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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汐寧想著笑得越發明豔,霍文鈞盯著看得生出幾分心癢,視線更是赤\.裸直白的流連過她胸\.腰間的曲線。
蕭汐寧注意到他那雙眼睛,不知死活得看在哪裡,登時怒起,轉念想到自己的計劃,還是忍了下來。
“你看什麼呢?”
蕭汐寧挑眼剜著他。
嬌縱帶嗔的一眼讓霍文鈞骨頭都酥了一半,他摸著鼻子假模假樣道:“公主貌若天仙,下在不由就看晃了神。”
“油腔滑調,當心本公主割了你的舌頭。”
霍文鈞一臉坦然,“事實如此,就是公主要割在下的舌頭,在下也不能說謊不是。”
蕭汐寧輕哼了聲,“那你說,我與五皇妹,誰的模樣更好。”
“五公主?”霍文鈞故意蹙著眉思索。
他自然記得方才在靶場的驚鴻被冠一瞥,饒是他閱女無數,也被五公主絕豔的容貌驚豔到。
只不過他早已深諳討哄姑娘家的招數,裝作思索無果,搖頭說,“實在不記得了。”
蕭汐寧還算滿意的輕抬起下頜。
霍文鈞趁熱打鐵,“山裡天寒,不若我讓人備些燙酒,公主飲些也能驅寒。”
蕭汐寧怎麼會看不出他的不懷好意,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不配。
蕭汐寧在心裡唾棄過,勾著笑戳穿他,“你想和本公主喝酒?”
霍文鈞又作了一揖,“不知能否有這個榮幸。”
“想與本公主喝酒可不是那麼容易的。”蕭汐寧捏著馬鞭慢悠悠的甩著,“等狩獵結束,晚上會燒篝火慶功,你若是能在宴上連飲三壺酒不醉,本公主就答應與你對飲。”
霍文鈞沒有立刻回答,縱然他酒量過得去,可連著三壺酒下去,只怕也有些吃不消,在讓他老子看見了,少不了賞他一頓鞭子。
四公主別是想作弄他。
蕭汐寧將目光輕輕轉到他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勾撩,“不敢了?我原還想,你若是答應,我就與你獨飲。”
蕭汐寧抬手只向林間的一座小樓,“就在那,只你我二人。”
蕭汐寧的話讓霍文鈞心猿意馬起來,那點猶豫立刻被色膽所壓過,“公主到時別抵賴就行。”
“自然。”見他應允,蕭汐寧牽著韁繩調轉方向,一眼都不想再多看他。
霍文鈞也策馬跟上,兩人皆沒有發現一直在暗處跟隨的謝鶩行。
謝鶩行從森鬱叢密的林間走出,沉在眼底的陰霾讓人徹骨生寒。
握緊軟刃的手上骨骼突起,兩條臭蛆蟲可真是該死啊。
陡升起的殺意被他強壓下,行動就在篝火宴上,這個時候絕不能生事端,而且他也不會為了小公主破壞計劃。
謝鶩行重新將軟刃收起,他不能引人懷疑,就唯有讓其他來阻止。
……
來喜從看席出來,就被取了披風回來的謝鶩行撞了一把,來喜皺眉看著他,“怎麼莽莽撞撞。”
謝鶩行倉皇把頭一低,“小人一時沒留心,還請公公恕罪。”
“罷了。”來喜拂了拂被撞的肩,注意到謝鶩行一直往一處張望,“你看什麼呢?”
謝鶩行欲言又止的抿了下唇,把目光放到人群中的霍文鈞身上,“小人方才去給五公主拿斗篷時,看到四公主與霍公子在一處。”
“回來又聽見他與人說要同公主喝酒什麼的,聽得不真切。”謝鶩行神色拘謹,吞吞吐吐的說:“不過小人曾聽聞過一些關於霍公子的謠傳,擔心他會冒犯四公主。”
來喜朝霍文鈞的方向看去,此人確實是個不著調的,但讓他冒犯公主,就是給他幾個膽都不敢,不過四公主怎麼會與他言語在一處。
來喜思忖片刻,對謝鶩行道:“我知道了,你自管去伺候五公主吧。”
謝鶩行:“是。”
等來喜走遠,他慢慢抬起頭,只要蕭衍知道這事,就不會袖手旁觀,就讓他們兩兄妹自己內訌。
*
狩獵的人漸漸從圍場出來,看到蕭衍騎馬的身影,來喜快步上前。
“殿下,奴才又要事稟報。”
看到來喜神色凝重,蕭衍將手裡的弓箭丟給隨從,翻身下馬往前走去,“隨我來。”
來喜跟著蕭衍走進一處屋舍。
蕭衍轉過身問:“何事?”
來喜忙將自己查得之事一五一時說了出來。
蕭衍聽著,臉色越來越難看,手掌一拍桌面,“胡鬧!”
蕭衍視線幽暗如沉潭,眼前浮現小姑娘婷婷嫋嫋的身影,霍文鈞,他也配?
“殿下是否要奴才將四公主請來。”來喜也沒想到四公主竟如此大膽,計劃給五公主下藥,毀她清白。
蕭衍抬手示意他快去。
來喜走到門口,蕭衍卻突然開口,“站住。”
“殿下還有何吩咐?”
