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夜半襲來 貴重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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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自重。”姬染的面色一冷,不著痕跡地側開身子,眼底的厭惡彷彿要凝結成實質。
少年模樣的人挑眉,一把重新攬住姬染的腰肢,將他按在椅背上。低下頭,目光灼灼。
英姿颯爽,眉眼生俏,束起的高馬尾的長髮在陽光下耀眼奪目。
恍惚間,姬染有些愣神,在過去的歲月中,他從未見過這樣張狂不羈的人。整個人像一匹未被馴化的野馬,透著與眾不同的氣息。
少年模樣的人見他不反抗,心中更加歡喜。伸手摩挲著姬染的下巴。
“不過嘛,我要提前取一些利息。”
“什麼利息?”
話未盡,姬染就感覺唇角附上一份柔軟,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刷一下紅了起來。
一張俏臉從所未有地放大在面前。
“你!”
姬染胸膛劇烈起伏,猛然推開面前的人,臉色紅一陣黑一陣。
少年模樣的人掩唇憋笑,也不惱火姬染一把推開自己,大步流星邁步到戲院門口,臨走前留下一句話。
“我叫錦瑟,明日再來瞧先生。”
姬染望著對方離去的背影,心中彷彿攪翻了陳年的醬缸子,亂得很。側眸望著院子裡開得正豔的紅梅。
抬起右手,撫摸自己的唇角,眼底閃過晦暗不清的光彩。
次日清晨,整個戲班子的人都沒到齊,就有一人靠在硃紅的戲院門口等待。
嘴裡叼著根草,百無聊賴地踢石子,直到眼前出現一抹青色的影子,眼裡的光彩才聚集起來。
“先生今日可要唱戲?”飽含熱誠地握住姬染的雙手。
姬染垂眸,看著兩人交握的手,一把拍上去,錦瑟白皙的手背立刻浮現出一片紅。
“嘶,疼疼疼,小先生真是見外。”錦瑟訕笑道,撓撓後腦勺。
“唱,卻也經不住你這三番五次來擾。”姬染沒好氣地瞅著她。
“我只是記掛著小先生沒吃早食。”錦瑟從胸前口袋裡掏出豆漿包子一股腦塞進去姬染的懷裡。
“我走咯。”錦瑟聳聳肩,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身後的姬染眉頭擰得比川字還深,幽邃的鳳眸蘊著潮湧,比這未破曉的黎明還要深。
“慢著,受了你的東西,我也有東西給你。”
姬染不等她回應,扭過身,轉身進後臺,捧著一個錦囊袋走出來。解開外面的錦緞,露出一個古樸典雅的檀木盒,看上去價值不菲。
“開啟吧。”
結結實實地遞到錦瑟手裡。
開啟一看,裡面居然擺著......
預知後事如何,聽聽下回分解。
沈南溪唸完最後一句詞,調整攝像頭。底下的評論區炸開了鍋。
[喂,講到這裡停太過分了吧,裡面是什麼呀?]
[就是就是,不過故事裡的尊主明明討厭那人,為什麼還要送東西?]
[如此胡攪蠻纏的女子,哪裡配得上我們尊主]
[整個妖界都知道,先王妃溫婉賢淑,與尊主伉儷情深]
[就是殞命太早,沒得福享]
[直播間敢議論先王妃,不要命了?]
......
沈南溪合上電腦,揉了揉太陽穴。
核算後臺的收益,加上餛飩店老伯給自己的工錢,不至於捱餓,她還能存上幾十枚銅板。
掂量掂量布袋子裡的銅幣,嘴角揚起一抹笑,渾然不覺這場直播已經給自己惹上了麻煩。
殷城,將軍府
“將軍,此人近日突然出現在邊境交界地帶,查不出更多。”
“不過...聽說是尊主的馬車裡丟下來的,死了個探子才套出來的訊息。”
侍從小心翼翼地跪在殿前,恭謹地遞上來信紙。上面密密麻麻抄錄了沈南溪在直播間裡說的每一句話,以及他的畫像!
