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為何不准我這樣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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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息如五雷轟頂般灌進腦子裡。
沈南溪艱難地斟酌了下用詞,開口詢問“他...他要娶妻?”
“沒錯,有銀子拿不好麼?”小五雙臂交叉盤在胸前,挑眉。
沈南溪只感覺腦子裡亂得厲害,明明昨晚還來找自己,為何突然傳出來娶妻的訊息?
單薄的身影靠在門板後,栗色的短髮輕輕顫動,心亂如麻,理不清道不明。
眼見直播的時間到了,她抿著唇,一言不發地翻出來那臺古董電腦,吹吹上邊的灰塵。
南山採菊進入直播間......
[主播今天怎麼都不笑了?]
[有什麼不開心的,說出來讓我們開心開心?]
[複議]
[你倒是快說說那檀木盒子裡裝的什麼,我想的抓耳撓腮]
[難不成是一塊價值連城的玉佩?]
[定情信物都是這樣的,有點老套了]
沈南溪深吸一口氣,提神開始繼續講故事。
錦瑟開啟那精心包裝的楠木盒子,裡邊擺著的......竟是一支梅。
顯然是被摘下不久,枝幹的末梢還帶著冰雪融化的水珠,點點紅色的梅花綴在枝頭,香氣沁人心脾。
“你送我,這個?”
錦瑟握住那根梅花枝,笑出了聲,饒有興致地看向姬染。
“嫌棄?”
姬染微微蹙眉,握著木盒子就要往裡邊收,語氣頗有幾分冷淡。
“那倒不是,這是...這禮物過於別緻,我從見過這樣送禮的。”
錦瑟連忙笑著搖搖頭,嘴角綻開一個大大的笑容,面色都明媚了幾分。
姬染雙手揹負身後,留給她一個冷峻的側臉。
“今日你來,梅花開盡,已無花可折,我便贈予你一枝。”
“小生不送,錦瑟姑娘慢走。”
錦瑟看著他這副冷冰冰的模樣,愣是從裡頭瞧見了幾絲傲嬌的意味在裡邊。戲謔的心上頭,她決定玩弄一番再走不遲。
“小先生可真是冷心冷清,定情信物都送了,就是這麼待我的?”
錦瑟繞到姬染身側,抵著他脖頸在耳畔低語,纏綿悱惻,讓人覺得她在跟情郎嗔鬧撒嬌。
“客官可真是滿嘴胡謅。”
姬染抿唇,半晌又沉聲道:“錦瑟姑娘,我們之間並無感情,今日贈予你梅花枝,算不得什麼。”
“不過.......”
姬染深吸一口轉過身來,看著她,眼底滿是深深的無奈。
“啵”一聲輕響印在額頭上。
“這下夠了麼?”姬染淡淡的眉眼沒入遠山,正經得彷彿剛才什麼都沒做過。
錦瑟的臉頰瞬間燒的緋紅,她壓根經不起撩撥。
[又菜又愛玩,哈哈]
[這下吃癟了吧,姑娘家家的,四處亂撩]
直播間的評論區瞬間熱鬧起來。
“明日...明日再來看你,啊不,我說的是以後都會來看你!”
錦瑟有些語無倫次起來,她緊緊攥著袖口,眼神一會兒瞟桌子上的檀木盒子,一會兒瞟地上,就是不敢正面對上姬染的鳳眼。
“快回去吧。”
姬染垂眸,眼尾的笑意如同潛龍一閃而過,再度沒入深淵。抬手正了正她手中的那根梅花枝,冰雪中綻放的冷香縈繞在懷中。
就像這份突如其來的心悸。
錦瑟連忙握緊懷裡的梅花枝,末了,還不忘一併捎走桌上的檀木盒子。
“即然給我了,那便都是我的了。”
逃也似的飛快離開了戲院。
公主府
墨香溢滿的書房嗅到一絲別樣的香氣。
一個嬌俏的少女坐在窗臺前,蔥白的指尖輕輕戳著枝頭上的梅花,用鑷子一朵朵小心翼翼夾下來,儲存在香囊內。
“把香坊的管事叫過來,讓她們教我制香。”
一旁伺候的宮女和嬤嬤望著公主府進進出出的人,紛紛面面相覷,不解自家主兒不出去挑釁滋事,反倒像個真正的公主開始修身養性起來。
“錦兒?”
急促的馬鳴聲響徹後院,鐵蹄踏地聲“噠噠——”一步步傳進眾人的耳朵裡,公主府上的女眷和丫鬟紛紛面目含春地望向來人。
“二皇子辛苦了,公主在裡邊做小玩意。”
一推門,就見到被熱油燙的齜牙咧嘴的當朝小公主。
“二哥來啦,替我聞聞如何?”
錦瑟獻寶似的把桌上剛剛製成的臘梅香膏呈上去,淡黃的質地,瑩潤通透,散發著淡到幾乎聞不見的幽香。
“知道你哥不容易,給我做的?”
溫潤的大手輕輕撫過錦瑟的手腕。來人長髮豎冠,墨髮如瀑,春風般的笑意讓人生出親近之意。
“不是,明日再給你做一個。”
錦瑟依舊忙活著搗鼓她的小玩意。
二皇子崔臨的面色立刻陰沉了許多,但他隱藏得極好,繼續換上那副如沐春風的笑容。
“那二哥,等你。”
如鷹般銳利的目光掃視到錦瑟虛掩在身後的檀木盒,兩簇明亮的火苗在崔臨的眼底燃燒。
次日晌午,京城戲院
錦瑟沒像往常一樣女扮男裝,而是換上一身桃粉色的流仙裙,點點櫻花綴在外衫,更襯得她膚白勝雪。
托腮看著臺上那道青色的身影,目光如水,看得入了神。
“春色三分,二分塵土,一分流水。細看來,不是楊花,點點是離人淚。”
姬染唱著戲腔,水袖揮舞,旋身轉圈,宛若一副潑墨畫卷。
他的視線在臺下快速掃視,瞥見錦瑟今日換上的一身新衣時,眼底閃過一絲驚豔。
卻在對上她如水溫柔的目光時腳步踉蹌一兩步,險些失了儀態。
姬染大步子走下臺,直衝衝朝著坐在最末尾排的錦瑟走去。
錦瑟見他直接走下臺,歪著腦袋甚是不解,注意到姬染真的是朝自己的方向走來後,急得連忙用手帕子遮住臉,生怕他過來。
“不準這麼看著我。”
來不及躲,被姬染從人潮中一把揪出來。
手腕被緊緊攥住,帕子飄落在椅子上,她驚慌中對上姬染的雙眸。他深沉的鳳眼蘊藏著潮湧,比黑夜還深。
“小先生這是做什麼,這麼多人!”
錦瑟看著周圍議論紛紛的人,心跳得厲害,不只是心動還是心慌。
“我自幼唱戲,已經唱出一番名頭,不用靠上臺維持生計。”
“下次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抵著她耳廓,字字咬緊,落在錦瑟耳朵裡。
“為什麼?”
錦瑟心底有著隱隱約約,升起一份自己都道不清說不明的期待,抬頭不再逃避姬染的目光。
心跳得越來越快,幾欲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此時此刻,周圍的一切人也好,戲院的帷幕也罷,都在對視中消失。
彷彿天地間只剩下他們二人,再聽不見看不到別的東西。
臉頰貼上姬染微涼的指尖。
“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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