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合歡宗女修後揣了反派的崽 第7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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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他如何能甘心?!
大祭司深吸了口氣,一點殷紅的血自她的嘴角溢位,她擦去嘴角的血跡,清澈的眸子死死地看向暗色的虛空,卻見她並如往常一般沉默,反而是重重地點了點頭。
“我看到了。”
大祭司緩緩站起身,身上的銀飾隨之發出了點點清脆的聲響,她捏緊了手中的蛇頭杖,在男修震驚的目光中,她的聲音嚴肅而又古怪。
“阿喬有了一個孩子。”
第70章一更
陽光透過窗間的間隙悄無聲息地落在了她的面上,長長的睫毛顫了顫。
顧南挽微微睜開了眼睛,耳邊一片寂靜,她有些疲憊地打了個哈欠,只見外面天色已然大亮,天邊一片昏黃,身旁的被褥已失去了戚無宴的溫度。
房內一片寂靜。
顧南挽撐著胳膊坐起了身,卻覺得周身一片痠痛,整個人都似是要散架了一般,她儘量忽視周身的痕跡,顧南挽穿好衣服,她微微閉上了眼睛,開始查探體內的狀況,須臾,她的眼睛一亮,只覺磅礴的靈力流過她的經脈。
她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周身的變化,原本虛浮的靈力現在變的渾厚凝實,甚至,她已直接躍過元嬰期,邁入了虛神期,那一直困擾她的奇毒此刻也散去了七七八八,她的指尖隔著單薄的衣衫落在自己的胸口,她能察覺到,那逐漸加速的心跳聲。
怪不得尋歡宗名聲那般差,卻仍能有那麼多的年輕修士前赴後繼地想要拜入門內,這尋歡宗的雙修之術果真厲害!
顧南挽給自己丟了個清潔術,她理了理衣物,方才走出房門,只見那被弄亂的地方早已恢復了原樣,院內一片寂靜。
原本躺在床上的小肥啾此刻亦是不見蹤影,只有一枚雪白的蛋,此刻正靜靜地躺在柔軟的被褥中,顧南挽走上前去,將那白蛋抱出來放到了院外曬太陽。
她還未坐下,便聽一道推門聲從門外傳來,只見戚無宴面無陰沉地自門外走來,小肥啾則是一臉戒備地站在他的肩膀上,一雙豆豆眼兇巴巴地看著他的側臉,他那一側的銀髮胡亂地搭在了一旁。
戚無宴眉頭緊鎖,正眸色沉沉地看著小肥啾。
兩人目光對視之間,小肥啾立刻動作極大地轉過了頭,甚至連胖乎乎的身子都晃了晃。
顧南挽有片刻的愣怔,她竟莫名地覺得從戚無宴那張臉上看到了一絲無奈。
戚無宴掀起眼皮,他的目光在顧南挽的面上停留了片刻,只見顧南挽抱著小肥啾坐在石凳上,小臉白裡透紅的,眉眼間神采動人,一雙漂亮的眸底似是盛滿了瀲灩水光,坐在那兒仰著小臉看著他,戚無宴落在袖中的指尖動了動,他的聲音仍有些沙啞,“醒了。”
小肥啾一看到顧南挽便是眼睛一亮,他啾啾了兩聲,便撲扇著翅膀想要飛入顧南挽的懷抱,那對稚嫩的小翅膀卻撐不住他的身子,小肥啾只撲騰了一下便像個秤砣一般墜落,戚無宴隨手將他撈了起來,重新放回了肩膀之上。
顧南挽點了點頭,她的餘光掃過院外,只見幾個修士匆匆走了過去,外面的街道無端地有些眼熟,戚無宴卻已順手帶上了院門。
顧南挽的目光在戚無宴的面上停留了片刻,她的目光微凝,只見他額心的金印不知何時,卻已化作了有些壓抑的暗金色,暗金色的詭異妖紋自他的頰邊蔓延,似是古老而又神秘的符文,無端地令人心悸,襯著那雙琥珀色的深邃眸子,無端地多了一分邪肆妖異。
即使是在溫暖的陽光下,也未能驅散他周身的半點冷意。
先前他面上的暗色並不是她的錯覺。
顧南挽捧著蛋的指尖微微收緊,卻見戚無宴已悄無聲息地坐在了她的身側,他的身上還帶著未散的寒意,幾縷髮絲略過她的指尖,顧南挽下意識地攥住了他的髮絲。
戚無宴一頓,那雙琥珀色的眸子涼涼地落在了她的面上,在他的目光下,顧南挽竟無端地感覺到了一絲壓抑與害怕,她的身形有些僵硬,之覺得周圍的空氣都有些滯澀,她忍不住小聲詢問道,“戚無宴,你的金印?”
