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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鶩行走上前,“我來吧。”
心檀將藥膏遞給他,立刻就退了出去。
謝鶩行在霧玥床側坐下,抬手拉了拉被褥,霧玥也在那頭攥緊。
謝鶩行放下手,笑道:“公主若是不上藥,恐怕還要難受幾日。”
霧玥拉下被褥,憤憤瞪著謝鶩行,忽然撐起身像是隻炸毛的小獸朝他兇撲過去。
張嘴一口咬在他肩上,口中含糊不清的恨恨說:“都怨你,讓我難受不說,還讓我這麼丟臉。”
霧玥咬得並沒有多用力,謝鶩行自然也不痛,反而小公主尖利的牙齒磨的他皮肉發麻。
他乾脆就這麼任她咬著,抬手勾下霧玥一側衣衫,手上沾了藥,仔仔細細塗的替她塗抹。
藥膏被揉化在指溫之下,膏體變得滑粘,也使得謝鶩行指上的紋路尤其清晰,打著圈揉磨在霧玥那一枚枚本就衝著血靡印上,不斷泛起的癢麻,印透表層的肌膚,絲絲縷縷的往她心尖上鑽。
霧玥咬在謝鶩行肩上的牙關頓時就沒了力氣,張開著唇急切的喘了一聲,額頭上也有了汗。
顫亂的呼吸拂在謝鶩行耳畔,他指下的動作越來越緩,呼吸變得沉慢。
霧玥感覺吸入口鼻的空氣變得綢纏,糅滿了謝鶩行的氣息,經他指腹輾轉過的面板更是燎熱的不對勁,她呵氣開始變得破碎。
謝鶩行知道小公主嬌稚就的身子早已在他一次次的調弄下已然成熟,就像正當季的甜桃,輕輕一碰果皮就要爆開,內裡全是甜汁。
霧玥半眯著眸,輕輕蹭著不受控制的朝著謝鶩行貼過去,還沒癒合的軟肉蹭磨出痛意,霧玥這才醒過神,迷升在眼裡水霧散去,臉頰紅透。
她現在可沒有中藥。
霧玥當下就要推搡著從他懷裡出去。
謝鶩行幾不可聞的嘖了一聲,箍緊她的腰,不許她離開自己,“公主別亂動,還沒擦好藥。”
謝鶩行感覺到她的緊繃,又將她鬆開了一些,絕不是他善心大發,而是這樣,小公主可以清楚看著他是怎麼給她抹藥,怎麼大大方方揉撫她的雪白。
霧玥眸光晃動著無處安放,洇出的溼意沾在眼睫上,使得睫毛也變得沉甸甸。
她不知道自己昨夜是怎麼一副情態,可現在她清醒著,越清醒,思緒反而越是被衝擊的紛亂。
她想催促謝鶩行快些,可他神色專注坦然的沒有一絲異樣,就彷彿只有她一人在胡思亂想。
霧玥眼裡的羞赧更濃,咬住唇勒令自己不能再胡想。
好不容易等每一處印記都塗過藥,霧玥覺得自己像從水裡撈一遍,哪裡都溼潮潮的,不過總算是結束了。
她如釋重負般長出一口氣,腳踝卻被謝鶩行一把握著向上折起,涼風灌掃進溪澗,霧玥登時整個人直顫得如空中墜葉。
忙不迭去推謝鶩行的手,張張嘴磕磕絆絆道:“我還疼。”
謝鶩行抬眸看著她,目光清潤的彷彿是一個正人君子,“我知道,公主這處傷得最厲害,須得好好上藥。”
上藥,霧玥怔怔眨眼,她以為他是要……霧玥眼眸發著燙,踩在謝鶩行膝上的足弓輕蜷,腳趾也瑟瑟縮緊。
小公主窘迫羞極的模樣,實在是惹人憐愛。
“公主該不會是以為。”謝鶩行頓了頓,失笑輕哄道:“我捨不得。”
他慢悠悠的沾了藥,將視線睇向被摧殘的實在有些可憐的花朵上,目光深了深,片刻才又變得平和,總得養養再吃。
霧玥被他輕淺的笑聲燎得耳朵發燙,莫名又有些惱,然而所有情緒都在他貼指上來得那刻,被衝的四散。
