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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回到照月樓就翻出了表姐給自己的那一小瓶名為回春方的藥。
她的扒開瓶塞湊近嗅了一下,也沒有味道,表姐說每日服上三滴,慢慢就能起效。
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聽到推門聲,她還以為是謝鶩行來了,扭頭看是端著牛乳的心檀。
她將牛乳端到霧玥面前,“公主快趁熱喝了吧。”
霧玥這會兒也沒心思喝,“放著吧,我一會兒再喝。”
心檀點點頭,便把牛乳放下退了出去。
霧玥還拿著藥瓶琢磨,也不知這藥難不難喝,餘光瞥見那碗牛乳,滴牛乳裡應當容易入口些,她想著小心翼翼地往碗裡倒了三滴。
剛收起瓶子,謝鶩行就推門走了進來。
霧玥看向他,“你來了。”
謝鶩行站在門口就沒有再走近,而是就這麼注視著霧玥,小公主還穿著宴上的紅裙,那時他就想把人藏起來,現在終於只有他一人看了。
豔麗的裙衫在昏黃的光暈下更顯的奪目攝魂,束腰掐著腰身,一分不寬一分不緊,將身段勾勒的宛如一隻玲瓏的窄腰玉瓶。
大約是喝了些酒的緣故,淡淡的酒氣浮在他身上,取代了以往的清冷,整個人都顯得氤氤氳氳,眼底的水色和意味不明的目光讓霧玥心口微微發緊。
不知為什麼有些受不了他這樣的目光,她移開視線,摩挲著手裡捧著的碗,“我有話對你說。”
說完像是找補般又補了一句,“先說話。”
謝鶩行笑了笑,“不然公主想先做什麼?”
輕忽的笑意撩的霧玥耳廓發燙,她咬咬唇不回話。
謝鶩行走到她對面坐下,就見小公主抱著手裡的碗反覆磨蹭,與其說指頭刮在碗沿,倒不如說刮在他心上,“公主若是不喝,就不要糟蹋了。”
霧玥磕絆了一下,“我不喝。”
“那就是給我的了?”謝鶩行伸手來拿。
霧玥想著本來也是要給他喝的,便鬆了手,見謝騖行將碗抵在唇邊一口口喝下,她心裡撲通撲通的直打鼓,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牛乳吃進口中,謝鶩行隱約嚐到一絲旁的味道,只是他理所當然的當作是霧玥身上所攜。
見他放下碗,霧玥抿了抿唇說:“我想過了,蘭嬤嬤那裡就暫且不說。”
她說著吞吐了一下,看看謝鶩行的眼睛,又接著一鼓作氣道:“表姐尋來了男子復陽的方子,你只要吃下一段時日就能恢復與正常人無異,到那時我們再與嬤嬤說,若是將來你爬不到那樣高的位置也沒關系,到那時你可以換個身份,我招你做駙馬,無人會知道。”
霧玥一口氣不帶停的把話說完,大大喘了口氣,一雙烏眸盯著謝鶩行的臉,似乎是因為酒勁上來了,他臉畔微微有些浮紅,眉頭輕蹙,鼻息也變得略微粗緩。
霧玥將視線往下滑了滑又抬起,也不知道想看出什麼來,半晌猶猶豫豫的問:“你覺得如何?”
第057章
謝鶩行喜歡聽霧玥說話,甚至不在意她說什麼,輕輕柔柔的嗓音撩在耳邊,都足以讓他陷溺,對此刻軀殼裡滋生的熱意,也不覺稀奇,面對小公主他素來不能控制。
只是小公主這番驚人之語,倒是真的出乎了他的意料,屬實是讓他愣住了。
他才離宮幾天,連復陽術都知道了,不過掛上賀蘭婠這個前提,就又不奇怪了。
這個月夷公主,是真知道怎麼教壞他的小公主。
謝鶩行無聲咋舌,想的卻是,即便要教也該是他親自教才對。
目光望向一臉認真又忐忑的看著自己,謝鶩行有意思的反問:“何為復陽?”