寂靜空曠的將軍府內,只有座上靜靜翻閱信紙的聲音。侍女都凝神屏息不敢發出一絲細微的聲音。
戚將軍,身為人類,卻在妖界執掌兵權。
更重要的是,尊主極為器重他,傳言道戚將軍是先王妃的哥哥,也就是尊主大舅子。
“擲——”的一聲,信紙被重重壓在案板上。
“把這餛飩店圍起來,不要打草驚蛇。”
雙手背在身後,勁瘦的身子繃得像一張弓,望著庭院如水月光。
妖界邊境小鎮,柴房內
夜深霧重,沈南溪剛剛點燃了煤油燈,她瑟縮在新買的棉被裡。
數錢
滿心歡心地把直播收益兌換成銅錢,不到一貫錢,但有900文。
作為第一次的收益,沈南溪已經很滿意了,她先是去妖市花了800文購買了一條厚棉襖子,不用蓋稻草了。
另90枚銅錢,纏著老闆要了一匹布,打算等寶寶出生了做小衣服。
最後剩下的十枚銅錢,用細繩穿成串兒別再腰間,明天還可以買半斤牛肉做滷肉幹解解饞。
想到這裡,沈南溪的心情好了起來。她揉揉渾圓的肚子,戳戳上面浮現的小掌印,跟孩子互動會兒。
柴房在偏院子的角落裡,平常沒有什麼動靜,有動靜,多半是貓兒發情的叫喚聲,跟嬰兒哭泣似的,瘮人的厲害。
“擦——擦擦——”
彷彿什麼東西掠過草叢,急速駛來。
頭皮發麻的牆壁剮蹭聲不斷傳來,沈南溪翻了個身,用枕頭捂住腦袋,企圖睡得安生一些。
腰間,卻覆上了一雙手。
她驚得整個人彈坐起來,被子被掀翻在地上,今天的被子算是白洗了。
“鬼啊——唔!”
尖叫聲剛剛傳出去一般就被一個吻封住。
“娘子!”
後背被緊緊抱住,一雙大手在沈南溪身上游離,口腔的氣息也被對方汲取殆盡。
“鬆開,鬆開!”
她奮力抵著對方的胸口,換來的是對方更無章法的親吻,十分迫切,像是要把她整個人拆穿吃進肚裡。
睜開眼睛瞅一眼,不看不要緊,看了更是嚇一大跳。
這除了姬染還能有誰?
一頭銀髮亂糟糟地披散在肩膀上,釦子扣歪了,上扣繫到下扣,銀蟒暗紋長袍彷彿是臨時抓過來披上的,鬆鬆垮垮系在腰間。
沈南溪抓住對方的手,對上的不是熟悉的綠眸...而是一雙鮮紅的豎瞳。手臂上的鱗片若隱若現,這副模樣她是見過一次的。
“不是吧...又來?”
彷彿一到夜晚,他就會陷入這種狀態,很難纏,卻也意外的好哄。
“你先鬆開我,姬染。”
“好好好,抱著抱著,抱著還不行麼?”
“說好了抱著,你別得寸進尺扯我衣帶!”
“行行行,別哭了,給你扯給你扯。”
沈南溪艱難扶額,度過了雞飛狗跳的半個晚上。
昏黃的燭火下,黑髮與銀髮環繞、糾纏。
沈南溪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蛇尾,肩上還靠著一顆不斷撒嬌蹭蹭的腦袋,在她臂彎裡逐漸睡著了。
肩膀逐漸麻起來,她悄咪咪推開那顆腦袋,扶著他躺下床,再自己鑽進去被窩。
一人一妖擠在狹小柴房裡,對了,還有她肚子裡的小妖怪、
沈南溪背過身,心想總算可以安生一會兒。後背卻貼上了一個冰涼的軀體,被姬染整個人圈在懷裡。
“還知道來找我?”
還是抵不住心底的酸澀,開口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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