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星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十六章:百姓排隊狀告,掌中豔骨,北星醬,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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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家老太太漸漸露出一絲擔憂之色,三位女眷瞧著心裡也很是不安,也不吵鬧了,開始自我安慰起來。
“母親,興許是我們想多了,您想太子殿下可是親自登門拜訪的,再說,從前也不是沒有這樣的事情!”
“是呀,從前朝廷也曾派過幾個欽差大臣來,隨意讓溫知縣給打發了,次次都是有驚無險對不對!”
“對對對,溫知縣本事高,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何況他與我們老爺深交,都是同一條船上的人,自然是不用擔心的,老爺愛喝酒您也知道,現在估計還睡著呢,也不知道他對此事知曉不知曉!”
“你說的這叫什麼話呀,自然是知曉的,否則太子殿下怎麼會點名要我們阮府的人去接駕,他一高興肯定是就喝多了。”
“你這麼一說,那就是了,這些派發出去的銀兩雖看得心疼,但是有舍才有得,不出幾日,就有成千上萬的珠寶銀子回來,豈不是美哉。”
三人出奇的和諧,這是這麼多年從未有過的場面。
“大奶奶,我平日從不服你,不過你今日的話我倒是贊同,我們呀,就將這心放在肚子裡,今晚可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沒錯,我們出錢出力的,索性讓太子殿下將他們四個全部帶進宮,總會有一個會成為太子妃!”
“是呀,剩下的三位,再差也是妃位,比起嫁給尋常人家,也是頂了天的榮恩!不如呀,我們三房就別鬧了,免得讓太子殿下看笑話。”
“你這話很對,我們呀就要擰成一股繩,今夜讓她們好好裝扮,誰有命做太子妃,就看誰有本事了!”
三人滿臉竊笑,好似一切都在她們掌握之中。
唯有阮家老太太低頭一言不發,不知是在心疼藏了一輩子的寶貝,還是在想此事古怪之處。
長街上,百姓排的隊伍越來越長,所寫的狀書越堆越高,緒風只得讓人回船喊人來幫忙。
墨荇只是聽說北芙昏迷,任憑如何打聽,都探聽不到其他,很是焦急,見到緒風,便想問個清楚明白。
“北芙怎麼了?”
緒風正忙得焦頭爛額,一下午連水都沒來得及喝上一口,面對墨荇一張冷臉,自然是不加理睬。
“誒唷,小祖宗,現在正忙著,你別添亂!”
雲祁雖是擔心他會闖禍,但是實在抽不開身,只能抽空抬頭叮囑他幾句。
墨荇見緒風這問不出,只得將視線落在身後的馬車內。
“站住!休得放肆!”
只是還未接近馬車,就被禁軍侍衛給攔了下來。
“我有事尋他!”墨荇絲毫不妥協,一副今日見不到顧懷絕對不走的架勢。
平日裡千塵與雲祁多少顧念他是故人之子不會太過為難他,緒風看在他是孩子的份上,很多事也不與他多計較。
可禁軍不會,他們一視同仁,凡是有威脅到太子殿下安全之人,通通都得拿下!
禁軍手握兵刃對準他,若他再敢前進一步,便是就地正法。
“讓他過來!”
顧懷好像早就知道墨荇會來找他,或者就是在等他過來。
墨荇一愣。
有人上前搜身,將他纏在腰間的鞭子給沒收了。
“我的鞭子!”墨荇伸手想去拿。
“待會自然會還你!”
侍衛面無神色,順勢把他朝馬車方向推了一把。
“上來!”
馬車裡顧懷的聲音帶著寒冰一般的冷漠,令人打心底生出一絲寒意。
墨荇猶豫了一瞬,跳上了馬車,掀開車簾,就見到顧懷不動聲色的臉。
“北芙怎麼了?你別騙我,我知道定是出了什麼事!”
墨荇不喜歡顧懷,兩人雖未曾見過幾面,總覺得他對自己帶著一股敵意。
“說來聽聽!”
顧懷示意他坐下。
“她若是真的生病,也不必上下口風這麼緊,絲毫打聽不出一絲有用的訊息來,我瞧著緒風和千塵獨自外出辦事,行色匆匆的樣子,就連榮王都連夜暗審罪犯,我雖不知此人是誰,但是我知道,北芙定是出事了,而且此事好像不能讓太多人知曉,所以你才封鎖一切訊息!”
墨荇開門見山,將心中的疑問全盤托出。
顧懷不禁對眼前這個少年刮目相看,他竟全部都猜中了。
“你與她不過泛泛之交,為何這般焦急擔心她?”
“我與她是生死之交!”墨荇對“泛泛之交”這個詞十分不爽。
“是麼?”顧懷一聲冷笑繼續道:“你不過是她生命中一個小小的過客,而本王才是與她共度一生之人!”
