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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玥想了想,決定還是說清楚,“陸大人。”
陸步儼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意圖,“時候確實不早了,公主不如待回去再看看喜不喜歡這耳鐺。”
霧玥咬唇,是啊,才相處一回而已,不能說明什麼。
她握緊手裡的錦盒,朝陸步儼抿唇一笑,“那我就先走了。”
送霧玥坐上馬車,陸步儼也準備離開,卻注意到前面長街上圍滿了官差,蹙了蹙走過去檢視是出了什麼事。
司徒慎帶著人馬趕到繁玉樓,直接上到二樓。
屋內,謝鶩行坐在桌邊把玩著手裡的茶盞,卻並不喝,而馮青就跪在他腳邊。
一看到司徒慎進來,馮青就哭喊著道:“舅舅救我,救我。”
“不知道謝掌印這是什麼意思。”司徒慎冷著臉逼視向謝鶩行,此人早在太子死後就已經露出了勃勃野心,如今他勢力越來越大,連他都不得不忌憚。
謝鶩行掀起眼簾,放下手中的茶盞,忽而一笑,“急什麼,不如坐下與咱家談談。”
司徒慎料想他不敢如何,無非是以馮青要挾自己讓權,他走到謝鶩行身旁的位置。
才一落座,眼前極快的掠過一道冷茫,下一瞬,他只覺得脖頸一涼,抬手摸上去,一手的溫熱!
“砰。”重物落地得聲音。
謝鶩行慢條斯理的收回不知何時握在手中的軟刃,拿了快白帕擦去上面的血漬,“原本還不想殺你的,實在今日心情不好。”
“啊——啊啊——”馮青縮緊瞳孔,看著眼前的一幕崩潰大喊,空氣中傳出一股臊味。
竟然是直接嚇得尿了一身。
謝鶩行將沾血的帕子丟到地上,起身往外走,“你買賣良家女,又仗著司徒慎在朝中的地位,與其勾結,多年來假賣官職,謀財害命,被咱家抓獲,而司徒慎得知敗露後欲脫逃,打鬥過程中被擊殺。”
馮青根本聽不見謝鶩行說了什麼,只看到那個比惡鬼還要可怖的人消失在了門邊。
陸步儼站在繁玉樓外進不去,看到官差抬了具屍體出來,又看到後面的謝鶩行,幾步走上前,“裡面出什麼事了。”
謝鶩行停下步子,側目看來的一眼殺氣四溢,讓陸步儼脊背生寒,“陸大人還是管管自己脖子上的腦袋。”
等他鎮定下來,謝鶩行已經帶著人馬離開。
*
霧玥回到法華寺後就一直待在廂房裡,她看著前面那對陸步儼送自己的耳鐺,很是精緻漂亮,可為什麼她半點沒有表姐說得心動。
而且今日和陸步儼遊湖的時候,還不止一次的想起謝鶩行,霧玥懊惱的捧住臉,真的是瘋了不成。
你還嫁不嫁人,想著一個太監。
霧玥搖搖頭將雜念摒除,像是為了證明什麼,抓起桌上的兩粒豆子一前一後搓著耳朵,書上說女為悅己者容,若她戴上了著耳鐺,是不是就說明她也會喜歡陸步儼。
霧玥一直把耳垂搓的通紅麻木,捻起銀針哆嗦著將針尖對著耳垂。
她怕痛不敢紮下去,就這麼對著鏡子猶豫,看著銅鏡中的自己,眼前忽然就浮現謝騖行對鏡抱著自己,欺上她唇瓣的畫面。
呼吸一抖,針尖兒就刺進了肉裡。
“公主在幹什麼?”
腦中的聲音出現在耳邊,霧玥倉皇轉過身。
此刻天色已經大黑,謝鶩行披著夜色站在幾步之外,整個人陰沉的彷彿死死壓抑著什麼。
謝鶩行目光掃過桌上的耳鐺,又看向霧玥的耳朵,眼尾抽搐了一下。
“我問公主在幹什麼。”
聲音又冰又冷。
霧玥眼裡盛著溼意,下意識回答,“穿,耳孔。”
好,好得很。
收了旁人的耳鐺,現在還要給自己穿上耳孔,是不是還幻想著把自己嫁給他,是他忘了,小公主早說過要成親嫁人。
謝鶩行怒極反笑,“那怎麼不繼續了?”