霧玥沒想到他竟不知道,方才說的那一遍就已經夠緊張了,怎麼還要解釋,她有些難以啟齒的用舌舐了舐發乾的唇。
被溼潤過的唇色,豔麗的與她身上那襲盛裝紅裙相比也不遑多讓,水眸裡噙著的羞怯溼意讓純淨沾上嬌態。
謝鶩行臟腑裡的熱意開始生燥,翻湧的也較以往更強烈兇蠻,越過了愛憐,直接想,這雙眼兒怎麼不染的再溼一點。
霧玥在心裡組織了好一會兒,終於要開口,謝鶩行忽然朝她伸出手掌。
霧玥不明所以的將手遞給他,下一刻整個人就被一股力道帶起,半身離空,足下踉蹌著往前跌。
就在她以為要摔倒的時候,腰枝被被謝鶩行有力的手掌托住,輕巧的一帶,人便旋落座在了他腿上。
哪怕知道他不會摔著自己,霧玥還是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慌得攬緊了他的脖子,在他腿上晃了幾下才坐穩。
小公主身上甜軟的香氣頃刻縈繞了上來,沿著五感滲進他的皮下,謝鶩行眼尾跳了一下,不同於以往相貼時會先帶來滿足,繼而才是不知足的貪婪,此刻卻缺了第一步,他只感到敲骨吸髓都嫌不夠的炙\.欲。
那些四竄的腕足隱隱要脫離他的掌控,在自己去感覺,小公主無骨的身子緊貼著他,因為驚慌在他懷裡輕\.喘沉浮,嫋娜的身姿哪處是滿漲的,哪處是沉陷的,都清晰的不可思議。
漲的是那兩團因為呼吸,而反覆撐著衣襟的滿盈,沉的是他握在掌下的腰。
謝鶩行沉沉吐出一口氣,“公主可以說了。”
裹挾著酒意的濃熱氣息,一分分纏繞上霧玥,她沒有喝酒彷彿也有些醉了,雙眸洇上紅暈,呼吸也變得沒了規律,那些才準備好的話,一下就忘了怎麼說。
霧玥懊惱的咬唇,她就知道貼著謝鶩行她就會亂,她緊揪著指尖,努力保持平靜,好讓自己先把事情說完。
“復陽就是,就是你可以重新生出。”霧玥越說頭卻埋的越低,帶著水霧的眼眸胡亂輕閃,耳根連帶著露出的一節脖頸都浮上了不自然的紅。
謝鶩行也不說話,盯著她靡紅洇溼的眼,直到純潔無暇的小公主用破碎的嗓音,生澀又羞恥地呢喃出“陽勢”二字,那種潔淨與靡\.濁融合的極端刺激,讓謝鶩行本就透灼的眸色倏忽暗了下來。
霧玥自己也覺得羞極,那兩個字一說出,她舌尖都在發燙,她想趕緊繞過這一話題,接著氣息不穩的說:“這樣一來,我們就不用擔心將來了,你也不用冒那麼大的危險去爭,再不濟,可以按表姐說得,你換個身份,做我的駙馬。”
謝鶩行知道小公主大約是在說些極為動人的話,當初她就說要保護自己,現在竟然也籌謀了他們的將來,可眼下他卻有些不能專注。
過於磅礴猛烈的欲\.望正一點點攀著血脈往全身遊移,侵襲著他靈臺。
歹念在這刻居於高地,“所以公主還是嫌棄奴才是個閹人。”
她怎麼會這麼想,霧玥想要解釋,身子卻激顫著一僵。
謝鶩行滾燙的唇貼在了她的耳垂與脖頸的交界處,半含半吮著嘆說:“還是公主怕奴才沒有那玩意兒,不能讓公主嚐到敦倫之樂,所以一門心思要奴才復陽。”
他故意曲解著她的意思,講著她沒有動過的心思。
什麼敦倫之樂,什麼一門心思,直白露骨的話讓霧玥渾身燒起,偏偏他濃啞的嗓音輕敲進耳畔,帶引著她的思緒,挑起她夢裡才有的空乏。
霧玥不禁與夢裡一般併攏雙腿,中心的脆弱隔著裙紗磨在謝鶩行遒勁有力的腿上,升起的異樣激的她連忙放鬆開。
謝鶩行覺得血管漲了一下。
“……當然不是。”霧玥水眸閃爍不定,磕磕絆絆的想要接著解釋,可滿腦子就兩個字,好燙。
謝鶩行身上好燙,繁複的華裙層層疊疊,竟然都擋不住那股燙意,再穿透衣裙,貼著她脆弱的面板蔓延遊弋。
噴灑在她肌膚上的氣息更燙,霧玥不禁輕輕顫起,這樣她沒法說話。
霧玥忍不住抬著腰,想退開一些。
