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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亂時期一切不可能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比如……
瓦間和板間死了,宇智波殺的。
千手柱間被人哄騙著交了朋友,甚至還做起了天下太平的美夢,說出要建一個村子的狂言,宇智波乾的。
千手佛間死了,宇智波田島偷襲的。當然,宇智波田島自然也活不下來。
千手扉間最初那個早點出任務賺取佣金的目標早早就達成了,但接連而至的突發事件讓他根本無暇為著自己達成目標而喜悅。
一轉眼間,他們家就就只剩了他和大哥兩個人;又一轉眼間,他大哥就當上了千手的族長,要帶領他們和宇智波爭鋒相對。
他對大哥有著十足的信心,千手柱間覺醒的木遁就是最好的證明。千手族內流傳了千年的血繼限界再度現世,族人無不恭敬拜服,那些隱晦的關於族長之位的爭鬥在須臾間銷聲匿跡。
但,千手扉間不會放鬆警惕。
族人慕強的心思無可厚非,木遁只是暫時震懾族人的利器,想要讓千手一族徹徹底底地臣服在大哥腳下,只有將所有人的利益都緊緊地捆綁在一起。
比如……來自外部的威脅——宇智波,還有隻有大哥才能守護他們一族的現實,必須要讓族人一再加深這個認知,確保即便族裡再出現一個木遁,也不能撼動大哥的地位。
當然,千手扉間不知道木遁的覺醒只有身為阿修羅轉世的人才能做到,但這不妨礙他未雨綢繆,抑或者說——防患於未然。
他似乎天生缺了點悲天憫人的情絲,在不曾學會如何以情待人之前,就深深為著威逼利誘的高效和有力而沉迷,駕馭族人的手段自然一以貫之。
千手柱間則正好相反,他的實力足以讓他見不到那些藏在暗中的陽奉陰違、虛以逶迤,或者說天底下所有的算計在遇到他時,就只能自動退卻。
這也讓千手柱間天生就對那些因為戰爭死亡的人們懷著深深的悲憫情懷,且這股情緒隨著家人、族人一個又一個的逝去而發酵。
“扉間,千手真的不能和宇智波和平共處嗎?”這是千手柱間剛當上族長的某一天,他在問埋頭處理公務的千手扉間。
千手扉間有時候覺得千手柱間十分恐怖,親族的血仇橫亙在兩族面前,對共同利益的爭奪也令兩族勢必陷入敵對的境況,然而千手柱間卻還是在想這個問題,甚至問出了口。
如果父親在,肯定會抓著大哥揍一頓,甚至會懲罰大哥跪祠堂吧……
千手扉間掩下腦海中的思緒,盯著千手柱間不說話。
這種天真的問題讓他連回答的興致都沒有。
要麼宇智波垮下去,要麼千手衰頹,否則這兩族不可能和平共處。
“好吧好吧……”千手柱間塌下身子,失落地縮到桌子底下去了。
弟弟冷冷地盯著他不說話的反應已經足夠他明白弟弟的看法了,即便這是他第無數次詢問弟弟這個問題,弟弟的反應也始終如一。
一疊檔案被千手扉間摔到千手柱間臉上,同時響起的還有千手扉間不耐煩的聲音:“大哥,有時間做白日夢,不如把這些檔案都批了!”
“有扉間在嘛……”千手柱間翻了個身,將那些檔案壓在身下。
千手扉間冷笑道:“那要不要讓我替你對上你念念不忘的好朋友?”
“這個不行!”千手柱間猛地從地上彈起來,抓著被他壓得皺巴巴的檔案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
能讓弟弟以這種嘲諷又厭惡的口氣說出來的只有他曾經的摯友——宇智波斑。
而弟弟決然不是開了三勾玉的斑的對手,他只剩下這麼一個弟弟了,他不可能讓弟弟送死!
“所以宇智波也會出現在這次任務裡?!還是斑領頭?!”千手柱間的問話一聲比一聲高,臉上失落的神色也瞬間轉變為興奮。
千手扉間對這種檔案上寫的一清二楚的問題連回答都欠奉,只冷笑一聲:“大哥,與其想想這件事,不如想想為什麼父親剛死,我們就又接到了對立任務。”
父親的死亡對千手是個打擊,族內悲傷的氣氛久久不散,其中也含著對未來的濃濃的不確定,不確定千手柱間這個新任族長能帶領他們壓過宇智波,不確定千手一族會繼續壓死周圍對千手有異心的勢力。
這次戰爭就是試探,試探千手和宇智波新任族長的實力,試探千手和宇智波兩族是否會因為權力交替而分崩離析。
同時,千手扉間確定、一定、以及肯定,頻繁地讓千手和宇智波對上,未必沒有讓兩族相爭而亡的心思。
但,千手會怕嗎?
戰爭需要打,千手也需要這麼一場與宇智波的戰爭來立威,震懾對千手蠢蠢欲動的勢力,提振族人對千手柱間的信心,幫助千手柱間徹底收攏族長的權柄。
“千手接戰爭任務不是很正常嗎?”千手柱間哈哈大笑,一把摟過千手扉間的肩背,親暱地頂了頂千手扉間的額頭道,“扉間別擔心啦,哥哥不會輸的!”
見千手扉間仍舊是一副板著臉的模樣,千手柱間耗盡自己不多的腦細胞也只能想到弟弟要麼在擔心他,要麼在擔心族人,又微微收斂笑意,鄭重道:“千手也不會輸的!”
說著他揉了揉千手扉間的頭:“所以不用擔心!”
千手扉間還能說什麼?
