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星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十一章:太子殿下有隱疾?,掌中豔骨,北星醬,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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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元神色微震,卻沒有做聲。
顧懷卓然而立的身子猛地一顫,愕然失色呆立不動,腦子已是一片空白,嗡嗡作響。
“殿下,殿下!”緒風只覺顧懷是激動壞了,忙喊他。
顧懷回神,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跌跌撞撞衝出門,留下一臉不解的緒風,為何他覺得他家主子的神色有點不對勁。
“可是我說錯什麼了?我怎麼覺得殿下好似並不開心?”他忍不住詢問齊元。
齊元若有所思回道:“你可知道何為五雷轟頂!”
“啊?你胡說什麼?”緒風瞪了一眼齊元,轉身跟著跑了出去。
“有意思!”齊元露出狡黠一笑,從方才顧懷的神色來看,怕是這孩子來路不明,並不是他的,若是真的這樣,那就太好不過了,順勢將北芙解決了即可,他心中頓時有了一計,如此一來,雲晟的燃眉之急怕是能解。
北芙吐得肝腸寸斷,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更別提辯解了,見顧懷跌撞衝進來時的神色,知他定是誤會了,剛想開口,嗓子眼一癢,又是一陣翻江倒海的嘔吐。
顧懷黑沉著臉一聲不吭,千塵不懂看臉色,還在那傻樂:“從前我家大嫂害喜也是這般,我瞧著應該是男孩,不對,不是應該,肯定是男孩!不對不對,女孩也可以,若是女孩,姑娘你就教她琴棋書畫,若是男孩,我與緒風就教他騎馬射箭,男孩女孩子都好,甚好甚好!”
他也是習武之人,竟絲毫沒有察覺這屋裡的氣息瞬間變得風起雲湧。
北芙越急,吐得越停不下來!恨不得將千塵的嘴撕了。
若是有一天,千塵死了,定是因為他那張嘴惹的!
“姑娘,您喝口水順順!”素月連忙遞水。
“幾個月了,吐成這樣,怕是還未滿三個月吧!”還未見人,就聞其聲,巫醫姍姍來遲。
“你來了,快給她瞧瞧!”千塵喜悅之色躍然臉上。
“又不是你的孩兒,你怎麼這般激動!”巫醫瞪了他一眼。
千塵被嗆也不惱,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腦袋害羞說道:“我是替太子殿下高興,若是越貴妃泉下有知,知道如今殿下也有孩兒了,也定是高興的!”
“你少說一些!”
緒風雖不知顧懷究竟是何意思,但是總覺此事有些蹊蹺,不免將千塵往角落拉了拉,示意他莫要多說話。
顧懷始終沉著臉一言不發,臉上陰冷寒芒,眼中寒光乍現。
巫醫瞄了一眼顧懷,臉上露出一副鄙夷的神色。
“來,我來給你搭搭脈!”她拉起北芙的手腕,專心把脈,只是一會,就面無表情地將她手放下。
“如何,如何?”千塵問道。
“何人說她有喜地?”
“她嘔吐難道不是有喜嗎?”千塵不解。
“嘔吐就一定是有喜?”巫醫忍不住朝他翻白眼。
“那我們姑娘會為何嘔吐?”素月也是著急。
“暈船而已,如此簡單之事被你們弄得一驚一乍,不是有一位暈船的臥床不起麼,難不成他一個大男人嘔吐也是害喜?怎麼還這般無知?”顧悰之就是前車之鑑,上了船之後,就再也沒有下過床。
千塵面露失落之意。
“額,那個你們要不先退下吧!我也覺得吐完了好了一些,不必都圍著我,去忙吧。”北芙將胃裡全吐乾淨後才覺稍微好一些,見顧懷神色微微好轉,心也才定下來。
“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讓他們下去幹啥?”巫醫心裡不爽快。
北芙頗有些為難,深怕巫醫會胡亂說話。
“那,那你給她開些藥,養好身子才好。”
千塵雖然失落,腦子卻轉得快,言下之意很是明顯。
巫醫聽聞好似聽了什麼笑話一般掩嘴而笑,她斜睨著顧懷,隨著輕哼一聲帶出一抹竊笑道:“這娃娃還是黃花大閨女,補什麼身子!依老朽看,得給你家主子補補才對。”
北芙乾咳幾聲,將頭深埋不敢去看顧懷的臉色。
顧懷原本好轉的臉色,驟然又神色凝重起來!
“怎麼會,我們殿下與姑娘日日同床共枕,怎麼會……”千塵不解,緒風一個箭步將他嘴捂住,額上已是冷汗直冒。
“你怎麼回事,你怎麼回事,什麼話都往外說!”見千塵還不老實,還在死死掙扎,緒風氣急敗壞在他耳邊咬牙切齒,這番話說出來,他家主子臉面何存。
“本王身子一向很好,不需要補!”
