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星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十六章:報復,掌中豔骨,北星醬,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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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原話是能站下一人……”千塵有些猶豫。

墨荇打了個哈欠苦口婆心道:“心存善念,方可為人,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太子也不是真要那人的性命,許是想給個教訓,差不多就得了,若是真弄的小了,半路翻船了怎麼辦?還得勞煩我們去救!他若是身形壯碩一些,怕這個都擠不下!”

“對,差不多的了!”雲祁覺得墨荇說得十分對,連忙點頭贊同。

千塵垂著腦袋想了想,也覺得他倆說得對:“也對,此人很是清瘦,足夠了!”

“是誰呀?”雲祁不禁好奇,想知道這個倒黴鬼究竟是誰!

“太原縣丞沈士哲,他方才在席面上對北芙不敬,幾番想要輕薄與她,太子殿下自然是不能忍的!”

千塵如實說道,話音剛落,就瞧見原本已經走出幾步之遠的墨荇又扭頭折了回來,二話不說蹲下,從已經做好的“竹筏”上抽掉了一塊木板。

“你,這是作何?”千塵連忙攔住他。

“如此淫賤之人,死不足惜!”

墨荇一把扯過“竹筏”,咬牙切齒間已經抽掉了兩塊木板,此時別說坐著了,一人站著恐怕都站不穩。

“夠了,夠了,你若再拿,就真的只剩一塊木板了,別說站了,他就算落入水中,這塊板都不夠他抓著浮起!”雲祁也慌忙攔著。

“你這人……你方才還信誓旦旦說與人為善,怎麼轉變得如此之快。”

千塵嘀咕著,都說女人的臉似六月的天,陰晴不定,怎麼看墨荇更甚!

“你若早說,我都多餘浪費時間給他做這個,一腳將他踹入這江中才痛快!”

“好了,好了,就這般吧!”千塵看著手中這個不能稱之為“竹筏”的木板,僅夠兩隻腳勉強站著,實在小得可憐。

午夜時分,陰雲避月,江中漁燈盡滅,四下裡一團漆黑,冷風陣陣,四周時而傳來幾聲野鳥古怪的叫聲,令人毛骨悚然。

八名女子和兩名侍衛,如何上船的,就如何送下船,顧懷十分心善,給足了她們乾糧。

與來時不同的是,他們的小船後方,一條麻繩牽引著兩塊木板拼湊的“竹筏”,一看就是趕時間隨意做的,甚是潦草,在江水中搖搖欲墜,彷彿一陣風拂過,都能將它掀翻一般。

“沈縣丞,太子有令,你不可上船,只得待在那個竹筏上,為保你們周全,太子特意派了兩名侍衛護送,還不謝恩!”

沈士哲席面上喝了不少酒,如今也嚇得清醒了,忙跪下磕頭求饒。

緒風冷眼旁觀置之不理,大手一揮,兩名侍衛就將跪地不起的沈士哲給拖了下去,架著他放在了“竹筏”上。

“沈縣丞,還請您小心,切莫掉入水中,我們兩個不懂水性,怕到時我們倆無濟於事!”侍衛好心提醒。

沈士哲面色蒼白,全身顫抖,腳下的“竹筏”被他抖得搖搖欲墜。

“走!”

緒風朝兩名侍衛點了點頭,小船徑自駛開,來時他們走的是另外一條水路,河道窄小不足以容下大船,如今他們如何來的如何回去,井水不犯河水。

千塵看著漸漸消失不見的小船,沈士哲腳下那晃晃蕩蕩的竹筏,滑稽而又可憐,聖母心氾濫,不免小聲嘀咕道:“也不知他能撐多久!”

“說不懂水性自然是嚇唬他的,太子殿下豈是那種草菅人命之人,只不過是教訓他一番,若他真的掉入江中,侍衛定是會救的。”

緒風瞥了他一眼說道。

“原來如此!”千塵恍然大悟。

“倒是你,讓你做小一些,你便真的做這般小,你這腦子不知靈活一些!”

千塵很是委屈,若不是墨荇強行拆掉兩塊板,大小應該剛剛好!也是他極力攔著,否則真要沈士哲踩兩片樹葉回去了。

墨荇就像是六月的天,陰晴不定,不僅他這樣,顧懷也是如此。

也是多餘將那些文書和貼身用物搬出去,在那個房間還未捂熱,又讓緒風通通搬了回來。

此刻緒風正搬著這些站在門前與素月面面相覷!

“是不是多餘搬了?”素月將緒風攔在門外。

“太子殿下做事定有他的緣由的!”

緒風聽不得一點他家主子不好的話。

“還故意搞這一出,想看我家姑娘吃醋!太子殿下好幼稚!”

緒風面上雖不搭理素月,心中卻是十分贊同此話。

“……”

“我們姑娘生氣了,不還得要巴巴地哄著。”

“你讓開,我將這些東西放進去。”

“且等著吧,姑娘身子不舒服,還是分開睡比較好,太子殿下也不在乎這幾天不是?”