“就這麼說。”謝鶩行扣在她腰上的大掌一握,從脊骨竄起的帶著酥麻的束縛感,讓她一下便失了力氣。
霧玥重新跌進懷裡的同時,謝鶩行終於感覺到了不對勁,他太急躁了。
沉如濃墨的眸子裡恢復一點清明,謝鶩行試著調息,可如果不用內力,丹田內那股子衝撞翻攪著血脈的邪火根本壓不下去。
若說是酒,他雖然是飲了一些,但也不至於被那麼點酒勁操控。
是藥。
眸色凌厲凝聚,他可以確定來到照月樓前都沒有一絲異樣,況且還沒有誰能做到讓他沒有一點覺察的中藥。
若說他唯一不設防的人,謝鶩行低眉看向脆弱靠在懷裡的小公主。
只一眼,就讓他才壓下的藥勁又翻了起來。
浸溼的水眸含著春彩,從眼尾漾起的薄紅,沿著雪腮一直漫到耳尖,充血的耳垂已經夠鮮豔欲滴,微翕著小口呼吸的菱唇愈加嫣然,純稚又敏\.感嬌柔的小公主壓根不懂得掩飾,一點點撩撥就能讓她將最誘人的一面展露。
謝鶩行粗吞了口氣,小公主剛才說得是,找到了復陽的方子,想起在牛乳裡嚐到的那一絲別的味道。
謝鶩行蹙眉將目光轉向已經空了的碗,“那藥呢。”
霧玥還亂著氣息,無力招架的羞恥感讓她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好一會兒四散的思緒才回籠了一些。
只要不提那些羞人的話就好,她平了平紛亂的心緒,仰頭去往望謝鶩行,“你不是喝了麼。”
果然,謝鶩行抬了抬眼尾,咬著牙關一時哭笑不得。
“剩下的藥呢?”謝鶩行忍耐著問。
霧玥從袖裡拿出那個小瓷瓶,謝鶩行接過去,拔了塞子放到鼻下辯聞。
霧玥也老實,一五一十道:“表姐說每日三滴就夠了,連服一段時日,就能。”霧玥抿了抿唇,極為小聲的說:“能長。”
謝鶩行沒有說話,只將東西放到一旁。
秘法裡流傳的復陽術極為陰毒,且也不是賀蘭婠能查得到的東西,在小公主說出找到藥方時,他便知道時賀蘭婠被騙了,連帶著小公主也傻乎乎的相信。
真的那麼容易斷根再生,這世上就沒太監了,就連秘法的復陽術在他看來也就是無稽之談。
至於這個,就是點壯\.陽藥再摻了點房中藥的東西,真太監服下無非就是血脈熱些。
可若是正常人,效用就……
謝鶩行額上青筋跳痛,分神的功夫,壓制的藥效就循著機會開始反噬,一滴汗直接順著額側淌了下來。
霧玥看到謝鶩行眼裡的水光越來越濃,脖頸上滲出汗意沿著突起的筋絡下滑,繼而浮上一點點不自然的紅,喉結不斷滾動,看她的目光也越發晦暗燙人。
問話聲不由的帶著虛顫,“你覺得有用嗎?”
霧玥問完覺得自己一定傻了,怎麼可能那麼快就有用。
可謝鶩行的反應明顯比以往還要不尋常,她與他貼的緊,周身全被他的氣息裹滿,那股涔涔的汗意更是不留餘地傳到她身上,從一個個沁入的點連線,蔓延,糾纏,裙衫包裹下的身子逐漸變得粘膩。
謝鶩行下頜繃的極緊,從骨縫生出的欲\.念一潮一潮的催著他,用行動告訴小公主有沒有用。
“公主希望有用嗎?”謝鶩行反問。
霧玥下意識點頭,又怕他覺得自己是嫌他殘缺,連忙道:“我不是嫌你。”
謝鶩行卻沒有再提這點,打斷她輕聲吐字,“會長出來的。”
粗啞的聲音灼著霧玥越來越熱,貼在身上的柔軟布料變得刺人至極,細小的汗珠從顫慄肌膚的沁出。
謝鶩行凝著霧玥脖頸上的細汗,口舌發乾,瀲灩的唇緩緩貼近,伸舌卷著那點汗到口中,才抿化在唇齒間,就被那一根根猖獗的腕足分食乾淨,根本不夠填滿他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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