顧懷額上青筋根根暴起,臉上已變得赤紅一片,嘴卻挺硬。
北芙不禁也面紅耳赤起來。
氣氛一下變得極為尷尬,眾人都沉默不語。
“那個,那個我覺得我現下好多了,我回房休息了!”這般杵著下去也不是辦法,北芙只能硬著頭皮,在素月的攙扶下落荒而逃。
“老朽睡得正香,好好一個美夢就被你們打擾了,多冒昧!”
見北芙走了,巫醫也伸了個懶腰徑自走了出去,想著現在回去,興許還能繼續方才那個美夢做下去。
屋內只剩下千塵,緒風和顧懷三人。
顧懷臉色不好,緒風不敢將捂著千塵的手放下,深怕他再次語出驚人,兩人交纏在一起顯得頗有些尷尬。
“今日之事……”
“放心殿下,屬下們絕對守口如瓶,一字不說!”緒風忙回道,還不忘摁著千塵的腦袋,逼迫他點頭。
顧懷起身欲離開,剛踏出門半步,又回身狐疑地盯著千塵,嚇得兩人氣都喘不順。
“他若說出去半個字,也拿你問罪!”
顧懷指了指千塵,一臉不爽地拂袖離去,只看背影,都能瞧出一股陰森之氣。
見他離開,緒風才將千塵放開,看到滿手的口水,不禁嫌棄地在千塵衣上擦拭了幾下,頗有些惱怒道:“你啊你,你讓我說什麼好!”
“我也是一時嘴快,沒有考慮清楚就脫口而出!”千塵滿臉懊惱。
“你現在知道了?”緒風不禁好奇,今日這塊木頭居然開竅了。
“自然,我又不傻!”
“呵呵……是麼……那你說說,我為何要攔住你不說!”
千塵一聲嘆息,帶著無比失落:“殿下有隱疾這事,咱們還需好好想想辦法!”
緒風踉蹌了幾步,強壓心中怒意,左手抓著右手,深怕一鬆手,右手就情不自禁去拔劍。
“緒風你放心,此事得顧全殿下的臉面,我定不會說出去一個字!”
“你要不現在就立下字據,我就當此是你的遺言,你就寫往後不管發生何事,都與我緒風無關,請殿下莫要牽扯到我,你現在就寫!”
緒風只覺有千塵在身邊,每一步走的都是兇險,如履薄冰。
“你我兄弟一場,怎麼這般見外!你我若是遇到危險,我定是會棄自己性命保你活,我想你亦是同我一樣所想。”
緒風來回踱步,以發洩心中煩悶,不敢再亂說一個字,深怕千塵誤解。
北芙走得匆忙,臉上紅暈一直消散不去,越想平復心情,臉卻越紅,紅到素月都瞧不下去了。
“姑娘,你這般害羞作何?”
北芙忽然停下,也不回頭,只是小心問道:“你瞧一下,太子殿下可跟來?”
素月回頭張望,身後空無一人:“沒有。”
北芙不禁鬆了一口氣,心中卻湧起一絲失落:“不跟來也好,省得尷尬。”
“姑娘,你日日相伴與太子身側,難道太子……”
素月終是忍不住,難不成真的和巫醫所說的那般,太子在這方面是有隱疾的,此事也並非空穴來風,這些年來,太子的確從不近女色。
北芙好不容易緩和的臉色驀然又漲紅了起來,小聲嘀咕道:“說什麼呢,太子怎麼會有隱疾!”
他不僅沒有隱疾,反而十分懂得男女欲情之事,想起他繾綣的深吻,纏綿的情話,簡直就是高手。
“那……”
“殿下只是尊重我,想我全身心交付於他!”
北芙怎麼不知道顧懷心中所想,他這般驕傲的人,從前吻她時,她從不回應,亦是前幾日她鬼使神差地回應了他的吻,竟令他喜極而泣,想必他一直在等,等她真正對他闖開心扉。
“哦~”素月不明所以,只能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顧懷轉了一圈,依舊不解心中煩悶,竟不知不覺走到了顧悰之的房間。
“你們下去吧!”
他將一眾伺候的人都遣了下去,也不說話,面色凝重的坐在顧悰之床前,時不時的唉聲嘆氣,畫面頗有些詭異,害得顧悰之心中一緊,以為自己得了什麼不治之症將不久矣。
“你,你如此……我是……”顧悰之不知如何開口,強忍著身子不適,撐著半坐起來。
“哎~”心中萬般無奈,到嘴邊卻不知該如何訴說,只得嘆息一聲,將所有道不清說不明的情緒含在其中。
今日早上巫醫才來搭的脈,也未曾說什麼,這一聲嘆息,聽得顧悰之憂心忡忡。
“你,你就直說吧,兄長我能撐得住!”如此下去也不是辦法,不如快刀斬亂麻,伸頭一脖子,縮頭也是一脖子,顧悰之直截了當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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