戚無宴聞言動作不停,他將小肥啾放在了桌子上,修長的指尖戳了戳他圓滾滾的肚皮,沉聲道,“無礙。”
顧南挽抿了抿紅唇,她的目光不著痕跡地打量著戚無宴,只見幾隻顏色各異的傳音紙鶴顫顫巍巍地自院外飛來,那紙鶴在空中停留了片刻,隨即,緩緩地飛向了顧南挽。
戚無宴的餘光掃過那些紙鶴,他的眸色暗了暗,面上卻仍是沒什麼表情。
小肥啾看著那飛在空中的紙鶴,忍不住睜大了一雙豆豆眼,他伸出了翅膀,一臉好奇地碰了碰那紙鶴。
隨著他的碰觸,只見那紙鶴的尾巴閃了閃,隨即那紙鶴中傳來了一道有些焦急的聲音,“小姑奶奶!!你們在哪呢?!沒事吧?是不是那頭老虎使壞!我給你發了那麼多紙鶴你都沒回,我也找不到你!怎麼回事啊!可急死我了!”話落,他的聲音有些含糊,紙鶴那端亂嘈雜一片。
“挽挽,怎麼樣了?毒解了嗎?現在有哪裡不舒服嗎?你爺爺他們已經傳訊息回來了……”
“你們現在在哪啊?怎麼一轉頭你們就不見人影了?黑鳳他們現在正在到處找你們,找的已經快瘋了!”那群老鳳凰七嘴八舌地問個不停,顧南挽被他們吵的頭都快大了。
這小肥啾破殼到現在,他們還沒來得及摸幾次,便被戚無宴給偷偷帶走了!
可惡啊!
因為先前那事,現在整個那群老鳳凰都有些草木皆兵,尤其是金鳳!他本以為顧南挽和戚無宴只是出去轉上一圈,沒想到他在他們門口守了一夜,他們都沒回來!!
現在那群老鳳凰險些急瘋了,早已在背後將戚無宴給罵了個遍。
顧南挽聽著那端焦急的聲音,忍不住有些心虛,小肥啾亦是蹲在那紙鶴一旁,他歪了歪小腦袋,滿臉的好奇,“啾啾?”
顧南挽清了清嗓子,“我沒事的……”她這一出聲,這才發現她的嗓子啞的已經不成樣子了,顧南挽連忙收了聲,她的目光有些閃爍。
金鳳卻是早已聽到了她的聲音,他連忙關切問道,“姑奶奶你生病了嘛,嗓子怎麼變成這樣子了?”
顧南挽,“……”她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一旁的傅羅衣挑了挑眉,面色有些古怪地看了金鳳一眼,只見那群老鳳凰擠在那紙鶴旁,滿面焦急,這兩日他早已看慣了這場景,這會兒只隨意地瞥了一眼,目光便又落在了手中的靈草之上。
紫鳳性子歷來便有些急躁,這會兒他眉頭一豎直接道,“你再不把挽挽給帶回來,我們就把這個傅羅衣給宰了!”
傅羅衣,“???”他不理解,紫鳳為什麼會認為戚無宴會在乎他的死活?!
