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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塵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伸手示意,四人在恍惚中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被綁得結結實實。
“你好大的膽子,你知道我是誰嘛,竟敢綁我!我可是未來的太子妃!”
二姑娘哪裡受得了這種委屈,就是被五花大綁了,還不老實,朝著千塵就是大聲怒斥。
“這位瞧著性子最囂張,給我打。”
千塵平日裡雖是蠢笨,甚至在某些方面還有些木訥,可做起正事來,也是個雷厲風行的人。
跟在越貴妃身邊的人,怎麼會是泛泛之輩!
禁軍侍衛聞言,抬起大腳,朝著二姑娘的臉狠狠踹了上去,硬生生將她踹飛了出去。
二姑娘被這忽然的一腳給踹悶了,還未來得及感受到疼,臉上又迎來一腳。
其他三位嚇得失聲尖叫起來,臉色瞬間慘白如蠟,已到了暈厥的邊緣。
二姑娘的臉被這兩腳踹得變了形,上下顎嚴重錯位,竟一聲也喊不出來,只能疼得“嗚嗚”直哭。
“好了好了,讓她不能說話就可以了,活生生踹死就不好玩了。”
禁軍侍衛正想飛踢第三腳,卻被千塵給制止了。
其餘三個見二姑娘扭曲變形的血臉,頓時暈過去兩個,只剩四姑娘愣愣地趴在原地,也同她父親一般嚇得失了禁。
“這就嚇暈了?來人!”
千塵起身踢了踢暈倒過去的兩位姑娘,命人端來冷水,一盆將兩人潑醒。
“大人,饒命,不知我們做錯了什麼事!”
醒來後,兩人跪地求饒不止,此刻才真正明白這場晚宴就是個鴻門宴!
千塵冷哼一聲:“不急,自然是會讓你們死個明白!”
兩位嬤嬤把阮文昌和他三位妻妾一起帶到一個房間,將三位妻妾的衣服全部扒光綁在柱子上,當著阮文昌的面對她們百般折磨,頓時哭喊求饒聲鋪天蓋地的傳來,然後盡數淹沒在百姓的歡呼聲中。
阮文昌痛苦萬分地蜷縮在角落,手腳被捆綁著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瞧著嬤嬤手裡的鞭子一下一下抽打在她們身上,就像平時,他玩弄那些女孩一般。
“這還有王法嗎,光天化日之下竟對我們良民用酷刑,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我們的命,還有沒有天理!”
秦氏被打得最慘,身上已是數不清的鞭痕,渾身上下竟沒有一處好肉,但是嘴上依舊不死心地叫囂著,妄想著用這番話能將人嚇住。
嬤嬤充耳不聞,只是相互道了一句:“這娘們嘴很是硬啊!”
兩位嬤嬤十分默契地相視一笑,將手裡的鞭子放進一旁的水桶中,裡面放的竟是滿滿的辣椒水。
“我便要看看是你的嘴厲害,還是我手裡的鞭子厲害!”
嬤嬤咧嘴一笑,揚起手就是幾鞭,辣椒水透過鞭子浸透到面板裡,火辣辣的疼痛感直頂她大腦與心臟,疼的她吱哇亂叫的渾身顫慄,即刻就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其餘兩人已經奄奄一息,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們可別覺得冤屈,做了什麼傷天害理之事,自己心裡有數!”
嬤嬤見她暈死過去,忍不住啐了一口口水,低頭搬起地上的水桶,盡數將水桶裡的辣椒水潑在了秦氏的身上。
秦氏瞬間疼得醒了過來,綁住的雙腳在地上胡亂的瞪著,力氣大到腳後跟深深被磨下了一塊肉,她渾身痙攣地僵直著身子,整張臉疼的扭曲在一起,異常猙獰,嘴裡嗚咽著已是喊不出聲來。
二房與三房嚇得面容蒼白如鬼魅,身體像是受到了電擊一般劇烈抖動著。
“怕是你們虧心事做得太多,一時間也想不起來是犯了何事了吧!”
“別與她們廢話了,時辰差不多了,將那男子帶上來吧!”
嬤嬤懶得與她們多說,只是命人將溫長寧給帶了進來。
此時的溫長寧有些神志不清,像是喝醉了酒一般站都站不穩,只見他眼神萎靡,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見到三位裸著的女子時,不禁神色一亮,瞬間露出一絲猥瑣之意來。
兩位嬤嬤互相對視了一眼,嘴角閃過一絲狡黠邪惡的笑意,默默將門帶上退了出去。
早在半柱香之前,她們就給溫長寧灌了迷情的湯藥,此刻正是飢渴難耐藥發之時。
今日雲祁一大清早就將嚇暈的沈士哲用擔架抬上了船,一直未曾理他,就把他放在船板上任風吹著。
等嬤嬤前來通知時,雲祁才將巫醫給的湯藥灌他喝下,把他抬進房間。
沈士哲醒來時,身邊空無一人,只覺渾身上下充滿了力氣,昨夜還不能下床,今日竟奇蹟般的好了。
可他卻開心不起來,隔壁房間不知發生了什麼,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聽著聲音好像有好幾個人,那悽慘的叫聲聽得他渾身發杵,想要去開門,卻發現門已被鎖。
正在他一籌莫展之時,隔壁的哭喊聲已經消失,伴隨著痛苦的嗚咽聲,還有一聲聲低沉狂亂的喘息聲,瞬間他就明白了過來,隔壁正在顛龍倒鳳行不軌之事!
