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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四天大年三十兒,想到我答應張文娜的,我早早起來坐上了去遼中的客車。
因為兇手已經伏法,張文娜的怨氣徹底消散,她在排位裡還能挺一兩天,如果兩天過後不去投胎,就會像胡田田一樣魂飛魄散。
想到胡田田,也是個可憐的女子,聽馬隊說她媽媽看到警方帶回去的屍體,受不了刺激,當場就要撞死在公安局,被她爸爸拉走,整日抱著胡田田小時候的布娃娃唱歌謠。
到了遼中,張文娜的家在附近張家村,按著張文娜的指示,我來到了她家。
很難想象如今世上還有這麼破舊的房子。
黃土和泥做牆,房頂是稻草,大門是兩塊腐爛出洞的破木板,院子裡堆著好多飲料瓶子跟紙盒子,應該是張文娜的母親撿來準備賣錢的。
我一手拎著小袋米跟豆油,一手捏了捏兜裡裝了一千塊錢的信封,感覺有些拿不出手。
“你是誰啊?”
見我在門口站半天,頭髮花白的老太太啞著嗓子開口問我。
張文娜說她媽不過六十出頭,眼前的人卻好像到了風燭殘年,蒼老的一陣風都能將她吹散。
“阿姨…我是文娜姐姐的朋友。”
“嘭—”
張母手中的盆掉落在地。
“娜娜她…找到了?”
張母每天都關注著失蹤案,她應該已經看到警方的公告,卻還是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目光含淚,哀求的看著我。
“七斤,能讓我媽看看我嗎?”
來之前,我把李寧的吊墜帶來了。
“姨,能讓我進去嗎,娜娜姐想見見你。”
“哎…哎哎好!快進來快進來!”
張母開啟木門,拉著我的胳膊急切的往屋裡走。
屋裡更簡陋,只有一個土炕,一個簡陋的火爐子,一臺黑白電視,剩下就是鍋碗瓢盆生活用品。
我放下東西,把吊墜給張母帶上,張母不明所以,只是我挪開身子後,張文娜出現在她面前。
“……娜娜…!”
“媽!”
張母想抱抱女兒,手卻從張文娜身體穿了過去。
“這…這是咋事兒?娜娜,娜娜告訴媽,你咋啦?”
“媽,女兒不孝啊…”
張文娜看著蒼老的不像樣子的母親痛哭哀嚎,去年從家裡走的時候,媽媽還不是這樣,是因為她的失蹤,短短一個月愁白了頭髮,哭老了容顏。
“媽,我已經死了,是七斤幫了我,我才能再見你一面,媽,你要好好保重,你一定要好好保重!”
“死…死了…我的女兒啊…七斤…七斤你這個項鍊能不能賣給阿姨,多少錢我都買!”
張母以為戴著項鍊,就能一直看到女兒,我不忍心將真相告訴她。
“媽,女兒不能再陪著你,女兒要投胎去了,要是…要是再不走,魂兒就要散了。”
張母跟張文娜一陰一陽對望著,訴說著心裡的思念跟牽掛,因為我要坐下午的車,張文娜才戀戀不捨跟張母告別。
“七斤,謝謝你!”
“姨,別這麼說,這,這是我一點心意,您留著愛吃啥買點啥。”
我不顧張母的推脫,把紅包扔在炕上轉身跑出了院子。
送了張文娜去投胎,我跟李寧去浴池好好的搓了個大澡,我媽說怕李寧不自在,就不讓我回去了,她跟我爸到我這過年。
“黃爺!柳爺!香香仙姑過年好!”
除夕夜,我跟李寧擺放好供品,恭恭敬敬對著香堂上的三個牌位鞠躬,再將香舉過頭頂,最後將三炷香插進香爐,並沒有許什麼發財暴富的願望,只希望親人身體健康。
黃爺裝模作樣的坐在香堂上,正要開口說幾句祝福語,我媽大嗓門子在客廳響起
“七斤!李寧!糖糖給你們發影片啦!”
“哎小寶,黃爺爺來啦!”
黃皮子從我眼前一閃而過,跳到我媽面前齜個大尖牙衝著糖糖笑,螢幕裡的糖糖穿著一身紅彤彤的唐裝,還紮了兩個小辮子,活脫脫年畫裡走出來的福娃娃,怎麼看怎麼討喜。
得,這老朱頭燒雞都不香了。
“小寶小寶,明兒來黃爺家拜年啊。”
“黃狼…過年好!”
“哎哎哎好好好,明兒黃爺爺讓七斤給你包個大紅包!”
“呸!真會整事兒。”
柳龍雲看著黃天奇那搖頭晃腦的樣,吐出一塊雞骨頭,心裡鬱悶的要命,明明他當初是林家的保家仙,糖糖咋跟黃天奇親上了。
“柳爺,你不過去看看糖糖?”
“哼,老子才不去。”
嘴裡說著不去,腳下的步子一點點往外挪動,等他挪到我媽邊上,人家糖糖關了影片吃餃子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柳龍雲,你來晚了!哎你聽到糖糖給我拜年沒?你聽到…”
“閉嘴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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