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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玥不僅人被困縛著逃脫不了,過於柔嫩的唇更是被謝鶩行磨的發燙,發麻,並且不斷擴散,蔓延走遍她的經脈,讓她思緒越來越不清晰,感官被無限放大後,竟生出一種不想躲的錯覺。
直到感覺到唇瓣被粗糲寬大的舌撬開,霧玥迷渙的思緒才聚了聚,眨著滿是淚霧的水眸睜圓,眼睫顫抖如凋零的枯葉,驚慌失措的想要逃離。
“別動。”沉啞的命令。
說話間,鋒利的牙齒有意無意刮過軟肉,激出的稀微刺麻對霧玥來說比狂風驟雨還猛烈,沿著脊骨升起席捲全身,讓本就脆弱到經不起任何催折的身子瞬間癱軟。
謝鶩行順利驅開覬覦已久的檀口,舌頭被顫巍巍的溼軟唇瓣包裹,刺激的他呼吸都在發麻,將舌更用力的攪進去,近乎貪婪的勾著唇縫中晶瑩甜膩的銀涎來吃。
霧玥意識已經徹底彌散,所有的感官都被謝鶩行的氣息充斥,猶如被雷電擊中的震盪讓她顫的不成樣子,死死咬著指節的貝齒不知何時已經鬆開,無意識的散碎嗚咽。
謝鶩行對她的哭求充耳不聞,直到一絲細微的血腥味在口中漫開才微頓住,慢慢收回深探的舌,勾出的一抹銀涎沾在小公主紅腫不堪的唇瓣上,盈透中夾雜著一點的血絲,靡麗妖冶。
謝鶩行眯起眼,眼裡的濁紅就是比起鮮血的紅也不遑多讓,他慢慢貼近將那縷血絲捲進口中,喉嚨吞嚥下的同時,全身的脈絡都在瘋狂跳動。
謝鶩行闔上眸,撫握住肩上緊蜷腳趾不住發著抖的繡足,偏頭靠過去,口中細細品味。
如同假寐,額側起伏的青筋卻彰顯著他並沒有平靜,這一點點根本不夠他填欲,不過再多,小公主就要發現了。
謝鶩行咬著舌像是在考慮,良久,睜眼睥向青衫寬擺下祟動的另一頭獸。
邪性挑眉。
還是留著點,回頭給你嘗。
……
不知過了多久,霧玥四散到天邊的意識才一點點歸攏,但整個人仍然是昏昏沉沉不能平靜,身子更是不時的輕輕抽噎打顫。
被重新抱回到謝鶩行膝上的時候,霧玥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呼吸輕的終於讓發完渾的那人起了心疼。
伏在他懷裡的小公主神思迷濛,溼紅哭腫的眼眸難以聚焦,狼\.狽的小臉上又淚也有汗,散亂的髮絲沾在臉上,唇瓣被她自己咬得全是齒印,沁著一點點細小血點。
謝鶩行目光深了些許,也不知哪張嘴更可憐一點,或許可以比一比。
謝鶩行摁下險些又脫困的狂念,抬手輕柔撥開黏在霧玥臉上的髮絲,勾起彎到她耳後。
落下時,指骨不經意刮過她的耳廓,此刻霧玥已經是脆弱到碰不得一點,瑟縮的同時,從哭啞的喉嚨裡輕輕溢吟。
感覺到小公主又顫了一下,謝鶩行偏頭看著她靡霞未散的水眸,想到方才小公主哭的最大聲的時候,也是予他甜水最大方的時候。
謝鶩行輕輕抵舌,“公主喜歡這禮物麼?”
霧玥洇紅失神的眸子虛閃了一下,本就沒有完全熄滅的餘燼再次將她燒燙,除了藏在裙下看不見的部分外,每一寸肌膚都泛著紅。
起初她是怕的,後來再哭其實是因為不受控制,霧玥眼裡水汽更濃,懊惱自己怎麼會答應這麼荒唐事,偏她還覺得舒適。
霧玥緊緊咬住唇,縱使她再誠實,也說不出喜歡二字。
謝鶩行將她的每一個神情都看的清楚仔細,用和著笑的嗓音說:“奴才很喜歡。”
見他若有若無的掃舌在唇間,轟頂的羞恥就讓霧玥喘不過氣,緊閉上發顫的眼睫,接著悄悄把顫軟無力的腿併攏,結果觸到未乾的溼稠,慌的她連忙又鬆開。
佯裝沒聽見來逃避,揪緊在謝鶩行衣衫上的細指,一根根泛白可憐。
謝鶩行凝看了她有多久,想把她繼續弄哭的念頭就想了有多久。
若是不控制,他大約隨時隨地都會對小公主起欲。
真是活像個沒有經過馴化的畜牲。
若不是,他起碼要感到一點羞愧,可現在,他就想做個畜牲。
不怕小公主哭,不怕她鬧,不怕她不在意自己,一門心思地只要佔\.有。
偏偏他怕。
謝鶩行不無遺憾的咋舌。
瞥向那些他花費多少個日夜又輕易被丟在一旁的雕玉,就為了哄這一口。
謝鶩行閉上眼,看似自我解嘲的勾了勾唇,眉宇間卻全是樂在其中的沉迷。
尤其回想起方才的噬魂滋味,謝鶩行想,就是讓他費上再多時間也無妨,只要是花在小公主身上,都不算消磨。
……
將讓人送回照月樓,已經是夜深時候。
遠離身後亮著宮燈的照月樓,謝鶩行逐漸走進黑暗中,身影與夜色融為一體。
仲九跟在他身後,就聽一道清淡的聲音傳來,“三皇子也快返京了罷。”
仲九回道:“從太裕山拔營,行軍路上會耽擱一些,大約半月就能進京。”
