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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悰之撩開車簾,只見顧懷上了那男子的馬車,車內伺候的婢女即刻就退了出來,獨留兩人在車內,此舉令他坐立不安。
“兩人獨處,如此親密,甚是古怪!”
忙喊來馬車外的緒風,憂心忡忡問道:“你家殿下與那男子是何關係,我瞧著怎麼不大對勁?”
緒風一愣,面露難色不知如何應答。
顧悰之見他神色古怪,更是斷定心中所想,這些年他從不近女色,聖上曾三番五次賞賜過異域美人,將人洗乾淨送進他的寢殿,都被他拒之門外,如今卻對一玉面男子如此上心,怕不是有斷袖之疾。
北芙睡眼惺忪之際,只覺有人掀簾上來,帶進一股冷意,有些不滿嬌嗔:“冷~是誰將這冷風灌了進來。”
一雙溫熱的手掌將她的手握住:“才是秋日,就覺冷,若是到了冬日,你豈不是得整日躲在房中不出門。”
聞言她瞬間清醒,很快就將不安惶恐藏於眼底,假裝露出一副睡眼朦朧之狀小聲說道:“我不知是殿下。”
雖相處不過短短几日,她已摸清了顧懷的性子,他不喜她過於生分,也不喜她過於諂媚討好,要想日子過得安穩些,尺度之間,需拿捏的剛剛好。
侍女們將飯菜端上,一一擺好,北芙卻無胃口,只是瞄了一眼,又將美眸合上。
同樣無胃口的還有顧悰之,他仔細瞧著後方的馬車,伺候的人進進出出,侍女掀簾時湊巧就看見顧懷手執碗筷,將菜親手喂入那男子嘴中。
猶如一道晴天霹靂。
過了許久,待緒風前來收拾文書時,他還杵在那不知所措。
“殿下說,榮王可在這休憩,不必再挪回您的馬車。”
說罷抱著一堆文書悄然退下。
用完膳顧懷並沒有離開的打算,兩人共處一室,北芙總覺得不自在,翻來覆去渾身不舒服。
“怎麼?你身上是有什麼蟲子咬你嗎?”
他將尾音拉長,似笑非笑。
北芙見他並無責怪之意,膽子也大了幾分,試探道:“殿下在這,我覺得不自在。”
“哦~”
她這番話倒是勾起他的興致,聞言湊了過來,距離一瞬拉近,兩人幾乎面對面貼著。
他呼吸深沉,眸子裡的墨色湧動,骨節分明的手指摩挲著她的指尖。
“現在呢?”
聲音裡的情和欲沒半分遮掩。
還未來得及回話,北芙只覺唇上多了溫軟的觸感,不像之前那般粗暴,只是淺淺細細的觸碰,讓她有些渾身無力,腦子發暈。
“殿下,榮王遣人來傳話,讓您回去!”
緒風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起,聲音裡帶著一絲無奈,似乎猶豫了許久才開口。
“何事?”
他放開她,她早已臉色緋紅。
他那狹長的眼眸如同黑曜石一般閃亮,帶著一汪春水,忍不住抬起她的下巴,繼續吻了下去。
緒風仔細思索了一番,猶豫道:“應無什麼要事。”
“退下!”
緒風領命乖乖退下,順便將馬車周圍的侍衛和隨從遣遠了一些。
他的吻像滾燙的火,酥酥麻麻的,激盪在四肢百骸裡,抽絲剝繭的發酵,在北芙身上慢慢擴散,直至她渾身癱軟在他懷裡才放開。
“現在呢?可還不自在?嗯?”
他在她耳邊私語,似要哄著她說出他想聽的話,北芙有些方寸大亂,正琢磨如何回答,緒風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殿下,那個,那個榮王又遣人來傳話,讓您回去!”
北芙趁機相勸:“榮王幾番遣人來傳話,許是有急事。”
顧懷置之不理,將她往懷裡按了按,下巴貼著她的額頭,嗓音裡帶著一絲慵懶:“這幾日我們需日夜不停的趕路,舟車勞累,你若有何不舒服,即刻派人去通知我。”
他溫柔的不像話,令北芙恍惚間以為是在做夢。
“衢州數月來災難連連,先是高溫旱澇,未曾下過一滴雨,如今又遇蟲災,地方官吏已是束手無策,百姓暴動之意與日俱增,到了衢州,我怕是不能好好陪你。”
顧懷緩緩道來,不瞞她一個字。
“嗯。”
北芙乖巧的應他。
良久,顧懷才起身離去。
顧悰之見顧懷回來,思索著如何將此事委婉又準確的表達出來。
“兄長對我那位一見如故的友人似乎很感興趣?”
顧懷只一眼就知他心思,從前他是個只懂騎馬打仗的粗漢子,喜怒哀樂都躍然臉上。
“你既然問了,我索性就直說了,即是你的友人,不如也同我引薦一番。”
思來想去,顧悰之還是未將那層紙捅破。
“我那友人不善言談,也不喜與生人接觸。”
“我就見上一面,不會叨擾,你將他喊來這邊,我們三人一同說說話也好,再不濟,我過去見他。”
他苦口婆心,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模樣。
“她前些日子病了一場,如今還未痊癒,就讓她在車內安穩一些,待之後尋了落腳處,再與兄長相見吧。”
顧懷並無將北芙藏起來不讓旁人知曉的意思,想必用不了多久,太子金屋藏嬌便會傳遍盛陽。
此去衢州走的都是官路,日夜趕路快馬加鞭,只用了五日就到達了衢州邊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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