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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區一個四環水平的狼人,就算是單獨對上傑洛特導師都沒有勝算,更不用說還有一隊精英審判官。”娜提雅緊緊跟在米迦勒身後,急切的詢問著:“根據屍檢結果,必定還有包括死墮疫醫以外的異端參與。”
“我知道。”米迦勒走在前面,聲音聽不出喜怒。
“那為什麼要封檔結案,那個名為威廉的狼人不是有家孤兒院嗎?順著調查下去就能找到是誰和他合作了,說不定能挖出疫醫的根底。”
米迦勒猛地轉過身來,娜提雅和自己老師的金瞳對視著,眼中的熾熱流轉。
“那家孤兒院已經人去樓空,工作人員被解僱,所有孤兒遣散失蹤。而那些工作人員明顯是被迷惑人類的法術所抹去了記憶,透過神術也只能記起一個帶著樂伶面具的男子。”
米迦勒繼續說道:“再加上倉庫現場有大型鮮血術式的痕跡,基本可以認定死墮疫醫有個血族同伴,目前暫且定名為血色樂伶,因為沒有目擊者所以還沒定懸賞金。”
娜提雅回憶著檔案上的資料:“開始是魔鬼,上次是個強大的死靈僕役,這次是吸血鬼。這個疫醫手下一定掌管著個強大組織,而他大機率就是這個組織的首領。”
“現在下結論還為時過早,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他絕對是康斯伯德近五十年來最大的威脅了。”
......
而我們最大的威脅凱爾森先生,此刻正在暗手的某個秘密倉庫內幹僱傭童工。
“術士站左邊,找你們的賽叔叔去檢測血脈。有異種血脈的站右邊,找吉恩叔叔分配工作去。”
旁邊的多尼克皺著眉,在賽檢測完後挑選了幾名年紀較大,術士血脈稀薄的妖精術士留用。
凱爾森拿胳膊肘捅了捅多尼克:“這不是你心心念唸的實驗室學徒嗎?怎麼還滿臉不情願上了。”
“第一,我是個法師,血脈術士這種混亂無序的施法者讓我覺得頭疼。”多尼克按了按眉心:“其次,我討厭小孩。”
凱爾森看了看那幾名有些畏懼多尼克的妖精術士,的確按照術士血脈來講,比起狂野血脈或者是舊神血脈,他們的術式就要穩定許多了。當然,相對來講破壞力就要弱上不少了。
這也就是為什麼妖精血脈的術士一般都兼職劍士和法師的原因。
凱爾森看著場間逐漸被分類的孩童們,他們普遍都是流落的難民,年紀在十二歲到十六歲不等,年紀小的也沒法活著走出戰亂地區。
而他會把這些孩子安排在暗手的各個崗位上,更好地掌控暗手的同時,有戰鬥血統的能更快熟悉自身能力,其餘的則併入鍊金、鍛造、附魔等後勤工作。
以上是比較冠冕堂皇的說法。
說直白點就是在下層區這片混亂土壤上,每天最不缺的就是暴力事件,每天定時定量揍兩個人,有助於激發血脈。至於鍊金——致幻物和濃縮葉子的合成,鍛造——揍人總得帶傢伙吧,實在不行還要火併,附魔——看看我這把附加了震動和閃電屬性的棒子。
下層大舞臺,有命你就來。
凱爾森不認為到了康斯伯德以外就是人間樂土,尤其是他腦子裡還有本來歷不明,能讓幾名不朽存在都賣他一個面子的黑書。而告死會的成員都有自己的秘密,他們也各自有自己目的,每個人都有不得不往前走的慾望。
隨著人手分配完,吉恩留在此處完成後續的手尾。而賽和多尼克則和凱爾森一起往宅邸回。
走進大門,三人同時警惕起來,賽甚至第一時間拔出了手中的杖劍。多尼克製作的兩名死亡奴僕本該遵循他的命令在宅邸中做防衛工作,可此刻卻木然的站在門口,連多尼克也沒法操控他們。
兩個死亡奴僕已經被異變血肉改造過了,如今一屍一把傑洛特身上扒下來的長劍,戰鬥力略高於普通白袍審判官,誰人能悄無聲息地把其拿下?