霧玥答不上來,看著謝騖行朝自己走過來,心臟彷彿被一隻手無形的抓住,連跳動都變得困難。
謝鶩行很快走到她身後,慢慢俯身擁著她,周身帶寒的氣息也裹了上來,另一隻手握上霧玥捏著銀針的手,語氣緩慢的透著股瘮人的陰惻,“我來幫公主吧。”
說著他就將原本半沒的銀針按了下去。
也扎進了他抵在霧玥耳後的指腹內。
被揉腫的耳垂其實感覺不到痛,霧玥身體卻是一抖,眸裡敏\.感的溢上水氣,現在的謝鶩行太過危險,與以往的每一次都不同。
不等霧玥做出反應,謝鶩行已經拔了那根銀針丟到一邊,沁出的血珠順著她的耳垂往下淌,謝鶩行直接伸舌將那滴血捲進了口中。
霧玥渾身一顫。
愣愣看著鏡中,血色在謝鶩行的唇縫中漫開,靡麗又詭異的一幕讓霧玥呼吸困難。
“公主就是半連滴血都不能為別人流。”謝鶩行含著她的耳,緩慢的啟唇,每一下唇瓣都擦著軟肉,新滲出來的血珠一次次被捲去。
滾燙的呼吸夾雜著溼熱不斷卷在她的耳珠之上,麻木的耳垂被激起如浪的顫意,霧玥整個人抖得如枝頭落下的墜葉,眼裡是被激出得淚水,雙手無力攀住謝鶩行圈著自己的手臂。
“謝鶩行。”
小公主發著抖的聲音是那麼可憐,彷彿快哭了,謝鶩行卻充耳不聞。
含吻霧玥耳珠的動作從最初的緩慢,變得越來越深切,黑眸裡卷著怒氣和迷亂,他早就該如此,不聽話的小公主,又怎麼會是教就能教得好的。
鏡中的畫面不斷衝擊著霧玥脆弱靈臺,伴著身體的異樣讓她整個人彷彿窒息到快要溺斃。
“……謝鶩行。”霧玥張著唇瓣無力喘著氣,她還沒有從方才銀針刺穿耳朵時的震驚中回過神來,腦子裡想什麼就說什麼,“我穿耳孔是因為,書上說,女為悅己者容。”
說到最後幾個字時,霧玥聲音裡直接帶了哭腔,滿是不能接受的委屈。
謝鶩行額頭上青筋暴起,齒間磨在霧玥紅腫的耳垂上,恨不得咬下去,小公主是想說什麼,告訴他她喜歡陸步儼。
那麼好,從此刻起,她徹底給他斷了這個念頭。
霧玥原本還能剋制這些天來呼吸亂想得思緒,可現在謝鶩行這樣抱著她,她整個都是亂得,隔著婆娑的淚眼,看著鏡中被謝鶩行吻著耳垂的自己,啜泣得越來越厲害。
“可是為什麼,我穿耳孔的時候,想得是你。”
第052章
抽抽嗒嗒的嗚咽聲,將小公主本就虛軟的聲音染得更為含糊不清。
定是他聽錯了,是他妄想幻聽,小公主怎麼會說想得是他。
謝鶩行握在霧玥肩頭的手不斷收緊,手背上青筋起伏猙獰,爬著血絲的深眸內噙著冰冷的自嘲。
她已經不止一次想不要他,不過是他像條瘋狗咬著不放罷了。
戾氣跌宕在心口,卻又像不肯死心一樣,卑微的生著那麼一絲,興許他沒有聽錯的希冀。
“公主再說一遍。”沙啞的聲音極不平穩。
謝鶩行甚至不敢抬眸去究看小公主的神色,怕這點他苦求不得的希冀消散太快。
霧玥委屈的一個勁淌眼淚,說都說了她也不怕再說,乾脆一鼓作氣道:“我穿耳孔的時候,想的是你,表姐讓我與陸大人多相處,可我想得還是你。”
霧玥裙下的腳輕跺,“可我怎麼能想你。”
