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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懷動了動手指,緒風上前將阮文昌嘴裡的麻布扯開。

“是你,是你,竟然是你!”

阮文昌奔潰萬分,從未哭的如此悽慘,像是乞求一般猛地朝北芙磕頭。

四位姑娘和三位妻妾橫七豎八的攤在地上,雖是奄奄一息,去被巫醫灌下湯藥,輕易死不了,只能生生地忍受著劇痛。

阮家老太太和阮青的屍首擺在她們身側,已是僵硬。

北芙怔愣在原地許久,久到雙手冰涼,久到燭燈換了一盞又一盞,卻無人催促她。

她將在場的阮家之人一個個打量了遍,終是抬腳向前走去。

顧懷在她身後緊緊跟隨。

她走到了阮文昌的身前,低頭俯視著他,曾經這個男人是他的噩夢,如今正乞討一般跪在她面前。

“求求你,饒了我吧,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我一條狗命吧!”

比起其他人,阮文昌身上並無傷痕,他的每一個字落在北芙的耳裡,都令她忍不住泛起陣陣噁心。

北芙伸手,緒風將手裡的劍遞了過去。

“我從前也這樣求過你,也求你放過我!”

她那張明豔的臉上一點點浮現出瘋狂的詭異之笑,讓人不禁感到陣陣寒意,那雙坦蕩平靜的眼裡,藏著瘋癲的情緒,像是深海下深不可測的漩渦。

“我錯了,從前是我錯了,你要打要罵都可以,留我一條小命吧,我願意給你做牛做馬!我母親和我的兒子已經死了,我的妻妾也受到了溫長寧的凌辱,我的四個女兒們如今也是奄奄一息,夠了,應該夠了!饒了我吧!”

阮文昌依舊苦苦哀求著,他的雙手雖被捆綁著,身子卻情不自禁的想要上前去靠近北芙。

北芙一陣嫌惡,還未來得及閃身,身後的顧懷就已是一腳將阮文昌踹倒。

“若不是我家將你買回來,給你一口飯吃,將你送出去,你怎麼會有今天!你興許早就死了!”

四姑娘惡狠狠地瞪著北芙,眼裡全是恨意。

她從前就討厭北芙這張臉,這麼多年過去了,竟一點都沒有變!

“所以你們就可以這般傷害我們!將我們踩在地上,不把我們當人看嗎!”

北芙精緻的臉上全是猙獰的冷笑,她咆哮著,將心中的恨意全部吼了出來。

“我求求你,求求你!”

“你閉嘴!”

北芙忍無可忍,抬手將劍刺中他的肩胛骨,阮文昌一聲慘叫滿地打滾起來。

“若不是你,我怎麼會身中蝨毒,四十九天,你知道我這四十九天是如何熬過來的,疼死過去,又疼醒過來!”

北芙接近瘋狂,一下接著一下刺向地上的阮文昌,折磨,窒息,劇痛,嗜癢如狂風一般席捲而來,將她一瞬間拉回地獄,令她痛不欲生!

阮文昌的喊叫聲漸漸虛弱,逐漸消失。

迸射出來的血濺在了她的臉上,帶著腥臭的血腥味,令她作惡。

“好了好了,別怕別怕!”顧懷從身後將北芙緊緊抱住,制止她繼續發狂。

她從難熬的折磨中清醒了過來,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一樣,筋疲力竭,她只覺痛苦難堪,彷彿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湧向心尖,煎熬到忍受不住。

顧懷小心將她臉上的血跡擦拭掉,緊緊地擁進懷中輕聲哄著安撫著。

顧悰之將這一切看在眼裡,這是他第一次見北芙穿女裝,就和六年前的農家女一模一樣。

阮文昌的死讓阮府的其他人感受到了深深的絕望,原來一切都是計謀!

“你先去馬車裡等我。”

顧懷額前細碎的髮絲半遮著眉毛,一雙眼眸深邃而又溫柔。

北芙點頭,在千塵的陪同下先行走出了阮府。

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阮家上下今夜無人能活著踏出這道門。

“今日之事,殿下他……”馬車內的北芙心緒漸穩,阮府滿門被滅,並不是小事,顧懷該如何善後。

馬車外駐足的千塵一下就猜到她的擔憂,篤定地回她:“姑娘放心,兩位殿下都已安排妥當!”

“榮王殿下沒有反對嗎?”北芙心中閃過一絲詫異,想起剛才一直在他們身後的顧悰之,他緊緊跟著她與顧懷,卻一言不發。

“榮王殿下並未反對!他們兄弟倆心意相通,不必說太多!”

千塵眼裡有些酸意,這些年他們兩個相互依靠相輔相成,一直都好好記著越貴妃的話。

北芙離開後,顧悰之向前走了幾步,來到了顧懷的身後,他冷眼看著地上苟延殘喘的人,眼裡充滿了冷笑。

“時辰不早了!”他朝著顧懷說道。

可顧懷卻絲毫不在意,蹲下身子仔仔細細打量起四位姑娘來。

“緒風說,你們想死個明白,本王今日心情好,便隨了你們的心願!