最初破口處的刺痛讓她直抽涼氣,可緊接著,藥膏化開後,溫溫的熱意壓下了痛感。
她從沒有如此清晰的感受過謝鶩行指腹的紋路,哪裡是關節,這是第一節指,這是第二節。
霧玥眼裡的水波越來越繚亂,雙頰佈滿紅意,唯有張著嘴才能呼吸,她吞嚥了乾澀的喉嚨,拼命讓自己想些其他東西,“你昨夜就,讓人,來與蘭嬤嬤傳話了。”
霧玥一句話斷成幾段。
謝鶩行並不想回話,他全部精力都放在給小公主上藥這件事上,他塗抹得尤其仔細,將每一片花葉都照顧到,看著裹上藥膏的軟瓣變得水光瀲灩,恨不得想一口吞了。
他粗魯的滾動喉嚨,言簡意賅的回了個“嗯”。
霧玥抖亂喘著氣,“我還想,若是嬤嬤知道了,就,乾脆與她實話實說。”
謝鶩行炙燙跳動的眸光微微一頓,塗藥的動作便緩慢,卻沒有要停的意思。
如今他還不能確定真相究竟是如何,蘭嬤嬤又究竟都知道些什麼,若是現在就挑破,萬一是什麼麻煩事就怕不好收拾。
謝鶩行抬眼看向霧玥,對上她迷濛潤溼的雙眼,重新沾了藥,一直推進到第三節指也深埋。
其實什麼結果他都不在意,若是最糟糕的……謝鶩行將渾身顫抖的霧玥摟進懷中,目光沿著她的脊骨落下,長長久久的盯著那枚印記。
其實也未必是最糟糕的。
想到兩人身上或許流淌著同一種血液,他們再也不分彼此,謝鶩行目光越來越暗,極端,難以言喻的瘋狂跳進眼眸。
多好啊。
“謝鶩行,你抹完了沒有。”
聽到小公主可憐啼咽的聲音,謝鶩行才收起那些令人癲狂的念頭,收回手替她繫好衣衫。
謝鶩行看了眼自己衣袍上的溼痕,對著軟在懷裡,臉上浮著春情水潮的霧玥打趣道:“怎麼塗個藥,公主還落這些水。”
霧玥漲紅著臉把自己著火撩紅的身體縮排被褥中,對上他氣定神閒的姿態,不甘心的咬唇,可她抵不過他的厚顏。
霧玥反覆抿唇,總算想到他的痛處,探著溼意未退的眼睛說:“你不是說生出來了,讓我瞧瞧。”
她就不信他還能好意思。
謝鶩行一言不發,當著霧玥的面站起身,抬指一勾直接解了衣帶。
霧玥怔怔看著他三兩下脫下了衣,骨節分明的手捏在綢褲的邊緣。
“公主當真要看?”謝鶩行像是跟她確認般,最後問了一遍。
霧玥眼皮一跳,他是真的要給她看。
她眼裡的鎮定徹底逃得一乾二淨,眼尾紅洇洇的泛著潮,結結巴巴道:“誰要看。”
說著,她伸手推著他轉過身。
謝鶩行原本從容的神色微微有變,退了一步,撿起衣衫披上,擋住自己背後那塊印記,確保小公主看不見,才不動聲色的笑笑說,“公主不看就算了。”
他重新穿好衣裳,“不早了,公主早些休息吧。”
出了照月樓,謝鶩行緩緩走在漆黑無人宮道上,腳下的影子隨著走動被拉長。
仲九跟他身後,忽聽他淡淡的聲音傳來,“將當年寧貴妃懷孕時的記冊,所有的知情者,只要活著的都找出來。”
第082章
陸府。
清風候在門口石階上,看到趙京玉的馬車過來,走上前微躬著腰相迎,“見過趙大人。”
趙京玉踩著馬紮走下馬車,示意清風帶路,“帶我去看看步儼。”
“是。”清風做了個請的手勢,“趙大人請隨小人來。”
清風一路帶著趙京玉來到書房,“大人,趙大人人來了。”
陸步儼面色蒼白靠坐在床榻上,看見趙京玉過來,撐著身想要下床相迎,趙京玉製止他,“你好好躺著。”
“趙大人怎麼過來了。”陸步儼問。
“來看看你。”趙京玉關切看著他,“傷勢如何了?”