“你今夜盯緊著霍文鈞,只要他離席,就暗中讓其帶走。”蕭衍若有所思地緩緩轉動扳指,“至於汐寧那邊,你只當不知道。”
“這是為何?”來喜一時沒明白什麼意思。
而屋外,謝鶩行同樣蹙緊了眉,注意到一隊禁軍正朝這處走來,他縱身躍上屋脊下的橫木,微微借力翻身藏於房脊之後。
一塊瓦片被揭開。
蕭衍臉上已經沒有了方才的憤怒,雲淡風輕的開口,“屆時,孤會過去,確保霧玥不會有意外。”
來喜一時不解,只要不讓五公主吃下那藥,自然就不會有意外,何必多此一舉。
想起這段時日殿下對五公主的另待,已經遠遠超出了對妹妹的照拂,一個荒唐的猜測在心中形成。
該不會……
來喜心驚的低下眼,哪敢多說什麼。
謝鶩行拓在眼裡的寒意凝結成冰,又以極快的速度迸裂,整個人都透著股讓人不寒而慄的狠戾。
蕭氏一脈還真是如出一轍的令人作嘔倒胃口,他真好奇,究竟是怎麼養出小公主那樣一顆純潔的心。
蕭衍哼笑著瞥向來喜,“孤知道你在想什麼。”
來喜額上冒著汗,“殿下定是不想與四公主起矛盾,故而不聲張,暗暗救下五公主。”
不然讓他說什麼,說他猜測殿下是想與自己的皇妹亂、倫。
蕭衍也不戳穿他,摘下扳指在手中把玩,口中淡淡道:“所有人都以為,父皇將寧貴妃置於長寒宮,多年來冷待霧玥是因為寧貴妃雖然成了父皇的妃子,卻一心惦著仁宣帝。”
來喜意識到這其中還有更為秘辛的緣故。
“只有孤曾聽到父皇與寧貴妃的對話,寧貴妃親口承認,霧玥乃是仁宣帝的骨肉,是她串通太醫強行拖延孕期。”
蕭衍淡淡作笑,原想將小姑娘再養養,但今次這樣的時機委實妙極。
脆弱迷亂的小姑娘,害怕無助地央求著依附自己,既便清醒過來,也只會覺得是自己的罪孽,從今往後,只能成為他的私養的孌鳥……
汐寧不要讓他失望才好。
謝鶩行將蕭衍的話一字字拆開,咀嚼,神情寸寸凝結。
他死死壓抑,情緒卻不受控制,盛怒之下有什麼被長久壓抑的東西在試圖衝破圍困,幾乎將他吞沒,呼吸脈搏停滯在一刻。
深眸倏忽緊凝,握緊雙拳,壓制。
短暫的沉寂之後,深埋在灰燼中,隱燃的火星子猝然跳起,謝鶩行鬆開繃白的雙手,所有的血脈隨之燃騰,灼燙著似浪湧衝向靈臺。
第023章
霧玥久久不見謝鶩行回來,逐漸變得坐立不安,擔心他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
肩上忽然的一沉,讓霧玥受驚一顫,快速轉過臉,警惕地朝身側看去。
謝鶩行低著腰給霧玥披斗篷,“公主別怕,是我。”
他頭離的很近,近到霧玥能感受到他說話間噴灑出的呼吸,以及身上被風吹冷的寒意。
“你怎麼去了那麼久。”霧玥輕細的聲音裡透著關切。
謝鶩行垂底著視線,長指勾住斗篷的繫帶利落打上結,將霧玥纖弱的身軀全部藏到斗篷下,才抬起眼睫,笑著溫聲答:“讓公主等久了。”
霧玥搖搖頭,“沒出什麼事就好。”
臉頰被兜帽的毛邊蹭的生癢,霧玥稍眯起眼往一邊縮著脖子,細嗓噥噥地嘟囔,“好癢。”
謝鶩行習慣性的抬指,想去幫她撥開,然而曲起的指節卻在堪堪要觸到霧玥臉頰的時候,沒有徵兆的停住。
謝鶩行定定看著離自己不過分毫距離的瑩白,既而又將視線落到自己還殘留有疤痕的手上。
指骨微動,他將眼簾垂得更低,避開霧玥的肌膚,仔細地替她將兜帽整好。
……
圍場中的人陸陸續續回來,拔得頭籌的乃是四皇子蕭珏,其後是鎮國大將軍之子,再是蕭衍。
元武帝龍顏大悅,對三人皆做了賞賜,獵得的動物一部分留到晚上慶功宴上烤食,剩餘的則被分配賞賜下去。
就連霧玥也分到了半身鹿肉和幾只野兔。
霧玥受寵若驚,準備帶回去給蘭嬤嬤也常常,回營帳的一路上都在跟謝鶩行說著自己的歡喜。
話裡話外無一不是對家人親情的憧憬。
謝鶩行默默聽著,視線自霧玥璀然的眼眸慢慢下滑,凝落她在盈盈帶嬌的笑靨上。
若是小公主知道她心心念唸的家人,其實都是她的仇人,她還如何笑得出來。
所以,一直以來蘭嬤嬤都將她藏在冷宮裡,害怕她與人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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