“……”

顧懷將北芙抱回房間後,就賴著不願走,非得與她一起擠在床榻上,好一番自我檢討,才將她哄好。

北芙本身就暈船不舒服,方才席面上又穿得少受了涼,鼻孔都塞了一個,說起話來悶悶的。

巫醫被請來時,自然是好一通埋怨,好在北芙並無大礙,巫醫只是吩咐廚房煮了一碗燙燙的薑湯,喝下後鼻子就通了,顧懷不安的心也稍稍穩了一些。

巫醫走後,顧懷也被趕了出來,他若與她同寢的話,多少會影響到她休息,雖是萬般不願意,最終還是捨不得,只能一步三回頭地離開房間。

顧懷毫無睡意,手掌心似乎還留著北芙身上的清香,想起方才兩人的膩歪,不免心神盪漾,心中彷彿一片花海在綻放,這份歡喜愉悅就像是花香一般四溢漫開,讓他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竟不自覺地又來到了顧悰之的房間。

“給本王沏壺茶,要上好的蒙山茶,不必了,就這個吧!”

顧懷進門就吩咐侍女倒茶,他的嘴很是刁鑽,平日裡只喝上好的貢茶,其他的一併入不了他的眼。

“哎!你別喝那個!”

顧悰之從昏昏欲睡中被吵醒,一睜眼就瞧見顧懷端起桌上的茶盞,話音剛落,顧懷就一飲而盡,原以為他會百般嫌棄,卻不曾想他竟砸了咂嘴,歪著腦袋嘀咕道:“這茶……”

“快去重新泡一壺蒙山茶,快去!”顧悰之以為他喝不慣,忙吩咐侍女。

“甚是清香!不必麻煩,本王覺得這茶甚好!”

顧悰之面露狐疑之色,反常,實在是反常!

夜已深,漸漸地,江面浮起一層薄薄的輕霧,讓這江面看起來像是籠罩著青紗,透著無盡的神秘與詭異。

水波盪漾,江面似有一物在緩緩移動,漸漸地朝船靠近。

它靠在船沿下靜靜地等了許久,見無人看守巡邏,才敢悄悄爬上船。

竟是那紅衣女子!

爬上來後,她不敢怠慢,正想尋一個地方藏起來,身前卻忽然閃出一人!

來人正是齊元。

紅衣女子慌忙下跪,面上迅速浮起哀慼之色道:“齊長史饒命,小女方才不慎落水,遊了許久才看到此船!並非有意叨擾!”

已是初冬,她渾身溼透,冷得瑟瑟發抖,凹凸有致的身姿越加火辣。

齊元卻無心欣賞這“美色”,只是氣定神閒地朝她丟擲一件乾淨的侍衛衣衫,好似早就料到她會出現一般。

紅衣女子雖是驚訝,卻沒有多問,接過衣衫,只是將身子背對著齊元,竟毫不避諱地把溼透的衣衫褪去,全身精光的站在他面前。

她穿好乾淨的衣衫後,回身神色自若地看著齊元道:“多謝齊長史!”

齊元的表情猶如一張面具,無法看穿他內心的真實想法:“今日之事,與我無關!”

紅衣女子聞言巧然一笑,自然明白其中意思,她能這般順利的上船,並非是僥倖,一定是齊元支開了巡邏的官兵,才讓她有機可趁。

“小女明白,只是還有一事相求,太子殿下的房間在哪裡?”

“從此廊坊左轉第二間。”

“多謝齊長史,倘若日後小女飛黃騰達,定不會忘了今日您對我的援手!”

紅衣女子說完,嬌俏地朝他眨了眨眼,順著廊坊朝顧懷的房間摸去。

燭燈下,齊元的臉忽暗忽明,他看著紅衣女子的背影,露出一絲詭異的笑,他就知道此女不簡單,方才席面上,就已經看出她的野心勃勃,果不其然,她竟還能偷偷游回來!

只是他知道此女剛才那一番話不過是痴心妄想,不過他才不在乎此女的生死,無非就是想要攪亂一汪春水,讓顧懷與北芙心生嫌隙而已。

紅衣女子一路暢通無阻來到顧懷的房間,想必都是齊元的功勞,她雖不知齊元為何這麼幫她,但是她來不及細想,席面上北芙一番作派,讓她篤定了顧懷定無法拒絕美女的投懷送抱,憑她這般嫵媚動人,任誰也把持不住!

顧懷並不在房間,只有一盞昏暗的燭燈在搖曳,她摸索著上了床,將身上衣物盡數脫光鑽進了被窩,滿心歡喜地等待著顧懷。

顧悰之的臉色看上去不大好,在燭光的映襯下,顯得愈加暗黃無光。

“兄長是否胃口不佳,北芙也是這般,方才我特意命廚房做了一些清淡的,也只是吃了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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