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彷彿從地獄逛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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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彷彿從地獄逛了一遍
聽到秦銘的話,福爾莫斯沒有立刻說話。
他先是將手中的菸斗點燃,然後抽了一口,才說道:
“我之所以參加這個節目,有兩個原因。
“首先,就是想要抓到蘇晨,我對他本人非常感興趣,他的行為舉止總是讓我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像是看到了另一個時空的自己。
“其次,我決定隱退了。這個想法在參加節目之前就有了。
“只是我一直沒有找到一個很好的辦法來完美的結束我的偵探生涯。
“原本我的目標是偵破開膛手案件,可惜一直未能如我所願。
“直到我知道了你們龍國的這個節目,我便更換了目標——抓到蘇晨後,我便將安心的隱退。
“所以,抓捕蘇晨,是我現在唯一的目的。
“如果在這個過程中,需要用到這些材料,我會毫不猶豫的將它們拿出來,公開它們也無所謂。”
聽到福爾莫斯的話,秦銘才知道,為什麼剛剛他們不介意將隱藏的辦公室展露出來。
原來,除了抓捕蘇晨,其他的東西他們都已經不在乎了。
秦銘看著茶几上的資料,說:“福爾莫斯先生,凡事都有萬一。萬一他們現在去檔案局抓到了蘇晨,而你提早了公開了自己偵查到一半的案件…那你不是什麼都沒有得到,這樣不遺憾嗎?畢竟,現在的蘇晨,身旁可是有定位器的…”
福爾莫斯面無表情,說:“如果這個‘萬一’真的發生了的話,那‘抓捕蘇晨’這件事情,也便沒有什麼值得珍貴的了。”
聽到這句話,秦銘微微一愣。
看來福爾莫斯對蘇晨的評價真的很高,並且也認定了這次檔案局抓捕蘇晨的計劃一定會失敗…
雖然這句話乍一聽有點狂妄,但對於偉大的福爾莫斯來說,又顯得很客觀。
“好了。秦銘先生,如果你已經理解了我的意思,下面我將把開膛手案件的詳細資訊和我的偵破進展告訴你。請你務必記住,因為追捕組的其他幾位先生也需知道這些資訊,到時候可能需要你的轉述。”
“好。”秦銘點頭,“這將是我的榮幸。”
(這宗連環殺人案件發生在二十年前。)
(受害者大約為6人,6人均為煙花之地的女性。之所以說大約,是因為這6宗兇殺案的連鎖特徵最為明顯,並不排除還有其他案件。)
(作案地點全部圍繞在倫敦東區的白教堂附近。)
(第一位受害者,在白教堂附近被發現。脖頸處被刺9刀,下腹被刺30刀。)
(第二位受害者,在白教堂附近囤貨區被發現。頸部遭到切割,腹部被切開。強調,此受害人已懷孕。)
(第三位受害者,在白教堂附近竼凱公寓外被發現。頸部遭到切割,子宮丟失。)
(在三起命案之後,鸚鵡新聞社收到了一封疑似“開膛手”本人的來信。)
秦銘檢視著這封信的照片,閱讀上面的內容。
這是一封用紅墨水寫的信。
信中表示,寫信人自己就是兇手,如果警方不能抓到他,他將繼續作案,並且言語之間充滿了挑釁。
(收到信後的第四天,第四個案件和第五個案件在同一天發生了,兩案的作案地點相距1.5公里。這一天後來被稱為開膛手的雙屍夜。)
(第四位受害者,脖頸處被刺多刀,並無其他傷痕。)
(第五位受害者,五官丟失,頸部遭到切割,腹部被切開,腎臟丟失。)
(第二天早上,新聞社便收到了和上一封同樣的紅墨水寫的信,信上說自己將再做兩起案件,並且講述了自己將要如何處理受害者。信中的描寫和被發現的屍體特徵完全一模一樣。)
(這5起案件已經給整個鸚鵡國留下了陰霾,為了不再讓事情惡化下去,當時的警方甚至發動起了民眾,組織了一個警戒委員會。)
(但是不久,委員會的負責人便收到了一封來自開膛手的信,這封信的墨水和前兩封信不同——是黑色的。但是寄來的信中,還放了一些腎臟碎塊…)
(半個月之後,第六個受害者又出現了。)
(第六個受害者,在自己的公寓內被發現,屍體支離破碎。)
………
“到此為止,就是所有受害人的資訊。”福爾莫斯說道。
在福爾莫斯的介紹下,秦銘看完了這些資訊。
即使他是專業的法醫,但是在經歷過福爾莫斯的解說和這些資料後,秦銘感覺自己像是從地獄裡逛了一遍剛回來。
怪不得這個案件的名氣這麼大,影響那麼深。
太…兇殘了。
這個兇手,根本沒有把目標當成自己的同類來看待…
看到秦銘的樣子,瓦森好心的往秦銘的杯子里加滿了熱的咖啡。
秦銘瞥了一眼咖啡,胃裡開始翻騰。
“秦銘先生,你沒事吧?”福爾莫斯將菸斗放在一邊,“你感到不適很正常,據說當年好幾名資深的驗屍官都沒有抗住。”
秦銘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沒事。
秦銘調整了一下情緒,問道:“福爾莫斯先生,我沒事,請繼續。”
“世面上流行著幾種猜測。”
福爾莫斯將資料最下方的幾張紙抽出來,繼續說:
“首先,流傳最廣的是王室陰謀論。
“很多人認為這個案件是涉及了鸚鵡國的王室以及他們的隱私,所以才會被殺人滅口,並且警察遲遲不能破案。
“但是我認為這種推測非常的荒謬,根本經不起推敲。
“其他疑點先不說,最起碼,把案件做的那麼‘轟動’跟殺人滅口是背道而馳的。
“還有一種推測,兇手是白教堂附近的一個屠夫。
“這種推測的起因是屠夫有解剖的經驗,並且他有動機——因為跟這個幾個女人有來往而得了病,報復行兇。
“但我認為這個推測也根本站不住腳…”
說到這,秦銘接話,道:“的確。雖然從這些照片上看得出兇手有一定的醫學知識,並且善於解剖,但是這種解剖手法和屠夫完全是沾不上邊的…福爾莫斯先生,你如此肯定這些推測的荒謬,除了你的推理以外,是不是還因為你掌握了某些不為人知的資訊?或者秘密?”
聽到秦銘的話,福爾莫斯用指尖敲了敲茶几上的木盒。
“那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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