傅羅衣往後縮了縮脖子,他看著面色鐵青的一群老鳳凰,有些無奈道,“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們,你今天就是在這裡把我給千刀萬剮,戚無宴眉頭都不會皺一下的。”
“我都說了他們去解毒了不要擔心,你們就是不信。”
紙鶴那端一片嘈雜,亂糟糟的一片,顧南挽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她清了清嗓子,“你們別擔心,我馬上就回去”
戚無宴面無表情地聽著他們所說的話,在顧南挽的話音落下之際,他的指尖微動,琥珀色的眸子定定地看著顧南挽,一個陰暗的念頭驀地於他的心底滋生。
若是回到華陽城,那群討厭的鳳凰便會再度霸佔她大部分的時間。他只想將顧南挽禁錮在這一方天地,讓那雙漂亮的眼睛中只能有他的存在,令她只能在他的身/下哭泣。那念頭一出現,便猶如燎原星火迅速蔓延侵佔了他所有的思緒。
戚無宴想,他的天性可能本就是自私且貪婪的,他永遠也學不會饜足,初始,他只想跟在她的身側足矣,後來他開始期待與她更多的碰觸,他渴望與她歡好,想要光明正大地站在她的身側,瘋狂地想要霸佔她全部的目光與視線。
那個念頭愈演愈烈,愈發不可收拾。
戚無宴的目光落在顧南挽的面上,落在袖中的手微微攥緊,一抹暗色緩緩地爬上他的眸底,他的呼吸漸重,卻聽一旁傳來了一道稚嫩的啾啾聲,他的思緒有片刻的清醒。
戚無宴瞳孔一縮,想到方才的異樣,他忍不住蹙了蹙眉頭。
顧南挽與金鳳幾人又說了幾句,方才掐滅了那紙鶴,她站起身,小聲商量道,“要不我們先回去吧,他們都很擔心……”
顧南挽本以為戚無宴會推辭,卻沒想到。
戚無宴只微微垂首,他將那抱著紙鶴的小肥啾撈起來,從房內取出斗篷將顧南挽裹了個嚴實,便牽著她走出了院子。
熟悉的冷香湧入她的鼻翼,顧南挽的餘光在戚無宴的面上停留了片刻,總覺得有些說不出的怪異。
小院的牆角處,卻是有著數十個已經被破壞的傳音紙鶴,大雪漸漸掩埋了他們的蹤跡。
二人緩緩走出了小院,向著華陽城趕去,顧南挽隱隱地生出了一絲熟悉的感覺,只見周圍的幻境越發的熟悉,她的目光在四處打量了片刻,隨即抿了抿紅唇,“尋歡宗?”
戚無宴低低地應了一聲。
顧南挽沒想到,戚無宴竟會帶著她回到這個地方,看著周圍那些熟悉的環境,她也忍不住有些感慨,須臾,顧南挽眯了眯眼睛,她的餘光掃過身後,腳下的步子卻是不停,她微微捏緊了戚無宴的指尖。
就在他們路過一個巷子時,只見兩個年輕男修自屋頂一躍而下,他們還沒來得及落地,顧南挽已迅速地拔出長劍,徑直向著他們的腳踝刺去。
“誤會誤會!”那兩個男修連忙又跳回了房頂,“我們不是來打架的!”那兩個男修連忙將手中的長劍扔到了一旁,他們看著顧南挽,眼底閃過一絲驚豔。
戚無宴掀起眼皮,涼涼地看了他們一眼。
顧南挽挑了挑眉,“那你們跟著我們幹嘛?”
只見那男修手中卻是拿著一枚巴掌大的玉佩,此刻,那玉佩之上正散發著淡淡的光芒,隨著他們的接近,那玉佩越發劇烈地閃爍著。
顧南挽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她看著這兩個神情古怪的男修,卻見他們二人面上閃過一絲驚喜,那男修死死地捏著手中的玉佩,“小姐!我們總算找到你了!”
“大祭祀沒騙我們,你果然在這裡!”
第71章吃軟飯的小白臉
隨著他的動作,那玉佩下的紅纓微微晃動,勾勒出了一道漂亮的弧度。
顧南挽的目光在那玉佩上停留了片刻,只見那玉佩形似水滴,其內似有水紋流動,其上靈力氤氳,一看便非凡品,那兩名男修身著青衣,周身也沒有宗門的標誌,顯然並不是尋歡宗的弟子,她看向那兩個年輕男修,“大祭司是誰?”
