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寺廟詭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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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的黃色紙錢在空中飛舞,昏暗的祠堂。
血紅色的綢緞掛在樹枝上,蜘蛛網密佈。
高座上落滿了灰塵,嗩吶聲由遠及近,唱的不是喜樂...而是哀奏。
祠堂的中心擺著一個牌位。
字字泣血,刻著‘沈南溪’三個字.
活血翻滾而出,從每一個字的縫隙湧動而出,染紅了排位,流淌下座椅,整個祠堂被一篇血海覆滅......
“施主,您有何所求呀?”
重華山頂,高聳的塔頂直入雲霄。
四周鼎盛的香火驅散了不詳,給她帶來安心的撫慰。
“大師,您一定要救救我。”
沈南溪行了一個大禮,跪在蒲團上,死死握住主持的手。
“我說來你,可能不信......我好像被髒東西纏上了。”
眼前這個清秀的少女說出一句駭人聽聞的話語來。
她輕輕解開脖子上纏繞的白布,露出三天前的吻痕。
不知為何,吻痕沒有像平常那樣消失,反而越發加深,逐漸變黑,他根本不敢見人。
而且,那塊玉佩,自己系在手腕上帶著,她就再也取不下來了,上面的繩子彷彿長出了生命,死死纏繞她手腕,怎麼都取不下來。
“您一定要救救我!”
沈南溪開始娓娓道來最近一個月的遭遇和莫名其妙隆起的肚子。
“東南方位,王妃墓,血玉.......施主您未免當初過於大膽。”
“您可知汀花市為何......千年未曾更換地名嗎?”
主持雙目圓睜,語氣也變得嚴肅起來。
“汀花市的名字源自於王氏陵園。據說,這片土地原本屬於周朝王室的儲君— 王氏的封地。王氏在這裡建立了一座豪華的宅邸,並在院內種滿了盛開的芙蓉花。”
“後來,王氏意外去世,人們為了紀念他,便將這個地方命名為汀花市。但這只是一個表面的說法,真正的原因......只有少數人知道。”
沈南溪急了眼,竟然不顧分寸拽住主持的手。
“我一生未做壞事,而且剛剛考上大學,怎麼會遇見這種事。”
額角的冷汗順著臉頰滴淌,琥珀色的眸子裡滿是慌亂。
“施主莫急,老衲有法子...不過需要施主手上這血玉。”
主持蒼老渾濁的眼中閃過一抹精光,目不轉睛地盯著沈南溪手上的血玉。
傍晚,寺廟內陰風大作。
高掛在天空的月亮朦朧發毛,看得人心慌亂。
院子內一顆千年的銀杏樹鋪天蓋地,樹下躺著一個人。
正是沈南溪,她全身貼滿了黃符,最為明顯的還是她隆起的肚子,被封上了雞血染紅的符咒,在黑夜中彷彿奪命的厲鬼眼眸。
“施主,你這腹中邪氣最為旺盛,撐住。”
主持舉著一個缽,裡面裝滿了香灰水。
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息,一點一點澆在沈南溪身上。
她緊緊閉著眼,乞求這場法事能夠快點結束,也希望從此自己獲得安寧,不再被那鬼物侵擾。
沾滿香灰的水灑在她潤澤的紅唇上,順著翹挺的小下巴往下滴淌。
肚子裡的小鬼怪似乎對著氣味很是好奇,不安分地伸手在母體肚皮上戳來戳去。
“主持,我肚子裡......有東西。”
沈南溪都快快哭出來了,她無助地看著肚子起伏個不停。
短短一個月,她從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新生,變成了這副模樣。
肚子高高隆起,才一個月,到了臨產般大小,她天天要靠著束腹帶才能上下學。
“施主莫怕,待老衲除去這邪崇在你身上的標記,您這肚子裡的東西也會消失。”
主持說話間,手伸到兜裡,摩挲著那塊血玉,感受它天然的陰涼之氣。
這可是千年難遇的好東西,就這麼送上門。
人人皆知血玉不詳,乃血屍含於口舌中之物。
屍血染紅了原本代表祥瑞安康的玉佩,再加上千年鎮壓於地底深處,性轉陰邪。
可卻不知...也是聚集陰氣的絕佳寶物。
大學生麼,就是單純好騙。
主持盯著銀杏樹下的沈南溪,捉摸著怎麼繼續從他口袋裡騙出些香火錢。
就在此刻,一排整齊的燭火吹滅。
整個寺廟陷入一片死寂,最後一絲微弱的星火泯滅殆盡。
沈南溪豎起耳朵,卻只能聽見風聲,他驚恐地望向主持的方向。
“主持,怎麼了?”