陸步儼嘆息著苦笑,聲音虛弱,“一點皮肉傷,好在沒有傷到筋骨,修養一段時日,也就不妨事了。”
“西廠的手段,就是審訊一頓也夠你受了。”清風搬來椅子,趙京玉落座後又問:“究竟怎麼一回事。”
陸步儼抿著蒼白的唇,那夜謝鶩行將公主帶走後,官兵就包圍了花瑤樓,宣稱樓中窩藏有刺客,他也被押進了西廠。
想到公主那夜被強行帶走,陸步儼心口發沉。
不知道她現在情況如何,有沒有被欺凌,陸步儼握緊雙拳,眸中閃過冷芒。
謝鶩行目無王法橫行肆虐,但公主是無辜的,在回趙京玉的話時,也略去了有關霧玥的那部分。
趙京玉聽後頷首:“你被羈押還不知道,謝鶩行逼瘋了太后,將其軟禁在宮中,如今皇上等同於到了他手上。”
挾天子以令諸侯,謝鶩行竟然猖狂到了如此地步。
陸步儼臉色一變,不顧傷勢坐起身,粗喘著說:“若是讓這樣的人把持朝政,大胤的朝堂豈不毀在他手上。”
“楚太后與他乃是同盟,他都不放過,可見此人有多陰毒。”趙京玉看著陸步儼,“此等奸臣亂賊人人得以誅之,你我身為朝廷命官,又豈能看著他禍亂朝綱。”
陸步儼略微蹙起眉鋒,也不藏掖,“謝鶩行大權獨攬,手底下又高手如雲,想除了他,絕非易事。”
趙京玉頷首說:“他在京中固然難辦,若是能引他離京,得手的機率便能大上許多。”
陸步儼覺得趙京玉這話裡有問題,什麼事能引得謝鶩行離京,即便可以,他們提前設下埋伏,也不能保證一定就能殺了謝鶩行,若是不成,後果不堪設想。
冒著大風險且不能十拿九穩的事,他不認為是趙京玉這樣心思縝密之人會做得。
陸步儼謹慎問:“不知大人準備如何引謝鶩行離京。”
“步儼,你是我看重信任的人,所以我不打算瞞你。”趙京玉將目光落到他臉上,口吻肅凝,“三殿下還活著。”
陸步儼呼吸變慢,三皇子自西山那場驚變之後就銷聲匿跡,死生不明,原來是趙京玉藏下了他。
*
養心殿內,除去偶爾翻動紙張的聲響,悄寂安靜。
仲九隨侍在一旁,視線望向桌案後,掌印已經將手裡那薄薄的幾頁紙翻了不下數遍,上邊記得是能查到得,關於寧貴妃生產時的一切事情。
至於當初經手此事的人,除了蘭嬤嬤以外,都已經不在世上。
謝鶩行將紙疊起,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點在上面,眸中若有所思。
寧貴妃是突然發作,等皇上趕到時,孩子已經生出,換而言之,除了照月樓的宮人,和那個已經被處死的太醫,誰也沒有看到孩子娩出的過程,而同日母親進過宮,是離宮的時候發作,從而躲過的過一劫。
如今看來,兩件事情必然有關聯。
一個是母親神智不清時口中唸叨的小妹,一個是與他有著一模一樣胎記的小公主。
謝鶩行抵了抵齒根,無論哪種結果他都接受,但前提是他得把真相弄清楚。
被深藏的秘密究竟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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