那兩名男修快速地走近了兩步,尚且青澀的面容上帶著掩飾不住的歡喜,“大祭司乃是我們隱族的祭司,她……”肖司瀾想了想,話到了嘴邊一時又不知該如何說起,畢竟他們平日裡鮮少出門,極少與外面的人交談,甚至連他們自己,對於隱族也沒有多少了解。
他們只知曉,隱族坐落在修仙界的邊緣之地,背後是陡峭的懸崖,另一側是湍急的水流,長老們鎮守一方土地,在面對那些熟知他們的人時,那些人的神色總是畏懼而恭敬的。
顧南挽的目光有些閃爍,隱族。
顧南挽從未聽過的種族,她微微抬起頭看了戚無宴一眼,只見他正眸色涼涼地看著肖司瀾二人,這偌大的修仙界有著無數的宗門世家,還有著一些不出世的族群,他們面上不顯山漏水,內裡卻猶如盤踞在這山河之間的巨樹,盤根錯節。
肖司瀾撓了撓頭,看著顧南挽白皙的小臉,他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白皙的俊臉漲得通紅,他深吸了口氣,激動地連聲音都在顫抖,“說起來您可能不太信,但大祭司的確是您的外婆,我們真的是你的族人!”
顧南挽微微眯了眯眼睛,幾點雪花悄無聲息地隨著寒風落在她的眉眼之間,落在袖中的手微微收緊,隨著肖司瀾的話音落下,一股奇特的感覺緩緩地在她的心間盪開。
顧南挽沉默了片刻,她想到了先前,那個被鐵鏈鎖住,充滿怨氣的虛影,那個看不清面容的女修。
顧南挽抿了抿紅唇,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肖司瀾有些急切地想要證明自己的身份,然而他將那玉佩捏了又捏,卻發現他們來的匆忙,除了這尋靈玉和腰間的長劍,身上什麼也沒有帶,二人一時語塞。
肖司瀾捏緊了手中的玉佩,“這是我們一族的尋靈玉,血脈越強,他的反應便越大。我們已經通知了長老,很快他便能趕到,到時,長老定會讓您相信我們的話!”
顧南挽倒並沒有懷疑他們的身份,她的面色不變,只靜靜地問道,“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顧南挽跟在他的身後走出了巷子,肖司瀾見狀慢了兩步走在她的身側,一股無形的壓力落在他的周身,他的面色有些蒼白,卻像是察覺不到戚無宴面上的冷色一般,只笑著道,“這些事說來話長,您的母親,也就是大祭司的女兒,當年她本是年輕一代最有可能競爭族長之位的人,她天資聰穎,年紀輕輕便是一等一的高手。”
那一年,他們這一脈幾乎達到了頂峰,上有掌權的大祭司,下有古喬,一時間風頭無兩,可惜天有不測風雲,一次外出歷練之時,古喬意外失蹤。起初,她還不時給大祭司傳來訊息,三年之後,她卻像是人間蒸發一般,一夜之間突然失去了所有音訊。
甚至連大祭司,算了那麼久,都沒能推算出她的蹤跡。
直到這些日子,大祭司才算到,顧南挽的存在,在第一時間,大祭司便立刻派了數百人四處尋找顧南挽的蹤跡,而他們剛來到這尋歡宗,便發現這尋靈玉開始瘋狂地閃爍著……
肖司瀾說著,只覺背後涼颼颼的,似是被什麼兇獸盯上了一般,脊背發寒,然而他們轉過頭,卻只看到了面色陰騖,眸色沉沉的戚無宴。
二人對視了一眼,皆從對面眼中看到了一絲驚疑不定,然而待他們察覺到戚無宴周身並沒有什麼靈力波動後,二人又相繼鬆了口氣。
畢竟大祭司他們常說人不可貌相,這男修看著氣勢兇,說不定就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呢?
二人只神色古怪地打量了他一眼,便又收回了視線。
這麼多年來,他們族內族長之位一向是隻有女子才能繼承,那些秘術亦是傳女不傳男,除此之外,大祭司聖女等位置幾乎都被女子收入囊中,在隱族,女子的地位極為崇高。
因而,經常有些相貌不錯的俊美男修想要找些位高權重的女修作為伴侶。
他們在族內早已見慣了那些沒什麼本事的小白臉,整日不想著修煉,就知曉鑽研那些歪門邪道,每天在那提著褲腰帶勾引女人。
甚至連大祭司那樣的老人,都避免不了那些想要攀龍附鳳的狂蜂浪蝶。
他們這種腳踏實地,辛辛苦苦修煉的正經男人最瞧不起的便是這等好高騖遠不正經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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