也不知道是誰,竟如此大膽在太子殿下眼皮子底下做這般傷風敗俗之事,這就罷了,偏偏還讓他聽到!
“溫長寧,你好大的膽子,你竟藉著醉酒欺辱阮府三位女眷!”
隔壁的門被猛地踹開,一聲凜冽的怒吼聲傳來。
沈士哲聞言大吃一驚,慌忙去拍房門,侍衛應聲將門開啟。
他跌跌撞撞跑去檢視,映入眼簾的是溫長寧赤裸著身子壓在一個女子身上,旁邊柱子上還綁著兩個渾身是血的女子,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他身下的那個女子也好不到哪裡去,已是不成人樣!
待沈士哲看清三位女子面容後,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這三人正是阮文昌的妻妾!
再看角落,阮文昌眼神呆滯,全然一副丟了魂的落魄樣!
真是荒唐,這畫面實在是荒唐至極!
溫長寧猛地一驚,像是被鬼迷了道一般瞬間清醒了過來,待看清壓在身下的女子時,驚得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慌忙從她身上爬了起來,沒走兩步就被滿地丟棄的衣物給絆倒,結結實實地摔倒在得,肥膩的肉胡亂抖動著,畫面實在有些不堪入眼!
“溫大人,你怎麼這般糊塗啊!”沈士哲將視線挪至旁處,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冤枉啊,我冤枉啊!”溫長寧大聲喊冤。
“此事被我與沈縣丞抓個正著,你休想抵賴,來人,給我帶下去!”
雲祁一聲令下,侍衛迅速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胡亂撿了件衣服甩在他的身上。
“沈縣丞,此事還需請您與我一同去殿前稟告太子殿下!”
雲祁恭敬地朝沈士哲說道,態度比起清晨時分去接他的時候,要好上許多。
沈士哲嘆息地搖了搖頭,此事已無力迴天,溫長寧怕是小命不保了,如今他也只能捨棄溫長寧,抱緊顧懷的大腿了。
“自然要的,還請帶路!”
雲祁朝他做了個請的手勢,將他往船板上帶去。
與此同時,素月與“北芙”正鬼鬼祟祟躲著值守的侍衛,不知是想要什麼去什麼地方。
齊元很好奇顧懷與顧悰之在做什麼,卻如何打聽都無用,此事顧懷竟瞞得滴水不漏。
他幾次想去見顧懷,都被緒風給攔了下來,雖沒有明說,實則卻將他軟監禁了起來,只得整日待在房中惴惴不安。
今日的煙花甚是漂亮,閒來無事的齊元正倚靠在窗前,看著岸上的百姓放著煙花,忽然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映入眼簾。
許是為了好好觀看煙花,船上的燭燈要比平時暗了許多,只能依稀瞧見一些輪廓,但是齊元一眼就知道那兩人是誰,正是素月和“北芙”,他沒有絲毫的猶豫出門跟了上去。
今日值守的侍衛不多,再加上白天忙了一下午,都已經乏累,值守比起平日也鬆懈了許多,齊元一路小跑跟在兩人的身後,看著她們偷偷下了船,正準備跟上時,船塢上卻傳來侍衛慌亂的喊叫聲。
“不好啦,不好啦,溫長寧跑啦!”
“混賬玩意,看個人都看不住,要你們有何用!”
雲祁暴跳如雷的聲音也響了起來,中氣十足動人心魄。
“此人狡猾得狠,竟假裝暈倒,趁我不備時,撒腿就跑!”
侍衛也是有來有往,將剛才溫長寧如何逃跑之事一一道來。
“還不快追!”
“是!”
齊元被這一幕分了一下神,再回頭時素月和“北芙”已不知蹤影,他正一籌莫展時,身子卻被身後的人狠狠撞開,一時間站不穩跌倒在地,險些滾下水去。
撞他之人正是溫長寧!
只見他衣冠不整神色慌張,已是窮途末路之狀。
“誒喲喲,齊長史,您怎麼在這,你怎麼摔倒了!”
雲祁連忙將齊元從地上扶了起來,還不忘上下打量一番,見他沒受傷才放心。
“快,你快去追溫長寧,我沒事!”齊元很是焦急,眼看著溫長寧就要逃之夭夭。
“快跟上!”雲祁這才放開齊元,匆匆朝溫長寧追去!
岸邊不知是誰停了一輛馬車在那,溫長寧顧不得其他,在眾目睽睽下跳上馬車,匆忙趕著馬車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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