凱爾森不由得觸控著手上的白銀飾帶,這件曾是審判導師的奇物的效果是讓使用者的身體短暫回溯到一天最好的狀態,可以說是重傷保命的好東西。他此刻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緩步走到門口準備進去。
三人同時推門而入,賽單手執劍往前,多尼克雖然淡定些,但指尖也有隱隱的法術波動在醞釀,倒是凱爾森略帶驚異,直直地看著坐在沙發上的那位“熟人”。
“墨芙娜?”
穿著黑紗長裙的嬌小女孩默默地啜飲著熱紅茶,轉過頭向著旁邊的管家鄧肯微微點頭致意,鄧肯雖然有所警戒,但還是維持著貴族的從容禮節。
“你的熟人?”賽從牙縫中擠出詢問。
凱爾森壓低聲音回答:“凱爾森的熟人,不是疫醫的。”
賽會意,上前一步剛想詢問,對方就先一步打斷了他的話:“賽·斯圖爾特。拉維爾帝國最大附屬國塞圖斯公國的公爵長子,和拉維爾帝國十三王女訂婚的你,怎麼就淪落到了康斯伯德,還成為了血族呢?”
多尼克和凱爾森同時將目光扭向賽,卻只能看到背對他們的賽手已經開始顫抖。良久,賽低沉著聲音才回應道:
“看來閣下是有備而來。”
“的確,畢竟我是來談合作的,自然會調查合作者們的背景。”墨芙娜依舊是冷冰著臉,看向多尼克:“至於多尼克先生,如雷貫耳。不過您到底是偷學了拉斯雙子法師塔什麼秘傳典籍,以至於被逐出後還被通緝?”
“我的事與你無關,倒是你。”多尼克以鄙夷的目光俯視著前方的女孩兒:“先聲奪人地佔據了屋子的主導位置,然後靠著別人的過往施壓。不愧是擅長蠱惑人心的詭唇始祖的血裔,很有欺詐者的風格。”
“我並沒有針對兩位的意思,只是習慣性地做了背景調查罷了。”墨芙娜對被看出根底也保持著淡然,舉起茶杯又喝了一口:“倒是您,凱爾森·多米尼克閣下,我倒是沒有調查到你的任何過去,你像是一個陡然出現的存在,這讓我感到詫異。”
凱爾森在加入告死會前已經將自己的故事圓了回來,即使墨芙娜爆出這具身體前主的貧寒血淚史,自己也可以託詞自己是佔據了這具軀體。
但墨芙娜的這句話他把弄糊塗了,什麼叫沒有任何過去。前主的記憶裡那段窮困的往事歷歷在目,只是當他想要努力回憶起自己長大的那個小村莊叫什麼名字時,記憶卻陷入了滯怠。
墨芙娜將凱爾森的沉默視為了預設:“言歸正傳,我是來跟告死會談合作的。”
賽這時也回過神來,皺著眉說道:“閣下代表的是誰來談這次合作。”
“我。”墨芙娜:“我們。”
賽明顯頗有意動:“有什麼條件嗎?”
墨芙娜看向了凱爾森,在談判中第一次展露出了她的鋒芒:“把凱爾森閣下,交給我。”
凱爾森張嘴剛想反對,沒想到另外倆人比他還急。
“休想。”
“不行。”
多尼克眉頭已經快要打結了,毫不遮掩的手中聚集的法術絲線:“你以為你知道我的過去,我就會投鼠忌器嗎?有些力量我從未在人前施展,或許今天你想試試他們的威力。”
賽的表現則更加直接,血色的法杖已經拄在地上,血紅的光芒讓周圍都好似變暗了一般。
只有凱爾森滿臉懵逼,哥們兒們啊,我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本人的歸屬權是屬於我自己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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