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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問話的結果!蘇晨打來的電話!

負責的醫生說,這個男人每天除了痙攣發作,就是在病床上重複這個動作······秦銘朝著趙清泉的床頭撇了一眼。

那上面貼著的紙條上,清清楚楚地寫著“分離轉換性障礙”,也就是常說的癔症。

病史十八年。

“還是我來說吧。”

白素拍了拍秦明的肩膀。

這種重複行為的病人她見得不多,但是自己的專業多少有一些重合的部分。

既然趙清泉的記憶停留在了女兒還在的時候,那麼就從這裡切入,再慢慢將他的其他記憶引匯出來。

白素走到病床邊,順著趙清泉,聊天似地開口道:

“您女兒在上大學,大學還有晚自習啊,這麼晚才回來。”

“是,是······”

提到自己的閨女,趙清泉的眼中明顯恢復了一些神采,他似乎很樂意聊這個話題,微笑著說道:

“她在金陵大學,您知道吧,她學的是建築系,這個專業平時的課比較多,她是個挺用功的孩子······現在幾點了?她是不是該回來了?怎麼還沒回來?我等了她多久???”

趙清泉忽然眉頭緊皺,呼吸急促,身子都顫抖起來,口中不停重複著問題。

白素知道,這是一種心理平衡被打破的狀態,他可能是回憶起了一些東西,在這些記憶的刺激下,就要發病了!

“趙先生,趙先生!您的鍋沸了!”

白素連忙轉移對方的注意力,避免趙清泉出現痙攣,要是他雙眼一翻,抽搐過去,就有的忙了。

果然,聽到白素的話,趙清泉停止顫抖,低頭“呀”了一聲。

他連忙將勺子從鍋裡抽了出來,從半空中某個不存在的水龍頭那裡盛了一勺不存在的清水,灑進了鍋中。

“呼,謝謝,謝謝你,姑娘,我真是老了,反應都慢了半拍。”

趙清泉長出了一口氣。

白素趁機拾起之前的話頭,道:

“趙叔叔您也不用著急,您女兒很優秀,金陵大學可是很好的大學,課業挺重的,可能她要學得晚一些才回來。”

“常有的事,常有的事,她在學校裡多待一會兒也挺好,哪裡都是年輕人,家裡只有我這麼個半老頭子,哈哈哈······”

趙清泉明顯對白素誇獎的話很受用,放鬆下來,打趣地聊著。

忽然,他一愣,像是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急急開口道:

“哦,哦,我想起來了,今晚上她是要晚點回來,她的朋友找她有事,她和我說過的,我今天一整天都在研究,我給忙忘了。”

“朋友?”

白素愣了一下,這是一個新訊息,她想讓對方繼續說下去。

一般來說,這種對話有個技巧,那就是單純地重複對方話裡的關鍵內容,不加任何自己的話,白素就是這樣,引導男人繼續回想。

“一位她們音樂社裡的學姐,聽我女兒說,那個姑娘是心理學專業的。”

趙清泉說道:

“嗯,我讓她多參加活動,和同齡人交流,現在這丫頭在聽一類重金屬的音樂,應該是從學姐那裡聊到的,年輕人多接受一些新鮮事物好,雖然這玩意挺吵的。”

白素的目光沉靜下來。

她現在基本上可以推斷出來,這個趙清泉的記憶,是停留在了女兒遇害的那幾天。

甚至可能是遇害當晚。

而這個提到的心理學專業的學姐,恐怕就是前些日子落網的金陵大學碎屍案的真兇。

她撇了一眼身後的專案組同事,秦銘和王衍行正拿著錄音筆,並且在本子上記錄著談話的內容。

呂平副局長等人,則是在一旁,拿著白金案和金陵大學碎屍案的卷宗影印件低聲討論。

白素回過頭來,繼續套話:

“重金屬我只是聽過一兩首,確實是太吵了,這種音樂不適合我。您說您晚上的研究工作就在家裡,也會受影響吧。”

“倒是多少有一點,不過我家姑娘聽懂禮貌地,我知道她是故意吵我,想讓我放下工作跟她多交流交流,呵呵······”

趙清泉的臉上,露出些微的歉疚之色。

隨即,他嘆了口氣,輕聲道:

“我從來沒有和家裡人說過我研究的具體專案,他們覺得我是個歷史學者,可實際上,我的工作應當被稱為戰地的考據還原。”

“這是最複雜的一種研究,動盪的戰場考證還原可不像和平社會的探案,它有太多的未知,太多的干擾,不過,我馬上就可以做出些成果了。”