想一個太監,她一定是魔怔了,可心跳,呼吸困難,緊張,這些表姐說得症狀她都有,難道她真的喜歡一個太監。
霧玥心都涼了,直扁緊唇瓣。
要是嬤嬤知道肯定會嚇暈過去,她又該怎麼跟母妃說,霧玥越想越覺得萬念俱灰,溼紅的眼自以為凶地瞪著鏡中的罪魁禍首,卻不知自己這樣在謝鶩行看來有多麼的動人攝心。
他這次確定自己聽清楚了,黑眸有一瞬的迷惘,緊接著猛烈的浪湧狂衝在他心上,使得麻痺枯竭的心臟灌進血液,一潮一潮激盪著他這具身軀,讓他手腳生麻,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不知所措。
“都怨你,就是你這混賬太監讓我變得不對勁。”霧玥緊緊攥著自己那根被謝鶩行嘗過的細指,“你舔了我的手還不夠……現在還舔我的耳朵。”
鏡中的兩人還保持著極度曖\.昧的姿勢,忿惱揉摻著羞恥不斷充斥著霧玥脆弱的神經,她想抬手掩住眼的力氣都沒有,只能逃避的把眼眸閉攏。
“……你還讓我一點力氣都使不出。”
顫巍巍小嗓子漫著無盡的委屈,淚珠順著臉畔無聲淌落,冷硬被融去,滑進心口,直讓謝鶩行心慌了起來,一下鬆開口中被他反覆折磨的軟肉。
本就紅腫的耳垂被蹂\\.躪的不成樣子,被銀針扎穿的小眼兒裡沒有再出血,周圍的面板下卻沁著一個個血點。
謝鶩行緊抿住唇,眼底盡是懊悔不捨,抬起長指沿著耳垂的輪廓撫過,極輕的觸碰也引得霧玥敏\.感瑟縮。
黑眸微眯,殘留在口中還沒有散去的血液味,穠甜催\.欲。
適才因為憤怒而在身體裡暴戾亂的竄欲\.念,再次在眸中跳起,戾氣散去,欲卻沒有,反而愈加狂熱瘋癲。
小公主的話是不是代表,渴\.望著的不止他一人。
謝鶩行咬破自己的唇壁,滾出的血珠迅速擴散在口中,彼此血液交匯在一起的極致美妙,刺激著他軀殼內那頭原始暴躁的獸。
目光觸及霧玥淚水斑駁的臉龐,又猛然清醒。
滾!
謝鶩行蠻橫的將其壓下,嗓音仍控不住有些抖,“公主疼嗎?”
怎麼可能不疼,麻木消去後,尖銳的痛就升了起來,他還那樣咬,似乎要吞了她。
謝鶩行凝著霧玥透溼蘊紅的眼,“公主方才說得都是真的嗎?”
羞憤直衝上腦袋,霧玥眼簾一抖,霍然起身,推著謝鶩行就將他往屋外趕,“你出去!”
細條條的手臂哪有什麼力氣,謝鶩行此刻早就捨不得再對她做什麼,就這麼由著她把自己往外推。
門哐的被推開,合意一扭頭就看到掌印從屋裡被推了出來,緊接著又是砰的一聲巨響,門板重重被摔上。
合意被嚇得眼皮子跟著一跳,心涼更是了半截。
見掌印朝自己看來,合意頭皮都在發麻。
方才掌印陰沉著臉過來,他就知道不妙,現在還被公主趕出來,只怕這回又要鬧得不可開交。
“去打盆清水來,再找寺裡拿些金瘡藥。”
聽到謝鶩行的吩咐,合意不敢耽擱連忙去打水取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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