“啊————!”黑暗中只聽得到一聲慘叫。
“主持,主持!你怎麼了!”沈南溪慌張地扯掉身上的符紙。
敢動我的人
一陣低沉沙啞的聲音打破了局面,似砂紙磨礪,生澀得厲害。
“老衲只是想求點香火錢,替這位小主消愁啊!”
主持雙目瞪圓,雙腿不安分的翻騰,可他無能為力,因為整個人都被一雙黑色的手提在半空中。
缺氧的感覺越來越嚴重,主持翻白著雙眼,嘴角流出血。
“咔擦——”一聲整個人徹底不再動彈,像個破布跌落在地,失了生氣。
沈南溪聽到這聲響,徹底屏住了呼吸,她顫抖著手,一步步向後退。
“是你嗎......是嗎?”
她意識到避無可避,雙眸無助地四處飄向周邊,哪一處都是昏暗。
緊接著,沈南溪猝不及防被扯進了一個懷抱。
陰冷,這是他的第一反應。
慌亂中抓撓對方的手臂,卻觸碰到了對方暴起的肌肉,鐵臂緊緊箍著自己。
“別碰我,你剛剛做了什麼!”
沈南溪一把推開對方,瑟縮在牆角,護著自己的腦袋。
“別...怕。”
聲音的主人似乎正在隱忍著怒火,半天憋出兩個詞。
沈南溪感覺下顎被捏住。
被迫抬起頭,只能見到一雙幽綠色的蛇瞳,彷彿鬼火搖曳。
無數的紅色四線從四周圍過來,從樹梢,從牆縫裡,上萬根紅線冒出來。
絲線從腳底攀附,順著沈南溪的大腿根迅速向上。
“唔...放我下來,放我下去!”
她繃緊了腳趾,無助地在空中抵抗。
“肚子裡揣著我的種,還不老實,非要四處闖禍。”黑影聲音中蘊含著怒意。
“區區凡人,要不是你懷了我的孩子,我會管你嗎?”
沈南溪緊咬著嘴唇,委屈與害怕一起爆發出來。
雙眼通紅,眼淚簌簌順著面頰滴淌,劉海蓋住了面容,更顯得可憐。
“你....你還怪我。”
沈南溪哽咽著控訴,她想維持自己的自尊心,但連擦眼淚這件事都做不到。
只能倔強地側開頭,不想讓黑影瞧見自己的軟弱。
“哭什麼?”
黑影在他面前僵硬了一會兒,良久才伸手摩挲著沈南溪的眼尾。
“你走。”沈南溪側開頭不讓他擦,抿唇。
黑影伸出舌尖舔舐他的唇瓣,沈南溪渾身一愣,不可置信的轉回頭看著他。
“這個收好,我的小寵物。”
沈南溪脖子處一涼,低頭一看,還是那枚血玉,彎彎的造型似乎缺失了一半。
“等等,王妃墓...殷商王室,你知道些什麼嗎?”
雖然並不信賴這個鬼怪,沈南溪還是抑制不住好奇心。她握住黑影給自己揉肚子的手,放在臉上討好地蹭蹭。
此話剛出
黑影攥著她腰腹的手徒然收緊,力道大得掐出青痕。
幽綠的蛇瞳瞬間豎起,沈南溪能感受到周遭的空氣徒然變冷,他好像觸犯了某個禁忌。
風暴在眼眸中凝結成了實質。
“你沒有資格...問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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