“讓玄清子抓緊著好好喂皇上吃藥,那幾個爐\.鼎不中用,就再添兩個。”謝鶩行淡淡吩咐完,補充道:“也別忘了給三殿下透露一些。”
“小人不明白。”仲九說。
這豈不是在告訴三皇子,掌印在行諂媚煽惑之徑,以此來獲取皇上寵信謀權。
謝鶩行反問,“皇帝為何願意寵信重用一個人閹人。”
見仲九吞吞吐吐的猶豫著答不上來,他自顧道:“因為閹人無後,不能形成世襲權力,只能依附於皇權,一旦皇權收就只有打回原形的下場。”
“三皇子也清楚,可只要他還沒坐上皇位,握不住著皇權,他就得忌憚咱家。”謝鶩行漫不經心的捻著指節,“那你猜,他會否打壓警示咱家。”
仲九點頭,無疑是如此。
就算掌印忠於三殿下,可如今他的權力太大,三殿下一定會怕自己不能掌控。
“那換了是你,知道對方討巧獲寵的手段,會不會心中更篤定,因為此人一旦脫控,就隨時可以拿捏住他,讓其失寵。”
仲九點著頭,一時沒反應過來,掌印到底是在給自己留把柄,還是在給三皇子設陷阱。
謝鶩行迎著皎潔的月色而立,意味不明的輕嘆,“真是等不及了啊。”
*
興許是那夜的浪潮席捲太兇猛,連帶著天氣也迅速轉冷,深秋的寒意隨之開始瀰漫。
清早去給太后請安的路上尤其凍人。
霧玥向太后行過禮,坐下後捧著熱茶飲了一口,才覺得整個人都舒暢不少。
不一會兒顧意菀也到了,兩人對視笑了笑,霧玥卻注意到顧意菀有些魂不守舍,似乎總是欲言又止。
正奇怪,就見她站起身走到殿中,跪地朝太后道:“皇祖母,意菀有一事想請求皇祖母。”
霧玥好奇的坐直身體。
太后也顯得有些不解,“你起來說便是了。”
顧意菀仍跪地不起,低垂著頭說:“意菀想求皇祖母准許意菀去皇陵為太子守陵。”
“皇嫂。”
情急之下霧玥微提起聲音,皇陵條件是何等簡陋,而且一旦去了就要青燈古佛長伴在那裡了。
就連太后都感到萬分詫異,“你為何忽然想要去守陵。”
顧意菀攥緊手心,低聲道:“意菀思念殿下,故而想去相伴。”
霧玥緊皺起眉,“皇嫂身體虛弱,好不容易現在有了起色,若是去到皇陵,痼疾再犯可如何是好。”
顧意菀只道:“求皇祖母准許。”
太后沒有立刻答應,“你再考慮考慮,就是要去,也不差這一日兩日,你決定好了,哀家就同意你去。”
可蕭沛要不了幾日就要回京了,他又怎麼會輕易放過她。
顧意菀想開口說自己已經想清楚了,就聽霧玥央央帶求的聲音響起,“是啊,皇嫂你就再想想。”
顧意菀不忍心當下就拂了她的意,讓她太過失落,也不差這一天半天。
顧意菀深吸了口氣道:“是。”
*
從太后宮裡出來再到宜寧宮,霧玥勸了一路,也反被顧意菀勸了一路,兩人誰也沒有說服誰。
“皇嫂,你若去了,我是不是就再也見不到你了。”霧玥噥噥的嗓音帶了哭腔。
顧意菀答不上來,她也捨不得霧玥,可她在宮裡又算什麼,同樣飛不出去,不如守在皇陵還能少一分束縛。
“你身體本就不好,現在季節轉換,你去了若是身子受不了怎麼辦。”霧玥見說服不了她,改與她打著商量,“明年開了春再去好不好。”
顧意菀看著霧玥這樣,心頭軟的直說不出話,可若是她知道自己真正要離開的原因,恐怕會覺得她噁心吧。
顧意菀苦笑著嘆了口氣,宮女從廊下走來,打斷了她要說的話。
“太子妃,陳太醫來了。”
陳泠跟在宮女身後,一眼就看到了神色不對勁的兩人,微蹙了蹙眉,走進殿向兩人行過禮,既而迂迴問道:“臣見太子妃和公主臉色不好,可是身體不適。”
顧意菀收起情緒,並不打算說話,陳泠直接看向霧玥。
霧玥一貫心裡不藏事,與陳泠也算相熟的友人,變也沒有防備的開口說,“皇嫂想去皇陵為太子守陵。”
“守陵?”陳泠口中重復,轉眸看向顧意菀:“你不必這麼躲。”
顧意菀纖柔的眉頭緊緊皺起,看著陳泠說,“陳太醫慎言。”
霧玥心裡那股微妙的感覺再次升起,陳泠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就已經很奇怪了,而皇嫂的反應更加不對。
好像特別的冷淡。
第067章
殿內氣氛變得凝滯。
陳泠默了默,再開口,那些不合時宜的情緒像是已經收了起來,“微臣的意思是,守陵一事非同小可,太子妃一定要考慮清楚。”
霧玥把心裡的猜疑暫時放到一邊,緊著接話,“是這個理。”
顧意菀朝霧玥淺彎了彎唇,乾脆不再看陳泠:“陳太醫若無其他事就請回吧。”
陳泠一言不發的抿著唇,片刻笑了笑,放下背在肩上的藥箱,“臣還沒為太子妃看診。”
顧意菀扭過頭蹙眉看著他,一雙美目微顯凌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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