顧懷笑了笑,嘴角的弧度滿是輕蔑之意,不止笑得陰冷,眼神裡都彷彿是裹著刀子一般繼續道:“方才你們也瞧見了她,她是本王此生摯愛,從前本王做錯了一些事,沒有保全好她,如今好不容易將她尋回,必定萬分珍惜,凡動她一根汗毛之人,本王便對他們生不如死!”

顧悰之將顧懷的每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他的表情漸漸僵硬了起來。

他怔怔地凝視著顧懷,半晌,才勉強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笑意,心中慢慢釋然,原來北芙就是那個農家女,原來顧懷一直都沒有放棄!

“當初你是用哪隻手傷害的她?是這隻嗎?”

顧懷的眼神幽幽地瞧向二姑娘,她性子最為潑辣,想必當初她最囂張。

緒風抬腳將二姑娘的手給踩在的腳下,慢慢的摩擦著,很快一聲骨頭清脆的斷裂聲傳來,她的手腕處已是扁扁的異狀。

“嗚嗚……”二姑娘眼淚縱橫,幾近崩潰,早在船塢時,她的上下顎就被禁軍踹變了形,早就講不出話來。

“哦~本王忘了,你說不了話,那是不是這隻手?”

顧懷的視線落在了她另一隻手上,他那如深雕般精緻的五官,英俊到了極致,可就是這張俊美的臉上,卻佈滿了濃郁的殺氣。

緒風抬腳將她的另一隻手踩在腳下,在她苦苦哀叫下,眼睛都未眨一下,又是一聲清脆的聲響。

“我沒有,我沒有傷害她,都是二姐姐和大姐姐做的,我只是在馬車上坐著,我什麼都沒有幹!”

四姑娘嚇破了膽,手腳不能動,卻還匍匐著想要逃,緒風一點也不懂憐香惜玉,粗暴地扯住了她的頭髮,一把就拖拽至顧懷的身前。

“她臉上有道傷疤,可是你弄的?”

顧懷的臉色猶如寒冬臘月的冷風,夾雜著冰渣子一般,令人發顫。

“不可能,誰說的,你怎麼會知道,你怎麼會知道,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誰弄的!”

她因嫉妒北芙的美貌,卻又忌憚祖母,所以在一個暴雨的深夜,趁北芙熟睡時,悄悄溜進她的房間,朝著她臉上就是狠狠一刀,漆黑一片,北芙的慘叫聲猶如地獄裡的惡鬼一般撕裂。

顧懷一把掐住了四姑娘的脖子,強迫她與他對視,雙目因為充血而變得異常狠戾嚇人,他一字一頓道:“果真是你!”

低啞的聲音帶著幾分病態的痴狂!

昨夜,巫醫告訴他,若是用犀牛角焚燒後的灰燼入水擦拭身子,便可短暫地將她身子上曾經受過的傷痕一一顯現,他忍不住做了!

那傷痕累累的身子,一道道傷疤就像是疼在他的身上,令他幾番喘不過氣,吞下三顆丹藥才勉強將他的心緒穩住。

巫醫細細將這些傷疤檢視,身上的都是鞭子和拖拽摩擦的傷,唯有臉上那一道深深的刀疤是用砍柴的彎刀所致,從左邊額角劃到了右邊下巴處,若是再深一些,怕是眼睛鼻子都要被削下來!

顧懷的眼神陰寒陰冷,肅殺嗜血,宛如來自修羅場的厲鬼,他伸手,身後的顧悰之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即刻遞上了匕首,一聲聲悽慘的叫喊聲傳來。

顧懷手起刀落,一下,兩下,三下,伴隨著利刃劃破肉皮的聲音,四姑娘的臉生生被削掉一半。

顧懷狠狠將她鬆開,已是滿手的血跡。

這時侍衛將奄奄一息的溫長寧拖了上來,他傷勢嚴重,只剩最後一口氣吊著。

“全殺了,一個不留!”

顧懷面無神色地用錦帕擦拭的手上的血跡,雙瞳漆黑如夜,宛如化不開的濃墨,似古井無波,氤氳的涼薄寒意,叫人脊背發涼。

緒風一聲令下,侍衛紛紛拔劍而出,伴隨著陣陣悽慘求饒聲,全部魂死刀下!

顧悰之悠悠點起火把,最後看了一眼地上的溫長寧,陰惻惻道:“太原知府阮文昌,醉酒凌辱阮文昌妻妾,企圖殺人滅口,卻被阮府之人所傷,雙雙墜入火海,阮府無一人存活!”

說罷,將手裡的火把丟棄在溫長寧的身上,火勢瞬間蔓延,很快就將他活活燒死。

顧懷與顧悰之從火光中走了出來,頭也未回地上了馬車,身後怒火一片,烈火濃煙沖天而起,火焰在夜空中狂舞,像一條赤色的巨龍,灼熱的氣浪排山倒海而來,猶如置身於無邊恐怖的地獄,令人毛骨悚然。

沖天的火光引來了全城的百姓紛紛駐足,卻無一人前去滅火,火光照耀下,百姓看熱鬧的臉熠熠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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