的三十步五十步了,就連那兩百步步都可以說是毫無疑慮甚至綽綽有餘的。
片刻時間後,風吟終於是跑回了原處,隨即便直接將那沉重的米袋直接往地上一丟,那試官便當即高聲宣佈道:“第三項,上等!選試結束,五上等一次上,透過!”
“承讓,多謝考官。”風吟立馬拱起了手來,對著那試官行了一個非常標準的抱拳禮。
試官也露著一抹笑著看向了風吟,但就在接下來,考官的臉上便忽如其來的出現了一絲皺眉的跡象,隨即便見他帶著有些疑惑的語氣問道:“你的眼睛,怎麼個事兒?為何是赤色?”
聽到試官的話,風吟不禁微微愣了一愣,但隨即他就放鬆了下來,輕車熟路的忽悠著回答道:“在下這是天生的,眼眸赤紅,我娘說,這是一種罕見的怪病。”
“這……對你的身子可有影響?”聽了風吟的呼氣,考官明顯是沉默著思考了兩秒,隨後才再一次開口問到。
風吟則是同樣一臉輕鬆的輕輕一笑,“想必考官剛才已經見到了。”
“唔……”考官再一次陷入了沉默的思考,一來就是好幾秒之久,隨即他才抬起頭來,“也罷,既然如此,你便是今日第四個透過的人選了;晚些去自備好甲冑和兵器,三日後再到此處報到。”
“是!”只見風吟再一次行了一個抱拳禮,隨即便轉過了身去,毫不猶豫的闊步離開了這左領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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