說出這番話來時,顧懷也覺得自己十分荒唐,他竟和一個小孩爭風吃醋起來,竟迫不及待想要在他面前宣示主權!
墨荇一愣,隨即大笑了起來。
“你大可拿你太子的身份壓我,將我趕走也好,處死也好,我都不在乎,因為是你輸了,你害怕我,覺得我對你造成了威脅!”
好一個伶牙俐齒。
顧懷知道自己落了下風,從前只覺墨荇有些眼熟,現在他明白了,眼前這個少年就如同數年前在蘆葦蕩裡的他一般相像!
“本王有事要你去做。”
顧懷不想與他過多交流,心中總有些惴惴不安,北芙對墨荇的過分關注,難道是因為在墨荇身上看到了少年時他的影子?
“是為了北芙?”
“是!”
“好!”墨荇沒有絲毫猶豫。
……
夜幕降臨,夜色融融,黝黑的天幕上綴著零星幾顆星星點點,為這寂靜的夜晚更添了一絲詭異。
這注定是個不平凡的夜晚!
阮府上上下下好幾輛馬車駛來,緒風早就在船頭等候。
“你瞧這船,多氣派,竟比咱們宅子還要大!”
秦氏遠遠瞧著停在岸邊的船坊,不免大驚失色地喊起來。
"行了,母親,待會在太子殿下面前,可別露出這般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免得讓人笑話!"
“就是,我們日後進了宮,有的是奇珍異寶,這些船坊您要多少給你多少!”
大姑娘和二姑娘一看就是精心打扮過的,好似把家中所有貴重的首飾都戴在了身上,一說一笑,都“叮鈴噹啷”的亂響。
“還是我家姑娘孝順我,可別學你哥,跟個傻子似的。”
秦氏喜笑顏開,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享福的畫面,全然不擔心,阮文昌和阮青已經整整一天一夜未有任何訊息了。
“姐姐,你可瞧見那三妹妹,穿的是什麼呀,那衣服透的,還不如不穿,也不嫌丟人!”
“她什麼心思,你還看不出來,你與四妹是太子欽點的,她若是不想想法子,怎麼能讓太子垂涎!”
“她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長什麼樣,還敢與我爭寵,等著吧,我自有法子治她!”
二姑娘將車簾掀開,看著身側的馬車,忍不住地啐了一口痰出去。
秦氏拉起她的手苦口婆心道:“二姑娘啊,你今晚尋著機會,也是要想著你姐姐點,若是她也能跟你一起進宮,你們也好有個照應!”
“母親就是偏心,我的恩寵為何要分給旁人!”
“我可是你的親姐姐,你怎麼這般自私!”大姑娘聞言十分生氣,黝黑的臉上紅一片白一片,十分怪異。
“那又如何,我們各憑本事,太子妃只有一個,只能是我!”
“行了行了,馬車停了,你們莫要再吵了!”
馬車徐徐停下,秦氏將她們打斷,率先下了馬車,見著緒風,忙熱情上前道:“誒呀,大人久等了,不知我們是否來晚了!”
緒風敷衍地點了點頭,沒有理她,只是看著其他馬車上下來的人。
阮府老太太在傭人的攙扶下緩緩走了過來,還未站穩就詢問道:“大人,我兒阮文昌和我孫阮青怎麼沒出來?”
下午的事情令她多少有些不安,阮文昌和阮青一天都沒有訊息,實在是有些古怪。
“昨夜他們把酒言歡時,無意聽起齊長史說到太原的叫花雞,溫知縣十分好客,午後時分酒醒了便命人備了馬車,讓阮家父子陪同,四人一起去吃叫花雞了,想必沒這麼快回來!”
緒風早就想好了藉口,也不必在意她們是否相信,即便不信,他也有的是法子將她們弄上船。
“這樣啊……”老太太不停地皺著眉,緒風這番話並未令她心安。
“阮府各位都到齊了,那就請吧!”緒風見人已到齊,一個不差,不禁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阮府老太太將他的神色看在眼裡,內心不禁微微一顫。
眾人跟著緒風來到船塢的大殿中,除了看守森嚴的禁軍以外,並無顧懷的身影。
老太太察覺到異樣,臉上全是狐疑不安之色,其餘人卻還沉浸在喜悅中,一路嘰嘰喳喳地左看右看,好不熱鬧!
“大人,怎麼不見太子殿下!”老太太忍不住詢問道。
緒風垂著眼皮看他,低沉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道:“等著吧!”
“我已按照你的吩咐一一都安排好,齊元那邊瞞是瞞不住的,我覺得還是得提前告知他一下。”
顧悰之猶豫了一番還是將此話說了出來,齊元一直都是顧懷身邊的得力干將,從前對他也是信任至極,不知為何此事偏偏不讓他插手,甚至有意瞞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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