他只能偏頭甩落大哥的手,冷著臉道:“大哥,希望你記住這句話,別因為將宇智波斑看做好友就放水。”
“怎麼會呢?!”千手柱間沒敢跟千手扉間說,他對斑的信心不比對自己的信心差,斑可是他全力以赴都不一定能戰勝的對手,所以此時的他也只能尷尬地打著哈哈笑道。
千手扉間不知道面前的大哥怎麼又露出一副心虛的表情,他也沒功夫去安慰因為陽臺上死了一盆花都能抱著哭半天的腦回路向來奇怪的大哥,所以他將千手柱間轟了出去。
千手柱間求之不得,飛速竄走:“扉間我去訓練啦!”
被千手扉間強硬地抓在屋裡看檔案已經憋死他了,他寧願做一天一夜的訓練也不願意看那些根本看不懂的檔案。
千手扉間直到室內恢復一片寂靜,才柔和下眉眼嘆了口氣。
大哥什麼都不懂,他不知道這場戰爭背後的算計,或者說懂了也不在意,因為他的實力足以讓他無視這些。
但是千手扉間不可以不懂,千手扉間不可以不理會,這場戰爭必須贏!這場突如其來的戰爭委託暴露出來的對千手的惡意也需要斬斷!
想利用千手,可以。只要有足夠的利益,千手心甘情願。
想趁著千手動盪之際,對千手出手?不可以!要將那些在陰暗中的窺伺視線全數斬斷!
“跟大哥說,我出族一趟。”千手扉間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吩咐道。
這場對那些暗中詭譎心思的清掃,由他親自動手!
“是。”
低沉有力的應和響起,室內已經空無一人,只餘桌上的檔案被清風翻閱,其間可見數個影影綽綽的名字被墨筆打上了大大的叉。
***
換了族長的宇智波自然也不太平,但是宇智波斑開了萬花筒,就如同千手的木遁血繼現世一般,讓族內那些魍魎心思都被暫時壓了下去。
宇智波泉奈不會覺得就此天下太平,他需要趁此機會將族內的權利徹徹底底抓在他們兄弟二人手中。
他知道斑哥心中一直還有著天下和平的夢想。
都怪那個千手的小鬼!
想到此,宇智波泉奈對千手的厭惡又增添了幾分。
他理智上知道,自家哥哥的想法很好,但是在千手被打壓下去之前不可能實現。宇智波的榮耀不可褻瀆,他不允許有另一個忍族和宇智波站在同一個高度,那些死去的族人也不會允許。
只有將千手徹底打壓下去,宇智波成為忍界第一豪族,以此震懾天下,之後他哥哥的夢想,也許、大概、可能才會有那麼一丁點實現的希望。
在此之前,所有對和平的嚮往和渴求都是軟弱無力的!
宇智波泉奈都懂得的道理,比宇智波泉奈大了幾歲的宇智波斑自然不會不懂。
這輩子第一次發的善心就被千手利用,年少時交的志同道合的朋友竟然也是個千手……林林種種,他於亂世中難得生起的些微反抗心思都在以血淋淋地現實嘲諷他,嘲諷他那個天下太平的夢想何其可笑?!
他很久沒有與他人提過自己偶爾午夜夢迴間在心中一閃而逝的年少時的夢,也只有對他知之甚深的泉奈會窺見他陰霾面容下的幾許渴望。
宇智波斑板著臉坐上族長之位,拿起族長傳承的鐮刀和團扇。
他這輩子的使命只有帶領宇智波更進一步,徹底壓服千手,成為忍界第一豪族。
那個被深埋在心底的夢,已經在戰場上父親被砍成碎肉的瞬間,被那重重疊疊的怒火和仇恨燒灼殆盡,如今也只餘一點灰燼和星火在苟延殘喘。
“哥哥,不久之後就要和千手對上了。”宇智波泉奈乖乖道,暗中窺伺著宇智波斑的神色。
“啊。”宇智波斑應了一聲,桌上的戰爭委託他也看見了,自然知道這件事。
“那哥哥打算——?”宇智波泉奈擔心自己的哥哥會對曾經的好友手軟。
然而宇智波斑的情緒絲毫沒有波動,反而在見到宇智波泉奈擔心的面容時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泉奈放心,我不會輸的。”
“哥哥是最厲害的。”宇智波泉奈乖乖點頭,他沒見到哥哥臉上有絲毫留戀之情,提起的心暫時放下了。
宇智波斑笑了一下,權當接過了誇讚,旋即他對自家弟弟道:“泉奈這些日子就幫我在族裡處理這些族務吧,我出去一趟。”
“是要去警告那些不安分的貴族嗎?”宇智波泉奈自然知曉在自己父親死後,那些一向與宇智波交好的貴族有些蠢蠢欲動,此時也輕易猜出了自己哥哥此行的意圖。
宇智波斑不會瞞著自家弟弟此事,點頭撫著眼睛應道:“有些渣滓不安分了,我得走一趟。”
他清楚自己不可能如父親那般圓滑地應對那些明裡暗裡的試探,不過萬花筒寫輪眼在手,不聽話就殺掉好了。宇智波的實力擺在這裡,從不會缺那些前赴後繼湧上來結交和討好的存在。
“哥哥小心。”宇智波泉奈的回應一如往常。
“嗯。”宇智波斑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適逢亂世,忍族、勢力、貴族、平民……全都亂成了一鍋粥,他不會刻意隱瞞弟弟那些宇智波遭遇的詭譎算計,但在弟弟成長之前,他卻極願意先一步出手將那些詭譎算計全數斬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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