說著,趙清泉神秘的一笑,從鬆垮的病號服口袋裡,掏出來兩張幾張皺巴巴的紙。

紙很小,上面的字跡已經幾乎磨沒了。

白素湊近仔細地觀察了一下,發現,那是兩張十幾年前的船票,恐怕已經舊得可以作為收藏品了。

趙清泉給白素看了一眼,又很小心地將那兩張紙塞了回去,聲音裡透著期盼:

“等這個月,我的課題結課了,就帶著我姑娘到龍西高原上旅遊,她從小就想去那個地方。”

“不過我有些擔憂,說起來蹊蹺,前些日子有一位來自米國的龍國人,想要花重金買下我的研究稿紙,我拒絕了,因為它屬於保密性質的檔案。”

“那時候,我知道,恐怕有很多懷著心思的人在覬覦我的研究······希望它能順利結束,不要出什麼意外,耽擱了旅行。”

也就是說,就在趙先生的女兒被殺害的前夕,有一個神秘人要買趙先生的研究稿紙······這是新的資訊,可是這和白金案有什麼關係呢?

還是說,這件事情,本身和案件並不交叉?

白素思索了一會兒,她覺得雖然獲得了一些資訊,但是腦子更亂了,還是沒有一條線,將這些東西穿起來。

她繼續開口,和趙清泉聊天,想要獲得更多的資訊,可是,對方說來說去也就是那幾句話。

畢竟讓一個精神病人正常交流,已經是一種奢望。

終於,就在白素的一次比較激進的試探之後,趙清泉陷入了長時間的呆滯。

“趙先生,您還好麼?”

白素等了一會兒,連忙摁下呼叫護士的按鈕。

病床上的趙清泉,忽然打了個顫,望向白素,開口道:

“對了,你是誰?你為什麼找我說話······不對,你是怎麼進到我家裡來的?!”

白素心中一驚,知道事情又有些不妙了,連忙再次開口,想要打斷:

“趙先生,您······”

“這些人又是誰?!他們是怎麼進來的?!”

趙清泉沒有等白素開口講完,忽然從床上暴起,朝呂平等人揮舞著飯勺,大聲喊叫!

“出去,都出去!你們是不是間諜?是不是要來搶我的研究?滾!滾出去!”

這時候,病房的門被開啟,兩個護士和兩個醫生匆匆忙忙地走進來,想要將他按住。

而另一人,則已經準備好了鎮靜劑。

趙清泉死命地抵抗著,四肢亂蹬,歇斯底里地叫喊道:

“這不是我的衣服!”

“這是哪裡?這不是我家!我這是在哪?現在幾點了?我女兒!我的女兒······”

眼看著他開始失控,醫生和護士們們一股腦衝上前去,用盡吃奶的力氣按住他的手腳!

“快,撐住他的嘴,別讓他咬斷舌頭!”

“鎮定劑!注射!”

······

“警察同志,今天可能沒辦法再繼續問話了。”

一位護士走過來,衝著白素等人說道。

專案小組的成員們點了點頭,連忙退出了病房。

醫院的走廊裡。

“問題在於,我們不知道他說的資訊到底和白金案的兇手有沒有直接關係。”

副局長呂平說道。

“問一個十八年前就瘋了的人,自然不太可能得到與當下對等的訊息。”

秦銘嘆了口氣:

“我們希望得到白金案兇手的最新線索,可是時間又要在他時隔近四十年再次犯案前,這······其實是有些矛盾的。”

“嘟嘟嘟!”

正在幾人商討之時,一陣鈴聲忽然響起。

“是我的。”

王衍行將手伸進上衣口袋,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發現上面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他皺了皺眉頭,直接掛掉了電話,繼續和專案組的其他成員討論道:

“現在沒接到兇手作案的訊息,或者我們去翻閱舊卷宗找到些新東西,有可能在兇手沒有行動的情況下拿到一些資訊······嘟嘟嘟!”

王衍行的話說到一半,那兜裡的手機又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一模一樣的號碼。

他心中不由得感到奇怪,走到一旁,摁下的接聽鍵,問道:

“您好?”

電話的那一頭,傳來一陣的沙沙聲,好像訊號不是很穩定。

王衍行等了幾秒鐘,就當他以為這是一個騷擾電話,準備結束通話的時候。

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電話那邊響了起來。

“我是蘇晨。”

蘇晨?!

王衍行拿著電話的手猛地攥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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